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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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炮击毁灭了。这是功率远超上海大炮的纽约大炮也不曾做到的。这是一次完全的轰击,像是看上了nǎi油蛋糕的苍蝇群,所有的捕食者笔直地扑向上海大炮,恰恰把自己法官在了炮击的轨迹上。而杨建南的疯狂和决断在于——他根本从开始就蓄积了两次轰击的能源,瞄准高空中次级母舰的第一炮不过是一个诱饵。

“他是个疯子……我同意。”二猪说。

救护车们围绕着刚才我们和捕食者对抗的半条街,医生和护士们扛着担架把一具具人体抬上救护车。可惜他们来得晚了,它(此为错字,应为”他”)们拖回去的大部分只是尸体了。消防车也来了,qiáng有力的水龙扑灭了和平饭店里面因为电线断裂而引起的几处小火。

德尔塔文明的这次突袭被成功地击退了,上海大炮第二次开炮自豪后,进攻迅速被终结,雷达显示这些东西丝毫也不犹豫地集合撤离了。这是第一次我们”击退”德尔塔文明的进攻,在此之前我们的胜利都是用泡防御磨掉了捕食者和次级母舰的耐心。

我在那个大家伙的大半个身上踩了踩,大猪过来把手机递还给我。“有人给你短信。”大猪看着江面漫不经心地说。

我从他的眼神里面大概明白了,打亮手机,显示是:“您有一条短信来自林澜。”

那只小野兽又欢欢喜喜跳了出来,翻着筋斗窜上窜下,它每次都是这个德性,半点耐性也没有。我这么想着,听见大猪说:“看你笑的那个样子。”

我摸了摸嘴角,竟然残留着半个笑容。真见鬼,又笑出来了。“你还活着不?”短信是这么说的。

“活着活着,捕食者倒是死了很多。”我回了。

那一天有点奇怪,我再也没有收到林澜的回复。

第十二章

“尊敬的各位来宾,现在请允许我介绍,我们在b1021作战中的英雄指战员,”主持人一扬手,”杨建南中校!”

大家一起转向主席台,掌声热烈如沸。杨建南面无表情,在灼灼目光中登台,一身白sè军服笔挺,腰挺直如枪杆,xiōng口上一列挂了三枚我叫不出名字的奖章。

“在刚刚结束的b1021作战中,杨建南中校指挥的上海大炮进行勒这门地基巨炮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发射,根据事后的录像统计,成功地歼灭了至少1052只捕食者,在这场战争开始以来,这是前所未有的重要战绩。可以说这一战改变了我们在对德尔塔文明抗战中被动挨打的局面,为了我们进一步的反击提供了实际cào作经验,更是鼓舞了整个部队乃至全人类的信心和勇气!”主持人声音宏亮。

台下的人又是哗哗地鼓掌。

这里是上海展览馆的正厅,老式的苏式建筑,可厅堂真是宏大壮观,7488部队的几乎所有军官乃至于预备役都应邀参加了这次盛大的酒会,高级军官们穿着黑sè的军礼服,女军官的军礼服则是白sè的一步裙,他们的领章都换成了7488部队的单翼鹰标志,让军队的就会平添了一股老贵族的华丽。串行在人群中的是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摄影机架得很高,灯光从四周投射下来,多少让人有点不舒服。我们不像是来这里品尝冷餐和葡萄酒的,更像是摆着被拍的。

这是一场做秀,市政府是希望借机鼓舞一下市民的热情吧?连杨建南这种重磅的棋子都被摆到了摄影机前。

“杨中校,请问你面对成千上万的捕食者时,心情是如何的?”主持人像个八卦记者。

“我很紧张。我的心跳频率很高,而且也不确定这个战术是否能生效。不过在我看来那时候必须有一个有力的应急战术出现,否则我们将成为捕食者的食物……”

看得出主持人有点急了,杨建南却并不看他频频施来的眼sè。这家伙看外形和做事都像是一块铁板,他以为是如何的就如何说。不过主持人无非希望他能够渲染一下成功,他这么说倒像是威吓市民了。

杨建南说的也是事实,如果那时候上海大炮不发射,泡防御指挥部未必能够确保上海不遭受光流的轰炸。

“我们尝试了,我们成功了,我代表我们的全体指战员感谢领导部门,全体战友和市民对我们的信任,并宣誓将以我们的力量为上海的保卫做出更大的贡献。”杨建南说得很简短,把话筒递还了主持人。

“真是军队的superstar啊,”主持人恭维着,”杨中校……哦……我已经不能称您为中校了……”

他忽然提高了声音:“总政治部经过紧急审核,杨建南中校授一级战斗英雄勋章,上校军衔!”

他打开了手中的盒子,一级战斗英雄的勋章在扑上来的镁光下光辉刺眼。隆重的军乐响起,年轻的女军官捧着托盘登台,托盘上是两杠三星的肩章。

我敢打赌解放军有不少上校,不过没有任何一个有杨建南那么风光,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光辉隆重地扛起了上校军衔。他今年多大?好像是31岁,林澜说的。比我大七岁,比我高四阶,我想我31岁的时候不过是一个上尉吧,依旧坐在工作台前算泡泡。

我忽然注意到杨建南并未看那些耀眼的勋章和肩章。这个铁板样的家伙安静地看着台下。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看过去,那个角落里林澜轻轻地拍着巴掌,轻轻地笑。掌声震耳。

所有人都鼓掌的时候,我和将军是唯二的两个例外,我注意到他站在人群的角落里,脸sè生青。

我紧追着将军的步伐出了展览馆的前门,我们背后还满是掌声笑声和音乐声,走出门却立刻被湿han的夜风包裹。老家伙猛地一抖防雨风衣穿上,拉紧领口顶着微雨,大步流星地走下台阶,毫不理会在门口跟他打招呼的那位大校。

黑sè的奥迪立刻滑了过来,我拉开后门,将军闪了进去,一拍身边的座位:“坐这里!”我有点诧异,通常我是坐前排,不过我看得出他招我一起离开是有话要说。我钻进车里,和他并排而坐。

“去哪里?”司机打着方向盘。

将军随便地挥了挥手,挺得笔直坐在那里,嘴角线条拉得铁硬,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像是一只蓄势的狮子,牙齿已经磨得雪亮了——这是他最可怕的时候。

“怎么了?”我试探着问。

我知道他这一脸的杀机有非同寻常的理由……至少跟我的理由不同。

将军没有立刻回答我,他缓缓地举起手在脸上用力揉了揉,像是要把那张生铁一样的脸揉得柔软一些。

“他是电,他是光,他是唯一的神话,他就是他妈的superstar!”他忽然发作了,低声吼叫,额头的青筋夸张地跳着,这只狮子像是要扑出去吃人。

我笑了起来,我想到了他的手机铃声和沈姐门背后s。h。e。的大幅招贴。将军猛一扭头,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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