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慈悲为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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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想阉我徒弟?你tmd这是花样作死!”迟凡心中冷笑。

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悄无声息地将银针打出,直奔那黄毛后腰。

“噗通”

那黄毛刚要上步追刺络腮胡,猛然间感到后腰一阵刺痛,紧接着两腿发软,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匕首也磕飞了出去。

络腮胡微楞了一下,心里还纳闷呢:这黄毛是被石头绊倒了?瞥了一眼见迟凡朝他挤眉弄眼贱笑,他这才恍然大悟。

机不可失,他急忙转守为攻,抬腿一记下劈如泰山压顶般朝黄毛脑袋招呼过来。

“刺啦”

他那裤裆本就被划破了,这一高抬腿将裤裆扯得更彻底了。

可眼下也顾不得什么开裆裤了,尽快将黄毛擒住才是最要紧的。

“带毛秃驴你tmd找死!”

那黄毛知道自己中了yīn招,气急败坏地朝迟凡破口大骂,慌忙抬手磕拨络腮胡的鞭腿,借力狼狈地就地十八滚,惊险地躲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怎么中的招,可他背后只有迟凡,用脚拇指头也猜得出来定是这货下的黑手。

“施主,你两腿发软,那是肾虚的节奏啊,六味地黄丸不能停啊!”

迟凡咧嘴坏笑,踱着四方步bī近过去。

“你tmd扮猪吃老虎?!”黄毛咬牙切齿怒骂。

他现在才察觉眼前这个奇葩带毛秃驴才是个危险人物,那副猥琐的笑脸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跟之前的第一印象截然不同。

“你tmd的才是猪呢,嗯,你一家都是猪。”迟凡撇撇嘴骂道。

那黄毛见迟凡bī近过来,急忙想爬起身来,却惊恐地发现他那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压根就使不出一点力气。

“师傅,交给我吧!擦他大爷的,刚才差点伤到我命根子”络腮胡摆摆手示意迟凡无需出手。

他憋屈了半天,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便想着亲手出口恶气。

然而他忘了黄毛还有枪!

“死!都tmd去死吧!”

黄毛狞笑骂着,掏出枪来拨开了保险,枪口正对着络腮胡的裤裆。

“晕,忘了这茬”络腮胡懊恼不已,肠子都悔青了。

“呀!还有枪呢,老衲好怕怕哟!”迟凡拍拍xiōng口,装出一副吓得要死的样子。

“带毛秃驴你tmd先去死!”

黄毛气得七窍生烟,猛然将枪口甩向迟凡这边,心想先解决了这个蔫坏yīn险的贱和尚,然后再收拾络腮胡也不迟。

“想让老衲去死?呵呵哒,那得看佛祖答应不答应呀!”

迟凡戏谑地摇头笑笑,手指再次微微动了一下。

银针在洞顶散落阳光的照射下划过一道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诡异地刺中黄毛的手腕。

要知道黄毛甩手腕掉转枪口的速度极快,要想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命中其手腕的xué道,难度可想而知--那跟命中一只乱飞的苍蝇也差不多难度。

“这”

那黄毛满脸活见鬼的表情,他惊恐地发现持枪的右手已经刹那间失去了知觉,就连动一下手指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让他惊恐的是,那股酥麻的无力感正沿着手腕往整条胳膊蔓延,顷刻间半条胳膊已经“瘫痪”。

他慌忙想改用左手持枪,然而却是为时已晚。

“曰你姥姥的”

络腮胡一脚将黄毛手中的枪踢飞,然后来了个回旋踢正中黄毛的下巴颏。

“啊”

伴随着黄毛杀猪般的惨叫,两颗牙齿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蹦跶到地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络腮胡一记擒拿手将他左臂扣住。

“咯嘣”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挫裂声,黄毛的左臂被络腮胡掰搓卸掉。

“嘎嘎,你个大傻x啊,本来你是有机会至少弄死大胡子的,然而老衲略施小计你就傻了吧唧上套了。”迟凡嘚瑟贱笑。

“你你个yīn险的带毛秃驴不得好死!”黄毛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一张嘴直往外喷血水。

他暗恨不已,正如迟凡所说,他原本有机会将络腮胡弄死的,然而却在迟凡的引诱下错失了机会。

迟凡要的就是让他掉转枪口将络腮胡解脱出来,然后在枪口还没对准他之前突施银针偷袭其手腕。

一切都在迟凡的算计之中,他只需要黄毛把枪口从络腮胡身上挪开就可以了,而掉转枪口的那一刹那时间足够他出手偷袭。

“嘎嘎,这玩意打兔子应该不错吧?呃我晕,持枪是犯法滴,有点麻烦呀!”

迟凡弯腰捡起枪来,饶有兴致地比划了几下。

“秃驴,知道这枪是怎么来的么?哈哈,你就等着进局子吧!搞不好会直接被枪毙”黄毛歇斯底里地狞笑。

“敢咒我师傅进局子?进你mb!信不信老子把你打回娘胎再造?还笑?笑你nǎinǎi个腿的,让你再笑!”

络腮胡骑跨到黄毛身子,甩开大耳刮子抽了起来。

“啪!啪”

清脆的声音欢快地响着,黄毛的腮帮子片刻间就肿成了猪头,似乎又有牙齿脱口而飞。

“我擦!刚捅老子pì眼?你tmd作死!”

络腮胡左右开弓抽得正欢快呢,猛然觉得不对劲--pì股似乎被硬物戳着。

他扭头一看,顿时就差点被气炸了肺。

黄毛那物件一直没塞进裤裆,就那么半软半硬地耷拉在外面,而络腮胡又穿着开裆裤,他骑跨到黄毛腹部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那物件坐到了pì股下面,于是就造成了“爆菊”的姿势。

“麻蛋,废了你个瘪犊子玩意!”

络腮胡怒骂着,掉转身坐到黄毛的xiōng口,顺手脱下一只板鞋,“噼里啪啦”朝那坨物件一顿爆抽。

“嗷啊”黄毛厉声惨叫,眼泪狂飙。

蛋蛋遭受bào击的剧痛可比打掉牙还过瘾,他浑身抽搐哆嗦,感觉随时都要痛晕过去。

“不要那么bào力嘛,佛曰:慈悲为怀,来来来,为师给你展示一下什么叫乐于助人。”

迟凡砸吧嘴贱笑说着,摆摆手示意络腮胡闪到一边去。

“嘿嘿”

络腮胡咧嘴会意地嘿嘿一笑,急忙起身站到一边去。

“小黄童鞋,喜欢倒腾那事对吧?裤裆里憋着火没处泄?哎呀,这事好办呀,老衲这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

迟凡掏出一根银针朝黄毛晃了晃。

“你要干什么?别绕了我吧,我不会记仇的,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行么?那sāo货你们玩吧,我退出我滚,让我滚吧”黄毛惊恐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哭喊求饶。

虽然不知道迟凡将要对他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连想都不用想,眼前这根毫不起眼的银针,定会让他受到比bào击蛋蛋更痛苦的折磨。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撇撇嘴说:“别怕,真得很爽哟!”

他抬手就在黄毛的腰眼位置扎了两针,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捻动针尾guàn了进去。

“嗷秃驴!你对我做了什么啊!”黄毛惨烈地哭喊叫唤,身体一阵阵剧烈抽搐。

他感觉就像是架在火上炙烤,浑身燥热灼痛,似乎就要爆体而亡。

心跳骤然加速,血yè朝着他那坨物件疯涌,膨胀欲裂外加蛋疼,那滋味简直美到不敢想象。

“嗷”

黄毛呼吸越来越粗重,猪头脸已由红sè转为紫sè,惨叫声逐渐沙哑低沉。

他猛然一阵剧烈抽搐,下身那肿得紫红发光的物件欢快地喷着浆糊,一股一股喷个不停。

“好好体会一下吧,啧啧,jīng尽人亡的滋味”

迟凡撇嘴冷笑,一脸嫌弃地踹了黄毛一脚,起身朝石台走去。

“我擦,这边也来了感觉了?”

他一瞅到石台上亦可那副架势,忍不住微楞了一下,小心脏一阵嘭嘭乱跳。

“热我要啊哦”

亦可浑身泛着cháo红,脸蛋更是鲜红欲滴,那一声声的浪叫简直能sāo出天际。

她抽风似的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挺动起伏pì股,大腿根急速张张合合碰撞摩擦。

秘境似乎有些红肿,就像是发情母牛那物件的样式,那两片洞门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摇欲坠”,淅淅沥沥的清泉从洞口中不断翻涌出来。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不是勾引我犯错误么?受不鸟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这热血喷张的画面让他顿时就升腾起了欲火,裤裆里的大bàng槌瞬间就躁动了起来--楚楚欲动,急于蹦跶出来帮这位女施主排忧解难。

“极品呀!我滴个乖乖”他抿着嘴chún咽了口吐沫。

之前在远处“欣赏”的时候,他觉得这亦可也仅是不错而已,也就是xiōng前那两坨酥软物件比惠若曦“凶猛”一点,侧脸展露出来的姿sè、身段都不如惠若曦撩人。

可是当他靠近仔细“品鉴”,却不由得怦然心动。

如果说惠若曦像是一座冰山,那么眼前的亦可就好比是一座火山--五官jīng致绝美,灵气中透着一股子魅惑的sāo气,迷离的凤眼、烈焰般的朱chún肆虐地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风情。

迟凡确信她并不全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而燃烧欲望,而是原本就是个热情奔放的人间尤物,她心里本来就有颗火焰的种子,春药将其“煽风点火”演变成火山。

“麻痹,那叶大少艳福不浅啊!呃要是把她收进后宫,嗯,跟惠若曦搭配一下,一火一冰,嘎嘎,老子那还不得爽翻天?玩个双飞”

他忍不住意yín憧憬起来,幻想着左拥右抱畅快倒腾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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