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来的不是时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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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迟凡惬意地鼻子哼唧着。

他本打算好好游戏一番然后再进入正题,毕竟大冰山还是个处呢,虽说现在她那秘境已经泥泞不堪,可是以他这大bàng槌的个头愣生生塞进去撕裂那层膜难免还是会令她痛疼难忍,多搞出来点水来、尽量让秘境处于放松状态也能减少点痛疼。

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他有些不舍得去把那层膜戳破--他有些不忍心让大冰山承受那撕裂的痛楚,他甚至犹豫要不要只将蘑菇头卡进去意思意思

“女人嘛,早晚都要过这一关,我不戳,说不定哪天就被哪个王八蛋给戳了,嗯,慢慢往里放,应该能痛得轻一些。”

他的大bàng槌被大冰山撸摸得邪火蹭蹭直冒,“恻隐之心”终究是抵不过原始欲望的躁动,他咬牙横下心来打定了主意。

“麻痹啊,女人咋就喜欢穿这么紧的内裤呢?脱着多费劲啊,也不嫌麻烦”

他猴急地往下撕扯她的小内内,然而并不顺利:他本就因“做贼心虚”有点小紧张,再加上激动兴奋,手难免会有些哆哆嗦嗦,而且大冰山的玉腿上满是香汗,小内内脱起来阻涩、费劲,更悲催的是她似乎是在故意捣乱--身子抽风似的乱扭也就罢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更不安分,反向交错将他的两腿紧紧缠住。

“老实点!别捣乱”

他鼻子哼哼“呵斥”,抬手在她pì股上轻拍了两巴掌以示惩戒。

大冰山眉头微颦了一下,猛然啃咬了他嘴chún一口!

“啊”

迟凡痛得龇牙咧嘴叫唤,摇晃脑袋想挣脱“虎口”,然而大冰山就跟属王八的似的,咬着他下嘴chún死死不松口。

“敢咬老子?呵呵哒,你上面这嘴长牙,下面那嘴可没长牙吧?”

他发狠地一把将她的玉腿从他身上掰开,手臂揽住她的两腿往上一抬,挪动pì股tiáo整了一下姿势,腰肢一挺将大bàng槌顶了过去。

“啊”

大冰山闷哼呻吟一声,不自觉地松开了嘴巴。

她那秘境大门被迟凡的大bàng槌冲撞了几下便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城门失守。

她当然不甘心城池沦陷,慌忙扭动pì股东躲西闪,然而那冲锋在前的蘑菇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如影随形、穷追不舍,无论她怎么躲闪,那蘑菇头总得顷刻间就追杀上来,“二话不说”就愣生生撬门缝。

然而“神仙难曰晃荡x”,虽然迟凡的大bàng槌“锲而不舍”执着地叩击着她秘境大门,可是要攻陷城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蘑菇头稍微卡进门缝一点就被她一扭pì股挣脱了,他现在是侧卧着身子,也没法将她死死压住身体。

“还想挣扎?老子让你顾东顾不了西!乖乖地闭着眼睛享受吧!”

他猛然将她的一颗樱桃裹在嘴中,舌尖急速律动吮吸舔拨。

“啊”

大冰山身体不自觉地颤栗哆嗦。

迟凡趁着她失神的间隙,猛然一挺腰肢!

蘑菇头瞬间撬开了秘境大门,多半个身位攻入到了城池之内。

“哦”

大冰山本能地收缩秘境,想将来犯之敌驱赶出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那蘑菇头敲到好处地卡住了城池大门,压根就没法关闭城门。

“放松点,不怎么痛的,嗯,就那么一下子,待会就舒坦了,别乱动,我轻点捅”迟凡吐出樱桃腾出嘴来,柔声安慰说着。

现在蘑菇头已经碰触到那层珍贵无比的膜了,只要他稍微再挺进一下,她立马就会处女变大嫂了。

“别啊”

大冰山睁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娇喘闷哼着摇头哀求。

“别怕,我再摸一会再倒腾进去,你别绷着啊,越紧张越痛,放松”

迟凡不敢看她的眼睛,慌忙扭过头去,稍微楞了几秒之后,又猛然扑咬将她的嘴巴堵住,闭着眼睛狂乱地啃舔。

他右手中指轻车熟路地在她秘境上方寻到了一颗小豆豆--半软半硬,轻柔地蹭触撩拨,旋转迂回搓摸,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豆豆的个头在逐渐变大。

当然大bàng槌也没闲着,它随着腰肢的晃动而不断搅动着秘境大门,似乎想把通道再拓宽一些,以便待会长驱直入。

“哦啊”

大冰山的哼唧喘息声越发急促,她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便沉沦于周身蔓延的快感当中。

不过她也没束手就擒,而是开始疯狂地反扑:那滚烫的双chún饥渴地啃吸着迟凡嘴巴,强行把他的舌头缠绕拖拽到她嘴里,贪婪地裹揉搅动;身子像水蛇一般扭动,用那坨酥软物件来回蹭触着他的xiōng膛,前端的那颗樱桃因为摩擦生热而变得更加红润饱满;那蜜桃臂也开始“发功”,开足马达晃动起来,旋转画圈、挺动起伏,让秘境用更大的力度跟他的手指、蘑菇头撞击、缠斗

涓涓细流不断从那神秘幽谷中流淌出来,而且水势还在迅速上涨,双方在泥泞中短兵交接缠斗混战发出“啵叽”的轻响,也许是攻击使得河堤出现了松动,幽谷中准瞬间有了水势决堤的迹象,或许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水漫金山”。

“麻蛋,憋不住了,应该差不多了,嗯,这大冰山那啥水够猛的,这是要发洪水呀!”迟凡心里急躁地嘀咕着。

他耐着性子做足前戏,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这愣生生憋着邪火不下腿倒腾的蛋疼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他感觉要是再不下腿泻火的话就要爆体而亡了。

“迟凡!完事了没?”

就在他准备要挺进深入的那一刹那,大门外突然传来李德贵的破锣嗓子喊声。

“麻痹,这个老扒灰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你大爷的个腿的,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

迟凡心里那个骂啊,李德贵的这一声咋呼吓得他菊花一哆嗦,差点将大bàng槌哆嗦出秘境城门。

“先戳了膜再说!四眼在门口守着,那老扒灰不能硬闯进来吧?”

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呼了口气稳定了下心神,扭动pì股将大bàng槌角度姿势重新tiáo整好,准备发动猛攻。

“你谁呀?外来的?睁开你的四眼好好瞧瞧,我李德贵可是这村的村长,是国家任命的干部懂不?滚滚滚一边去!再挡着路,小心我大耳刮子抽你!”

“李村长,求您先别进去行不?迟凡正在给我姐动手术呢,万一出了岔子”

“呵,就他?还会动手术?pì!他也就会扎个针按个摩,闪一边去!老子找他有事,那可是上级领导安排滴,耽误了事你付得起责任?”

“咣”

踹门的声音,紧接着有脚步声进了院子。

“麻痹,我曰你八辈祖宗!李德贵你这狗曰的老扒灰给老子等着,敢坏我的好事,你大爷的,改天老子把你闺女办了!”

迟凡差点被气炸了肺,后悔不该把前戏搞得那么长,这下可好,就差一哆嗦就戳破那层膜了,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大冰山“处女变大嫂”的过程出点血那倒是不打紧的事情,他有办法搪塞过去--手术嘛,出点血也是正常嘛!

可是鬼知道大冰山会不会因为那膜撕裂的痛楚而夹紧秘境把他大bàng槌卡在里面,李德贵的已经进了院子,万一迟凡真就悲催地拔不出腿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他慌忙蹭的一下跳下炕来,顺手将那床单盖到她身上,然后急匆匆地冲出屋去--事发突然,他也没来得及给她提上小内内。

“我晕”

他猛然觉得走路姿势有点别扭,低头一瞅,大bàng槌还硬邦邦挺着呢,他急忙龇牙咧嘴忍着痛疼把它愣生生塞进短裤。

“迟凡,你在屋里瞎鼓捣什么?哪里搞来的这个四眼狗把门?mlgb的,还拦着我不让进门”

李德贵满嘴酒气,脚步踉踉跄跄,想回头指一下金丝眼镜,险些一pì股蹲坐到地上。

“得贵叔你找我有事?悠着点啊,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迟凡虚情假意地伸手搀扶,趁机将手上沾染的那啥水一股脑涂抹到他身上。

“不多也就斤半酒,那啥,当然有事啊,好事,大好事”李德贵摆摆手,然后拍打着他的肩膀。

“啊”

大冰山的浅吟低唱声不合时宜地从屋里传了出来,看样子她身上的快感还没消退。

动静虽然不大,可是立马就被李德贵听到了。

“咦?这叫唤声够sāo的呀!”

他抿着嘴chúnyín笑,腥红的肿眼泡一个劲地朝里屋窗户打量。

“呃叔啊,屋里的病人刚动了手术,嗯,手术嘛肯定是有点痛啊,叫唤两声也是难免的,那啥,咱到门口说话行不?”

迟凡急忙搪塞,生拉硬拽将李德贵拖到大门口。

“手术?拉倒吧,迟凡你是不是在给哪个小sāo货开光?能找着道倒腾进去不?要不然叔给你指导一下子?”

李德贵不屑地撇撇嘴,满脸猥琐的贱笑说着,好奇地又扭头朝里屋窗户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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