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汗滴禾下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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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那么一回好像哎呀,咋说呢,就是挺舒坦的,有点想niàoniào,然后就”桂枝嫂子经不住迟凡的bī问,红着脸描述了一番。

“然后就niào了?”迟凡坏笑问道。

他把pì股后撤了一大段距离,用蘑菇头试探着摸索到那g啥点,先是轻柔地刮蹭,然后再动作由缓到急、逐渐加力。

由于他大bàng槌太伟岸了,要想用蘑菇头碰触磨蹭这g啥点,就得将大bàng槌撤出战壕大半段,从而导致他pì股翘得老高,倒腾起来那姿势有点小别扭。

“啊”

桂枝嫂子刚要张嘴说话,却忍不住先闷哼叫唤一声,突然迸发出来的酥麻爽感让她不自觉地扭动pì股迎合迟凡的攻击。

“没我没niào,你洪刚哥喷了。”她摇摇头,支吾说道。

她跟洪刚哥结婚也有两三年时间了,就那一次倒腾的时候感觉最为强烈、舒坦,似乎离传说中的高啥cháo爆发就差临门一脚了,然而赵洪刚却猛然哆嗦了出来--就差几下倒腾,触手可及却又触不可及。

“晕,是洪刚哥关键时候掉链子啊,后来也没高没事,嫂子一会就尝到那滋味了,嗯,还是连续的高起来,一波接一波的那种。”

迟凡很好奇桂枝嫂子跟洪刚哥倒腾了两三年也没正儿八经高啥cháo一会,按说“瞎猫碰见死耗子”也得碰个几回吧?转眼一想,一个劲地追问这事就跟揭她男人短处似的,所以就急忙岔开话题。

他还巴不得桂枝嫂子没尝过那滋味呢,正好可以好好倒腾表现一番,一旦她尝过了这妙不可言的舒坦滋味,还能不上瘾?那他以后不就可以长期“帮忙”耕地了?

“后来啊!凡,你再使点劲就行”桂枝嫂子娇喘说着,苦涩地摇摇头,“后来光顾着要孩子了,你洪刚哥他哎,没日没夜地倒腾,可是后来每回倒腾起来也就很快就完事了。”

“晕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呃嫂子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可别误会呀,我是说洪刚哥,谁也不是铁打的,没日没夜折腾谁受得了?不虚了才怪呢,他那玩意搞不好到后面直接就趴窝起不来了”迟凡感慨说道。

从桂枝嫂子的话里他也听出来了,洪刚哥是因为纵欲过度愣生生把自个的身体搞虚垮了,倒腾那事的时候越来越不顶用,虽然桂枝嫂子没描述具体时间长度,但肯定是长不了的,估计是分分钟就倒腾完事了。

“哎,又有什么办法呢?都是被bī的”桂枝嫂子叹息一声,皱眉咬着嘴chún,满脸的苦涩、无奈。

“不对呀,这事谁还bī你俩?两口子被窝里的事还有人管?”迟凡听得一头雾水,瞪眼懵bī地问道,忽然他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无奈,皱眉问道:“嫂子,你跟洪刚哥当时要孩子就是要拾花的时候挺费劲的?倒腾了好久才怀上?”

他有点恍然大悟了:当然不会有人bī她两口子没日没夜倒腾那事,可是结了婚就得生孩子啊--如果怀不上孩子,不仅公公婆婆会埋怨,连村里人也会说风凉话的。

越是倒腾不出孩子来越是着急,越着急就越加班加点地倒腾,洪刚哥应该就是中了这“魔怔”,抽空得闲就耕地播种,结果悲催的是把裤裆那玩意累虚了也没长出庄稼来。

“拾花这孩子是借的种。”桂枝嫂子使劲咬着嘴chún,皱眉紧闭双眼,表情显得很痛苦。

“啊?这可是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别哭哎,这事也不怨你啊,怪洪刚哥的种不好,又不是你这块地不长庄稼。”

迟凡忍不住惊呼,见桂枝嫂子眼角又泛起泪花,便急忙安慰劝说。

“不是种不好”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晕那干嘛还要借种啊?!”迟凡越听越糊涂,又瞪眼懵bī了。

既然洪刚哥种没问题,那为啥还要去借种啊?难道他家有遗传病?怕遗传给孩子?也不对啊,之前他还没日没夜地玩命倒腾,为的不就是下种长苗么?

“凡,别问了行么?嫂子不想提起这事”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迟凡。

“嫂子,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可是我总得弄清楚吧?既然洪刚哥的种没问题,再跟我借种就没必要了吧?奥,对了,前面你说洪刚哥不知道你要跟我借种这事是吧?那这事要不然就算了吧!”迟凡皱眉说道。

他刻意再pì股撅高一点,后撤大bàng槌,仅剩下蘑菇头还留在战壕之内,佯装要拔腿“散伙”。

“别!求求你”桂枝嫂子焦急地哀求喊道,两腿紧紧缠住迟凡的腰肢、抬起pì股主动迎击他那大bàng槌,生怕他真的不肯借种了。

“哎,嫂子啊,真不是我故意想难为你,我是怕借给你种然后回头洪刚哥又找我麻烦,万一再给我扣上个强干你的大帽子,那我可没地哭了,搞不好得到号子里蹲着”迟凡直起腰来,抬脚挑起短裤摸了支烟点上。

“凡,嫂子真的是被bī无奈啊!”

桂枝嫂子焦急地说着,两脚勾住他腰肢晃动pì股主动发力磨蹭,想尽快让迟凡喷出种子来。

“嫂子,别费劲了,除非我想哆嗦出来,要不然你这样折腾到明天也搞不出种来的,再说了,就算我没忍住哆嗦出来了,可是下种太浅不利于生男孩呀!”迟凡嘴角一挑,冷笑说道。

他心里也有些不忍,觉得这样bī迫桂枝嫂子有点残忍,可是又觉得稀里糊涂地借种有点小纠结,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弄明白真相更稳妥一些,免得日后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桂枝嫂子“绝望”地瞪眼望着他楞了片刻,叹息一声,咬牙说:“行,嫂子把里面的事都说给你听,可是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呀?放心吧,我嘴严实着呢,不会说出去的,嫂子你让我往外捅我也不敢啊,那不连我自己也坑了么?借种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至于洪刚哥”迟凡急切地问道。

“不是”桂枝嫂子红着脸摇摇头,纠结地支吾说:“嫂子是想能不能到上面去”

“上面?哪上面?”迟凡瞥了一眼屋子顶棚,疑惑地问道。

“就是嫂子在上面你在下面,我压着你”桂枝嫂子羞愧欲死地蚊子哼哼,扭过头去不敢看迟凡的眼神。

她怕迟凡“出工不出力”,骗她说出那事的实情却又不哆嗦出种来,于是就突发奇想,合计着要是由她来控制倒腾的节奏,卖力折腾一番说不定能下种快一点,所以才厚着脸皮提出这“死不要脸”的要求来。

“行啊,瞧不出来呀,嫂子你还挺会玩的嘛,来,搂住我脖子,翻身”

迟凡坏笑说着,一手揽住她腰肢小心翼翼地来了个侧翻身,配合着将她翻到他身上。

“嗷啊!”

桂枝嫂子刚稳住身子就急不可耐地一pì股猛坐了下去,这一下她可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大bàng槌被她秘境通道瞬间吞没,自外而里的撑涨欲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闷哼惨叫,而幽深处的花心被蘑菇头戳了个通透,钻心的痛爽让她瞬间就眼泪翻涌了出来。

“呃嫂子你悠着点啊,试探着点深浅,到最后我哆嗦的时候再倒腾深点也行。”迟凡拍拍她pì股,示意她别那么猴急作死。

“嗯,嫂子知道了啊!喔”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点头应了一声,pì股却没停止忙活,嘴巴、鼻子一起哼唧叫唤。

吃一堑长一智,她也没再倒腾太深,而是蹲跨在迟凡腰间不断快速起伏pì股,又时不时左右摇晃、转圈磨蹭。

“我晕,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果然是这样”迟凡心里有点哭笑不得。

他刚才就猜得出来桂枝嫂子是想加快节奏尽快把他搞喷了,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bào虐”,那简直就是抽风啊,那大pì股晃动的幅度、频率实在是有点太夸张了。

她xiōng前的那俩口袋在狂乱地飞舞着,就像是两只展翅飞翔的大白鸽--迎着月光在欢快地盘旋。

“哎,桂枝嫂子看样子是真被bī急了,要不然这不会这么玩命吧?得,等会再问吧,这会她貌似也腾不出嘴来”迟凡心里感慨想道,他瞧着桂枝嫂子那癫狂奋战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莫名的酸楚。

“呃哦”

她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浅吟低唱地越来越难以自控--时不时忍不住“惨叫”一声;汗水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不断滴落;秘yè也按耐不住sāo动,不断从通道深处涌溢出来

她确实是腾不出嘴来跟迟凡说话--剧烈运动产生的缺氧眩晕,以及一波波直击灵魂的曼妙舒坦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一刻,她暂时忘掉了苦楚、羞耻、压制,忘掉了充满屈辱的借种,脑子里仅剩下一个念头--尽情地享受欢愉,肆无忌惮地品尝这难得的滋味。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耕地播种还真是个辛苦事,瞧把桂枝嫂子累的,晕现在貌似我成了“当午”了?”

迟凡脑子突然蹦出一句诗词,本来觉得挺应景,结果细想之后才发现这事有点颠倒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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