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开飞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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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啊!”

何润叶瘫趴在炕沿上闷哼浪叫着,大口喘着粗气,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搐着,秘yè顺着大腿根欢快地往下淌--裤裆、裤腿早就湿透了,好在她穿着双凉鞋,要不然鞋子里早就guàn满了。

“我晕,咋就折腾不出来呢?木了?不对啊,有感觉啊!”迟凡心里直犯嘀咕。

他急着想知道何润叶到底想跟他说什么,而且被刚才的小chā曲搞得也有点无心恋战了,于是就想紧三二火折腾出熊来完事。

然而让他纳闷不已的是,他开足马力抽风似地挺动腰肢倒腾了半天,大bàng槌依旧没有缴枪投降的意思,似乎还有越战越猛的架势。

他怀疑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难道是酒jīng麻醉了神经使大bàng槌不敏感了?可是大bàng槌、特别是蘑菇头反馈回来的快感也很到位啊,并没有半点麻木的感觉。

大bàng槌似乎是憋了一口气故意跟他作对,死活就是不肯“吐痰”完事,任凭一波又一波快感无限叠加,然而就是没法达到那个最高点。

“呼真tmd累啊!”

他呼了口气,心里暗骂着,摸了把脑门子上的汗,点了支烟叼在嘴上,然后继续奋战。

“凡,还没倒腾出熊来?啊婶子快不行了,嗷快被你弄死了”何润叶回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望着迟凡,已经喘成了狗。

“呃还差点意思,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折腾不出来啊!约莫着再倒腾半小时也够呛婶子,要不然算了吧。”迟凡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再倒腾五分钟吧,说不定啊!就哆嗦出来了”何润叶咬着嘴chún哼唧说道。

“”迟凡一阵无语。

他心想:这sāo娘们今天很反常啊,简直是抱着不倒腾死不算完的决心呀,麻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呐,老子的大bàng槌都tmd快磨得秃噜皮了

大幅度猛烈冲击,长时间急速磨蹭,他那大bàng槌早已磨得赤红滚烫,外皮有点微痛,也幸亏何润叶的秘境内爱yè一直没间断地喷涌,要不然大bàng槌非得磨出火星子来不可。

“凡,拽着我的手,开飞机”何润叶倒背过手来。

“开飞机?呵呵,婶子你可真会玩,得,咱们就开上五分钟的飞机,坐稳了,这就起飞!”

迟凡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开飞机”是啥意思,等他拽住何润叶的两手这才恍然大悟--何润叶被拽得上半身微微抬起,那不就是喷气式飞机起飞的姿势嘛!

“还别说,这姿势还挺带劲的,又学了一招”他心里感慨想道。

他挺动腰肢前冲的时候同时用力往后拉扯她的双臂,两股对冲的力量使得碰撞更为猛烈,“啪啪”、“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何润叶的那两只大白兔在半空中欢快地跳动着,撩拨着迟凡视觉神经。

迟凡将她的身体稍微往下放了一点,tiáo整拿捏好距离,让她xiōng前的那两颗大枣刚好能将将碰触到炕席,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两颗大枣跟炕席便来回磨蹭起来。

“嗷”强烈的快感让何润叶又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架飞机,在云朵之上翱翔着,而她xiōng前那俩晃晃悠悠、白花花的大馒头,还真是像极了随风飘动的云朵

“飞!tmd再飞得高点!”

迟凡喘息着,卯足了劲疯狂地晃动pì股。

他额头的汗水不断被晃动滴落到何润叶那白花花的大pì股上,就像是高空的湿气凝聚成雨,洒落到飞机上。

五分钟早已过去了,何润叶没有“降落”的意思,迟凡也沉醉于飞翔所带来的曼妙快感之中而毫无察觉。

飞机已经攀升到了极限,在快感的气流中剧烈颠簸,然后猛然下坠。

“啊”

迟凡突然闷哼一声,紧接着身体一阵猛烈哆嗦,一不小心松开了两手。

“嗷”

何润叶像是一架坠落的飞机,一头扎到炕席上。

迟凡趴在她后背上喘息着,大bàng槌还在欢快地哆哆嗦嗦吐着吐沫。

何润叶张着大嘴瘫趴在炕上,两眼直勾勾的,身体剧烈颤抖起伏着,秘境急速抽搐蠕动回应着大bàng槌的哆嗦。

“呃压着你喘不过气来了吧?我这就拔腿”

迟凡见何润叶脸sè红得吓人、像是憋气的样子,急忙两手一撑炕沿,后挪pì股把大bàng槌撤出战壕。

“啊”何润叶嘶吼一声。

秘yè的cháo水决堤而出,迟凡还没来得及躲闪,浪花就已经扑了过来,他腰间那半截身子悲催地喷了个正着--大bàng槌被秘yècháo水劈头盖脸一顿狂喷,这家伙像是被惹恼了,连吐几口吐沫还击。

“我晕”迟凡有点哭笑不得。

大bàng槌这几口唾沫可是吐得准头十足,不偏不斜刚好吐到何润叶的菊花正中央

秘yè还在不断喷涌,迟凡急忙侧步跳坐到炕沿上躲避“洪峰”,鬼知道何润叶这有些红肿外翻的秘境还会喷出多少水来。

“婶子帮你”

迟凡伸手够过一卷卫生纸,刚要擦拭大bàng槌,何润叶挣扎着撑起身子扭头凑了过来。

“呃婶子你先挪pì股,还niào着呢,那啥,我上去坐着。”

迟凡急忙摆摆手,示意她别乱晃身子,免得喷得到处都是,他抬腿上炕,凑到她眼前叉开腿坐下。

“凡啊,婶子真想让你倒腾死算完了,哎”

何润叶叹息说着,侧脸枕着迟凡的大腿根,一手把他那大bàng槌掰到嘴巴,吐出舌头转圈吮吸舔动。

“婶子你说的这叫啥话呢,干嘛唉声叹气呢?好好活着才能倒腾快活啊,呃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李德贵那老扒灰把娘们带回家当着你的面搞了?”迟凡伸手chā到何润叶xiōng前,揉搓着大枣解闷。

“不是”何润叶摇头苦笑,低头猛舔了几口然后抬头凝望着迟凡,沉声说:“凡,你千万不要跟那畜生借钱,那会你跟他在院子里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那会躲在衣橱里,隐约听了几句,只听到“利息”等几个字眼,便猜到了迟凡要跟李德贵借钱的事。

“为啥?其实也不叫借钱,那钱本就是我的工资好么?再说了,到时候婶子你帮我把借条偷出来不就行了?空口无凭的事他找谁要债去?我是这么想的”

迟凡不以为意,简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李德贵会这么傻?凡啊,你想得太简单了,他都是成了jīng的老狐狸了,能不防备着你耍赖?”何润叶摇摇头。

“婶子,你是说借条你偷不出来?”迟凡皱眉问道。

何润叶嘴角抽搐了几下,苦笑说:“你以为真是我当家管钱?那是说给外人听的,让我当恶人顶着个坏名声,懂了么?婶子我是背了这老扒灰的黑锅”

“哎,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李德贵还真tmd够猴jīng的。”迟凡也是摇头苦笑,笑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他低估了李德贵的yīn险程度,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李德贵故意到处嚷嚷说何润叶当家管钱,把她“包装”成黑脸,实际上她除了每月固定的那点零花钱之外,压根就动不了其它任何一分钱。

家里有多少钱,何润叶一概不知,她借条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帮迟凡偷?

“哎,婶子这名声算是被他搞臭了,利息低了不借、到期催着要债,这些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了”何润叶无奈地感慨着。

“李德贵还真tmd够孙子的,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套路玩得够溜的。”迟凡心里暗骂。

他现在几乎可以脑补出明天李德贵将会拿什么话忽悠他了:凡啊,原本你婶子不同意借给你呀,亏着叔费了半天唾沫替你求情,可这利息这臭娘们真是掉到钱眼里了,低了三分利死活不肯借呀,叔原本还合计着两分利就借给你呢

“凡啊,那词是咋说得来着?好像是饮鸩止渴是吧?你千万别跟他借钱,要不然过后你哭都没地哭。”何润叶叹息说道。

她翻身换了个姿势舔了几口,继续说道:“他放出去的那些钱,也不全是他的,里面好多都是牛所、高镇长的,所以哪怕我把借条偷出来,也是没用的,他们有办法bī着你还,不还?你知道牛所外号叫‘牛魔王’吧?”

“知道,牛所原先就是个混混,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摇身一变成了所长了,那啥,高镇长外号叫高扒皮吧?”迟凡点点头。

“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李德贵其实跟他俩比起来还算老实吧,牛所跟高镇长干的那些事算了,凡你还是顾好自己吧,知道多了也不是好事。”

何润叶一边说着,一边把迟凡的大bàng槌摁贴到肚皮上,把脑袋伸在他两腿之间,舔吸起那俩大jī蛋来。

“这事多亏了婶子你提醒,”迟凡感慨说道,沉吟了一下,说:“那行,我心里有数了,其实吧,去不去联合诊所上班也无所谓,当时我就是想呃,想多治病救人”

“拉倒吧,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挣钱是其次吧?想倒腾娘们才是真事吧?”

何润叶吐出jī蛋腾出嘴来,抬头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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