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泄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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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凡看着何润叶那一脸欠倒腾的sāo样就顿时火冒三丈--邪火、怒火一起燃烧了起来,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说:“下面痒痒了?出水了没啊?”

“啊,凡你捏痛婶子了”何润叶腮帮子哆嗦了几下,抿着嘴chún哀求说:“是是是,婶子下面这嘴痒得水汪汪的了,凡啊,快帮婶子倒腾止止痒。”

迟凡戏虐地打量了她两眼,嘴角一挑,说:“收拾桌子,先把碗刷了,来,大声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啊?!”

他用力摇晃着何润叶的脑袋,冷声bī问。

她瞪眼懵bī楞了一会,迟凡那双腥红喷火的眼睛让她感到恐惧,她心里想拔腿就跑,然而身体却很诚实--下面那张嘴还瘙痒难耐,还需要眼前这个“禽兽”来倒腾喂食。

她今天上午被迟凡倒腾了一阵子,那舒坦快活的感觉让她现在还回味无穷,越想越馋,越想就越瘙痒躁动,她甚至怀疑如果今晚上不倒腾一回过过瘾,肯定会一宿睡不着觉。

“呃婶子,不不,不是婶子,凡呀,我就是你的女人呀!嗯,是你的婆娘”何润叶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哟,是么?你不是李德贵那老扒灰的老婆?”

迟凡松开她的下巴,指了指屋里示意她把碗筷端进去。

何润叶急忙pì颠pì颠地往屋里收拾碗筷,走起路来腿根紧夹、大pì股一步三晃荡,绝对扭出水来。

她把碗筷放到锅台上,回头朝迟凡“嫣然一笑”,撇嘴说:“他?我是他娘啊,凡呀,你倒腾我就是曰他娘呗,婶子呃,润叶我知道刚才他这老扒灰惹你生气了,没事,干他娘出出气呗!”

“”

迟凡一阵无语,被何润叶雷得外焦里嫩。

他原本只是想过过嘴瘾,占李德贵的便宜,没想到何润叶居然一个劲地附和着埋汰李德贵,这sāo娘们为了倒腾快活还真是啥脸也不要了,居然作死地自称是李德贵的老娘。

这要是被李德贵听见了,还不非得吐出两斗老血来?

“凡呀,媳妇给你刷碗,你帮俺刷刷里面?”

何润叶猴急得一把将裤子褪到脚脖,撅着大pì股朝迟凡扭来扭去,两手也没闲着,在锅台水盆里刷起碗来。

“这sāo掉渣的浪货连刷碗的这点空闲也不舍得浪费,这tmd是多欠曰啊!”

迟凡心里暗骂着,抬脚跟了进来。

“啊水够多,直接倒腾就行,往死里倒腾,干死李德贵他娘!”

何润叶的秘境被迟凡伸进手指猛然一抠,顿时浪叫起来,扭头嘟着嘴朝迟凡索吻。

“啥味?”迟凡冷笑问道。

他抠了一滩秘yè抬手抹到何润叶嘴里,手指顺势在她嘴里搅动了一番。

“呃有点sāo不不,香甜着呢,我来的时候用香皂洗过了,跟你倒腾不得好好洗洗?怕弄脏了你的大宝贝不是?”

何润叶眉头微皱,咬牙把那些黏糊yè体吞咽下去,然后吧唧吧唧吮吸舔弄着迟凡的手指。

她这还是第一次品尝自己那啥秘yè的滋味呢,心里也是有点疙疙瘩瘩的。

虽然不知道迟凡为什么要这么“作践”她,可也知道这可能是对她的考验,于是也就死不要脸地卖力表现出yín贱样子。

“嗷”

她正卖力地舔着迟凡的手指,秘境冷不丁被破门而入,大bàng槌长驱直入猛攻了进来,一路横冲直撞直扑秘境深处!

“咣咔嚓”

她手里正拿着碗刷呢,花心被粗bào撞开的痛爽感觉让她忍不住哆嗦颤抖,一不小心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何润叶!你麻痹,敢摔碎老子的饭碗?老子就捣碎你的sāox!你大爷的,你男人李德贵想从老子碗里夺食,你tmd更干脆,想砸了老子的饭碗?!”

迟凡顿时怒了,一把将何润叶摁趴在锅台上,疯狂地甩动pì股冲击--每一下都卯足了劲,每一下都戳开花心攻入最深处。

“啊凡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啊,嗷轻点啊!别倒腾烂了”

何润叶鬼哭狼嚎惨叫着,鼻涕眼泪一股脑飙了出来。

她挣扎着想直起腰来缓口气,然而迟凡死死地摁住她的脖子,她身体正好呈直角卡在锅台上,丝毫不能动弹。

“还敢反抗?!老子非得把你这sāo货倒腾瘫了不可!麻痹,干死你个浪x,干死李德贵他老娘”

迟凡不仅不放慢节奏,反而加快了攻势,一波波冲击以排山倒海之势沿着秘境通道guàn入她的身体。

他把满腔怒火全都发泄了出来,李德贵对他的挤兑、李双双对他的冷嘲热讽多年累积在心中的愤懑此时被一股脑宣泄了出来。

何润叶不过是不小心摔碎了个碗而已,压根也不算是啥事,可此时迟凡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在他眼中那可不是一般的瓷碗,那就是他的饭碗!

丹田的真气在狂bào躁动着,使得他xiōng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仿佛不把何润叶倒腾晕死过去就没法出这口恶气。

“啊嗷”

何润叶喘息叫唤着,声音已变得沙哑低沉。

身体被撕裂的痛感还在持续,不过与此同时秘境中蔓延出强烈的爽感,比舒坦还要曼妙、浓郁。

迟凡昨天跟今天上午倒腾她的时候还是有所收敛的,可现在却是变本加厉地野兽般发泄欲火,他那狂bào的攻击使得何润叶的身体迸发出最强烈的快感,而且那霸道爽感几乎是瞬间爆炸开来了,那汹涌澎湃的程度绝不是慢悠悠倒腾、缓慢释放所能比拟的。

“凡,润叶这sāo货砸了你的饭碗,干她呀!往死里倒腾把她那sāox捣烂了!嗷”

何润叶低吼咆哮着,抽风似的摇晃着脑袋,浑身筛糠般颤抖。

被蹂躏的屈辱感反而使得她品尝到更浓郁的快感,什么脸面、什么痛感统统都不重要了,她要的就是这么疯狂地倒腾,往死里倒腾!

她似乎觉得这狂风bào雨来得还不够猛烈,于是便作死地言语刺激迟凡,想让他更粗bào残忍一些,她想品尝到更极致的快感,而尊严、脸面、甚至是生命似乎都成了索取快感的累赘

一波波碰撞冲击着她的身体,一波波痛爽的快感荡涤着她的灵魂,这一刻她感觉灵魂已经脱离了肉身。

灵魂乘着快感的风飞了起来,在屋子里漂浮游荡,而此时还在被疯狂蹂躏着的这副肉体似乎是别人的,对,是贱货何润叶的,而她的灵魂已成仙,不再跟何润叶有半毛钱的关系,不,何润叶被摧残得越凄惨,她就感到更舒坦惬意,就更能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曼妙爽感。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

“叫唤你麻痹啊,闭嘴!再敢叫唤,看老子不抽死你!”

迟凡怒骂着,正反手猛抽了她pì股蛋子两下,两座五指山顿时高耸了起来。

“嗷抽!抽死何润叶这贱货!哈哈哈,干!再狠些,干翻她”

何润叶歇斯底里地低吼,嘴角挂着瘆人的狞笑,她已经是几欲癫狂。

“你麻痹!让你再叫唤!”

迟凡猛然挺动腰肢,何润叶本能地张嘴想闷哼一声,他瞅准机会拿起锅台上的抹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

“还叫唤不?曰你大爷的,想把街坊邻居都喊来啊?麻痹,你这sāo货一家子都没个好人”

迟凡怒吼着,一边狂抽着她的pì股,一边继续疯狂倒腾。

“嘶”

迟凡摸索着点了支烟,狠吸两口,他冷笑着把烟头朝何润叶那白花花的pì股捅去!

“哎,还是下不去手啊!”他心里叹息着摇摇头。

虽然他现在跟禽兽也就一线之隔了,可毕竟还是有一丝理智的,再说了,何润叶好歹也是女人,怎么说也帮他泻火解闷,拿烟头烫她这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他一手叉腰,一手夹着烟抽着,继续疯狂晃动腰肢倒腾忙活--何润叶现在已经不需要他摁住了,她还巴不得迟凡更粗bào地蹂躏她呢。

他也是头一回以这么粗bào的方式来发泄邪火,还别说,大bàng槌也确实得到了不同往常的满足感。

或许是心理原因、或许是强烈冲击使得快感更浓郁,跟何润叶一样,他也体会到了“变态”倒腾的快活,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满足。

“咦,何润叶这sāo货好像是很享受啊,麻痹,脸上一点都瞧不出痛苦的样啊,不行,不能让她得意”他忽然心里嘀咕想道。

他原本就想蹂躏她一番泻泻火,没想到这sāo娘们的承受能力太tmd彪悍了,居然渐入佳境享受了起来,这让他顿时有点小郁闷。

他要的是自己泻火解闷,可不是帮何润叶败火解馋,这压根就是两码事。

“噗”

他猛推她pì股一把,拔腿后退撤出战壕。

“哗哗”

何润叶那有些红肿外翻的秘境一阵剧烈抽搐,秘yè汹涌而出。

“呜别拔出去啊!凡,再继续干!瞧,何润叶这sāo货还喘气呢,干死她!”

何润叶甩动脑袋将嘴巴里的抹布蹭掉,回头急促地低吼着,两手哆哆嗦嗦背到身后使劲将秘境往外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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