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水淹七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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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花稍楞了一下,咬牙点头说:“嗯,到时候再想办法糊弄吧,实在不行我就说,让我拿黄瓜……谁让他不顶用的?又不是不让他倒腾”

“就是嘛,办法总比困难多,喂,嫂子准备好啊!”迟凡心里松了口气,急忙想趁热打铁,生怕夜长梦多出了岔子。

这种事就是讲求个一撮而就,趁着燥热的劲搞成生米熟饭,要不然三磨蹭两磨蹭就凉菜了,保不准半道上蹦哒出什么幺蛾子来,那刘桂花临阵反悔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刘桂花肆无忌惮地叫唤着,她也已经急不可耐,可那处位置传来的些许痛楚又让她有些紧张。

“等个pì!都这样,你一咬牙一闭眼就没事了,后面畅快着呢!”迟凡可没那么多耐心跟她玩耍!

“嗯,早晚少不了疼,我忍着来吧!”刘桂花横下心来,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战。

“迟凡,在里面没?买瓜!赶紧给我挑俩”

迟凡正要长驱直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声。

“是润叶婶子?!”

刘桂花吓得面sè惨白,哪还有刚才的媚态sāo样?急忙一骨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我去引开她,你从这边钻出去,那边是玉米地晚上咱们接着办!给我留门”

迟凡也被吓得够呛,一把提上短裤,掀开瓜棚一侧的草帘,催促刘桂花赶紧撤退。

“润叶你mb,害得老子捞不着滋润,我亲切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老子正要……,你tmd来买瓜……”

他心里那个骂啊,刚才就差一点就能将刘桂花拿下了,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要不然我到玉米地等你一会?哎,算了里面能热死个人,还是晚上倒腾起来得劲。”刘桂花悻悻地说着,回头作死地抓了一把,猫腰从草帘缝隙钻了出去。

迟凡刚想出去引起润叶婶子的视线,可是没走两步却又愣生生停住了--他依旧威风凛凛昂首挺立,将短裤撑得高耸欲裂,他走起路来那叫一个别扭啊,压根就直不起腰来。

那物件在短裤里实在是憋屈加闷热,他急忙烦躁地掏了出来,用蒲扇煽风散热。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

“婶子”

迟凡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胡乱往短裤里塞。

他没料到润叶婶子这么快就直奔瓜棚,还以为她能在地头等一会呢。

“润叶婶子?你来干啥?买瓜?”迟凡明知故问、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李得贵的媳妇何润叶,此时她正张着大嘴杏眼圆睁地望着迟凡发呆。

她本想猫过来瞅瞅瓜棚有人不,要是没人,她就顺手偷几个西瓜,要是迟凡在这,那就给钱买呗。

见何润叶不说话,迟凡坏笑着打量着她说:“婶子是不是燥热难耐啊?其实吧,我还有比西瓜更解渴的好东西呢,比如”

既然那啥物件已经被偷看了,他索性不急不慢地整理着内裤,隔着内裤摆弄来摆弄去。

“泻火?呵呵,迟凡啊,你这是给婶子点火吧?想害死婶婶么?”何润叶朝迟凡抛了个媚眼,一pì股坐到床边,探着脑袋继续欣赏。

“果然”迟凡心中冷笑。

刚才他跟刘桂花那档子事虽然没成,可是让他明白了个道理:对女人就不能拘谨!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别看这些娘们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心里都tmd一个比一个sāo!

能动手就别叨叨,这就是硬道理!

“比你家我得贵叔的那玩意咋样?没见过这么过瘾的吧?切,也不是我贬低他,官大可不见得这玩意也大!”迟凡掏出那物件朝何润叶晃了晃。

“他?哎,还将就吧,就是倒腾的时候一二一就完事了,嗯,喝上点酒能三两分钟吧。”何润叶撇嘴笑笑,一直没挪开眼睛。

“一二一?三秒?哈哈,得贵叔真是高手啊,正儿八经的快男。”

迟凡差点笑喷了,他没想到平日里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村长大人居然是个秒男。

“别提他了,窝火,凡啊,你说是咋长的啊,真喜欢人!这”何润叶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李德贵仗着村长的权势,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娘们,不过却也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垮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交个公粮也是分分钟完事,搞得何润叶一身邪乎得不到

何润叶打量着迟凡裆部,不断目测盘算着尺寸,忍不住幻想这大家伙倒腾起自己那处位置会是怎样的快活舒坦。

“试试不就知道了?嘿嘿,来吧,我免费让婶子体验一下。”

迟凡贱笑着一把将何润叶摁倒,一手袭xiōng,一手朝那神秘地带摸去。

“哎呦,别蹦了扣子啊,我这可是新衣服,贵着呢!猴急什么呀?等我解开,真是的”何润叶嗔怪说着,飞快地将衣扣解开几颗。

“麻蛋,老娘们就是货sè不行啊,这都啥颜sè了”迟凡心里暗骂。

他掏出何润叶的大球正想……却猛然愣住了:这前端的颜sè跟刘桂花那里可是天壤之别,刘桂花的是粉嫩粉嫩的,而润叶的却已是浅紫sè,这让迟凡有点小嫌弃。

其实也难怪,何润叶已经年纪四十,那还能有法跟少妇比?而且她生过两个孩子,大女儿跟迟凡还差不多年纪呢。

“咋了?嫌我年老sè衰了?婶子我当年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啊!”何润叶埋怨说道,把xiōng脯又往前凑了凑。

迟凡心里那个骂啊,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这还用问?稍微有点下垂也就不说,这tmd跟葡萄似的

“没我是说额,婶子啊,我是觉得你这俩布袋挺好看,嗯,真有手感啊!”迟凡急忙搪塞。

自己惹得sāo,含着热泪也得进行下去,迟凡可是有节cào的人。

何润叶身体一阵畅快地颤抖,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每个毛孔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这种感觉她已经多年未曾体会了。

“这算啥?告诉你什么叫舒坦!”迟凡撇嘴冷笑,猛然加大了手上动作。

“凡啊,你真是要了婶婶的命了”何润叶就跟吃了老鼠药似的,抽风似的扭动着腰肢,扯着嗓子大呼小叫。

“办不办?先拿她练练手?其实”迟凡心里嘀咕盘算着。

平心而论,何润叶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也算是保养得相当不错了,皮肤白皙细致,摸上去手感还不错,如果只看脸的话,乍一看也就三十左右的。

何润叶年轻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当时还有电影公司找过她呢,因为当时她已经跟李富贵定亲而且临近婚事,再加上乡下人思想保守,她家人也不同意,所以也就错失良机了。

可是一想到刚才的事,迟凡心里就有点小郁闷,他还在为刚才没能将刘桂花这个黄花大闺女给办了而耿耿于怀。

“哎,闭着眼睛倒腾吧,就当是办年轻时候的她了哼,让你男人再挤兑我,老子就算忍着恶心也要!然后再找机会拿下你闺女!”迟凡横心打定主意。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如果没有刚才跟刘桂花的那档子事,如果何润叶是迟凡上手把玩的第一个女人的话,他也会兴高采烈地“献身”。

何润叶浅吟低唱地闷哼。

不知是迟凡手法进步的缘故,还是何润叶太缺乏爱抚了,又或者这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就是这般模样,在迟凡的一番折腾之后,何润叶比之前刘桂花的表现更为凶猛。

虽然何润叶姿sè稍差点,可孬好是个活蹦乱跳、全毛全翅的女人啊,又不缺啥零部件,拿来练练手、泄泻火也是不错的。

吃一堑长一智,迟凡可不想再重蹈覆辙,猴急得没等到水位达到高点就三下五无二开始。

“靠,pì股这么大还穿紧身裤,真tmdcào蛋,也不嫌麻烦”迟凡怒骂。

这大热天的,何润叶居然穿了条紧身牛仔裤,迟凡想把她裤子彻底拽下来,可是奈何太费劲,急得他火气蹭蹭直冒。

“别折腾了,不碍事的”

何润叶翻过身子来像狗似的半跪着趴下,白花花的一片晃得迟凡一阵眼晕。

“叮出卖我的情啊出卖我的爱”

就在迟凡将将碰触到那秘境的时候,何润叶的手机响了。

“啊得贵你催啥啊,这大热天的我不得慢慢走?”

何润叶慌忙接电话,可是就在她接通电话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身体被冷不丁……,忍不住大喊一声。

“你叫唤啥?怎么了?被狗咬了?买个瓜还得半天时间?你能不能快点啊,高镇长都口渴得嗓子冒烟了,真是的”李德贵焦急地催促道。

“嗯啊行,我麻利点”何润叶哼哈应付着。

迟凡刚才趁她不注意猛然,虽然他考虑到别让李德贵在电话里听出异样而刻意动作“轻柔”了,可奈何那那本钱太足了,只是稍微一下就让何润叶难以招架了。

“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李德贵厉声质问。

“我扭了下脚,你mb的,老娘大热天的出来买瓜,催nmb的催,这下把我脚给崴了,等回去再收拾你!挂了!”

何润叶正慌乱不知该如何掩饰,突然感到脚腕被迟凡捏了一下,顿时心领神会,急忙影后附体一阵演技爆棚地忽悠,连迟凡都佩服得不行不行的。

“婶子,这是人才呀,嘿嘿。”迟凡坏笑着。

“婶婶先定个闹钟,五分钟吧,那帮天杀的龟孙子”

何润叶一般肆无忌惮地惨叫,一般鼓捣手机定闹钟。

“五分钟哪够啊,五十分钟还差不多,管那帮鸟人呢!”迟凡不满地嘟囔道,俯身用两手抓住,有了“把手”拽着,他发力更得劲一些。

“不行啊,凡啊那可是镇长啊,来找得贵商量事的”何润叶扭过头来纠结地望着迟凡。

“啥事?”迟凡好奇地问道。

“别停下啊不耽误说话,嗯,啥?你说镇长来干啥?还不是为了联合诊所的事呗,你没听着风声?”何润叶探手偷袭了迟凡一下,轻拽了一下他,示意他促动马力。

“你说是咱们周围几个村子的联合诊所?前阵子听说过,不过后来没动静了,我还有黄了呢。”迟凡说道。

何润叶哼唧叫唤着喘了几口粗气,稍微把呼吸tiáo整顺畅一点,解释说:“没黄,镇长有意定在咱们村,可是得贵他不太愿意,说村头那几间空房子还有用处”

迟凡又套了几句话,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联合诊所的事他前面也听到点风声,按照上头的意思,四五个村子搞一个联合诊所,为的是提供医疗水平,上面会拨出一定的经费,换句话说,诊所的医生是有工资可拿的。

锅台庄正好处在周围村子的中间,地理位置最为合适,可是那该死的李德贵居然对此不感冒,他还在考虑自己那点得失:因为在哪个村子设立联合诊所,哪个村子就得免费提供场地,而村头那几间空房子李德贵原先是打算留给自己搞养殖用的,他当然不乐意腾地方了。

“婶婶舒坦不?”迟凡突然捏住何润叶的下巴将她脸扭了过来,然后嘴角一挑问道。

“这还用说?啊要是天天能这样倒腾就好了,也不枉在世上走一回,哎,婶子这前几十年算是白活了,白白荒了地”何润叶感慨说道,含情脉脉地跟迟凡对视。

“好,想继续舒坦也容易,只不过哎,怕是没机会了”迟凡装作蛋疼纠结地说道,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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