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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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sè发白,忙不迭的从床上起来,给我让地方。

我靠着墙躺下,暗暗地在鬼扇上滴了滴血,心里叫狗蛋儿。

叫了好几声,才听见他说话,很虚弱的模样。

“你怎么了?”我诧异道。

他叹气说:“这里面简直就是鬼魂的克星,太耗yīn气,要是普通孤魂,过来都不用人动手,自己就能被吸光yīn气,魂飞魄散。”

我心惊不已,压下想要离魂出去求救的想法。

狗蛋儿就说了一句话,就没了音信。

我在床上躺到十点多,最后决定晚上出去试试运气。

刚想怎么出去,齐屠再次来叫我,他这次过来,身上穿着青sè道袍,衬着他的脸更白。

他把我带到之前关押我的房间,上了顶楼,指着西南方,让我看。

我往那边一看,顿时惊住。

在齐家城外不远处,立着一个高高的祭祀台,眼下上面正站着个道士,手里拿着拂尘,双臂展开,看着天。不知道在说什么。

在祭祀台周围,跪着一圈的人,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我仔细的看着,突然心中一凛,这要是再在祭祀台旁边加上火盆的位置,不就正好是壁画中的场景?

只是,壁画中的人头很大,而这里的人,是正常的人。

现在这么一对比,我突然意识到,壁画中的似乎也没有女人。

等到那道士手中的拂尘一甩,就有小道士们推着棺材过来。

那道士在台子上走了几圈,手里捏着一张血红的符纸,指着棺材。

在他念咒的时候,有道士扯着一个三岁的女童走到台子下面。刀起刀落,直接将女孩的心给挖了出来。

我瞪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两步,却被齐屠拉住。

那人捧着女孩的血淋淋的心脏,恭敬的放在台子上。

道士把手上的符纸放在心脏上,符纸直接烧起来,同时棺材里传出阵阵哀嚎,等到符纸烧尽,一道黑影从棺材里出来,那鬼魂已经化为厉鬼。

我咽口唾沫,这么残bào的炼鬼场景,还是第一次看见。

齐屠突然说:“可怕么?”

我情不自禁的点头。

他又说:“我们本不必如此,但圣火丢了以后,只能以活人为祭。”

圣火

我试探着问:“你说的圣火,不会就是个火盆吧?”

他低头看我一眼,“是。那是我们族中的圣火。”

我本来想着问问他关于壁画的事情,还没张口,就听他说:“我们一族,不信转世lún回,只信现世永存,所以去世的先人都会被炼成厉鬼,为了不惹麻烦,我们躲到山里,如此一来,虽然没人能找得到我们,但也将我们族人比如死胡同。”

说道这里,他苦笑两声:“几千年的族内繁衍,我们族人生下的孩子几乎都有问题,跟我同一年出生的孩子有二十个,正常的却只有我一个。”

我诧异不已,竟然已经严重这种地步。

“所以。你们才从外面抓女人进来繁衍后代?”我问他。

“对。”他说。

我的手不自觉的放到肚子上,问他:“齐屠,我想知道你们要用我的孩子干什么?”

他说:“重做圣火,只有鬼子才可以。”

哦,原来是用我孩子来生火。

我跟他讲道理,“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偷走圣火的人又不是我,你抢我孩子干啥?”

他转头,目光暗沉,眼中的杀意很明显,“陆冉,你不要再装疯卖傻,你不用跟我瞎扯,今天带你过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说出门主给你留的东西,孩子生下来后,让你活着离开,你不说的话,孩子出生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笑了两声,凑到他跟前,笑着说:“齐屠,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他皱眉道。

“你们留不住我。”我冷笑着说。

他脸sè一沉,伸手就要掐我,我退后几步,用鬼扇挡开他的手。

“带我看这么多,不就是想吓唬我?”我也不再隐藏,冷声说:“我现在很期待,你所说的地狱。”

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回营坊。

我进去的时候,小萍已经被带走。

我躺回床上。不知道她是直接被杀了,还是送回上营坊。

跟我套话的任务没完成,她大概很难活着了吧,还有红英,她现在怕是也不在我这边。

上次能替齐屠跟我套话,以后就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再观察几天,再厉害的阵法都会弱点,我得再打探打探,或许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但愿老鬼能觉察出异常,过来救我。

睡着以后,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睁眼一看,发现正躺在韩正寰的棺材里,而老鬼正紧张的瞅着我。

我心中一喜,想要跟他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急得不行。

韩正寰抱住我,“终于把你叫过来了。”

我看着棺材上贴着符纸,心中明了,韩正寰这是用我俩结冥婚的牵绊,qiáng行把我的魂叫来。

我抓着他的袖子,手脚并用的比划着,想要告诉他我现在的处境。

他看了半天,问我:“你在齐氏一族的手中?“

我忙不迭的点头。

他拍着我的背,哄我说:“别害怕,我回去救你,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知道么?”

我点头。

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巨大的拉扯力,我情不自禁的被往后拽,我抓着他的衣服,急得掉眼泪。

他在我额头上亲一口,“放心,我会去。”

我一边流眼泪一边点头,从在那地方醒来,我心里就一直挺害怕,先前压在心底,现在看见韩正寰,心中所有的恐惧都涌出来。

最后,我还是被那股大力扯回去。

脸上一阵凉意,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谁在下营坊的床上,满脸都是泪。

我翻了个身,把眼泪擦掉。

第二天一早,我刚吃完饭,就被人三个男人架出去,直接扔到男人干活的乱石旁,扔给我一把铁锹。让我跟着男人们一起干活。

我慢条斯理的从地上起来,把身上的土拍掉。

周围为了好几圈男人,目光或是审视,或是冷漠,或是yīn邪。

我拿起铁锹,看了一圈,道:“不干活了?”

“老子在这里干了十年,还第一次看见有小娘们来干活,要我说啊,你什么都不用干,脱了衣服躺下,什么活都有人替你干。”一男人粗声道。

他这话说完,周围一片哄笑声。

我看着他,“想干女人?”

那男人受到鼓舞,走近两步,伸手就要摸我。“是干你。”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我的时候,我扬起铁锹,直接拍在他的肩膀上,同时踹向他的肚子。

他嗷的叫了声,被我打得趴在地上。

我拿着铁锹挥舞一圈,大声说:“都安分点,惹急了我,要你们的命。”

说完,我摸着肚子,“对了,忘了说,我怀孕了,最好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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