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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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跳到他身上,“咱们去结婚。”

他要跟我注册结婚。

这一夜,我都没睡着,一直在傻笑。

等到天亮,我就拉着他跑到民政局,去结婚登记。

直到拿到那个红本本,我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我跟他结婚了。

回到家后,韩正寰就让我家里等着,他说去准备一些东西。

我喜滋滋的坐在家里,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

齐林从外面回来,听说我和韩正寰结婚之后,她拿过我的结婚证看了半天,然后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你要说啥?”我笑着问。

她指着结婚证上的名字,“这根本不是韩正寰的名字。”

“这是虎子的大名,他用的是虎子的身份。”我解释说。

齐林哦了一声,没再说啥。

韩正寰说是要出去办事,直到晚上也没回来,我心里开始打鼓,他不会后悔了吧?或者觉得跟我结婚,给我一个交代,然后跟着昨天那个女人跑了?

我开始坐立不安,齐林听说后,高深莫测的说:“我觉得不对,你们这仪式还没走完呢。”

我有些纳闷,不过无论我怎么追问,她都不说,就说晚上可能有惊喜。

就这么拖到快十二点,我困的不行,都快要睡着。

突然,齐林从凳子上站起来,揪着我的衣服说:“小冉,你快看。”

我顺着她的视线朝着院子里看,发现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着一队的纸人,腰上系着红布,个个喜笑颜开,在他们身后有一定纸轿,红纸做的,布帘上绣着龙凤图案。

这是韩正寰的迎亲队伍?

刚有这个想法,李婆子就从外面走进来,她穿着一声深红sè的裙子,跟电视里的媒婆似的。就差在嘴角点个痣。

“新娘子,上轿吧。”她说。

看她现在说话的神态,我松了口气,她现在是李婆子,没让她女儿上身。

我想要问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笑着一挥手,原本捏在她手里的红绸带就出现我手里。

我步子僵硬的跟着她,根本说不出话,转头向齐林看去,想要她帮帮我,却发现齐林直愣愣的站在客厅里,机械版的朝我挥手,虽然开心的笑着,但笑容僵硬,弧度都没变过。

更吓人的是在客厅里,还站着一个我,就在齐林的边上,也是傻笑着。

韩正寰,你这不是惊喜,是惊吓,结婚就结婚,你勾我的魂干啥。

我被李婆子牵着上了轿子,帘子放下。这轿子里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吱呀一声,轿子被抬起来,我原本还怕把我扔下去,谁知道这纸糊的轿子还挺结实,居然慢悠悠的往前走。

有纸人吹着唢呐、鼓和号,乍一听是挺热闹,但是听久了还是觉得挺瘆人。

上了轿子,我就能动了,偷偷地掀开轿子窗户的帘子往外开,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我们走过的地方,竟然撒了一地的纸钱,而且好些个黑影跟着队伍后面。

我忙着把帘子放下,欲哭无泪。

这次,比我第一次跟他结婚还吓人,当时我一有意识,就是在他的棺材里。

看来,我到底是没白找了个鬼。

我正想着,李婆子突然喊道:“停,放。”

轿子停下,然后着地,轿帘被掀开,还不等我说话,她兜头给我罩上一块红布。

“抱歉啊。这个应该在你上轿的时候给你盖上的,我这第一次主持冥婚,不大熟练,你别见怪。”她说话很客气,隐隐的还有一丝畏惧,然后把我扶下轿子,带着我往前走。

她一碰我,我就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身体,只能跟着她。

走了十来步,她一拍大腿,“糟了,忘记给你换喜服,这要是让韩先生看见不得弄死我。”

我额头一滴冷汗滑落,韩正寰找的这是啥人。

“小冉,看在咱俩的情分上,这事你帮我圆过去,我欠你一个人情。”她讨好的说。

我想了想,左右是小事,也就点头同意。

她这才松了口气,带着我继续往前走。

走过两道门槛,我终于听见韩正寰的声音;“衣服为何没换?”

李婆子偷偷碰我一下,我没想到他上来就问这个,根本没有准备,憋了半天说道:“我想让你亲自给我换。”

此话一出,四周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声,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房间里还有别人,登时脸sè爆红。

不过这话显然对了老鬼的胃口,他轻笑两声,没再追究,反而牵着我的手说:“好,我亲自给你换。”

我把头垂的低低的,根本没有勇气抬头。

他轻咳一声,房间里的笑声瞬间停止,我被他牵着,跪在地上,行了古人成亲的大礼,然后被他牵着往右边走。

我瓮声瓮气的说:“真要是按照古人的礼数,你现在应该去陪客人喝酒。”

他在我耳边轻声道:“酒就不必了,给他们烧点之前即可。”

这话听得我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怖感再次袭来,我腿一软,差一点被门槛绊倒。

韩正寰这次比较有觉悟,直接给我个公主抱,后面有人尖声尖气的问他咋走了,他答道:“我要去给我的新娘子换喜服。”

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气恼的捶了他一下,不han碜我能死吗?

他把我抱到房间里放下,一路上我问着这地方,总感觉有种油墨味,闻着挺不舒服。

“韩正寰,这是什么地方?”我忐忑的问他。

他淡淡地说:“我今天新买的yīn宅。”

我差点被空气呛到,打算就此保持沉默,绝对不再发问,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吓人。

等到他把我的盖头掀开,我才看清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很雅致的房间,古sè古香的。

或许是因为真的是新宅子,无论是窗户上还是桌椅板凳上的暗sè,都有些油墨没干的感觉。

“今天让他们现做的,没时间晾干。”他说。

我挤出一脸的笑容来,“没事,这样挺好的。”

转头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竟然变成那副古人的模样,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

他让我等会,然后转身出门,没一会就从外面端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女式喜服。

“我给你穿?”他挑眉道。

我干笑着说:“不用,我自己来。”

他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真的是准备亲自给我换衣服。

我脸上红的要滴血,坚拒不从,奈何力气不够,道行不深,最终还是某个狡猾的老鬼给摁着脱下又穿上。

换好衣服,他的手子在我脸上慢慢地摸着,轻声道:“丫头,这样很好看。”

我一向觉得,我的脸皮在女人中已经是相当厚的,但是今天被他这么一夸,还是有些羞涩。

抵着他的xiōng膛,小声说:“你要来就快点。”

他沉沉笑了,“好。”

于是,这穿上还没有五分钟的礼服又被某鬼一件一件给脱掉,然后就是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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