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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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拿的?”

我不住的点头。

“我的鞋呢?”他喃喃的说着,转身往外走,留下一道道水脚印,在大太阳底下,好半天才消。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要上前去问清楚,又不敢,怕他发疯直接弄死我。

“怎么了?”韩正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把我搂到怀里问我。

“刚刚叶勋昊来了,他质问我是不是抢走他的鞋。”我说着,突然想起在车底看见的鞋,紧张的抓着韩正寰的手,“我又听见那种高跟鞋声音,而且那鞋是会动的,看着像是有人穿着,可是我却看不清穿鞋的人。”

他把我搂的更紧些,“他自己发疯。”

我无语的看他一眼,还能有更敷衍的回答吗?

齐nǎinǎi的事情一解决,我就开始准备着去津平的东西,符纸一定要准备充足。

晚上。齐林和齐浩从殡仪馆回来,脸sè都有点难看。

“咋了?”看他们这样,是发生了大事?

齐林把门关上,从包里面拿出一只高跟鞋来,“小冉,你看。”

一看清那个高跟鞋,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这不是叶勋昊那只高跟鞋。

“林子,是你偷了他的高跟鞋?”我诧异的问。

她一怔,直接扑到我跟前,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这是谁的鞋?”

“昂,刚刚那个鬼还来找我问,是不是我拿了他的高跟鞋,原来是你啊?”我说。

她一听见这话,直接把手上的鞋扔到地上,脸sè发白,“这是个鬼的鞋?”

她的反应有点不对劲,我转头看了齐浩一眼,发现他正脸sèyīn沉的看着地上的鞋。

看见他们这样,我往韩正寰怀里缩缩,“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鞋?”

齐林叹气说:“这是在nǎi的脚上穿着的,火化的时候不是要把nǎi从棺材里挪出来,当时她一只脚上穿的就是这鞋。”

我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脚上穿着的?”

“嗯,在右脚上。”她说。

我惊讶的看韩正寰一眼,叶勋昊的鞋怎么跑到齐nǎinǎi的脚上?

看着他刚才的样子,他好像并不知道这鞋的去处。

一时间,客厅里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看来,教她配yīn婚的,不是个简单角sè。”韩正寰突然说。

齐浩涩声道:“你知道是谁?”

韩正寰带着我起身,“当然不知道。”

说完,拽着我回屋。

我糊里糊涂的就被他带回屋里,“为什么突然回来?话还没说完呢。”

他淡淡地说:“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还不如睡觉。”

“你也不知道吗?”我狐疑的问他。

他无奈的说:“我不是神。”

“可你是千年老鬼啊。”我接的很顺口。

他凑近我,呼吸拂过我的脸颊,“我老?”

我呵呵笑着,“不老,不老。”

说完,赶紧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紧紧地,“睡觉,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坐车。”

他隔着被子,在我pì股的位置拍了下,然后拥着我睡觉。没再做别的。

第二天本来已经走出县城,齐浩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是齐爷爷醒了,指名道姓要见我。

齐爷爷昏迷的时间太过巧合,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先见他一面。

几天不见,他瘦了不少,见齐浩他们跟着我进来,沉着脸把他们轰出去,还特意问我韩正寰有没有跟着我。

“没有,他留在车里了。”我说完,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你知道我跟韩正寰的关系?”

齐爷爷笑了声,道:“上次跟陆喝酒,他说的。“

靠,居然说他卖了我。

我坐到他旁边,“你找我有事啊?”

他叹口气,“你nǎi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她做的确实不地道,委屈你了。”

“就一句不地道?那可是yīn婚。”我冷声说。

“你自己找的不也是个鬼吗?”齐爷爷小声说。

听见他这话,我根本没有跟他继续谈的心思,冷笑一声,道:“的确,我自己找的也是个鬼,但这不代表你们能随便给我配yīn婚。”

说完,我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他喊住我,“你先别走,刚刚那句话是我说错了,我给你道歉。”

我皱眉看着他,心中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jīng神,转头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你nǎi她也是因为你爸跟你大爷不明不白的去世,这才钻了牛角尖,她人不坏。”他犹豫着说。

我双手抱xiōng,看着他,“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半晌,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我,“我叫你过来,是因为齐阳的事情,你以后离他远点,但也别惹怒他,他不简单,跟他正面对上,你讨不到任何好处。”

我重新坐下。沉声问:“你什么知道齐阳不对劲的?”

我仔细想着这么多年,他跟齐阳的相处,也没见他对他有什么特别,甚至对齐阳比对齐浩还要凶。

他苦笑着说:“前段日子,这不是一知道,就出了事,好不容易才保住这条命。”

他这话说的真挚,但是我根本不信,齐nǎinǎi都能老早的知道齐阳出了事,他怎么可能最近才知道。

“你不是去过那个女鬼的坟吗?”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齐阳就死在云山,那女鬼的坟里,有条水道,我在那里面看见了他的尸骸。”

虽然当着老人的面说这件事,有些不好,但我真的想不到别的方法来试探他。

他听后一怔,眼圈瞬间红了,低头拿手抹泪,“嗯,谢谢你能告诉我。”

看着他的反应,我就已经知道他话的真假,听见自己的亲儿子不明不白的死在别人的坟里,他悲伤却没有丝毫的惊讶。

“齐爷爷,还有别的想跟我说的吗?”我问他。

他摇头,“你以后离齐阳远些就是。”

我应了,“那你好好养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跟他说:“对了,你知道我姥爷去了什么地方吗?”

他哽咽着说:“不知道,他走的时候,我还昏迷着,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我关门离开。

回到车里,把这些话都跟齐浩他们说了,一句都没保留,边说边看着他们的反应,他们看起来都像是不知道内幕。

只是,是真的不知道吗?

“我爸只跟你说了这些?”齐浩纳闷的问。

“对,叔,我总感觉他跟齐nǎinǎi到底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们就是不说。”我颇为郁闷的说。

他叹口气,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也是我妈出事的那天,才知道我哥是假的。”

我们齐齐叹口气,开车往津平走。

半路,齐林突然一拍大腿,目光炯炯的看着杜衡。“杜衡,你们就没有那种能让人说真话的东西吗?我看外国电影里经常有那种东西,打一针就行,或者测谎仪,能借来用用不?”

杜衡翻个白眼,笑着说:“大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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