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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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是你们保命的东西,危急时刻把它点着。”

那六个人忙着应了。

“咱们这次很危险么?”我发现齐阳今天格外的严肃。

他点头,抱着我往山上走。

“那你咋不给我一个?我也需要保命啊。”我不满的说。

他无奈的瞅着我,“你用不着。”

“哦。”我闷声答应,看着黑暗的仿佛看不见头的山路,心里也有了一丝慌张。

再次来到白天的那棵树旁边,齐阳的桃木剑还稳稳地chā在地上。

他放下我。几步上前拔出桃木剑,沉声说:“开始挖。”

李科领着另外一个年轻人扛着锄头上前,就着那棵小树就开始刨地。

到底是年轻人有力气,没一会地上就刨出一个大坑,砰的一声,锄头好像砸到一个铁块上。

李科动作一顿,拿着手电看了半天,说:“齐先生,这下面是个块铁。”

齐阳脸sè更加难看了,让他们都上来,自己跳下了坑,用手扒拉了半天,土里竟是一个人形的铁棺。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饶是我看过那么多的墓葬场面,也被吓得腿软。

“我说为什么大的怨气,原来是被人封在此地,逃脱不了。”齐阳恍然大悟道。

“齐先生,还挖吗?”李科抖着声音说。

齐阳摇头,说:“你们退后十步,好好地站着,不许再说话。”

李科等人如蒙大赦,忙不迭的后退了十步。

自我犹豫着要不要也后退的时候,齐阳跟我说:“丫头,你站在原地,别动。”

我点头,看着齐阳把那人形的铁棺从地里起出来,他细致的用布擦净上面的泥,仔细的看着,似乎是想要把那棺材打开。

可惜,铁棺在地底下被埋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生了锈,一时间根本没办法打开。

齐阳沉思良久,突然看向我,“丫头,滴两滴血过来。”

“……好。”我老实听话的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在手指上划了一道,滴了两滴在棺材上。

其实心里十分不理解,他现在用我的血干啥。

我的血一滴上,周围瞬间响起了女人的嚎哭声,撕心裂肺,让我们这听得人在害怕之余,更想流泪。

齐阳冷哼一声。再次拿起桃木剑,眼看着就要一剑打在铁棺上。

这时,我后背一痛,不知是谁踹了我一脚,径直的把我踹向齐阳。

齐阳似乎早有防备,一手接住我,另一只手握着桃木剑直接向我后面打过去。

木剑带着破空之势挥过去,我听见后面闷哼一声,接着就是人摔在地上的声音。

等到我站稳,往后一看,就见李科泛着白眼躺在地上,脸上一道红印子,两个手指那么宽。

“孽畜,到了如今田地竟然还敢害人,还不快快出来,不然我定要你魂飞魄散。”齐阳中气十足的说着,声音虽然不大,却有一种威慑力。

我被他的话震的都有些发懵。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霎时间寂静无声,连风声、虫鸣声都听不见。

“啊……”旁边草地里传来一声女孩的尖叫。

“不好。”齐阳脸sè一沉,刚要往那边跑过去,一个小女孩从草地里慢慢的走出来。

“燕子,你咋这里呢?”我诧异的问,但是说完后,我自己先愣住了,她不对劲。

燕子也是我们村的,比我小一年级,早年爸妈离婚了,现在跟着她妈单过,胆小怕事,不过从来没有为难过我,有时间见着旁边没人,还会冲我笑,塞给我一块泡泡糖。

“死道士,你为什么要为难我?”她表情yīn森,恶狠狠的说。

燕子只有十一岁,但发出的声音确实三十来岁中年妇女的声音。

齐阳冷声说:“如何能是为难,你如今无故在此地害人,是想要魂飞魄散么?”

燕子呵呵的冷笑着,“你少吓唬我,我被困在这里二十多年,也没发生啥事。我想走的时候走不了,现在我不想走了,你反而来做好人。”

她说着,神情癫狂,眼中盛满了愤恨和不甘。

我看的心惊,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可是燕子又没招惹你,你干啥这么对她?”

她身形顿了一下,低头看着燕子瘦弱的小胳膊,悲伤的说:“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要是我的孩子生下来,也会长到这么大的。”

在她说话的这功夫,齐阳大步上前,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拿着一张符纸,一剑拍在燕子的肩上,手上的符纸同时贴在她的额头上。

“呃……”燕子怪叫一声,直接晕在了地上。

四周yīn风大起,吹得树叶沙沙的响。

齐阳冷声斥道:“竟然还不知悔改。”

说完,扎了个马步,桃木剑横放在胳膊上,双手起了个奇怪的势,嘴里念着:“茫茫酆都中……”

他念着的极快,我只听见开头的几句话,后面的根本就没听见。

“归去!”最后,他大喝一声,重新拿起桃木剑,剑指前方,带着雷霆之势。

我在后面看着,觉得齐阳此时身上竟然有些凛然之势。

“等一下,齐先生,请等一下。”一道苍老的声音传过来。

我循声看去,就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拄着拐杖,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破的都是窟窿。

这不是隔壁村的老光棍徐老头么?

“齐先生,请您手下留情啊。”他跪到地上,使劲的给齐阳磕头。

齐阳忙着收起剑,扶着他起来,“老人家,这可就折煞我了,您叫住我。是为了什么?”

他把剑一收,空气中那种压迫的感觉也消失了,我这才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刚才被憋的够呛。

“我想求您,放她一次,她原来不是这样的人。”徐老头老泪纵横,紧紧的抓着齐阳的袖子,哭着说。

齐阳面sè复杂的看着他,又看看那棺材,道:“难不成,您就是当年跟她私奔的人?”

他这么一说,不管是我还是那六个年轻人都打起了jīng神,盯着徐老头。

徐老头楞了一下,叹着气点头,说:“就是我,当年是我不好,走之前不小心露出了痕迹,这才被人抓到了,让她活活的被人折磨死。”

似乎在回应徐老头一般,他一说完,周围响起女人呜呜的哭声,仿佛压抑了很多年。

徐老头哽咽着说:“当时她在家里的日子过得实在是苦,每天夜里都能听见吴大打的声音,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就求我能不能送她去县城,她要坐车离开这里。”

回忆起往事,哭声渐渐停止。

“当时在我们村,只有我有一辆自行车,我看她实在是可怜,就答应了,结果在走的前一晚,我跟人喝酒说漏了嘴,吴家听说后竟然把她bī死了。”徐老头抹着眼泪,脸上满是愧疚。

“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可吴家愣是不信,非说她**了野男人,吴家老太迷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请来个半吊子道士,找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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