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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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番,最可恶的是没人来她家送节!只出不进!

年前顾丽平回姥姥家,委婉地向姥姥和姥爷解释了一下今年的年三十不能在他们家里过年了。

姥姥和姥爷有点遗憾,但是还是欣慰地表示一家人和和美美是好事,年三十不来过几天来也是一样的。

年三十那天早上,严朵赖在被窝里,说什么也不肯起床,她本来就懒怠见那个奇葩爷爷,偏偏大冷的天还要早起去给他拜年,想想都一肚子不乐意。

顾丽平心疼女儿,觉得他们夫妻俩去应个景也就算了,干嘛非要把女儿带去受气,索性叫她继续睡去。

不过严建军的一句话还是打消了她的念头。

第二百一十一章 社会是个大染缸

严建军说:“我听说严海阳每年的压岁钱至少五百块。”

卧槽,五百块!老娘累死累活两个多月才挣了一百一十块,一百一十块!看看父母手上拎东西加在一起就不下三百块了。

yyd!严朵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还非把这送节的钱给赚回来不可。

……

严建军带着老婆孩子先去接严海阳。

严海阳刚放假回来就特意上门向严朵道过歉了,还很识趣地送了严朵一条带萌猫吊坠的手链,严朵很高兴地挂手腕上,再搭配着上回严海阳送的少女风包包,感觉自己萌萌哒,然后回赠了严海阳一套正版的新仙剑奇侠传……

严海阳喜欢玩游戏,这个礼物还挺对他胃口的,不顾同样作为老版仙剑的疯狂粉丝,对于严朵“这游戏好难,我都玩好几天了还没通关”的抱怨,他的反应是一拍xiōng膛“看我三天通关给你看”。

严朵一脸崇拜状看着他,心里却憋笑憋到内伤,就让你丫在将军冢里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吧,哇哈哈哈哈……

旧版仙剑也就罢了,新版仙剑的地图那活脱脱就是鬼打墙,没有攻略还想三天通关,痴人说梦。

所以当今天一家人赶到严海阳家里和他会合的时候,严朵毫不意外地发现他的黑眼圈浓得如此明显,所以她“体贴”地没问他游戏同通关了没,而是好心地给他列举了一遍“熬夜对身体的七大伤害”。

严海阳的确是被堵在将军冢里出不去了,这还不是令他最头疼的,最头疼是他日夜担心严朵会一个电话甩过来问他通关了没,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承诺三天通关的。

全家四个人达到爷爷家楼下的时,爷爷家的客厅里大伯正面对面地坐在爷爷跟前说教:“好不容易家里正常点了,您无论如何别又犯老毛病了!一会他们来了千万别又摆张臭脸把人给吓跑了,好歹严朵那孩子也费那么大劲把你给送医院去,老二也里里外外忙活了这么多天。在两个孩子面前一碗水要端平!也别提什么二婚不二婚的事,什么年代了,这事说出去没人说他们两口子不对,只会说你做得不对!我说的您都记住了吧。”

严朵现在听力好得惊人,站在楼梯口就把大伯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见了。

大伯的脾气是比较严肃板正一点,全家上下包括严老爷子有时候在他面前都些底气不足,就这语气,哪里像儿子对老子说话,整个就是老子在教训儿子。

所以当他们一家子进屋的时候严老爷子正萎靡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点也看不出过年的喜庆,也不知道今天已经被大伯口头教育了多久。

看见严海阳来了,严老爷子一阵喜悦,正想迎上去,又想到大儿子刚嘱咐的,一碗水要端平,又一声不吭地缩了回去。这一回倒不是他想摆架子,一来是不习惯严建军一家子出现在这儿,二来是怕大儿子又教训自己,第三个原因大概就是怕严海阳又和自己置气,而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一碗水端平,说多错多,干脆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

顾丽平跟着严建军进屋,也不说话,待该han暄的han暄完了,她径直进屋找小姑子和大嫂子说话去了。

严朵跟着严海阳意思意思拜了个年,分别从爷爷、大伯和小姑那各收了一个红包,老爷子递红包的时候尴尬的样子她只当看不见。

因为很多年没在一块聚过,今年的红包格外丰厚,用手一捏每个红包起码三五百,不管怎样送节的钱算是赚回来了。

除了严朵一家子,现在爷爷家里只有小姑和大伯、大伯母三个人,大伯家的堂姐、姑父和姑姑家表弟都没有来,严朵奇怪地问了一句。

大伯母说:“佳佳还在家睡懒觉呢,一会就来,这孩子一放假都懒得出奇,天天睡到中午。”

小姑笑道:“你姑父带着你弟弟去他爷爷nǎinǎi家过年去了,今天不来。”

其实以往每年的年三十小姑也都是在她公公婆婆家过的,只不过今年情况比较特殊,算是严建军一家子回归的头一年,小姑总觉得有些不放心,所以干脆亲自跑来盯着自家老爸,省得他又胡说八道坏了事。

和小姑、大伯母闲聊了几句后,严朵总算寻了个说话的空隙,趁没人注意到她的时候溜了出去,随便找个角落窝着,和长辈说话实在有够无聊,不是问成绩就是说教,至于爷爷和大伯那边就让严海阳一个人应付去吧。

谁知道清净了没一会,大伯家的严佳也一头钻进这个屋里来了,严佳一见自己的地盘居然被人给先占领了,而且这个人还是看起来还有点眼熟,似乎是二叔家的堂妹严朵。

严佳有点小震惊,前年看见她的时候好像还是个小胖子啊,怎么一年多没见变化这么大!

堂姐妹俩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严佳冷不丁地问道:“你怎么瘦成这样,失恋了?”

严朵嘴角一抽,这都什么逻辑啊!

严佳今年已经大二了,足足比严朵大了三岁,她们俩关系一直称不上亲密,除了年龄差距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相处的机会太少。

严朵记得严佳上了大学后性子就变了,不但不像以前那么小家子气、喜欢显摆,而且还特别自来熟,一开口就是黄段子,等到她大学毕业后再见到她俨然修炼成jīng了,尤其喜欢不分男女地tiáo戏别人,三十岁了还不肯结婚,当年大伯母还一度怀疑过自家女儿是不是**边。

俗话说得好啊,社会就像个大染缸,能生生把黄sè(shai)的染成更黄的……大学生也算初步踏进社会,这才随便染了染就变成这样,再过几年还不知道会被染成什么样。

严朵为未来的堂姐夫默哀三分钟,不过也很难说,说不定未来堂姐夫就喜欢这种tiáotiáo。

她慢悠悠扫了严佳一眼:“都没恋过怎么失恋,没见过减肥的人啊。”

减肥的人遍地都是,严佳还真没见过减得这么夸张的,和之前根本就是两个人嘛,她在严朵的目光注视下把严朵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尤其是腰和xiōng的位置流连了很久之后,最后戏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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