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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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商端着药膳跨步入屋内,裴晓蕾正坐在凳子上拍膝盖上的灰土,见他放下药膳朝自己走过来,淡淡的一笑,道:“怎么样?我应付得不错吧!”

能商却没有如期的夸奖她,反而摇摇头表示异议道:“是不错,但是也不必做得太过,你跪就跪,犯得着跪得那么重吗?膝盖落地的声音,我从外头都听得清清楚楚!”说完又从旁边拿过一件大棉衣把她裹了个严实,继续埋怨着说,“这么冷也不多穿些!”

裴晓蕾难得可以见到他这样一副老妈子的模样,一双美目憋着笑意,由着他念,直到能商带她回床上,要折起她的裤管,查看她膝盖有没有磕碰伤。她才止住他的双手,笑着说:“我没事,方才我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端着大诚意耍小聪明,师祖也不糊涂,自然也是知道我下跪的轻重。只是,呵呵……他老人家就好这一口!”然后目光一低,转而望向能商的双脚,收了嬉笑,担忧的问道,“你的脚呢,伤的重不重?”

能商也gan脆,三两下脱下鞋子,露出脚丫子让她看个明白。

白皙的脚板,除了周围零零落落的一点点的红晕外,哪里还见半点的伤痕。

“这……你的脚,明明就受伤了!”裴晓蕾被眼前的神奇惊了惊,灵山上,她明明看到三师兄的鞋子都被刺破了,尖石上都是血。等等,她常常的睫毛扇了扇,立即解开自己的衣裳,低头望了望肩膀,果然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也不见了,只有一些初长的新r泛着淡淡的红sè。

“怎么回事?”她抬头望着眼前的能商问道?

能商望着她肩膀上的外泄的春光,好一会儿才收了神,上前帮忙拢好她的衣领,后又怕她冷着,便拉上被子裹住她半个身子,才为她解惑道:“你带回来的那只小狐狸,它的血混入你带回来的那瓶黑sè的汁y,可tiáo和出一种神奇的药汁,敷在受伤处可以迅速的让伤口结疤痊愈。师祖说,过几天,连这些红印也会消去,受过伤的地方,将再看不出一点的痕迹。”

“这么神奇?”她接过能商递过来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凑近闻了闻,果然有一股熟悉的青草味,“我之前就觉得很奇怪,明明这些黑sè汁y似乎有毒,可是在灵山的时候,这些汁y却对我没有产生影响。”

“这些黑sè汁y,对我们这些平常人是没有毒的,只是对那些灵山上的动植物有影响,可能是和那里的土壤有关系吧,大黑熊从灵山上带回来的几株花草和几只小蜘蛛,一吸食到这些黑sè汁y就会慢慢的枯萎和死亡。”

“难怪那些蜘蛛会那么怕我,背包上的汁y打翻后,都不敢再靠近我半步了,那些在灵山上死掉的人,大概也是吃了灵山上的花草或者小动物,后来又碰到毒y,才会毒发了身亡,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路上死掉的人都是零零落落的散在各处。”裴晓蕾顺着这个结论,理了思绪,顿时她在灵山上遇到的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因由也清晰明白了起来,

她深知这瓶药汁得来不易,小心用棉布包好,放入抽屉了。

话毕一抬头,正巧看到了门外钻进来的一抹火红,眼睛一弯,便笑了起来。她的手轻轻一招,道:“狐狸,你过来!”小家伙耳朵一晃,立即循声朝她飞奔过来,临近时,小短脚一蹬,准确无误的跃上她的怀里。裴晓蕾笑呵呵的把这个毛绒绒的小火球抱了个满怀,小东西身体一弓,伸了个懒腰,一股热气立即从它的毛发里散发出来,把屋子烘的暖融融的。裴晓蕾被它的模样逗着很乐,便宠溺的梳了梳小狐狸火红的毛发,小家伙被侍候得很舒服,打了个呵欠,便卧在裴晓蕾大腿上“呼呼呼……”的睡着了。

裴晓蕾抬眼望了望旁边能商笑道:“看来,我们带回了一只了不得的狐狸!”

能商点点头,也宠溺的以手梳了梳她略显凌an的秀发,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是在触碰着一件稀世珍品似的,轻微的触感,痒痒的,酥酥的。弄得裴晓蕾头一低,一张j致的小脸微微泛红,心里不知怎的,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能商的脸凑了过来,抬起她绯红的脸蛋,在她chun上先是轻轻的一点转而慢慢的加深,这个吻很浓烈,却不带半点的□,只有着一股深深的思念辗转在chun齿间。

良久,在彼此愈发chu重的呼吸下,他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深吻。

“我好想你!”他两手抚着她的脑袋,望着她迷蒙水亮的双眸,柔声道。

她愣愣的望着他,嘴里还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x前的剧烈的起伏着,思绪还没有在这个浓烈的深吻中tiáo适过来。直到在她腿上睡着了的小狐狸,不舒服的“唧唧”的叫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赶紧把小狐狸移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用棉毛铺好,小家伙倦怏怏的半睁开一只眼睛,看了裴晓蕾一眼,缩了缩身子,又沉沉的睡下了。

经过这一折腾,裴晓蕾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有些烫,甚至连耳g子都热热的。她双手抚在脸颊上,心里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同。与三师兄数月不见,这样,猛然亲密的一吻,她心头忽然蹬出了一种很别扭的感觉,有点像是初恋那样,想见不敢见,酸酸涩涩的味道。真的很奇怪,明明他们已经有了那么亲密关系,而她心里却忽然本末颠置的让她再一次情窦初开起来。

“什么了?脸忽然红得那么厉害?那里不舒服吗?”能商望着她忽然越烧越红的脸颊,变得紧张非常,连忙伸手过去探她的额头。

“我没事,没事,只是,嗯,忽然觉得有些热!”她拉下他按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掌,慌忙的掩饰道,不知怎么滴,她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局促起来,脸上的温度没降半点反而更加直冲向脑门。“砰砰砰……”的心跳声几乎都要撞出她的身体了,这样下去不行,她脸微微一低,揭开床被要下床,转移话题道:“我去看看二师兄的情况!”

能商却不怎么吃她的这一套,一把把她按回床上,厚重的被子把她掩个严实,又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制止道:“你好好的歇息,养好身体。二师兄他也就在前两天喂喝红莲水的时候,极短暂的清醒过半刻,其后便一直都在晕睡,师祖说他中毒太深,伤了脾肺,让我们不要去打扰他,让他在睡眠中慢慢tiáo理,这样子,对他身体恢复是最好了!”

裴晓蕾一听此言,心里也安定下来,脸上的红cháo也慢慢的褪去一些。能商见她并没有发烧,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因此放宽了心。反而一把把她紧紧的搂入怀里,双手那么的用力,仿佛要把她溶入自己的血r中。就这样半晌,直到怀里的女人几乎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手,微微的拉开一下彼此的距离,低头望着她的眼睛道:“那日在灵山上,你真的几乎要把我吓死了!方才,师祖训斥得很对,如果我们四个大男人加起来都保护不了一个你,我们还有何用?答应我,你以后不要再这样an来了,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危来的重要。你以后什么都不用担心,天大的事情,都有我们几个为你担着。你要的,你想的,我们都会为你取来,你只要这样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笑着,就可以了!”

裴晓蕾却摇摇头,轻轻的一笑,道:“我又不是泥娃娃,不会一碰就碎的!”说着主动靠在能商的怀里,抓起他的一只手掌,与之十指jiao缠,紧紧的握住,低低的喃喃道,“这些年来,你们一直保护我,疼惜我,虽然我一次一次的疏远你们,但是你们却从来未因此而远离过我半步。以前我是无可奈何的站在远处,看着你们为我奔波劳碌,那段日子,也许看起来很安稳,但是,我心里却常常觉得很冷!把你们驱离我的身边,等于我把自己心里的温度也赶走了!如今,好不容易,那些顾忌都没有了,现在,我真的不想离你们太远!我也希望,自己可以为你们做些事情!”

“你为我们做得够多的了?这几年来,你人在山庄,为我们几个师兄弟挡下了多少事,你要我一一念出来给你听吗?”一双狐狸眼定定的望着她,眸底浓浓的浮动着暗涌。

裴晓蕾一讶,呆呆的望着他一会儿,知道他是说真的,长长的睫毛一扇,半阖着眼睛,摇摇头,低低的道:“我做的怎比得上你们!”

能商随即一用力,把她拉进怀里,忽然哑笑道:“傻丫头,我们是夫妻啊,那有这样算计,分彼此的!又不是在做生意!”

“可是……”

“没有可是!”能商一个翻身,揭开被子钻了进去,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低头就是一吻,把她后面的话连着舌头吞入口中,chun舌绞缠,周围的气息忽然变得急促暧昧,这个极尽技巧的法式深吻,又把裴晓蕾弄得有些头晕脑胀。他的吻从chun上移向耳垂,轻微的气息随着话语,一只手不知怎的就探入了她的衣襟内,略带冰凉的手掌,准确的盖在她挺拔的r房上,随着落在她脖子上的轻吻越来越细密,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捻挪起来,轻轻重重,肆意的把她的丰满捏着成各种形状。

“我们来做些夫妻该做的事情!”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股掩不住的浓重yu望。

“嗯!”她本想拒绝,喉咙却忍不住轻轻的叹的一声,脑子里明明觉得这样不妥,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回应着他的挑逗,一点点的为他舒展开来。

不多时,在她的这种矛盾的yu拒还迎中,衣襟一层层被松解开,能商伏在她的两脚间,嘴巴贪婪的啃咬吮吸着她的□,另一只手则顺着r房,沿着肚脐,越过小腹,慢慢的探向她的襟裤里。随着他的指腹的移动,一股熟悉的yu望从她的体内升起来。

“嗯哼……”她舒服的喘息着,伸手想去揽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的弓起,不由自主的迎合。

迷an的双眼,忽然一亮,她的手一收,连忙放回被子内,按住能商的探入她襟裤内企图更进一层的手指。裴晓蕾目光迷离望着身上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相当的勇气,才认真的道:“商,现在……不要!”

能商的一双狐狸眼微微的眯了眯,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从她襟裤内,抽出了手。弓起身子,慢条斯理的把她的衣襟一件一件的重新拢好,才翻身下床。整好自己衣衫,穿好鞋子后,才反手一拎,把紧紧的爪附在他肩膀上,呲牙弄爪的小狐狸提了起来,脸sè暗暗的有些发青。

而裴晓蕾看到此情此景,则是早已经没心没肺的,“噗哧……”一声,自己埋头在枕头里抱腹大笑。

能商无技可施的望着床上的那个甚没良心的女人,又望着被自己拎在手里,还在不停的朝他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气得牙痒痒的,郁悴非常。

“晓蕾,你也饿了吧,我先把药膳拿去热一热!随便把这只狐狸,宰了,给你加菜!” 咬牙切齿的说完,他便一手端起桌上的托盘,一手拎着手里的这只碍事小狐狸,神sè郁闷的走了出去。

“三师兄,您自便!”裴晓蕾朝他摆摆手,继续趴在床上的闷笑不已。小狐狸的安危,她一点都不担心,就算三师兄不顾忌她,也不会不念着一下师祖,小狐狸这么珍贵的动物,师祖疼爱的都来不及,段不会让人伤害它的。

能商前脚跟走,若梅后脚跟进来。她刚刚才被擦肩而过,怒气冲冲的三少爷吓了一跳,如今又见自己的小姐卷在床上闷笑个不停,前后两者落差太大,她一下子有些被懵住了。

好一会儿,床上的那头才传来裴晓蕾的吩咐:“若梅,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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