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开餐前的准备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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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开餐前的准备4

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情景,他与她四目相对时她被他的绝色之姿碰撞的双目生疼。

那时的他心中空无一物,好似天下所有在他眼中不过一堆粪土。

他的俾睨之色,让她不过看了一眼便能深刻记住。

但是现在,她在他眼中看出太多东西。

情之一物真是有天大的魔力,可以将曾经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儿变得柔情似水,纳兰禛无疑是五人之中长得最好的一个,也是最让她没有把握的一个。

她对他的情感复杂又纠结,她不知道如果放开心扉去爱他会收获什么。

手臂在揽上他的一瞬间又放下,尽管心中有心蛊缭绕让她无法控制情绪,但是她的理智还是战胜了身体。

她想逃离,想要从他身边尽快逃开。

“别走!”

纳兰禛箍住她的去处,灼灼紫眸投下,她此刻身无一物的样子让他看去,原来女子的身体可以如此柔软,他的手掌在她背部轻拭,让她有些难过。

“不可以,纳兰禛,你不可以。”

“风紫雅,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我?”

“...不,爱。”

咬着唇说出,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将头侧到一旁,“纳兰禛,你,放开我吧。”

“...呵呵...好,好。”

纳兰禛在听到她这番话后满眼都是悲戚之色,他趴在她肩头笑,笑的很凉薄,整个人都恢复到了与她初见时的样子,所有柔情和最后的一点光都灭了,他此刻冷的让人可怕。

双臂垂下,他当真不在戏耍她,然后冷情转身。

一披衣服被他狠狠扔到她身上,如今她的身体已经勾不起他一点兴趣,他开门前冷冷说道,“风姑娘,穿上你的衣服,明日我便与你解除心蛊。”

“从此后,你我只当从未认识,纳兰禛感谢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江湖陌路,就此别过。”

“......”

她藏在衣衫下的手狠狠抽痛几分。

眼泪在不争气的一瞬间流下,她擦拭着眼,心中想风紫雅你哭什么,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

你始终弄不懂的感情此刻纳兰禛比你先弄明白,他抽离了,你为何还要这样难过。

嗯,一定是因为心蛊的原因,等到明日解除了,她的心定不会这样。

哭着笑出来,她蹲下身子靠在水中,想起她与他做过的事情。

初见时的惊艳时光到后来的他对她的冷漠,他为了解药来找她,不卑不亢的性格让她欣赏,帝都烟花大会那晚她迷糊中吐了他一身,她与他第一次的亲吻,第二次惊艳的夜晚,他惆怅坐在他娘的墓碑前眼眸清冷的样子,她都历历在目。

知道他娘的事情让她像开启了对他了解的深层钥匙,她蓦然发现原来他那表面上的冷情高冷都不过是他的保护色。

他也有脆弱的内心,一个从未有人走近的内心。

她天真的在他阴暗的内心深处撒花浇水,试图让它长出一株嫩芽。

她觉得他与她之间的情谊是最有江湖豪情的情谊,因为那种长风而立笑傲苍穹的快意感让她留恋。

她与他曾经千杯不醉共谈繁华,与他在翔龙阁内共谋权事,与他一起坐在种满花苗的院中谈笑风生。

她说,纳兰,待到来年葡萄成熟了,我定要到你这里讨葡萄吃。

她说,纳兰,这些可都是我千辛万苦种下的,你要好好养护着,你瞧你这个院子,阴森森的,我们当主上就要给属下多些阳光。

她说......

将整张脸埋到水中,强迫的窒息感让她有一瞬间的心中开阔,狠狠捶打自己的心,试图让这种窒息感消失。

风紫雅,你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回头。

......

翌日。

她抬手静望着窗外阳光,看着光线从指缝中透过来,在地上投下一层斑驳。

她今日罕见的,竟然穿了一身红衣。

穿过了男装,穿过了其他的女装,唯独这艳娆的色彩她不敢尝试,她向来不喜欢这些颜色艳丽的,但是今儿一早,她在纳兰禛这里翻翻找找,竟然真的让她找出一件。

这种红,类似于女子出嫁时的嫁衣,上面绣着丝丝金线,第一眼就让她顿感惊艳。

将发丝扎起,她不会梳什么特别的发髻,只是单纯地用发带绑了绑,梳成利索的样子。

她在等。

坐在屋中等。

心想着若是纳兰禛瞧见她这一身红衣会有什么反应,他从未见过她穿这种颜色,会不会嘲笑她。

自然,这个世间没有人能将那一身红穿出他的风采。

房门外响起了动静,纳兰禛锦靴跨进,伸手撩开屋内的帘帐,在瞧见她的一瞬有一刻停住。

随后他用不悲不喜的腔调说,“与我解除心蛊,你心里便这么高兴吗?”

“不是纳兰。”

她本想辨别什么,纳兰禛对她的眼神完全无视,甚至带着抹厌弃,“跟我来。”

他带着她来到他的房间。

手指转动暗门,此刻他房中的书架顿时向两边移开,原来这是一道暗门,他与她走进去。

暗门里面,是一个石室,室呈长方形,并没有什么摆设,独一张床,旁边放着一个水潭。

那水潭里的水呈鲜红色,此时正滚滚冒着热气。

纳兰禛拿碗从水潭里舀出一碗水,递给她。

“喝了它。”

“这是什么?”

“不是想解除心蛊吗,这是引水。”

他慢慢说着,自己也从水潭里舀起一碗喝掉,风紫雅犹豫半晌,还是仰头喝了。

纳兰禛眉目清冷。

“坐上去,我把插到你背后的东西逼出来。”

他指指床,她听话坐上,然后背过身去,纳兰禛在她身后坐下,手中运气,内息循环间,他将手掌贴到她的背部。

最早他插入她后背的针,在他气的凝结下逐渐变成实体,然后破开她的背部,一点点出来。

这期间她多有疼痛。

刚想叫就觉得自己唇边有抹液体袭来,她睁开眼,竟然看到他割了自己的手腕将带血的口子对着她的唇,她一惊,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那方纳兰禛就将慢慢逼出她体内的针取出,面色苍白地与她说,“喝了血,你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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