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2更合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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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在靠近。

车里的男女沉浸在甜蜜中,恍然不觉。

两分钟后, 钱衍发动引擎, 驶离了养老院。

徐星默擦去了脸上的黑痕, 又给自己补了妆, 终于美美出声了:“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听说彩彩生病了,我准备去看看。”

“彩彩?小孩子吗?”

“不是。”

“那是女性朋友?”

“也不是。”

那是什么?

钱衍看出她眼眸里的困惑,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可以先小小期待下。”

于是, 徐星默就眨着星星眼,期待上了:难道是准备的特别礼物?彩彩?听名字就很可爱呢。

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二十分钟后

豹纹豪车停在了申市动物园。

徐星默对动物毛发过敏, 一直很怕接触动物。现在换了个身体,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毛发过敏, 但也不敢亲近动物。

可是——

钱衍热情很高, 表情兴奋:“走,星默,里面有惊喜哦。”

徐星默:“……”

她一咬牙:为了惊喜, 那就舍命陪钱哥吧!

两人迈步往里去。

如神光寺一般,动物园很清静。

显然也是包场了。

徐星默欣赏着安静的动物园,心中惊叹着钱哥的财富, 不由得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钱衍察觉到她突然灼热的目光, 笑问:“怎么了?”

“就……突然觉得你好帅。”

像行走的人民币, 闪闪发光。

后半句, 她很艰难地压在了嗓子里。

钱衍听乐了,笑得眉宇飞扬:“你以后会发现我越来越帅的。”

徐星默郑重点头:“深表认同。”

这一刻, 他们都忘记了——有的人,帅不过三秒。

矮胖的动物园园长笑呵呵赶来了,在他身后是两个年轻的技术员。

他们很隆重地把人请进了一个珍稀动物园区,里面大片大片的绿植场地,透过银色栅栏门,两只颜色鲜亮、毛色棕黄,遍布黑色斑点和环纹的动物正互相追逐、玩闹。

是金钱豹。

活生生的金钱豹。

徐星默震惊到失声:所以,他所说的惊喜就是两只活的金钱豹?那个生病的、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女性朋友的彩彩,其实是一只金钱豹?

她想对了。

园长对钱衍说的几句话,完美解答疑惑。

“钱先生,彩彩近来胃口不好,兽医说了,有点拉肚子,中午喂了药,现在好多了。”

隔着银色栅栏门,园长指着一只略微瘦小点的金钱豹,满面笑容,表功劳似的补充:“不用担心,你看,跟颂颂一样生龙活虎着呢。我跟我们的技术员一定全力保障它们的健康和快乐。”

徐星默:“……”

彩彩竟然是一只金钱豹。

还有一只金钱豹叫颂颂。

看架势,钱衍显然是出资精养着这两只“送财”金钱豹了。

得,这宠物养得霸气!

霸气的钱衍看着活蹦乱跳的两只宝贝,很满意,拿出一张支票:“你们辛苦了。”

园长忙接了支票,摆手一笑:“不辛苦,不辛苦,职责所在。”

他说着,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技术员,示意他们打开栅栏门,然后,退后一步,微躬身:“钱先生,你请便,我们就不打扰你跟颂颂、彩彩玩耍了。”

“好。”

钱衍应了声,转身拉着徐星默往里面走。

徐星默惊得甩开他的手,关上了栅栏门:“什么情况?那是金钱豹,咬人的!”

再怎么喜欢金钱豹,也不能玩命喜欢啊!

钱衍见她害怕,忙解释:“别怕,它们很乖的。虽然是猛兽,但并不像外表那么凶残,也有可爱的一面。”

“谢谢。”

徐星默摇头拒绝:“我对它们可爱的一面不感兴趣。你想玩,就去玩,我当个看客就好。”

钱衍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一人进去玩了。

如他所言,两只金钱豹很可爱。

许是熟悉了,一见到他来,瘦小的彩彩就扑了上去,正好把他扑倒在地上,随后哈巴狗一样嗅添着他的发。

雄壮些的金钱豹颂颂似乎吃了醋,不时用脑袋去撞彩彩,动作并不大,有点跟她玩闹的样子。但显然彩彩凶悍霸道,立刻张大嘴巴,低吼一声,震退了它。

颂颂怂了,不敢上前,耷拉着脑袋,围着一人一豹转圈圈,然后,趁着彩彩不注意,伸出爪子挠挠钱衍的衣摆。

像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莫名有点可怜。

钱衍也觉得它可怜,便推开彩彩,坐起来,招呼着:“颂颂,过来。”

颂颂一听到他的呼唤,屁颠屁颠跑了过去,但彩彩太霸道了,弓起身体,毛发倒立,一声低吼,吓得它又止步了。

“彩彩,不许欺负颂颂!”

钱衍轻拍了下它的脑袋,训道:“乖,趴到一边去。”

彩彩不动,维持着凶恶的模样,双眼灼灼瞪着他。

场面有点诡异、紧张。

徐星默也很紧张,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心惊肉跳,总担心钱衍下一秒会被彩彩一口咬断了脖子。

那真的是不作死、不会死了。

好在,凶恶的彩彩还是很喜欢这个朋友的,受到斥责后,老实了些,低垂着脑袋趴到了他脚边。无聊了,就在绿草地上打个滚,翻来滚去,萌极了。

钱衍搂着颂颂的脖子,摸着它身上的毛发,跟它亲昵了一会,就见它一个腾跳,落到了台子上,然后抬起两只前爪,卖萌让他过来背。

这是平常做的小游戏。

钱衍领会它的意思,站起来,过去背它。

彩彩看到了,也跳了上去,伸出两只前爪抱住他的胳膊,蹭他的腰。

想一想别人撸猫,他撸豹子,还是两只豹子在他面前争宠,那简直就是人生巅峰啊!

徐星默看得心痒、手痒了。

社会我钱哥,有钱品味高。

给你点赞啊!

她拿出手机去录像,挥挥手:“看这里!这么刺激的时刻,不给你们拍下来,可惜了。”

钱衍闻声看来,见她似乎来了兴趣,发来了邀约:“星默,过来一起玩?”

徐星默摇头摆手:“不了,不了,玩不起,玩不起。”

怕死哟。

当个看客就好。

只这个看客当了两个小时,就有些乏味了。

幸而,期间,园长体贴地端来了茶水果点,还能陪着说几句话:“小姐是钱先生的女朋友吧?我还是第一次见钱先生带女孩子过来呢。”

徐星默点点头,一笑而过,另起话题:“钱衍看起来跟这两只豹子关系很好,养多久了?”

“大概三四年了吧?”

园长抓了抓后脑勺,思考了一会,笑说:“我都快记不清了。反正有些年头了。他很喜欢颂颂跟彩彩玩,哦,对了,彩彩还是钱先生救助后送过来的。”

怪不得他敢训斥那只豹子。

万物通灵,它们明显重感情,也知道感恩。

徐星默更深刻地理解了钱衍对金钱豹的执念。

在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问了个愚蠢的问题:“钱衍啊,如果我跟你的送财一同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当然是你啊。”

他脱口而出,不带一丝迟疑。

徐星默感动了,但还是象征性地问一句:“真的吗?”

“当然真的。”

钱衍诚意十足,但又补了几句:“你忘了,送财是豹子,体能强悍,性情机警,善于跳跃、攀爬、游泳,哈哈,它们会游泳,根本不用我救。”

徐星默:“……”

她眼里的笑意倏然凝结,冷飕飕盯着他:所以豹子不用救,才能救她咯?!

钱衍感觉到危机,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求生欲上来了:“星默,我们待会去吃法国菜,逛个商场,晚上一起看个电影,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安排吗?”

这绝逼是决定生死的两秒钟了。

徐星默看在他这些安排上,忽然笑靥如花:“听钱哥的,钱哥说什么都好。”

钱衍:“……”

信了你的邪。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怀着浓浓的求生欲,轻哄:“我说的不好。听人间水蜜桃徐小姐的,徐小姐才说什么都好。”

于是,徐星默选择了吃小火锅、逛夜市。

在火锅店的时候,故意选择了最辣的锅。

没想到钱衍是个能吃辣的主,反而是她,高估自己的承受力,几乎全喝凉白开去了。

小报复宣告失败。

徐星默不死心,指挥他开了好久的车去逛夜市。

夜市很热闹。

人很多,路很挤。

正是夏天,可以想见,各种食物、各种汗味混在一起的滋味。

徐星默还穿着个高跟鞋,一不小心踩到坑洼里,拔不出来了。

场面很尴尬。

钱衍蹲下来给她拔鞋,结果鞋子质量有些次,跟断了,还害他惯性摔坐地上。他吓了一跳,看着断跟的高跟鞋,表情尴尬又无辜:“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徐星默眨着漂亮的媚眼,娇声一问:“所以呢?”

“我去给你买鞋。”

他站起来,瞅了眼周边的小摊贩,自觉地背她:“走,背你去买双鞋。”

于是,他背着她逛了整个夜市。

夜市竟然没有卖鞋子的。

这可倒了霉了。

钱衍背得汗淋淋,口干舌燥买了店家最后一瓶水,还笑嘻嘻说:“来,给我的人间水蜜桃徐小姐补点水。”

徐星默确实有些渴,接过来就要喝,余光瞥到他涨红的、汗涔涔的脸,想到他背了她一路,没有怨言,心里深受触动。

这是个合格的男朋友。

他是真心对她好。

这一刻,她对他的知己情慢慢有了向爱情转化的趋势。

所以,要对心爱的人好一点啊。

“你喝吧。”

她推出去,说了个善意的谎言:“我不怎么渴。”

“不怎么渴也得喝两口,我的人间水蜜桃可不能缺水。”

说话间,钱衍又把水递过去,还摸了下她的脸蛋,补了一句:“瞧,都不鲜嫩了。”

不鲜嫩的徐星默:“……”

她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蛋,拧了秀眉问:“你真的觉得不鲜嫩了吗?”

钱衍心一提,忙改口:“没。我看错了。鲜嫩可口着呢。”

“感觉你有点怕我。”

“不,我是敬畏。”

几句话,成功绝地求生。

徐星默心情好转,竖起大拇指:“钱哥,你情商真高。今天也是对你满满崇拜的一天。”

钱衍低调一笑:“没有的事。我是真敬畏你。”

这话语里的求生欲似乎夹带了那么一点点小抗拒。

徐星默忽视了,跟他分喝了一瓶水后,发号施令了:“我们回去吧。”

“好。”

他怀着解/放的快乐心情,喝完了剩下的大半瓶水,然后,背着她回车了。

到了车上,徐星默收到了室友叶希允的电话,说是家里出现了老鼠。

徐星默表示无能:“我不会抓老鼠啊。”

“那买点耗子药吧。”

“行。”

她应了,简单聊几句,挂断了电话。

钱衍坐在驾驶位上,听了几耳朵,毛遂自荐了:“你家里有老鼠?要不我帮你抓了?”

徐星默惊了:“你会抓?”

“不会,但抓个老鼠,应该没什么问题。”

似乎很有信心的样子。

徐星默摸着下巴,看着他,斟酌了会,点头了:“也是,你都是敢抓豹子的人呐。”

“也不是。主要是豹子很可爱的。”

大概觉得豹子可爱的,也就是你了。

徐星默心里回着,面上含笑提醒:“老鼠不可爱哦。”

“没事。我不怕。”

“那行啊。”

她同意了,一扬手:“出发吧。”

但等钱衍把车开到公寓楼下,又跟她进电梯、上楼,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劲:“哎,钱哥,你说实话,是不是想进我家?”

“那个……”

钱衍低调一笑:“如果能一睹你的闺房美景,此生无憾了。”

这吹捧,满级了!

徐星默决定满足他的遗憾。

她喜滋滋带人到了公寓门前,正要开门,巧了,里面有人推门出来——

他头戴黄/色安全帽,穿一身黄/色外卖服,年轻白俊的脸,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熟人啊!

徐星默认出他来,正要打招呼,对方已经举起了手,晃了晃,手里一只灰毛发亮、肥乎乎的老鼠四爪乱抓,挣扎求生,正拼命尖叫:“吱吱吱——”

徐星默吓得花容失色,土拔鼠尖叫:“啊啊——”

钱衍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护在了身后,怒目瞪着外卖小哥。

外卖小哥无所畏惧,拎老鼠的手背到身后,唇角一勾,两颗小虎牙白的闪光:“美女,对不住了,我一时激动了。”

徐星默也觉得自己刚刚过于激动,很有损她美女的气质,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忙摆手赶人:“辛苦了。谢谢。”

“不辛苦,不辛苦。”

外卖小哥说着,回头向房间里、抱头躲在沙发上的两人摆手告别:“喂,两位美女,记得好评哟!”

“吱吱吱——”

他手里的一只肥老鼠被晃得四爪乱蹬,又在拼命尖叫了。

美女们包括徐星默都看得花容失色:“快走,快走。”

过河拆桥的意思很明显。

外卖小哥:“……”

他不舍得走,摸出一张名片,递过去:“美女,我业务很多的。老鼠,蟑螂,宠物蛇,都能抓。下次再见呀。”

“就你这些业务,真不想再见了。”

徐星默心里这么说,但出于礼貌,还是接过了名片,下意识地瞥一眼名字——郝运莱。

郝运莱正打开外卖箱,找出一卷透明胶带,三两下将老鼠四爪给捆上了。

老鼠龇牙咧嘴:“吱吱吱——”

拒绝捆绑play!

当然,它没有发言权。

徐星默躲在钱衍身后,皱眉道:“它牙齿很厉害,会咬开的。”

“没事。”

郝运莱将它丢进空外卖箱,笑如狡猾的狐狸:“在它咬开前,迎接它的是一位医学生客户的手术刀。”

这业务还带二次利用的。

得,给大佬送上膝盖。

大佬郝运莱抱起外卖箱,转过身,向房间里的客户90度弯腰:“感谢点餐,用餐愉快哦!”

下一刻,一溜风没了影。

这速度——

外卖效率肯定没差了。

徐星默心中惊叹,面上不动声色,带着钱衍往里走。

客厅里

翻倒的垃圾桶使得地板上一片狼藉。

沙发上

叶希允跟虞小渔窝在沙发上,各抱着一个沙发抱枕护体,见他们进来,忙摆正了坐姿。前者性情外向,理了理长发,妖娆一笑:“嗨,帅哥~”

帅哥钱衍微躬身,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星默的男朋友。因为来得急,没顾上准备礼物,明天一定补上。”

“没事,没事。”

叶希允赤脚跳下沙发,摆好沙发抱枕,又穿了凉拖,找来拖把,一边收拾狼藉的地板,一边招呼:“你先坐。渴不渴?小渔,去端点茶来。”

“不用。”

说茶水,茶水到。

虞小渔搁下托盘,将紫砂壶摆上了茶几。

茶几上放着刚点的外卖。

她麻利儿端去了厨房,又找来抹布,将茶几擦了个干净。

一时间,都秒变勤快人。

除了徐星默。

她进卧房脱下了断跟的高跟鞋,换了个银色亮片的凉拖,走出来时,客厅大变样。

一片整洁、亮堂。

她暗地里朝她们竖大拇指,等她们停下来,又给她们介绍:“这是钱衍。我男朋友。钱衍,这位是叶希允,做演员,这位是虞小渔,写网络小说的。”

一番见面寒暄后,几人坐到了沙发上。

叶希允发挥自来熟的潜质,委婉打听:“钱先生做什么?”

钱衍笑回:“做些投资。”

“什么投资?”

“不固定。什么赚钱,投资什么。目前在投资的是长平区那片城中村。”

“要拆迁了?”

“对。”

“羡慕妒忌恨了,不知要诞生多少拆二代啊。”

“一两百个吧?”

“这年头,投胎是们技术活啊!不过,我觉得啊,拆迁改变命运这种事,不仅是人为制造贫富差距,而且还是在制造不劳而获。太不公平了,很影响社会风气的。”

太酸了。

再说下去,估计要暴露仇富的本质了。

虞小渔忙推了她一下,抢了话题:“钱先生怎么突然过来?”

钱衍笑道:“听星默说,家里出现了老鼠,就想过来帮帮忙。”

“这样啊。钱先生有心了。”

“没有。我该做的。”

他们正聊着,叶希允又出了声:“说到这个老鼠啊,是真大,也不知道怎么养的,吓死人了。好在我足智多谋,点了个外卖,找人解决了,不然啊——”

徐星默膈应这个话题,岔开了:“你们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提到吃饭,叶希允想到了自己的外卖,骤然尖叫:“我麻辣烫呢?”

她是女星,为保持身材,很少吃这些。

好不容易趁着抓老鼠的机会点了个外卖,如果被倒掉了,是要哭死的。

虞小渔见她一惊一乍,扶额叹气:“厨房里。”

三个字,宛如福音。

叶希允立刻笑靥如花闪人了:“你们聊,我先去享用美餐。”

她离开后,客厅骤然静寂了。

虞小渔是个内向性子,简单聊几句,也识趣地闪人了。

什么是电灯泡?

她还是懂的。

于是,相对尬坐的两人回了卧房。

卧房是粉色系,很有少女心。

空间不算大,但收拾得整洁、有条理。

看着很舒适。

除了墙纸上贴着的几张影帝的画报。

一袭白衣胜雪,微风吹拂起泼墨般的长发,谪仙气质似乎能从画里溢出来。

有点……碍眼啊。

钱衍心里吃醋了,面上倒还微笑着:“星默啊,这个墙纸要不换个豹纹招招财?”

徐星默惊了下:“你说什么?”

“墙纸,换豹纹招财?”

“不用啊,我有你,就够招财了。”

等分手了,可不就是一笔大财?

钱衍不知这层原因,歪打正着消了心里的醋意,笑道:“这话是没错的。我这个人确实招财,自我二十岁投资,就没出过问题。”

flag立出来,就是要推翻的。

他才跟徐星默说了投资没出过问题,新的一笔投资就出问题了。

事情是这样的。

他出资10个亿参与长平区城中村拆迁项目的开发,本来盛世集团主挑大梁,但在他资金到位后,盛世集团突然撤出,一夜之间,挑大梁的换成了他,而他的10个亿根本吞不下那块地。

拆迁项目陷入停滞。

如果想推进项目,只能寻找财力雄厚的合作者。

而盛世集团放弃的项目,似乎暗示着并没有合作的价值。

“那么大的项目,真有利可图,盛世集团会突然宣布撤出?”

“小老弟,你可别害我啊。”

“还是再看看吧。”

……

一时间,钱衍陷入了无人问津、求助无门的囧境。

他只能去找盛西荷。

作为前项目负责人,虽然给出了投资方向转移的解释,但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高档西餐厅

他给盛西荷倒着红酒,强颜欢笑:“盛姐啊,我不是实业起家的,投资失利,就意味着倾家荡产了。你想想我爹当年的惨状,就当可怜我,多少给我出个主意,成不?”

盛西荷穿着深蓝色女士小西装,依旧是英姿飒爽的模样。她晃着高脚杯,抿了口红酒,见他放低身段,俊脸愁容满面,也略微心软,给出了主意:“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怕你不乐意。”

“您尽管说——”

钱衍苦笑:“我现在哪里还敢有不乐意?”

盛西荷见他确实没了章法,便说了:“商场风云变幻,历来有商业联姻、强强合作的说法。钱先生你青年俊杰,定然是不少豪门的东床快婿。”

钱衍:“……”

他从没想过出卖婚姻去挽救自己颓败的事业。

尤其他现在有了喜欢的女人。

可父亲被逼自杀的阴影盘踞在头顶,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太惨了。

一地的鲜血脑浆。

他是万万不能失败的!

盛西荷看他面色阴郁、冷峻,眼眸转了转,语带深意地笑了:“听说,易家那位千金在打听你的近况。钱先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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