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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况一度升级, 陆晚和梁媛哪里是好欺负的。所幸现场围观人员不少,这才没让情况更糟,只是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地挂了点彩, 幸运的是,倒是都没有伤到脸上。

被围观群众拉开以后,林诗实在气不过,干脆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接报了警。

陆晚这时候也全然没了要退一步,当林诗不存在的念头。既然人家还要继续闹, 她中途退场可就没意思了。

是以, 便抱着臂冷眼看着, 冷笑嘲讽:

“挺厉害啊,报警就报咯,只是小心自己出不来。”

警局效率甚高, 没一会,几位涉事人员就被请进去做笔录了。

这个做笔录的过程倒是很快,之后,警.察叔叔还要求她们出示身份证。

陆晚突然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听不见周围的一切声响,警局里的场景看在她眼里也模糊起来。

恍惚之间好像听见脑海之中清冽的男声说:

“身份信息发我, 我帮你订机票。”

她想去看那个说话的人。

却连个影儿也找不着。

脑海里像是ppt翻页似的, 出现了另一幕——

酒店前台, 工作人员笑着说:

“请先生小姐出示一下身份证。”

场景里的陆晚面露难色。

旁边的男人一脸了然, 却并不介意, 反而对工作人员大方递上自己的身份证:

“我先来吧。”

等到他的身份验证成功了,男人便收回自己的身份证,对她说道:

“我到电梯那边等你。”

……

“晚晚,晚晚?”

梁媛的声音响起来,见陆晚不动,她还伸手去摇摇陆晚的肩膀,

“晚晚想什么呢?要你身份证呢。”

陆晚这才被拉回了现实。

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些,不过都是她的记忆。

如过眼云烟一般地,转瞬就消散不见了。

心里没来由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被她强压下去了。

陆晚不敢耽误警.察叔叔工作,赶紧翻自己随身的小包包。

这个包包不大,能装的东西很少。她清楚地记得,班里她只装了重要的证件,钱包、还有手机。

手机因为没电了,考试又不准带手机,就被她给放到寝室里充电了。所以现在包包里按理说应该就只有她的各种证件,户口本、护照、驾驶证等等……身份证则装在钱包里。

就这么点东西,她翻了半天,愣是没找到钱包。

陆晚只差没有把包里的东西全给倒出来找了。可是钱包那么大的东西,就这么翻找,不可能看不见的。

看到陆晚找的很着急,脸色都急得有些发白,梁媛连忙凑过去小声问她:

“怎么了?找不到了?”

陆晚点点头,她也是突然想起来,好像之前有点困用完身份证直接把钱包给塞行李箱里了。根本就没带出来。

她想了想,干脆把心一横,皱着眉一脸可可怜怜地对警.察叔叔说:

“不好意思啊哥,我好像不小心忘带身份证了,您看,户口本行不?”

“……”

很少见到不带身份证,反而把户口本带在身上的人。

不过户口本上也是有身份证号的,警.察叔叔便点点头:

“拿过来吧,翻到你那页。”

虽然陆晚的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她想起来就忍不住觉得伤感。但是还是听话地把户口本给打到了她的那一页。

户口本上一格一格,都清清楚楚地写着——

姓名:陆晚

性别:女

民族:汉

出生日期:1997年11月5日

……

婚姻状况:已婚

梁媛坐在旁边,下意识瞟了一眼,谁知这不瞟还好,一眼看过去,竟然就直直看向了“婚姻状况”那一栏。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还是已婚。

这惊天爆炸的两个字,让梁媛以为自己瞎了,甚至忘了这时候在警局,下意识开口问:

“卧槽,姐妹你结婚了?”

幸好她声音不大。

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得清。

还没等陆晚说话,梁媛觉得一个问题还不足以问出来,又继续问一句,连说话都不自觉成了官方体:

“不是,你配偶谁啊?”

作为平时和陆晚待在一起最久的人,又是她最好的姐妹,梁媛对陆晚的已婚身份震惊程度绝对不亚于雷峰塔倒、西湖水干给人的震惊程度。

不过她旋即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并且这个可能性看起来更靠谱一点,便没忍住又问:

“不对,是不是这给你印错了?你快让警.察叔叔给你看看线上是怎么写的啊。”

虽然在这样的情形下被梁媛发现了自己结婚的事情有些尴尬,但是既然她已经发现了,陆晚就没有要继续瞒着她的意思。

是以,便凑近些,低声解释道:

“不是啊媛媛,我,我真结婚了……”

“……”

梁媛一听这话,陡然愣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只是有些机械地点点头,但脸色显而易见地不太正常。

半晌,才说:

“怎么回事……你结婚这么大的事……?”

一说到结婚这个话题,陆晚就不免会想起她的配偶——傅泽以先生。

她怔了怔,还是将事情省去一半,只说了另一半:

“家族联姻,你也知道,我家那样,我也坳不过二姑三叔他们。”

“行吧,这个理由还算正当,只要你没被人骗婚就行,”

梁媛同样生在大富人家,也是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的,自然知道很多有钱人家都是这样,从小到大在孩子身上投入了很多,得到了优越的物质生活,所以很多人就套离不了商业联姻。

是以,她表示理解陆晚的境遇。甚至有些同情她,刚才那种突然兴起的八卦之心也一下子因为陆晚这个解释而熄了火。

不过出于关心,梁媛还是问了一句:

“不过你…呃,跟你结婚的那个人,怎么样啊?”

陡然被问起这个问题。

陆晚脑海中第一想法不是去回忆傅泽以的样子,而是想起了另一个场景。

昏昏暗暗的banquet二楼吧台前,形容俊朗的年轻男人闲闲倚在吧台上,手里端了半杯烈酒,扬手一口闷了下去。

而那时的她正坐在旁边,讲述着“囡囡的悲惨身世”正是说到了她被家里逼迫,必须嫁给一个秃来说去总结起来就这么几句:

“你去哪了?”

“囡囡?”

“你没事吧?回电话。”

“看到了赶紧回电话。”

……

“如果你肯回来,我,我可以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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