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第10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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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宾客都很识趣地离开了, 屋里只剩赵燚和苏澜,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

红烛燃烧发出哔啵的声响,衬得苏澜清清浅浅的呼吸好像很重。

也许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许是因为今夜的苏澜太过妩.媚诱.人, 赵燚腹升起一簇小火苗, 开始口干舌燥。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薛嬷嬷等人担心他受厌情蛊影响, 最终无法成事, 早就在特制的红烛里加了点料。

苏澜也觉得zao.热不安,甚至比赵燚的反应还要浓烈, 只是理智还在,如今的赵燚,她无论如何不敢轻易招惹。

暧.昧灼热的气氛从摇曳的烛光里散出来,溢了满屋。

赵燚莫名觉得尴尬,为了缓解这种尴尬, 他问, “饿吗?”

冷沉的声音一出口, 有些沙哑,如火灼烧的沙哑。

苏澜一怔,轻轻点头。

赵燚说,“去吃点东西。”

苏澜有点可怜地抿了下嘴,“凤冠太重,我不敢动。”

苏澜柔弱的一眼,又仿佛勾魂锁, 几乎让赵燚失去理智。

赵燚喉结一动,眼底泛红,暗暗吐气,“孤帮你取下来。”

他小心地,克制着,尽量不碰到她,把凤冠取下来,顺便取下发钗,青丝如瀑泄下来。

苏澜微微展颜,“谢谢太子哥哥。”

她的声音,本是娇娇软软,如蜜糖流淌,此刻却别有一番风情,叫人已意动神摇。

桌上还留有吃食,都很清淡。

苏澜喝了一小碗木瓜炖牛乳,吃了两块桂花糕,就够了。

嘴里是桂花的清香,牛乳的甜腻。

不过她还是漱了口,放下茶盅,有些无助地望着赵燚,贝齿轻咬红唇,“太子哥哥,澜儿有些热,可以脱了外面这件大衫吗?”

赵燚一看,她小巧的琼鼻上已渗出了细细的汗,当即点头。

苏澜便走到衣架前脱掉大袖衫,赵燚忽然也觉得热,浑都热的厉害,便也脱了外袍准备放过去。

这时一抬眼,就看到红色薄纱裹住的玲珑玉..体。

苏澜这次穿的嫁衣并非宫廷礼服,只是普通的好看的民间嫁衣,外面的大袖衫端庄高雅,中间一层大方得体,而最里面的红裙,薄如蝉翼,穿在身上,微风浮动裙摆飞扬,却能清晰看见薄纱下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勾勒着不盈一握的纤腰,玉臀挺翘,一双修长优美的长腿在裙衫下若隐若现。

赵燚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瞳孔燃着火。

恰此时,苏澜转过来,他一眼便看到轻纱遮不住的柔软。

洁白若雪,红艳如火,狠狠地刺激着赵燚的眼球。

“太子哥哥。”她又羞涩娇媚地轻声呢喃。

赵燚绷紧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大步跨前将她抱起,苏澜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又怕弄疼他,不敢用力。还没等她调整好姿势,已经被放在床上,紧跟着赵燚附上来。

眼前的赵燚,已经不是苏澜所熟悉的那个殿下,他就像一头饿了一整个冬天如今终于逮捕到晚餐的凶兽,通红的双眼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渴望。

苏澜有着害怕地舔了下唇,怯怯道,“太子哥哥,你轻点,澜儿怕疼。”

赵燚仿佛唤回了点理智,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尾指大小的白色瓷瓶递给她,声音沙哑,“擦到下面,自己擦,知道擦哪儿?”

苏澜望着这个跟她收着的一模一样的瓷瓶,一时无言。

更大的问题是,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擦?

苏澜欲哭无泪。

赵燚却等的不耐烦了,单手直接拧断小瓶,跪坐着,把苏澜身上的薄纱撕了一点口子,望着那,双眼猩红,把瓶里的液体全部倒下去。

“嘶……”

凉!太凉了!

赵燚又重新趴下来,难得温柔地说,“别怕,孤不会用力。”

似乎那药的确很有奇效,苏澜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当他们终于彼此相拥,赵燚忽然停了下,有种,似乎洗筋伐髓的感觉。

那些不好的,污浊的东西都随汗液排出体外,对苏澜最真挚的,刻骨的珍爱,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冲入脑海,直击心脏。

身体如烈火焚烧,脑海里却一片清明。

赵燚望着他娇软动人的妻子,她全身心地付出与信赖,即使痛的双眼含泪,却一声不吭。他那颗铁石心肠,溢满了怜爱与愧疚。

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哑声道,“你受委屈了?”

苏澜委屈巴巴地看他,声音带着哭腔,“太子哥哥好了?”

“好了,孤好了。”

“那,那,那你快出去啊。”虽然羞涩难当,苏澜还是红着脸求道。

虽然没有疼的快死的痛觉,但那种身体里胀满了异物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她一点也不想再忍受了!

都完事了,还留着干什么!

“……”深情款款的赵燚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来自女人的这种质疑!

他怒了!

他动了!

犹如愤怒咆哮的凶兽!

狠狠地蹂..lin他的猎物!

红烛还在哔啵的响,伴着女子呜咽的哭泣与求饶。

.

真的完事以后,苏澜趴在枕头上,乌发半湿,贴在光洁的美背上,仿佛受了酷刑,犹如濒死,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赵燚却是神采奕奕,满脸餍足。

怪不得,人人都好此道,怪不得上次在小树林听到的和自己不同,原来真是天差地别。

他望着像一条死鱼一样的苏澜,心中越发柔情无限。

他伸手去抱她,死鱼发出灵魂呐喊,“别碰我!呜呜!”

坏蛋!殿下是大坏蛋!

赵燚倍觉好笑,轻声道,“去洗洗,一身黏腻腻的,不舒服。”

苏澜哼哼了两声,没再反对。

赵燚找来红纱给她随意穿下,抱着她去了隔壁浴房。

浴池里的水一直热着,因为已经立夏,只是温热,不会很烫。

苏澜双臂枕在池边,继续无力地趴着。赵燚看旁边的花篮里盛满新鲜的花瓣,拿起篮子,全都倒进了浴池。

待他入水,花瓣被浮动的水波送至各处,苏澜的背上,沾了两片。

赵燚过去帮她剥开,指腹触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又有了兴致。

被温热的水环绕,又有淡淡的花香萦绕鼻尖,一身疲累被冲洗,苏澜都快睡着了,忽然觉得不对,才刚整开眼就闷哼了一声。

想哭!

特别想哭!

“太子哥哥,你放过澜儿吧,你这样不行的,还有四十八天呢!你这样……”苏澜吃力地半转过头,哭着求饶,然而剩下的话却都被大冒火光的赵燚如数吞入腹中。

他本来是怜惜她的。

然而她屡次三番地说他不行,彻底惹恼了初尝情.事的太子殿下!

誓要让她这四十九天都下.不.了.床!

苏澜“……”

她毁啊!

当初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要帮他解蛊毒呢!

赵燚的厌情蛊解了,于苏澜来说,本是开心的事,那个殿下,又变回视她如珍如宝的殿下!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该是美好的。

然而,时光却变得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折磨。

白日里,得躺在床上,吃各种补品,养精蓄锐;晚上,一次次的,如被抽筋扒皮的受折磨。

这样难熬的过了一天又一天,终于,又到了十五。

东宫再次严阵以待。

夜晚来临,为了以防万一,赵燚仍去了那个地下牢笼。

他并不愿苏澜去,叫她安心在畅和殿等着。

但苏澜,又怎么安心的了?

她还是偷偷摸摸地去了。

地下室里光线并不明亮,却很安静,苏澜一来,所有人都知道了。

井大看着还有些理智,还没被绑的赵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一点迟疑的时间,苏澜已经走近。

赵燚忽然转过头看着她,双目通红,面颊苍白,犹如失了神智的猛兽。

那样的目光,看的苏澜毛骨悚然,寒意从脚底升起,唇舌像被粘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出去,全都出去!”森寒的声音仿佛凶兽的嘶吼,所有人都跟着胆战心惊,更可怕的是,他还说,“留下!”

这句留下,却是对苏澜说的。

苏澜咽了咽口水,井大更是差点跪下去,这怎么能行?万一殿下完全丧失理智把太子妃给……怎么办?

“你们都出去吧,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相信太子哥哥。”苏澜扯着苍白的微笑说道。

她也很怕,但只是对赵燚此时的目光的本能的反应,而不是怕赵燚把她给吃了。

三年前,殿下还没那么喜欢她,都能忍住不对她动手,又何况是现在呢。

殿下把她留下,肯定有他的道理。

几人迟疑少许,赵燚凶狠地又低.吼,吓得众人屁滚尿流得跑了。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太…啊!”

苏澜刚出声,被赵燚暴力地拽过去,凶残地抵在铁牢笼上。

.

“太子哥哥,这次病发,已经过去了吗?”苏澜浑身酸痛,背上更是被铁笼硌的青一块紫一块,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她捧着赵燚如雪一般的脸,担忧地望着赵燚发红的眼。

“嗯。”赵燚十分地懊悔,“你受苦了。”

苏澜摇头,含泪抱紧他,“不苦的,一点也不苦的。”

若这样就能帮殿下抑制蛊毒,就算一辈子也解不了,她都愿意的。

.

又捱过了一次月圆,夏至过后,蛊王检查了赵燚的身体,确定蛊毒已经彻底解了,只要再调养个一年半载,就与常人无异。

既然毒解了,自然也要跟延昭帝说一声。

赵燚前往乾清宫,不止要告诉延昭帝这个“好”消息,也是辞行,会上交他所有的权利,包括延昭帝给的尚方宝剑。

如今延昭帝身子越发不好,他自己肯定心里有数。

赵燚“时日无多”的时候,他尚且还回忌惮怀疑他,何况现在。所以他是一定会离得远远的,做个闲云野鹤。

他一旦失势,齐王和靖王只会斗得更激烈,苏后虽倒台,她的几个儿子却在暗中虎视眈眈,他会让延昭帝仔细瞧瞧,他的那些儿子们,为了他这个位子,到底会做出多少让他痛恨的事!

有他的人暗中帮忙,后宫又是仙妃一手把持,宁王已倒,完全不必担心延昭帝会被暗算。

而他,只需要冷眼旁观,到最后一刻,收拾残局就好。

赵燚去乾清宫的时候,苏澜这里也有了来客,却是已有三年没见的苏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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