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0章 诱拐上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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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他又有什么不一样?

拓跋肇从她的记忆里,早就看到了她对自己某种哭笑不得的‘定义’。

应该说,这女人的想法说不出的固执。

莫名其妙的就把他划在了特殊一类里。

在乔菱儿的世界,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亲近之人,一种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肇儿是纯粹的,不该沾染这些。”

乔菱儿微微一笑,笑容纯净的不带半点杂质。

她坦然又认真的回答着。

因为,从来没有人进入过内心。

她始终像是一张白纸。

拓跋肇作为第一个她袒露心绪之人,乔菱儿根本就毫不设防。

或者应该说,因为从未有过。

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防备别人。

纯粹的?

拓跋肇从她的记忆里,早就看到了这个‘定义’,可每一次都会心绪震动。

生出一股无法形容的无奈情绪。

从小到大,他贵为魔族的太子东宫,被爹爹娘亲、祖父等亲人疼着宠着。这沧寰大陆中,敬畏他、仰望他、巴结他、讨好他的人多不胜数。

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是‘纯粹’的。

以他的心智天资,任谁也不会把他当成什么天真之人,更不可能不带半点心眼。

这明明就是这女人,固执无比又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甚至都不明白。

她为什么就这么认定了。

这大概是在她记忆里,唯一无法找出解释的古怪认知。

明明这女人是名满天下的第一妖女,那古灵精怪、狠辣莫测的性子,任谁都不会觉得她是个好相与的。

可实际上,这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固执的觉得他就是纯粹的、是要被保护的。

连他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很。

可偏偏就是动心了!

“……本宫是纯粹的?”

就算看过很多次。

可听她亲口说出,就是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拓跋肇妖冶的异瞳深幽如井,却泛了一丝的笑意。

薄唇勾勒出了优美的弧度,低头看着她雪白的小脸。

乔菱儿感觉到他的动作,两人的距离极亲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亲昵些。

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以前就一门心思的觉得肇儿很重要。

现在,了却乔氏一族仇恨后,他这个‘恩人’的份量更是重了太多太多。

别说是什么问话了。

不管是什么,她都愿意告诉他。

“乔菱儿,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嗯?”

拓跋肇笑的很好看,薄唇一点温软,衬着他清艳的五官。

更多了蛊惑人心的风情。

然而,他口中说的那句话,却硬生生的破坏那抹风华。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乔菱儿丝毫不知,此刻的拓跋肇真的是‘被气得要死’。

灵动妖美的小脸一垮,她呆了下。

下一刻就气冲冲的反驳道。

可拓跋肇却伸出手,不容拒绝的抱她入怀。

“肇儿?”

乔菱儿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道,只觉得有些莫名。

微微疑惑的道。

但并没有拒绝,乖乖的任他抱着。

“你知道本宫有多担心么?”

拓跋肇修长的手臂越收越紧,将她纤柔的身体牢牢地拥在怀中。

怀中的娇小人儿很乖,一点抗拒都没有的柔顺,更让他的眸中染上克制很久的情绪。

他在她娇嫩的耳边,低柔如叹息般的道。

不管她到底是为什么非要把他按上那么一个定义。

不管她到底有多懵懂无知,分辨不出自己的心意。

那都无所谓。

他已经不想再隐忍着心意的暗恋。

他总会让她知道,以前那什么‘喜欢’根本就是空中楼阁般的虚幻,不过是她懵懂无知的错认罢了。

她心底在意的是谁,他已经有了不小的把握。

“以后,我不会再这么莽撞了。”

乔菱儿历经了生死关头,又听到了他关心的话语,心情就更好了一些。

略带苍白的娇唇,勾起了一抹笑容。

低柔的做出了保证。

都笨成这样了,你确定自己的保证有用?

拓跋肇知道她何其任性,她的世界太过狭窄,在乎之人也太少。

能左右她做法的,那更是寥寥无几。

所以他不言不语,只会以自己的行动,甘愿冒着生与死的风险,也要了断她的仇恨。

彻底占据她心里最重的份量。

他——要成为她唯一的信仰!

“嗯,你乖乖听本宫的话就好。”

拓跋肇心里想了那么多。

却只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半垂着长长的睫,异眸里似有流光漫漫。

漆黑的发梢落在肩头,那一身华贵的朱紫外衫,却也压不住他眉宇间的艳色。

一如繁花徐徐绽放。

淡淡的清艳逼人,却又异常的矜娇。

“知道啦。”

乔菱儿娇小的身体伏在他的怀里,只好奇的仰着头。

一如答应时那般乖顺。

十几年前,她身边还有魔族美人不厌其烦的反复提醒。

她才能记得住那些什么撒娇,什么眼神,什么抓住每个机会……

那些敬畏她蛊毒手段的魔族美人会认真的告诉她,什么样才算是喜欢一个人。

她都一一照做了。

虽然,其实并不明白,可渐渐地反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她甚至因此不复最初,几近完全的自闭。

再加上十四岁后。爹爹想了法子镇压了魔血怨咒,乔菱儿表面看上去越来越像正常人了。

每一次,当她不需要镇压体内血咒时,总会带着几个魔族美人在身边。

唯有这样,她才能‘按计划行事’。

就连每年生辰礼物,还有种种的拉近距离,都是她们出谋划策来的。

一次次的提醒细节,她才不会忘记那些复杂、麻烦之事。

可她已经很久没有再触及那种事了。

那些‘教导’,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她以前从未和肇儿如此靠近。

可既然是他要的,那便这样吧。

以往,总觉得他做什么都和自己对着干。

乔菱儿虽然不懂为什么,却能感觉到他的态度哪里不对劲。

她性子本就任性肆意,骨子里更是黑白分明的很,从不会惯着任何人的脾气。

哪怕这个人是蚩奴,那也不例外。

可现在,经历了西域这一番历经生死,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自然不会计较了。

“回宫后,你都跟本宫一起。”

拓跋肇看着她眉宇间的乖顺纯净,想到她亲口说清楚了那些‘陈年旧事’。

心里也再没了什么不高兴。

只不容拒绝的道。乔菱儿果然没有半点防备,很乖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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