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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告诉老头子我,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爷爷……”初一哭笑不得,“我现在比您还盼着好消息呢。”

杨胜呵呵笑,坐上了床沿,初一蹲下身子给他将拖鞋摆好,保温杯里倒好了水,拧上盖子,放在床头柜上。

“我现在就盼着,我能睁着眼睛看见你们一个个的成家……嗯哼……筱米可算是有了消息,也不知道,我这第一个孙子,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儿。”杨胜说着,免不了叹气,“你们一个个儿的,年纪也不小了,结个婚怎么就这么难呢?我有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爸爸都开始照顾弟弟妹妹了。”

初一给爷爷掖好被子,在床边坐下:“您哪。着急什么,初二、初三这也都快了,到时候,几个孩子围着您,非烦死您不可。”

杨胜似乎也在想象那副场景,一脸喜庆,倒好像真到了那时候一样,连连摆手:“不烦,不烦,你们有本事,尽管给我生去!”

初一笑,每次提起这事,爷爷都跟孩子似地。

爷孙俩又说了会儿话。眼见爷爷似乎有倦困的迹象,初一便调暗床灯,走的时候,想了想,他说:“爷爷,我最近都挺忙,不能常回来看您,您要好好保重。我让初二、初三他们常回来看您……”

杨胜嗓子里哼哼了两声:“去吧,你忙你的。”

杨初一回到大厅的时候,家里的几个女人正凑在一起讨论厨房里的事。她们都时常下厨,对于烹饪都各自有一套理论。气氛一时间,竟显得颇为热闹。

柯尼卡想起初一最近胃口不好,便请教洪嫂,平日里,初一爱吃些什么。洪嫂说了许多菜色,很多都是她没有做过的,便认真的听洪嫂说,阮香兰跟汪芷筠也时不时补充些。

杨初一看着柯尼卡,她像是个听话的学生,听着还不够,时不时用手机记事本记着。

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柔声说:“好了,让妈妈她们先休息,今天晚了,我们下次再来。”

“行,你们先回去。”阮香兰又看向柯尼卡,“以后得空就过来,别紧张,初一没时间,你就自个儿过来。”

柯尼卡浅浅的笑:“我知道的。兰姨、芷筠姨,还有洪嫂,那我跟初一先走了。”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阮香兰跟汪芷筠只是站在院口,洪嫂一直送到了外面,眼见着初一的车开远了,才回到阮香兰身边,喊了一声夫人。

阮香兰有些失神,汪芷筠又喊了一声:“嫂子,进屋了。”

她微微偏过脑袋,想了想,问旁边的两个人:“哎,芷筠、洪嫂,你们有没有觉着,初一有点儿不大对劲呐……”

“哎哟,嫂子,快别乱想了,这样不挺好?”汪芷筠笑呵呵的。

“不是,这孩子最近挺怪的。每次回来都跟我说要注意身体,说他不能常回来……他以前不这样儿啊……”

“夫人,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今儿晚上,这孩子说了不少体己话。”洪嫂也蹙起眉,心中奇怪。

汪芷筠宽慰的笑笑:“你们俩啊,初一这还不好?比初二、初三那两个小猴崽子强吧?”

阮香兰叹一口气,无奈道:“年纪大了就这样,小时候吧不省心,现在长大了,该成家了,还是总不放心。我这心里,最近总是不踏实……”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看柯小姐行,嫂子你就等着享媳妇儿的福吧。”

三个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屋子里。

车往回开的时候,初一挑眉看旁边的女人,安静平和的表情,他问她:“累了么?”

柯尼卡靠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有些懒懒的,说:“还行,你呢?”

初一继续挑眉:“你好像还很有精神……”

“心情好嘛……初一,你知道么,这种一大家子聚在一块儿的感觉,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她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初一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揽紧她的肩。

等到两人回了别墅,杨初一的一双大手有些不安分,柯尼卡笑眯眯的躲开了,推他去洗浴室洗澡。

她打开电视随便调了几个台,隔着门,杨初一喊了她一声,她调低了电视机的声音:“什么事?”

“最近手里有几个项目,会很忙……等筱米的婚礼结束,我会出差一阵子……”

柯尼卡笑了笑,她当什么事呢,他说的这么郑重。她索性关掉了电视,走过去,靠在门边说:“你忙你的去好了,我难道不让你走么?”

浴室里又响起了水声,没多久,杨初一“啊”了一声,他说:“胶卷儿,你快进来看一下,我眼睛被东西给迷住了,疼的厉害……”

他叫的声音有些惨,柯尼卡不多想,拉开门便进去。初一正捂着眼睛,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

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裸着身子,这种时候也没什么难为情的。她走过去,拨开他的手,眼睛是有些红,看不见进了东西。她微微踮起脚尖,对着他的眼睛吹了吹,问他:“还疼么?我看不清楚,是不是睫毛倒茬了?”

他并不回答她,只是一个轻巧的使力,手便覆在她胸前,温热的水猛地洒下来。她虽然脱去了外套,身上还是有一件线衫,水洒到身上,顿时觉得浑身重了许多。

她忍不住惊呼:“杨初一!你疯了……”

他野蛮的堵上她的唇,她果然还很有精神,挣扎的力气很大……她有些猝不及防,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更为蛮横的脱去了她的线衫、卫衣……还有内衣……

他靠着洗手台,紧紧的抱着她,一点一点啃噬她的肌肤。她的理智在渐渐的涣散,混沌中,看到镜子里自己面颊绯红的模样,轻喘着气,猛闭上了眼睛。

她的声音有些垂死挣扎的味道:“杨初一!你太过分了……”

他轻笑,或轻或重的咬她的脖颈,低低的说:“这次出差,也许会很久……”

她咬着唇不吭声,身子微微有些痉挛,任着他的唇带着滚烫的热度,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烙下痕迹。

“不是说,想要个孩子么?”他略微低哑的嗓音里,有着让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镜中映出肢体交缠的两个人,她羞的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他。离开浴室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

他抱着她出来,两个人钻进被窝,睡意袭来,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埋进她的肩窝,箍紧了她的腰肢。他说:“胶卷儿,对不起……以后不能恨我……”

他的声音本来就低,而她又实在是累了,眼睛根本就睁不开。下意识的往他那里蹭了蹭,呼吸清浅。他的话落入耳里,心底深处有着隐隐的茫然,她迷迷糊糊的想,对不起什么呢?为什么要对不起?为什么要恨他?她怎么会?

这人,真是笨呐……她微微牵起唇角,听着他在她耳际微微的呼吸声,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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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4

那次浴室旖旎事件后,柯尼卡回想起那声幽幽的对不起,还有那温热的唇,一下一下的摩挲她的颈子……好几次,她都想问杨初一,这是不是她的幻觉,为什么他总要这样说着对不起。可是,每每对上他清亮幽黑的眼眸,她就不自禁的沉溺在他的温柔里,什么不都不愿再去深究。

最近杨初一的电话特别多,每天在别墅,两个人都在书房里忙手里的事,他的电话便会一隔一会儿的响起来。

许是手头上的事情有些杂乱,唐筱米又要忙婚礼,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柯尼卡的肩上,她的脾气有些大,莫名的总会觉得一股烦躁。

若不是考虑到尊重初一的,依着她心底的这股子烦劲儿,她定是要把他的手机抢来,管他谁来的电话,摔了再说……

筋初一见她一脸不耐之色,将手机调成无声,走了过去,微弯下身子,将她连人带椅子,整个环起来。吻了吻她的额头,问她:“怎么火气这么大?”

柯尼卡有些心烦意乱的扒拉了两下头发,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手里的工作还有很多,她却总是打着呵欠,懒懒的不想动,心里一阵一阵的涌动着烦躁。过段时间,她还得去做唐筱米的伴娘,可是她现在的状态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糟糕。

他许是也想起她要做伴娘的事情,斟酌着问她:“一定要做这个伴娘么?”

猾“当然了。”

她回的理所当然。筱米是他的妹妹没错,却也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好朋友结婚,她自然是要去做伴娘的。这种闺蜜之间的感情,他一个大男人自是不懂了,她摆了摆手。

杨初一有些不满,想了想仍是说:“你也不小了,不要随便给人当伴娘。”

柯尼卡虽说在n市待了许多年,但是,并未有机会参加过婚礼,这个地方的某些旧习俗,她自然是不知道。他现在对她说,不要随便给人当伴娘,她的重点却只是放到了前一句。

什么叫,你也不小了?

杨初一挑眉,对上她狐疑的目光,神情有些郑重:“女人做了伴娘,三年内是不能结婚的……”

他等不了她三年,如果不是要去做手术,如果不是考虑到给北茗苑那里一些时间,就算她做十次八次伴娘,他也不信那旧的一套说法。可是,人就是这样奇怪,有些东西,越是不想相信,心里就越是忌讳。

柯尼卡好笑,现在谁还信这个啊,再说,三年……三年后,她也不见得能让自己的名字写到他的户口本上……

不过,她也只是这样想想罢了,没敢说出口。这些日子,他似乎对这些特别在意,她若是对他们的未来表示出,哪怕那么一点点的怀疑,他很快便会板下脸来。

他若是发起脾气来,她得哄上半天,油盐不进的,脾气拧的很……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却顿时暖融融的,微微仰起头,声音放软:“我就做这一次伴娘,你知道,我没什么朋友……”

他的脸色也只是稍稍好了些,她便补充道:“真要是担心这个,做完伴娘第二天,我就可以去你的新娘……”

她顿住了声音,清楚的捕捉到他眼里的光芒,骇的连忙低下头。他却不依不饶,弯下身子,小心的,却也用力的捧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堵了上去……唐筱米婚礼前夕,z省出了一件大事,省会h市市中心一幢不合格大楼坍塌半边,造成惨重伤亡,引来媒体争相报道,bbs上帖子有着无数网友的留言抨击,负面影响不可小觑。各方施压下,追根溯源,很快查出,责任人正是六年前曾任h市副市长,现为z省省长的安元裴。

许多人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几年前轰动一时的一桩大案,也是因为同一幢市建大楼工程。这个工程,最初却是由原h市市长柯立山负责。然而不久后,便传来柯立山贪污工程款并收取贿赂的消息。试试在“书 包 网”

而当时,柯立山被双规后,只承认未认真积极履行其职责,督促、督查工程进度,却对贪污工程款和收取贿赂拒不承认,尽管如此,最后的审判结果仍是贪污、受贿、玩忽职守,数罪并罚。

那个时候,上面正在严打此类事情,柯立山一事被闹的沸沸扬扬,一张带着手铐接受审判的照片作为严打典型,一时间让他几乎是家喻户晓。

接着,这个工程便交由当时的副市长安元裴负责。

如今,这个工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人们想起当年的柯立山,多方追查,这才发现,三年半前,柯立山已经自杀死于狱中。沧海桑田,让人唏嘘不已。

安元裴被双规的新闻,顿时被各大报刊刊登在头版头条,连续的几张照片,他被带上一脸黑色小车的过程尽显其中。

柯尼卡看到这则新闻时,正陪着唐筱米在化妆室化妆,虽是先上车后补票,婚礼却仍是隆重热闹,仅仅是伴娘就有三位。

化妆师提醒她:“柯小姐,麻烦闭一闭眼睛。”

柯尼卡心里有些乱,胡乱的闭上眼睛,心跳却越来越显剧烈,一颗心几乎要蹦出来一样。她叫了那么多年的安爸爸,跟父亲一样被带上了那辆车。这个情景,几乎是一个让她永远不会醒来的梦魇。

她突然很哭,也很想吐,胸口像是被一颗大石堵上了,窒息的让她晕眩。

许多刻意埋藏的回忆在这一刻,蜂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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