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9章 蹲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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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邵y火车站出站口,一名大约一米七出头,体格有点单瘦的,穿着一件深色羽绒服,背上还背着个双肩包,看着像是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出了火车站。

一出火车站,青年站在出站口,拦了辆出租车。

几分钟后,行驶的出租车上,司机一边开车,微微侧头冲副驾驶的青年说道:“帅哥,去哪?”

“去隆h……”

司机一愣:“帅哥,你没搞错吧?这里是邵y,离隆回还有老远呢!你确定搭出租车过去?这是要过高速的,车速不便宜的啊?先跟你说好!”

青年闻声想了想,随即又摇摇头,“算了,去君豪大厦吧。”

司机点点头,随后车子左转,继续问道:“帅哥,这么晚去君豪大厦,你是君豪集团的员工啊?”

“嗯……”青年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随后从兜里摸出身份证,看着身份证扉页夹层上父亲那黑白色的景钱的遗照。

司机能看出来青年有心事,识趣的没再多问,专心开车。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在君豪大厦门口停车。

青年景毅付了车钱后,下了出租车。

下了车后,景毅神情踌躇地在君豪大厦门口来回踱步,走了几圈,好半晌后,迈步离开了。

……

当天晚上八点多,远a县某个私人医院内。

刘广受的伤不轻,需要静养,所以,金刚与齐峥坤两人回来后,拉着杨晟,三人来到医院楼梯间内商量着。

金刚吸着烟,沉声说道:“我和道长已经把刘江山的情况问清楚了。”

杨晟皱眉问道:“你们咋问的啊?靠谱吗?”

“应该没问题。”金刚沉吟说道:“我们找的是荣昌修理厂的一个员工,这个员工在修理厂内干了两年多了,和刘江山还挺熟悉的,我们给了他钱,又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没理由跟咱们说假话。”

“嗯,他怎么说。”

金刚舔了舔嘴皮,轻声说道:“根据这个员工说的,刘江山这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除了毒不知道沾没沾外,差不多算是个五毒教主了,这人家里还是有点门路的,早在90年代中期的时候,那时候是刘江山最辉煌的时候,他在远a县的产业很多,他和朋友合伙在当地整了一个星级酒店,此外还有一条发往h省的物流公司,另外,还做批发生意。”

杨晟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么说,他底子还挺厚啊?九十年代中期他才三十岁出头吧?生意干得这么好,他家里有矿啊?”

“听说他和h北省内一个大集团的老总有亲戚关系,但更具体的咱也不清楚。”金刚深吸口烟,说道:“99年的时候,市内严打,刘江山因为一起伤害案进了篱笆子,进去关了四年,等他出来后,外边的世界都变样了,生意基本凉透了,此后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出入风月场所,夜夜笙歌,整个人也没啥斗志了,偌大的家业被他基本败光了。”

“根据我们打探来的消息,刘江山平时住在华盛小区,但这个家他也不常回去,通常他呆的地方就两个,一个是华盛小区旁边的麻将馆,一个是距离华盛小区大约有五里路远的富民路的浅水湾洗浴城,这个浅水湾洗浴城他差不多每个星期都去,去那边按摩泡澡啥的,有时候还会在那边过夜。”

杨晟冷笑道:“真牛b,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扬啊。”

齐峥坤撇撇嘴:“红旗早倒了,你没听刘如意怎么说的吗?财产早都公证了,要不是为了女儿,早就离婚了。”

金刚从兜里摸出一包槟榔,拆了包装,嚼了一个,一边说道:“刘江山的家、浅水湾洗浴城、以及麻将馆,一共三个地方,咱们刚好三个人,分别在三个地方蹲他,只要发现了,立马打电话通知其他人。”

杨晟点点头,“可以。”

齐峥坤笑了笑说道:“我没问题,就是手里没抢,不踏实。”

杨晟轻蔑说道:“怕他个卵,他鸡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天天嫖娼的货,咱三还搞不定?你以为是我荃霸霸啊?”

金刚点头,“那行,就这么定了,现在还不算太晚,一会咱没人包一台出租车,今晚就开始蹲。”

三人也不墨迹,说干就干。

当晚蹲了一晚上也没啥动静,没蹲到人。

……第二天下午,邵y君豪大厦。

在君豪大厦旁边的宾馆内开了个房间,住了一晚上后,景毅没再住了,当天下午五点多,他换上了一件清爽的青色压缩羽绒服,脚下穿着球鞋,随后进了大厦。

大厦内,电梯口,前台登记的两名女士并不认识景毅,见到有陌生人要上楼,顿时拦了一下,微笑着说道:“帅哥,先登记。”

景毅一愣,连忙点头:“哎,好的。”

说着,景毅拿起柜前的笔开始登记。

与之同时,刚下电梯的田笔盖扭头看了景毅一眼。

对于景毅,田笔盖虽然没见过面,但也听易九歌提过,知道他爹景钱,也见过景毅的照片,所以,他是认识景毅的。

田笔盖一愣,笑着招呼了一声:“景毅?你怎么在这?”

前台负责登记的女士见状一怔,目光看着田笔盖,轻声问道:“经理,您认识他?”

“老朋友了,不用登记了,有啥事儿跟我上楼聊。”

田笔盖一笑,随后搂着景毅的肩膀,带着他上了电梯。

大约几分钟后,君豪大厦顶层,田笔盖的办公室内。

田笔盖一边给景钱泡茶,头也没回地问道:“景毅,我听说过你,这个时间点,你应该在上大学吧?怎么来这了?”

景毅略显拘谨的屁股挨了半边沙发坐着,沉默少顷,开口说道:“我辍学了,不想上了。”

田笔盖一愣:“咋了呢?浙大这个文凭还是有点含金量的啊,你才上一个学期吧?怎么会……”

“不想念了,文凭再贵也没社会大学的文凭好使。”景钱眉头微皱地说道:“我在学校的日子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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