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老实呆着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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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要赶紧找到剑鞘,现在出去重新制一把适合这流云剑的剑鞘估计没有那么快吧?”

云迟自言自语地说道。

封剑自然是要剑鞘的,流云剑本来就是属于剑身较窄,较为细长的那种剑,随便出去找一把剑鞘可能不好封。

封剑效果最好的当然还是用原来的剑鞘最为合适。

曾经有人提过那么一个说法,说是好的剑都已经与剑鞘有了契合的磁场,唯有回到原本习惯了的剑鞘里才能够真正地平静下来,敛了之前的杀气和霸道。

而且,从云迟作为一个造兵大师的角度来看,合适的剑鞘才不会影响和磨损剑刃。

既然已经来了这里,这把流云剑也已经暂时地压制住了,她还是找找流云剑的剑鞘吧。

这么想着,她就一步踏了出去准备去找流云剑,而这时天空一声雷响,雨点也迅速地砸了下来。

这是又要下大雨了!

云迟觉得这个世界没有防水冲锋衣真是不好。

她四顾一遍,立即就朝那株花树之后跑过。

那边看来可能还有可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而因为这一场暴雨,因为这么大的雨点,那一株本来烧起来了的紫色花树的火也很快地被烧灭了。

一棵原本艳紫魅人的花树,现在就剩下截半黄半黑的光秃秃的树身,上面是一朵花都没有了。

云迟自然也已经顾不上这株花树如何,因为她跑了几步之后就发现了一件让她觉得很郁闷的事情。

她还在杀阵里。

也就是说,杀阵根本就还没破。

因为她刚刚跑了几步就发现眼前又起了一阵雾气。

这雾气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漫起来的,先是轻淡,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浓了。

而雾气一浓,人在其中,露着的皮肤便有些刺刺的寒气,像是那一层雾气覆盖了上来。

可斗大的雨点还是依然砸落在她的身上。

很快她浑身便湿透了。

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之后再加上这一层的雾气,让人觉得寒冷无比。

明明这个时候天气已经热了,可现在云迟恍如置身寒冬。

避无可避。

她索性就朝那剩下的树身跑去,一脚就踹在那棵树上。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杀阵总该也是有阵眼的。

这个阵眼那么明显。

别人不可能直接把树砍了,但是她可以。

因为之前那棵树看起来就是很繁盛的样子,估计是没有人想过要砍树的,一看就十分费功夫。

但是现在所有的花和细的枝条一烧掉,树便不复之前的繁盛了。

这树被云迟一踹便有些摇动。

云迟直接从手镯里抽出了玄莲刀,运气在手,将整把刀刺进了树身,猛力绕着树转了一圈,刀在树身里跟着一转。

玄莲刀的锋利天下刀剑皆是无敌。

便是刚才她也叹过锋利无比的流云剑也是不能比的。

要不是真云教有保住流云剑的想法,她都想直接用玄莲刀把流云剑给断掉毁了。

这么粗壮的树身,被玄莲刀切开了一圈,云迟再次提脚运气一踹,咔地一声,整棵树便缓缓地倒下了。

树一倒,眼前的雾气就很快地消散了开去。

大雨还在下。

云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弹了云啄啄一下,道:“现在试试能不能飞,出去找剑鞘去!”

她与云啄啄分开找,总比她一个人出去找要来得轻松。

“啾!”

云啄啄就飞了出去。

这一次,杀阵果然是破了。

它飞离向一个方向,云迟便朝着另一个方向奔了出去。

这都已经湿身了,还避什么雨啊,赶紧找到剑鞘再说吧。

而在外面的丁斗等人呆在亭子里避着雨,都显得十分焦灼。

“这场雨这么大,公子在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地方避雨啊。”霜儿很是担心。

朱儿道:“我先回去给公子拿披风过来。”

万一云迟在里面真的没有地方避雨,出来的时候肯定是一身湿透的,那不是会曲线毕露吗?

她当然不能让云迟有那样的窘状。

“朱儿,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拿。”木野立即阻止了她,现在大雨,他怎么会让朱儿去呢?

那么一来朱儿的衣服全湿了也会贴在身上的。

朱儿也没有与他争,点了点头道:“那你去吧,再拿一条干布巾过来。”

“明白。”

木野冒雨奔下山去了,朱儿等人依然在亭子里面等着。

环舒望着阵法那边的方向,心里只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他们不担心迟公子的安危,只担心他会不会淋湿了吗?

那可是杀阵,已经有好几个人死在里面的了,还有,流云剑之锋利,他们只怕是没有见识过吧。

竟然生命安危不担心,担心淋湿?

简直是无知者无畏。

环舒这个时候心里想的就是如果云迟也死在里面的话,这些人会不会也要跟真云教闹。

这些人的功夫她也是见识过的,如果说他们要跟真云教闹的话,那真的是会麻烦很多。

所以她已经在想,要不要找人进去把那位公子给救出来算了。

而这时候的云迟正手持一根玄莲刀削出来的棍子在山间到处翻找着。

剑鞘不好找。

好在大雨下了一会儿便已经停了。

而这个时候她早已经浑身湿透,衣服头发都在滴水。

她把头发的水挤掉,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不由得想念起镇陵王爷来。

要是他在这里,起码可以帮着把她的衣服烘干啊。

所以看来她还是得好好地修习内力,等内力足够浑厚,她也能够把衣服给烘干了。

求人不如靠己啊。

流云剑在她手臂上时不时地铮鸣一声,之前就已经发烫,下雨的时候稍微冷却了,现在雨一停,没有冷雨淋着,它竟然又开始发烫了。

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这是要挣脱出她的束缚吧。

这把剑还真的被弄得很是邪门。

“老实呆着吧。”

云迟手镯一转,从里面倒出了一种细腻又如星沙般璀璨的粉尘,在剑身上仔细地涂抹了一遍。

这一层粉末一抹上去,那在发烫的剑一下子就收下了温度,并且本来闪着寒芒的剑身也好像是敛去了光亮一样,带上了一层雾面一样的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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