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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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洁玲从窗户里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应该很讨厌,可心底偏偏好似没什么反感,反倒有一种不由自主的欣赏和羡厌。她不由暗叹一口气,好男人果然都是有主的。

***

数天后的一个夜晚,候四、武安一伙人在夜海的包房里喝的面红耳赤。

候四喝得兴起,摸着怀里女人的大腿说:“都说你们夜海的妞漂亮,我看比起我们鼎越的梅妍还是差远了。”

他怀里的露娜说:“那是,你们鼎越的第一美人可是大名鼎鼎。怎么样?味道如何?是不是也像传说的一样……”

说着她暧昧不已的娇笑起来。

“靠,我倒是想尝尝什么味,哪有我的份啊。对了,武安,那个梅妍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走人了?”

武安说:“我哪知道?”

候四笑骂道:“你他妈的还对兄弟们保密是吧?我可是都听说了。”

听他这么说旁边的人来神了:“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候四神秘一笑:“还能怎么回事?太座发怒了呗。咱们这个嫂子可是个厉害女人,以前城哥身边还有个白盈,现在简直是寸草不生!梅妍对城哥那点小心思谁瞧不出来?我可听说了,前些时候,会所那边有人看见梅妍大半夜跑到城哥的房间里去,结果被赶出来了。这事咱们那个大嫂知道了还能容的下她?”

旁边人纷纷起哄道:“还有这事?武安,是不是真的啊?”

武安道:“我可不知道,你们要胡说八道尽管说,城哥知道了可不关我的事。”

周围人纷纷骂武安没义气。

候四叹气道:“按说咱们城哥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居然被老婆掐的死死的,有这种艳福都不能享。我看着都替他可惜。”

旁边一人笑道:“你哪是替他可惜,是自个心痒吧?”

露娜也笑道:“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候四津津有味的说:“其实论漂亮,梅妍和以前那个白盈也不比嫂子差。”

旁边人嗤笑道:“她们怎么和嫂子比,嫂子什么身家,她们什么身家?”

“其实也不光是钱的问题。”一旁一直听热闹的季祥突然开口说。

“哦,怎么回事?”平时难得听季祥八卦,他忽然这么说大家都来了兴趣。

季祥说:“前些天,我有份要紧的文件要找城哥签,可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就跑到他办公室去,他秘书说他在,不过不许我进去,说杨董也在里面,城哥说谁也不许进去。我就等等再来吧,结果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快下班了,他们还没出来。”

候四“操”了一声:“大战三百回合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正犹豫还等不等,城哥开门出来了。我刚想叫他给我签字,还没开口,他就叫我小声点。他关门时我顺道瞟了一眼,看见嫂子在里面穿的工工整整靠在椅子上睡觉呢。城哥笑了一下说,她忙了几天了,难得睡着,别把她吵醒了。靠,你们是不知道城哥当时说话那个样子,我是反正从来没见过,也形容不出来。”

周围的人稍微安静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候四说:“那倒是,城哥对老婆还真是一条心。”

正说着,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勇突然“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板着脸站起来就走人。

性曲,心路

沉默不语的李勇突然“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板着脸站起来就走人。

屋里的人莫名其妙面面相觑。候四问:“他怎么啦?”

武安笑道:“没事,可能是昨天打牌输多了气不顺,我去问问他。”

说着,他站起来跟着出去。

外面的过道里,李勇站在走廊当头闷着头抽烟。

武安走过去问:“你怎么啦?”

李勇把自己手里的烟狠狠摔在地上,“老子他妈为城哥憋屈!城哥对她那么好,那个贱货居然给他带绿帽子!”

武安道:“你给我小声点,想嚷嚷的大家都听见?”

听他这么一说,李勇黑着个脸压低声音说:“我就是气不顺!不是城哥当年单枪匹马冲到裴老二的场子里把我捞出来,我早就被人把腿卸了。老子就看不得杨云沁把他这么耍着玩!他妈的,有钱了不起?她不仁、我不义,直接把她给做了,钱还不是全部归城哥。”

武安骂道:“你他妈还没被踢醒?还看不出来?城哥心思都在她身上,你敢动她一下,城哥非废了你不可!”

李勇闻言泄气的说:“我看出来了,这么大事杨云沁几句花言巧语,城哥居然就算了,还把那个野种都弄回来养!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

武安说:“告诉你啊,这事你嘴巴紧点,谁都不能说。”

“这我当然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不过他自个弄这么大个儿子回来,这事能瞒得住人?”

武安叹了口气道:“城哥自己都不介意,我们瞎操什么心。”

李勇恨声道:“也不知那女的灌了什么迷汤居然把城哥迷成这样!还有那个姓华的也是,一副为她命都不要的架势,妈的,那女人床上得他妈骚成啥样!”

闻言,武安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深暗无比。

***

小恺的测验成绩下来了,果然是进步惊人、顺利通过,不过,聂明城却第一次见他把书包带回了家。

他把作业本一本本拿出来,聂明城问:“怎么?开始做作业了?”

他漫不经心的低着头边写边说:“反正又不费什么事。”

闻言,聂明城微微一笑,退出房间。

晚上,他和云沁都上了床。

杨云沁笑道:“小恺倒自个开始做作业了。”

聂明城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懂得适应环境,懂得见好就收,确实可教。

杨云沁一笑抱抱他,靠在他的肩上,“谢谢你。”

却感到胳膊下,他的身体微微一僵。

聂明城略微有点不自然的笑笑:“谢什么,早点睡。”说着俯身吻吻她的头发,伸手关灭了床头灯。

“嗯。”过了一会,云沁静静的应了一声。

黑暗里,两人的呼吸安稳而绵长。蚕丝被下他们的身体仿佛挨的很近,其实却有一丝微不可觉的缝隙,彼此的肌肤小心翼翼的微微轻触着,就如他们现在的关系。

聂明城对孩子很好,对她也很好,对她甚至比出事前更加温柔,可是杨云沁知道,如果此刻自己翻过身去抱住他,他不会推开自己,只会僵硬冰冷的任由自己抱着,毫无热情和温度,就如这两个月来的每一个夜晚一样。

他心里还有难解的结。她明白,一个男人发现妻子多年来一直欺骗着自己,并且还有了一个私生子,不可能毫无芥蒂。可是他却从不表露出自己的不满和愤怒,而是把自己封闭起来,温柔而得体的对待着她。

他从未这样过,即使在婚后他们关系最糟的那几年里,她也能轻而易举看透他心里的情绪。而现在,她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让她无所适从,也让她从未有过的慌乱。

她知道有些人会对出过轨的丈夫或妻子在身体和心理上产生无法克制的反感和排斥。

他也是这样吗?无法克制的反感和厌恶着自己?

云沁眼睛闭得更紧。

身后,明城却静静睁开了眼睛,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

***

这天,杨云沁回到家已经有点晚了。

她上楼来到小恺的房间,“小恺,要不要吃宵夜?”

小恺跑过来拿过她手中的食盒,“要吃要吃,饿死我了。”

杨云沁愣了一下:“你没吃晚饭吗?”她给明城打过电话的啊。

小恺边吃边说:“谁看着他那个臭脸吃的下。”

“怎么回事?”杨云沁按下他往口里递鸡排的手,正色问道。

小恺犹豫一下还是说了:“今天他带我去餐馆吃饭,结果碰到了一男一女,那女的在我脸上又拍又捏,还问我是不是他侄子?他说是我儿子,我就说,谁他妈是你儿子。”

想起他当时的脸色,小恺不禁有点小小的心虚,自己可能稍微有点过分了吧,其实那男的对自己也不算很糟糕,虽然口里常说要揍他,其实一次都没有兑现过,今天这种情况都没有。

他小心的看着母亲的脸色。杨云沁却若有所思,好像想起了什么很久远的事情,几乎有些恍惚和入迷。

“妈。”他喊了一声。

杨云沁的眼神一瞬间恢复正常,说:“行啊你,回国没几天中文进步倒是很大,学会骂人了!”

小恺垂下头。

“明天你要给他道歉。”她说。

“不——”

杨云沁沉下脸,严色道:“小恺,你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要学会尊重和体谅别人。你还想继续当一个任性的孩子?妈妈不会勉强你,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做。”

说着她起身走了出去。

***

回到卧房,只见明城和衣躺在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走近,闻到他身上有些许的酒气。

云沁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她可以想见当时那个尴尬的情形,也可以想象明城为他们母子承受的压力。他们本来可以给小恺安排一个养子的身份,可是却不约而同选择了这种对孩子伤害更小,却会给他带来耻辱的方式。而明城对自己的耻辱接受的毫无避忌。

她俯下身,帮他脱下鞋子,然后轻轻解开他领口的扣子。他眉头一动,伸手握住她的手,睁开了眼睛。

对视的目光均微微一怔。

片刻后,聂明城微笑起来:“回来了?”他的手放开了她的手。

“嗯,”云沁垂下眼眸,“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他笑道:“很难闻?我去洗个澡。”

说着,他从床上起身,和云沁错身而过,“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

“嗯。”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云沁静静的站在床前一动不动。

突然,她转身走到往浴室门口,一把推开,走了进去!

喷头下,聂明城回过头吃惊的看着她。他布满水珠的身体刚硬而健美,如一尊充满了力与美的雕塑。

她痴痴看着他,眼睛里湿蒙蒙一片,也说不清究竟是伤心、愤怒还是委屈,“你讨厌我对不对?你再也不想要我了对不对!”

聂明城猛然走过去一把抱起她,将她狠狠抵到浴室的墙上。

她身后是冰冷潮湿的墙壁,前面是他火烫的眼睛和身体。 “我想要你想的发疯!”他凶狠的吻着她,几乎是在噬咬,“我怕我会伤了你。”

衣物顷刻间便被撕碎一地,他的手占领和蹂|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云沁,云沁,我心里住着一个魔鬼,只有一碰你,他就会跑出来。我总是忍不住想你和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你是不是心里还爱着别人,你是不是还在骗我,你和我上床时心里到底想的是谁?!云沁,我疯了,真的疯了!我真想杀了你!”

她依然那般痴痴的看着他,“明城,随便你,随便你怎样惩罚我都可以,只是不要不理我。”

她的眼神让他的心跳和呼吸一瞬间都停止,该死的上帝!为什么要造出这么个让人发疯的女人!

他将浑身尽湿的她用宽大的浴巾包住,抱起,轻轻放到卧室的床上,双手温柔抚过她,擦拭着她的长发和身体。

“真漂亮,云沁,你可真漂亮……我真想毁了这张脸、这个身体,这样,你是不是就会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把他拉下来,温柔的说: “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

他的吻狂热的落下,落到她唇上,轻柔而温存。

他吻在她的额,吻上她的眼眸,吻过胸房、吻过幽草、吻着花蕊。

这一夜,他也不知用了多少种方式进入她,不是为了欢愉,仅仅只为了更深的进入。

有人说通往女人心的通道是阴|道,云沁,为什么我触不到你?

你在我怀里颤栗、你的每一滴汗滴、你压抑着的痛苦而又快乐的呻吟,至少,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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