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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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受不了。小汤连忙告辞道:“杨董,聂总,我先回去了。”

云沁说:“慌什么,送你一程。”

她忙不迭的说:“不用不用。”

说着头都没回的拖着行李箱往外走了。

杨云沁看着她的背影,微微蹙眉道:“这丫头也真是的,用得着这么急吗?”

聂明城揽住她的肩,“我们回家吧。”

杨云沁微微一笑,“好啊。”

一上车,杨云沁就忍不住闭着眼睛小憩。

聂明城说:“怎么了?很累。”

“嗯,有点。”

聂明城心里微微冷笑,当然累了,差不多在飞机上待了四十多个小时,真是难为她了。他温和的说:“那你睡一下吧。”

她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他说:“明城,你怎么好像瘦了点?不舒服?”

他淡淡一笑:“没有。”

云沁突然说:“老公,我想喝番茄牛腩汤。”她的声音松松软软的,带着从未在旁人面前流露过的骄纵和任性。

聂明城柔声道:“好了,我给你做。”

她这才满意的笑了,闭上了眼睛。

聂明城看了她一眼,说:“怎么?就想吃的,不想我?”

云沁唇边挑起一抹浅笑,“嗯,不想。”

她笑的清浅,聂明城却忽然间浑身犹如火烧,突然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到一处僻静的路边树荫处。

云沁吃惊的睁开眼睛。

他已俯身过来,手一搬,将她的座椅放倒,俯身压在她的身上。

夹着喘急热切的呼吸他便埋首在她颈间,云沁微微喘息着说:“明城,我们回去再……”

“不行,就现在!”他强硬的打断她的话,同时握住了她。

她没再说什么,伸出自己的舌与他的共舞。封闭的空间内温度迅速的攀升。

聂明城的车是宽大的美系车,不过相较于他高大的身材还是有些狭小,不过正是这样狭窄的空间将她和他连的这样近,她每一丝细微的喘息和呻吟都在他耳边萦回,每一寸肌肤都和他那样贴近,他浑身的血液像要爆炸一般翻滚。偏偏她为了方便穿的是紧身牛仔裤,他和它整整纠缠战斗了几分钟,最后终于摆脱了它。下一刻,他便急不可待的直接进入。

她的身体对他毫无抗拒,早已一片润泽,温柔的接纳和抚慰了他。高|潮来得那样猛烈而又直接。她那一刻的样子真是迷人极了,霎那间睁大的眼睛里充满了迷离和快乐。

她在他身下时也是这样子吗?

一股极度的锐痛从他心脏间猛然穿过,他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她向后仰起的修长如天鹅的颈上。

这带着粗野的激情让她的身体一颤,手指更加用力的扣在他宽阔结实肩膀间。他在她耳边问道:“云沁,知道和你上床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吗?”

她的身体一瞬间僵硬,凝眸无语,默默看着他。

他的手温柔的抚着她优美白皙的颈,那么纤细,只要微微一用力……他缓缓说道:“每次和你做|爱我都想杀了你,这样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她的眼眸露出片刻的震惊,然后目光变得柔软,“明城……”

“你呢?和我上|床与别人有什么不同?”

他的问题让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十分的难受,她推推他,“明城,很重。”

他定眸看了她片刻,然后微微一笑,从她身上下来,“对不起。”

云沁怔怔说不出话来。

他也没再说话,从旁边抽出纸巾,替她擦拭身上的痕迹。

她一阵羞涩,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坚决的按住。他温柔耐心的继续完自己要做的事情,接着帮她整理衣物。

云沁看着他,过了一会,说:“明城,你为什么不开心?”

他手微微顿了一下,接着把她最后一颗衣扣扣好,静静说:“没什么。”

她犹豫一会儿问:“你很介意我以前的事情吗?”

他抬眸看着她,说:“是的,我很介意,我希望你生活里从始至终只有过我一个人。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没有关系,云沁,没有关系。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你是我的妻子,无论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会全盘担下来。云沁,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告诉我。”

他深深看着她,她亦回看着他,过了片刻,她将目光转开,轻轻一笑道:“你就喜欢瞎想,能有什么事情?”

他的目光凝固了片刻,然后也轻松的笑了,“是啊,我就喜欢瞎想。对了,刚才太急了,都没用套,你说会不会怀孕?”

他看见她的神色又微微僵了一下,她说:“明城,你想要个孩子吗?”

“是的,当然。”他低声说。

她说:“那么,好吧,我们生个孩子吧。”

话音刚落,她的唇瞬间被他滚烫的唇堵住。

多米诺骨

数天后,鼎越有个饭局,聂明城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散场后,头晕沉沉的极不舒服。

武安说:“城哥,我找个人开车送您回去吧。”

聂明城微蹙着眉说:“算了,你去给我准备个房间,我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晚。”

不一会,房间就准备好了。武安将明城带过去,说: “城哥,等会我让人给你送套睡衣过来,你早点休息吧。”

明城简短的“嗯”了一声,然后便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起来。

武安轻轻退出。

过了一会儿,门轻轻的打开,一个女人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靓丽明艳的脸庞,高挑性感的身材,正是梅妍。

她脚上穿着一双精致纤巧的细跟凉鞋,露出的脚趾上涂着晶亮淡蓝的指甲油,一个个光洁玲珑的如小巧的花瓣。

她看向靠在沙发上休憩的男人,只见他的双目紧闭着,浓黑如剑的眉却微微蹙起,好像有什么难解的迷思,让人不由的想为他抚平。平素英挺的五官配着凌厉精锐的眼神,总是让人折服又惧怕。不过,此刻他安静的闭着眼睛,深邃的轮廓在柔和的灯光下英俊的让女人无可遏止的砰然心跳。

她将手中的衣服放在床上,轻声说:“聂总,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了。”

“嗯。”聂明城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睁开眼睛。

梅妍走过去,轻轻坐到他身边,柔声道:“聂总,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冲杯蜂蜜茶吧?”

聂明城睁开眼睛,有些意外的说:“怎么是你?”

梅妍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径直走到吧台给他调了杯蜂蜜茶,又走过来递给他,巧笑嫣然的说:“喝点吧,会舒服一些的。”

聂明城看着她没有说话,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情。

她一笑,将茶杯放下,有些娇嗔的说:“聂总,你刚才实在喝的太多了,一点也不注意身体!头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按按吧?”

说着纤长的手指就要伸过去,

聂明城开口问:“你来做什么?”

冷硬的口气让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梅妍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说:“给您送衣服啊,我在门口正好看见服务员给您送衣服,就替她拿进来了。”

“送衣服?”聂明城冷冷一笑,突然严声道:“到底是送衣服还是送人!”

梅妍瞠目结舌,愣愣看着他。

他目光鄙夷的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冰刀,“怎么,想跑到我这来自荐枕席?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滚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这个下贱的□!”

梅妍愣了半天没法反应,她姿色、手腕都是一流,在男人方面一向是无往不利,从没想过会有男人这么轻蔑的羞辱过她。她呆呆看着聂明城,双唇发抖的想说什么:“我、我……”

聂明城却懒得再看她一眼:“闭嘴,给我滚出去!”

她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捂着脸跑了出去。

聂明城心情烦躁的将她摆在桌上的蜂蜜菊花茶一下子挥到地上。

武安听到风声忙跑过来,只见聂明城正沉着眉,低头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

武安犹豫一下走过来,赔笑道:“城哥。”

聂明城喝了一口酒,没有理他。

武安说:“那个梅妍简直太不像话了,没想到她还有这个心思。”

他看了一眼聂明城的脸色继续说:“不过她也太自不量力了,就她那样,还想和嫂子比……”

话还没说完,只听,聂明城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破裂开来。

“城哥,你的手……”武安惊声道。

聂明城却看都不看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冷然说道:“武安,你准备一下,明天去西岸码头接个人。”

武安一愣,“什么人?”

聂明城的唇角缓缓勾出一弯冰寒的弧度, “你嫂子的情人。”

***

半夜,杨云沁被一阵急切的门铃声惊醒,她披了件衣服下床,走过去一看,忙打开门。才一开门,聂明城便满身酒气的扑倒在她身上。

她蹙眉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抱着她,头深深埋在她的颈间没有说话。

“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吗?”

过了一会,他低声闷闷的说了一句:“在外面睡不着。”

等两人进了屋,云沁才发现他的右手包着纱布,“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划破了。”他平淡的说。

她握起他的右手看了看,叹气说:“算了,这几天我帮你洗澡吧,你别沾水。”

他怔怔看着她。

她笑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没替你洗过,还害羞啊?”

这场沐浴当然演变成一次激烈的性|爱,激情平复后,杨云沁浑身虚脱的俯倒在床上。

这段时间的明城总让她感觉很不同,尤其是床第之间。以前他们的性|爱虽然也激烈,但总包含着一种刻骨的温柔,可最近几次却不同,他格外的狂热和贪婪,好像要将她生生吞噬入腹一般。

他有心事!她感觉的到。她问过,他却不说。

云沁没有再追问。她知道,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否则再怎么追问都是枉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有时连最亲近的人也无法告诉。

她从美国回来后就一直考虑小恺的问题,他现在也长大了,不可能总这样瞒着他,而且这样两头牵挂的日子也快把自己搞疯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只是她现在却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和完美的理由。她说了一个谎言,结果必须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它。这些谎言连成一长串多米诺骨牌,只要其中的一片倒下,所有的一切便都可能随之倒塌。

所以,她必须格外小心。

身后,明城轻轻拨开她凌乱的长发,亲吻她光裸如蜜的背部,她的身体在银色月光下温柔延绵的起伏着,“想什么呢?”

她回过头,捏捏他的鼻子,“这段时间不许再喝酒了!”

“怎么了?”

“不是想要孩子吗?还不把子弹保护好。”她瞪他。

聂明城心头猛然一热,将她翻过来,低下头亲吻她的唇,吻着她月光下无拘无束的身体,缠绵如水。

他温柔的说:“云沁,对不起。”

“什么?”

“刚才把你弄疼了吧?”

她轻笑出来,“才知道啊。”她顿了一会,还是问出来:“明城,你怎么了?”

“我爱你,云沁,我爱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

“以后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你随便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不要离开我。”

她笑了,抬头轻咬他的嘴唇:“傻瓜,如果我能够离开你早就离开了。”

***

两天后,天亿总部,杨云沁的办公室。

云沁挂断电话,若有所思。这两天她打华瞻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打到家里也没有人接。小恺这几天应该还在寄宿学校没有回来,她打给几个美国老朋友,也都没有消息,有一个甚至说华瞻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

她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叫来了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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