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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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下!云沁,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看着她,满眼尽是刻骨的温柔和恳求。

杨云沁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软,脸上冷冷的表情竟慢慢凝结成一种难言的惆怅。她缓缓走过去,低下身子,什么话都没说的将头伏在他的腿边。

聂明城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问:“原谅我好不好?”

他静静等着她的回答,过了许久才听到她涩声答道:“傻瓜,你为我连命都不顾,我怎么还会计较那些事情。”

“那是两回事。”聂明城叹声说:“你答应嫁给我时我说过,永远不会让你后悔!可我没能做到。对不起,沁儿,原谅我一次,再信我一次!”

“沁儿”,他从没这么叫过她。杨云沁乍然听闻,泪水几欲涌出。她把脸深深埋在明城的薄被里,过了好一会,才极小声极小声的问:“明城,如果我也做错了什么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她做错了什么事?她会做错什么事?

聂明城心中一紧,一把将她拉起来,紧张的看着她,“什么错事?云沁,别那么做,不要那样惩罚我!你和别的男人……我真会疯掉的!你要怎么样都行,就是别那么做,云沁,求你,你知道我受不了那个。”

“如果比那更严重呢?如果我做了什么比那更严重的错事呢?”她有些固执的追问。

真是个执拗的女人,“还能有什么事?”他叹气道:“我的一切都能给你,我的命都能给你!还有什么错事我担不住?放心吧,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你做了再大错事,我也会替你弥补,弥补不了的,我替你承担。”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却又流露出掷地有声的坚定。

杨云沁涩涩说不出话来,心中只觉从未有过的甜蜜也从未有过的悲伤。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无论结局怎样,她也要一直走下去。

如梦

没几天,杨云沁便为聂明城请了一个特护师。那是个二十四五岁、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长相和他的名字一样端端正正。他被安排在外间的警务室。主要任务是配合医生对他进行更专业的按摩理疗和康复功能锻炼指导。不过那些贴身照顾的事情还是杨云沁承担了绝大部分,只有她实在有事需要离开时才让特护顶替一下。

这天,程正边帮聂明城翻着身,边问:“聂哥,你这个这么大个子,杨姐她斯斯文文的一个小女人翻得动?”

聂明城笑道:“别小看她,开始还要护士帮忙,后来就完全没问题了。”

小伙子笑道:“哈哈,我这次可逮着了,薪水拿的又高、力气花的又少。不过聂哥你更厉害,逮到这么好一个老婆。”

聂明城爽朗一笑,“那是,多亏我眼明手快。”

杨云沁回来后,聂明城把这事讲给她听:“程正那小子都说自个光拿钱不干活了,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点资源浪费啊。”

杨云沁把手里的毛巾一扔,“好啊,那咱也别浪费了,我叫他进来接着做。”

聂明城赶忙把她拉住,“别,千万别。你说让一大老爷们给我洗澡算怎么回事啊?”

“要不给你换一小姑娘?”杨云沁笑道。

“告诉你啊,我现在可没有自保能力,要是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意外失身你可别怪我。”

杨云沁眼睛一眯,“擦枪走火、意外失身?”

他连忙脸色一正,严肃的说:“开玩笑,我绝对会坚贞不屈、守身如玉!”

云沁凑近他的脸看了半天,吐出一句:“撒谎!”

他刚要辩白,话便被她用唇堵住,徘徊厮磨,而后她的唇慢慢移到他耳边,声音低糜悱恻的说:“撒谎……她如果这样呢……这样呢……这样呢……”

他确实没有自保能力,只能任由她肆意轻薄……顷刻间烈火烹油,备受折磨。

他的眼睛浓黑如墨,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亦深深地看着他,天哪,她怎么舍得让别人碰他?不可能,绝不可能!此刻,在她的眼中,他真是迷人极了。那深邃分明、饱含着情|欲的脸美极了,古铜色、滴淌出汗珠的身体美极了,****、****的**亦美极了。

她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再放开时,她已来到了他的上面,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穿着优雅端庄的复古长裙,裙摆如怒放的花朵般落在他身体上。

他倒吸一口气,哑声道:“你没穿……”

她笑了,“一直都没穿。”

他眼里骤燃起危险之极的火焰,手探进裙底,触摸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呼吸声无可遏止的湍急,他极力抬起上身想去吻她,却被她用力按回。她微微一笑,低下身子,舔去他胸膛上的一颗汗滴,他嘶哑的喝道:“给我,快给我!”

她唇角更弯,依言按他说的做,却只在*******,****。他的身体布满了汗水,肌肉一块块紧绷的突起,他一把扣紧她的身体想要将她拉下,她却灵敏迅捷的起身挣脱。

哪有那么容易?这个坏蛋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还不好好的整整?

“该死!”他咬牙咒了一声,飞快的伸手擒住她,床边的水盆的被他碰翻,“哐啷”一声掉到地上;她的腰肢也被他从边缘处一把扣住、带回、凶狠无比的按下去!

“啊……”她的惊叫他的低叹。

外间的程正听到动静,忙跑过来拍门,“聂哥、杨姐,要不要帮忙?”

他怒喝:“滚开!”

她颤声,“不用!”

程正愣了片刻,渐渐明白过来:他和她在……小伙子身体突然一阵燥热,明知道自己该离开,可脚却像是生根了似的不愿移动一步,耳朵忍不住地往门缝处靠近。

男人粗重快意的喘息和女人如泣如诉的低吟交织在一起,从门缝里传出来。那仿佛是世上最荡魂摄魄的音符,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随着那声音一阵发热一阵发颤,仿佛也置身水深火热之中。

屋内,云沁已完全无力自持,浑身瘫软的伏在他身上,任他强壮的手握紧自己的腰肢,主宰着自己的起伏。生命的摩擦带着阵阵让人疯狂和崩溃的触感漫向全身。她只能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拼命咬着唇抑制住自己的哭泣和呻吟。

他忽然沙哑急切的喊:“云沁,抬起头,让我吻你,让我吻吻你!”

她抬起头,星眸迷离,他紧紧吻住她娇艳的唇,迷眩般的痉挛和溃决狂卷而来……

***

过了不知多久,室内一片静寂。她依然那样伏在他身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突然轻笑一声,说:“你得快些好起来,再这样办事会累死人的。”

聂明城气得打了她一下,“你还叫累。”

“怎么不累,又得重新替你再洗一遍!”她瞪他。

他也笑出来,暧昧的说:“不用,我喜欢这样。有你的味道,身体里面的。”

她咬了他一口,他闷声笑了笑,又将她搂的更紧些,低头吻着她的发,柔声说:“云沁,我从没想过我能这么幸福。谢谢你。”

她静默一会儿,抬头吻着他,说:“我也是,我也是。”

又过了一段时间,医生看了聂明城的x光片,说恢复的不错,可以开始进一步的康复锻炼。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一直在做最有效的预防和理疗,不过长时间的石膏固定、久卧病床还有那些被再植的神经,让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着一定程度的肌肉萎缩和关节僵硬、粘连。他每在康复仪器上动一下都牵扯出一阵难忍的疼痛。没多久他的背上就出了一层冷汗。

程正看他这样便说:“聂哥,要不先休息一下,等会再练。”

指导他康复训练的是理疗康复科的王见临主任。这个一脸和气微微秃顶的中年医生也点头说:“第一次能这样就很不错了,慢慢来。坚持训练,慢慢就会有进步的。”

旁边的杨云沁淡淡说了一句:“慢慢是多长时间?”

王主任看着她愣了一下,马上说:“当然,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适当加大锻炼强度,效果会更好一些。”

杨云沁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对聂明城莞尔一笑,说:“听见没有?来,再坚持十分钟。”

聂明城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接着练起来。

几天后,程正和王见临算是见识到了聂明城的耐受力。王见临治疗过病人很多,可从没见过这样刻苦也这样能忍的,那不光是毅力的问题,还是一种悍然的自信。明明身体已经很疲劳了,可他的眼睛却没有一丝颓意,好像在说:这只是小意思,远远还不到我的极限。

聂明城给自己制定了严格的锻炼计划,没有一天不是又累又痛、大汗淋漓才能完成,有时他们两个大男人在旁边瞅着都有些不忍心,杨云沁倒总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从没说过一句“算了”、“歇歇”、“明天再练”之类的话。不过她虽然严苛,但显然做了很多功课,关于康复锻炼的专业知识懂得几乎不比程正少,所以他们很怀疑这套锻炼计划根本就是杨云沁在枕头边帮聂明城定的。

不过在这种魔鬼训练下,聂明城的恢复状况还是很理想的。几周之后,医生复查后表示他腿上的肌肉、神经和关节情况都不错,同时骨痂的生长的也很好,可以进行负重训练了。简单的说,他可以开始慢慢练习走路了!

活到三十岁,聂明城为自己终于能再次学习走路而欢欣鼓舞。

这天晚上,聂明城和云沁商量说:“云沁,要不我们把程正辞了吧?”

“为什么?”

“那小子反正也没什么事,成天不看我光看你了。”

杨云沁笑道:“神经过敏了吧你。”

聂明城哼了一声,冷冷说:“我早看出那小子不对劲了,成天眼睛就粘在你身上,”接着他语气一转,“不过我不怪他,谁让我老婆这么迷人。”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杨云沁把他的手拉下来,板着脸严肃的说:“不行,你现在要保持绝对的体力,出院前都不许再做了。”

天,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么个活色生香的老婆睡在旁边不让人动?不行、绝对不行!他想她想得都硬了一天了!他还待纠缠,杨云沁却坚决的推开,义正词严的说:“你要再这样从今天起我就去客房睡!”

聂明城只得悻悻作罢,哀叹一声道:“我这哪是养伤,分明是出家,戒烟戒酒还得戒色!老婆,你能让我不碰你,有没有法子让我不想你?”

杨云沁扑哧一笑:“有、当然有,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说着一丝“邪恶”的光芒从她眼中一闪而过。

的确,很快他就知道了:她的法子就每天给他安排马不停蹄的复健,从负重训练到主动训练再到没完没了的针灸、按摩、电疗、光疗、磁疗、水疗、超声疗……老实说累倒还好,困倒把他困死了,回到病房就只想睡觉。

她还洋洋得意的说:“这是我和王主任一起为你精心设计的康复方案,简直集中西医学之大成!厉害吧。”

看着她的笑容他就知道她在故意折腾人!

这天,当杨云沁第n次说:“还没到时间,再坚持x分钟”时,聂明城忍无可忍的说:“老婆,你能不能让我今天少做会?”

杨云沁面无表情的说:“不行,那么看着我也不行。别指望我和某些娇滴滴的护士小姐一样会心疼人,‘城哥,你好可怜啊,来,到我怀里来靠一靠,让我好好抱抱你’”

聂明城倒吸一口凉气,简直无言以对,只好躺下继续所谓的“音频及超声波电疗”。

他低声嘀咕道:“几年的成年老醋这会子倒想起吃了。”

杨云沁凑到他耳边危险的说:“几年?”

聂明城连忙更正:“几个月,就只有几个月!”

“啊,还挺鲜嫩啊,新鲜劲过了没有?”她语气更危险了,说着修眉一挑,动手把他翻过去,骑到他背上,咬着他的耳朵说:“你说,怎么罚你?”

聂明城正要说话,理疗室的门开了。武安推开门兴冲冲的喊:“城哥……”

看到屋里的场景,他和带着他来的程正一起傻眼了!

室内的空气凝固了一会会,杨云沁首先恢复过来,她神色平静的从聂明城身上站起来,跳下床,走到武安面前,说:“他快做完了,你照顾一下。”

武安连忙说:“嫂子放心。”

杨云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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