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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譬如这个太子韩岳,在她的印象里,大齐确然是废过太子的,具体时间她不记得,可是在那本烧掉的册子里,却提及太子韩岳的太子之路极为坎坷,三起三落,最终一次却是被皇帝直接派到了边疆战事前线,险些死在战场上。

尤其是一废太子时,谁同太子沾边谁就倒霉。

事事皆可变,倘若这一世太子最终还是倒下来了,倒是韩岳上了台面,这事……

秋娘正琢磨那呆书生所记载的不知道靠谱不靠谱,长安见她发了呆,嘟着嘴将她的脸端了过来,蹙着眉头装委屈道:“杜秋娘,你是不是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咱们多少日没好好交公粮了,你就不心疼心疼小长安么?”

秋娘看他嘟着嘴的可爱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无语,双手五指摊开抱着他的脸颊摇道:“我哪里想有的没的……我就是想起来,太子后来好像……”

“都让你别总想着完全没影子的事儿了。”长安索性鼓了嘴,将鼓囊的脸颊递到秋娘跟前道:“来,亲亲么……”

秋娘讶然失笑,想着确然应了长安,往后再不想着自个儿知道未来,便处处担忧,索性抛开了心中所想,对着长安的脸吧唧便是一口,心中的事儿却是揭过去了。

进了腊月,天便一日比一日冷下来,京城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于秋娘而言,今年却比往年更是难挨,京城冷真正是干冷,骨子里沁出来,叫人难过的紧。好在丞相府里的炭火成色好,烧起来暖和的极快,还有淡淡的香味,只是秋娘实在不适应这寒冷,李氏几次见她时,都见她穿得跟个熊一般,索性免了她来请安,秋娘便越发兰了,每日里,倒是有大半都躲在屋里。

长安因着要参加三月的恩科会试,每日都要去国子监,《大齐史略》的编纂工作也进入了尾声,他便越发忙了。

这一日长安回到屋里来,却是看秋娘又躲在屋内犯懒,在床上窝成了一个团,他好容易才将裹成团的秋娘扒拉出来,搂着她直笑道:“咱们养在建州的猪都没你能睡,吃饱了,还懂哼唧哼唧两声,你倒好,成日就知道睡……”

“冷么!”秋娘挂着长安的脖子道:“我就觉得冷,一冷就觉得困,动都不想动……”

“这哪成呀。”长安嘟着嘴,低声抱怨道:“你白日不想动也就算了,晚上也犯懒。我都多久没吃上一顿好的了……”

“我就不想动么!”秋娘索性耍赖,抱着长安又昏昏欲睡。

长安眼看着她又要躲进被子里,一把便揪住她道:“别睡了,难得我有空,今儿带你去处好地方。”

秋娘原是不去的,谁知道长年又磨了她了许久,她方才不甘愿地起了床。

马车一路行驶出了京城,秋娘撂了车帘子才发现京城竟是下了雪,一路银装素裹,看着倒是赏心悦目。到了目的地,秋娘方才眼前一亮:京城外竟有这么神奇的一处地方,先不说这一望无际的红梅红火,不染丝毫冰雪,便是这处房子的外观也有其特别之处。

“这里的温泉最是出名,旁人若是想进来还要费一番功夫。正好我同这庄子的主人熟识,他邀请了我几回,我只当是借花献佛了。”

他说着便将秋娘往里带,长安显然是老早同人打好了招呼,庄子的人竟是随他们走动,连主人也没出现。

秋娘这才发现,这庄子里又分了许多的小房间,每个房间上头写着不同的功效,长安解释道奥,不同的温泉池子里头加了不同的药材,对人体的功效也是不同的。

秋娘只听到一个池子“助孕”时眼睛一亮,拉着长安便要往里走,长安宠溺却无奈地笑笑,带着秋娘又却了最大的一个房子里,秋娘抬头一看,这屋子名字可真——一江春水?看着不大正派呀……

待伺奉的丫鬟将必要的东西送上离开了,剩下秋娘和长安二人时,长安一把楼住秋娘,贼兮兮地笑道:“好秋娘,咱们泡温泉吧?”

秋娘啐了他一口,扭了头道:“我要去那个助孕的池子!”

“这个也是……”长安宠溺地摸了摸秋娘的脑袋,却是自动自觉伺候起秋娘更衣来,二人脱了衣服,方才如水,那股温暖包围着秋娘,秋娘总算活了过来。

“唔,好舒服……”

秋娘低呼了一声,入了冬之后,她便觉得四肢冰凉,每天夜里长安都是她的火炉,这会她总算可以抛开人肉火炉,这温泉池子又大,她便是放开手脚游水都够了。

哪里知道她方才“哦咦”了一声,身后的人已是慢慢地贴上来,秋娘一回头,长安抿着唇笑了笑,“娘子,我蘀你按摩……”,他说着,手便按在秋娘的肩上,倒真是下了力道,细细地揉按起秋娘身上的穴位。

秋娘只觉得长安一双手在自个儿身上推、按、捏、揉了一番之后,自个儿通身同舒畅了,趴在池子边上,迷迷糊糊说道:“你何时学会了这个。”

“我看你四肢冰凉,特意抽了空同林大夫学的,”长安一遍哼哧哼哧用着力,一边笑笑地解释道。

成亲一年多,秋娘为了成亲,在床笫之事上委实太过紧张,长安特意去问了林源修,林源修只道她气血不畅,特意教了长安这套活血的按摩法子,长安几番要给秋娘按摩,可都找不着合适的时候,今日总算是用上了。

可是,在按的过程中,长安的手法却渐渐地走了形,从推变成了轻抚,待秋娘发现时,一回头,便见自家相公两眼晶亮地,似是能掐出水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日,四大剧组老公出去喝花酒,被老婆发现,齐刷刷的在院子里跪算盘…

婉如:夫君跪着我也好心痛,要不,我让你刚周岁的儿子也陪跪吧,两人也好有个伴儿。

容兰:官人,没给你跪摇控器已经便宜你了!哼!

秋娘:相公,你自个儿买的那两块搓衣板似乎还没跪平咯~要么,继续?

禾媗: 皇上,跪一跪?撸一发?

阿灿:长安兄,听说,你自个儿给自个儿买了两块搓衣板呀?你说说,你到底砸想的?

长安:阿灿啊,我也不知道我当初咋想的呀。要早知道有你们,我当初就该买四块,除了我,还有你啊,阳阳呀,让让呀,陪我一起跪,多热闹!两块?!少了呀!

阿灿:你这是有啥想不开啊!我家里长方形的,不管大的小的我都是有多远扔多远!

长安:好吧,其实,其实……我想帮老婆洗衣服,赚私房钱!

萧让:再说一遍 ,让朕怎么处理这块搓板?

阿阳:来人,给我劈了当柴烧!

长安,阿灿:楼上二位,好威武……

以上除了长安秋娘以外男女主分别见:

《重生之不做宠妃》 《官人,提枪上阵》 《重生之将门娇妻》

最后,长安仰天长啸:秋娘,我才是天下第一好丈夫,你看,你看看旁人的相公,如何有我这般体贴!哼!

☆、51鱼蒙晋江独发

原本揉着搓着,长安就觉得不是滋味了。这美人在眼前,香喷喷细软软红嫩嫩的美人就在他的手下,秋娘嘴里一声声低声的轻呼,这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忍不住呀!更何况,这美人还是自个儿的老婆!

他这般想着,人却渐渐靠近秋娘,身体乍然伏在秋娘的背上,这温泉水润着,长安觉得自个儿的糙皮胸膛摩挲着秋娘细致的背部,那怎一个“爽”字了得。

秋娘见他越靠越近,咬着唇似笑非笑道:“我就晓得你这人,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长安笑嘻嘻地从背后环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用自个儿新冒出的胡碴子刺她的耳根子,直到秋娘耳根都红了,一个劲儿地往旁边缩,方才道:“娘子可错怪相公我了……我这呀,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话间,他却是放开秋娘,哗啦一下从温泉池子里站起来,秋娘抬了眼往上看他,便见长安一-丝-不-挂。秋娘眼睛从他结实的淌着水珠的胸膛一路往下,心里先是“啧啧”了一声,再看长安那双长腿,心里又是喜滋滋地赞了一番,越看她家长安堪比明珠闪亮,当然,这明珠得藏好,不能让人觊觎才是。

“娘子,你可知道这屋为何叫‘一江春水’?”长安半蹲了身子,颇有深意地看着秋娘,趁着秋娘发怔,坏笑地腾了手,一把便将秋娘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反手将她抱在怀里,吓的秋娘连连惊叫,长安却是大笑了几声,为自个儿恶作剧得逞而颇为得意。

秋娘见他笑得欢快,下了狠手便要掐他,却正好被他拦住,合拳握在手里,低下唇便在秋娘的手背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每回你生气便来掐我,往后也该换换了……”

说完,伸了舌头又在秋娘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秋娘的脸蹭一下又红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长安也不放下她,为她披了件薄纱,便往着那铺着红毯的小道上走。

秋娘一路往里,才发现这个屋子奇异的地方。沿着那红毯往里,连着温泉的这屋子竟是有个内室,内室里设施齐全,最显目的却是当中的那张偌大的八步床。

“这是供人泡完温泉后休息的屋子?主人家倒是想得周到……”秋娘低声呢喃着,抬了头却见长安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埋了头在秋娘耳边道:“娘子,今儿可容许为夫吃顿饱饭?”

“我何曾饿着你了!”秋娘脸一红,正要反驳,长安却已将她放在床上,欺身上来,便吻住了她的唇。

秋娘自入冬,在床笫上的事儿便有些懒怠,即便是交公粮也是为了求子,目的性太明确,反倒给长安造成了不少压力。这日离了范府,没了范府的束缚和压力,秋娘才觉得身上的胆子总算轻了一些,瞧着长安,便觉得这几日是冷待了他。

这般想着,她便主动了些,仰了头将还挂在长安身上的水珠子一点点的舔进嘴里,腥红的小舌在一点点地扫过长安的胸膛,长安倒吸了一口气,看秋娘时,便看到秋娘唇边的那股顽劣的促狭的笑。

“坏秋娘……”秋娘只听长安一声呢喃,那唇已是覆上来,先是以舌轻叩她齿间,趁着她松口,他的舌已是闯了进来,慢慢地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处。秋娘被长安撩拨地节节败退,退无可退时,长安却是开始以舌尖旋转逗弄她的舌头……顶挑,旋绕,撩人的吮吸,一系列的动作,异样地酥麻让秋娘脑子里直接轰地一声,偶然津液相交的吞咽声,更是让秋娘觉得腹-下的那把火渐渐在四肢蔓延开来。

在这当口,长安却是腾了手,结实有力的大掌轻轻握住了秋娘那对盈满,缓缓地打着圈儿揉按着,略糙的指腹划过秋娘盈满上的珍珠,秋娘不由地呜咽了一声,长安却是放过了他的唇,一路往下,直接埋头在秋娘的胸前,灵巧的舌转而逗弄那对珍珠。

秋娘的身上渐渐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她觉得自个儿怕是要湿了,熟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将指尖并如长安浓密的发里,迷离之际,却见长安不知何时,竟是寻了只毛笔,细软的绒毛一扫她胸前的傲然,一股奇怪而强烈的酥麻感直接将秋娘震地开了眼……

“唔……”秋娘低呼了一声,“这……这笔……”秋娘这才发现,原来长安早有准备。她在长安新婚夜里看的那本春-宫图见过有人使毛笔,当初她还好奇,这毛笔是个什么用途,可如今她懂了,这等撩人的东西……

她还来不及想,长安已是将那毛笔一路往下,只指秋娘的粉嫩之处。秋娘羞涩之下,不自觉便要并拢两腿,低声道:“长安,不要……”

可此刻,这床笫之事早不受秋娘控制。

“长……长安,不要这样……你再弄,我可踢你下床咯……”秋娘喘着粗气儿道,那毛笔上细软的绒毛如同柔软的唇,撩拨着秋娘的纤柔,舔舐着秋娘,那不断累积的酥-麻在秋娘体内寻不着出口,横冲直撞。秋娘扭了身子螓首想要逃开,长安却是固定着她,依旧柔柔慢慢地以笔尖轻扫花-径。在秋娘被那毛笔扫的浑身颤栗,想要惊声尖叫之际,一股暖流划过秋娘,她竟是湿了。

长安却是抿唇一笑,直接将那毛笔扔在一旁。

杜秋娘万般没想到,自个儿有一天会被一只毛笔逼得节节败退,在还未来得及喘息之际,长安抓住时机,握住秋娘的纤腰,一个挺身便将自个儿送了进去。刚刚还颤栗不堪的秋娘犹然还觉得自个儿在颤抖着收缩着,这会却觉得自个儿被充实地极为饱满,方才所有的失落一扫而空,秋娘只想紧紧地搂住长安,好叫二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情到浓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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