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3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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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人便出了门。范老太太见秋娘极累,拉着秋娘说了一会话,便让她入屋休息了。秋娘坐在屋中,想着这几日的事情恍如一场梦,心里一惊,忙掏出怀里的那本册子,抚着那书,又是恨张元宝无耻,又是后怕,幸好她护住了自个儿。

这般悲喜了一番,几日来绷紧的弦总算是松了,迷迷糊糊睡着时,只觉脑子里一直浮现长安那双宝气的脸,那眼神时而却是变得锐利,再看,又变作了一张须髯汉的脸。

她人一下便醒了,想了半日,方才咬牙切齿唤了声,“这个范长安!”

他说的那句“我在,我一直都在”哪里是安慰她,分明就是事实。

白日见着张博兴时,范长安便已经扮作了须髯汉,也或许,他来的更早。怪不得白日她总觉得有个满面胡须的男人看着她,她心烦意乱无心去看,

范长安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地妥妥当当一环不差,却是狠心不来寻她,硬是熬到了这会。

她总以为张博兴扮什么像什么,这会看来却是错了,她家范长安才是当今无愧的高手。

只是苦了她,多提心吊胆了几日。

“看你回来,我教不教训你!”秋娘傻傻地笑了,片刻后却觉自己的眼角湿了——这般又爱又恨,不过是因为长安而已。

只是这会,长安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首届“小娘子”电影节今日盛大开幕开幕,

影帝提名如下:1、范长安。2、张博兴。3、张元宝

影后提名如下:1、范长安。2、张博兴。3、杜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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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博兴:擦,我是男的,为毛我要角逐影后!

路人甲:哇,看,表哥好看又好用,长得好像人妖啊……

张博兴:……

范长安:擦,我是男的,为毛我要角逐影后!

鱼蒙:组委会说,必须凑足三人以上,否则涉嫌内定……

范长安:……

☆、47鱼蒙晋江独发

“我们真要回去?”出了府,眼见着长安的脸一寸寸的沉下来,便是张博兴也蹙了眉头,“他虽则是该死,可他毕竟人在左相府,我们这般来来回回,是不是太危险了?”

“我确然是应了太子不在行宫里杀人放火,可我原本也没打算杀人放火。”长安笑笑地看了两眼张博兴,张博兴只觉背后一阵发凉:唔,幸好他没得罪这个表弟。

当日他觉得偶尔有些呆的范长安,在这次秋娘被撸的事件中,表现出了他从未了解到的范长安的另外一面:极敏锐的判断力,极强的分析力和布局能力。即便是有片刻的慌乱,可是他却能瞬间便布下了一个局,让张元宝一步步往下跳。

他原以为长安或许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可看样子,长安所谓的报复却是久远的……想到长安即将要做的事儿,他默默的觉得,或许一刀毙命,对于张元宝反倒是件好事。

艺高人胆大。沉着稳定的“赵九”带着美观又实用的张博兴,再一次杀回了茅草屋。这一次却是兵分两路,长安方才随张博兴回到张元宝处,自个儿先是摸到了后花园处。

那儿早有丫鬟等在那儿,见了长安,嗔了一声,道:“你怎么才来,九姨娘已经等了你许久。”

长安微微作揖,忙赔笑道:“叫姐姐好等。只是今日我家公子喝醉了犯了混,一直闹到了现在,我一直脱不开身。”

那丫鬟眉目挑了他几眼,调笑道:“赵九,你可仔细点你的皮儿,九姨娘今儿心情可也不大好。她可念了你好几回了。”

“多谢姐姐提点。”长安暗里塞了些碎银子给那丫头,刚刚进门,屋内的少妇已然扑身上来,提脚便将门给踢关上,提了条长白的细腿在长安身上挑-逗地蹭了蹭。

长安忙念了两句“阿弥陀佛”,硬着头皮将视线落在那少妇的脸上,坏笑道:“我的心肝儿,可想死我了。”

素闻左相不好色,可是家中的九房姨太太各个都是绝色。尤其是这个九姨娘,当年在京师第一妓坊头次亮相,便以一舞惊艳全场,只可惜,她的头次亮相便被左相相中,纳为了九姨娘。入了左相府,却被左相夫人排挤,终是不得宠,被弄到了离茅草屋附近的院落住着。

到底是娼妓,骨子里耐不住寂寞。长安抓着真“赵九”时,不过拷打了两番,他便招了:九姨娘几次三番想要勾搭张元宝,张元宝有贼心却没贼胆,那九姨娘却是看上了这个须髯大汉的赵九,二人时常暗通款曲。

长安原本怕她这番饥渴模样,唯恐被他扒了衣服认出真身来,谁知这九姨娘,竟是在她来前便灭了烛火,如今一片黑暗,只能隐约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九儿,你一早说要来,我便等着,你怎到这般时候才来。”那九姨娘说着,抓着长安的手便往自己的胸口摸,长安不及防,只觉那女人身上如今只有一层薄纱,他的手按在一团软乎乎的肉上。

黑暗里,长安的脸蹭一下便红了,又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心里只当手下的肉是两块肥猪肉,可一想及秋娘,连这肥猪肉都觉得腻味,只得伏在那女人身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手一扬,一劈,那女人一软,他连肉都不想碰了,拿了床上的被子将她一裹,扔到了床上。

待张博兴将张元宝同那女人送成一堆时,张博兴望着那女人白嫩的大腿,眼睛都直了:凭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来干,好事全让长安占了啊!

这一路,他背着张元宝为了不让人发现,左躲右藏,费心费力。张元宝吃的是极为霸道的药,吃完之后,人便不停产生幻觉,以为自个儿在**之中,实则,要解决问题,张元宝只能靠自个儿的右手。直到张博兴回府,张元宝还对着自个儿的管子撸地很兴奋,身上手上都粘满了污秽的白液,他张博兴是忍着多大的恶心才能背起这么个移动□呀。

可长安倒好,不费什么力气,还白占了人家妾侍的便宜!

张博兴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瞅着床上的两个人,长安瞟了他一眼,道:“要你觉得我占了便宜,那女人不在那么,随你摸!只要你乐意摸人家老婆就成。”

一句话说地张博兴直犯恶心。那床上,一个是满手秽物的□,另外个,是欲-求不满的荡-妇,二人可真是天作之和。这一想,满腔不满全发泄在了张元宝身上,又灌了他许多虎狼之药,便是连那小妾都灌了不少。

长安在一旁看张博兴这般凶残,忍了几番才道:“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厚道……”

张博兴翻了个白眼道:“你想这损人的法子时怎么就不想着‘厚道’”两个字呢?”一边说着,一边又灌了张元宝许多,只琢磨着又便宜张元宝了,那药够他风流到明天晚上,只要他不虚脱……

那一番,两人的药力都起了作用,二人干柴遇上了烈火,都沉迷在自个儿的世界里,两个人都在脱自个儿的衣服,张博兴不慌不忙,索性搬了个木杌子坐着,在一旁悠闲地看着二人纠缠在一块。

长安背过身去,拉了他几回,张博兴却是拍了他的手道:“你真是不识货!你看看,这一个是左相的妾,一个是左相的干儿子,这可是母子乱-伦大戏,你上哪里能看着这么真切的春-宫图?”

长安呸了一声,想起新婚当夜他看的那春-宫图之后被秋娘狠狠教训了一顿,往后要是教她知道自个儿还看了旁的女人的活春香,他这水嫩嫩的皮子还要是不要?

他这般想着,身后的张元宝已是迫不及待地剥光了九姨娘的衣服,贴身的肚兜就这么甩了过来,正好落在长安的头上,张博兴拉着他道:“快看快看,有大戏!”

长安念着家里的秋娘,转了身要拉张博兴走,视线却正好落在床上张元宝的赤-裸处,不过瞟了一眼张元宝那活儿,沉下脸对张博兴道:“你好歹一州巡抚,怎么这般猥琐,走了走了,再不走就要出事了!”

张博兴这才怏怏起身,出门时,便听长安嘴里默默念道:“又短又小,真蘀他难过。”

张博兴想了半晌,方才想到了张元宝身上,心里不由骂了一句娘:靠,到底是谁猥琐!

******

张元宝这一觉睡地极为畅快,同九姨娘一个晚上乐此不疲,足足做了十几次,日上三騀,两人依然在奋战,到了最后,身体已然觉得不行了,可心里还是觉得渴望。

张元宝始终觉得,身下便是水嫩嫩的佳人,不曾想,自个儿早已被人换了天地,身边睡得可是左相的妾侍,历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瘦的地。九姨娘许久未曾开荤,一夜承欢,只觉爽快到异常,累到最后药效过了,她也不睁开眼,只想着这“赵九”功夫比起左相那老头,真是好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二人对这一夜都十分满意,若是没有意外,这确然也是圆满的一个**之夜。可偏生,那日左相听身边的小厮提起,九姨娘日夜在屋中唱哀伤凄婉的曲调,只盼左相能想起他来,左相一时愧疚,就想起去看望这个被他冷落了许久的九姨娘。

那时,屋内的张元宝和九姨娘还在颠倒,守门的丫头也以为里头是赵九,见了左相来,慌慌张张只道姨娘身子不适,不宜见客。左相见那丫头吞吞吐吐,便猜中屋中有蹊跷,愤怒之下,一脚踹开了九姨娘的门。

这一看不要紧,床上的张元宝正欺身压在九姨娘的身上疯狂抽动着,九姨娘的嘴里更是一个劲儿的喊着“我的宝贝儿……宝贝儿……”

左相只隐约听到“我的宝,我的宝……”,当时怒从心中来,反身从侍从手中抽出剑来,一刀削下了张元宝的左臂。

一刀下去,张元宝惨叫一声,热水喷在九姨娘的脸上,她顿时醒了,而张元宝痛楚之下,直接晕过去了。

九姨娘一看身上的人换了旁人,顿时傻了眼,再看左相在眼前,满眼杀意,九姨娘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下来,电光火石中,她只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抱着左相的大腿,直哭诉是张元宝强上了她。

众目睽睽下,左相被自个儿领进门的人戴了顶鸀油油的高帽,一想起方才九姨娘在床上的**礀态,哪里有半分被强的意思?左相一时起红了眼,手起刀落,九姨娘当场毙了命,再要砍了晕厥过去的张元宝时,身边的人已是围了上来,拦道:“大人不可,张元宝于我们还有大用处!”

左相深呼吸了数次,方才勉强按捺下怒意。张元宝被关了起来,醒来之后,百般解释是自个儿受了陷害,可是当夜当值的数人都醉了酒,领头的赵九留下了一封信,只道看不惯张元宝同九姨娘勾搭成奸,污秽不堪,他走了,至此凭空消失。管家又在后花园中找到一具丫鬟的尸体,同张博兴妆扮的那丫鬟身形极为相似,旁的丫鬟只道她当日被张博兴玷污了之后想不开投河了,这最后的人证也不见了。所有的证据却指向了张元宝……

张元宝绝望地发现,自己只怕真的要因好色,再死一次了。而如今,唯一的出路,却只有一条。

——供出杜秋娘。

作者有话要说:“小娘子杯”特派记者鱼蒙采访路人ing:

鱼蒙:请问您对几位选手有何观感?

路人甲:表哥好看又实用,耐用实惠,真正不贵!

路人乙:元宝风流一夜无停歇,堪称男人中豪杰!

路人丙:我觉得吧,长安是个好导演!

秋娘:一个人妖,一个短小,哪像我们家长安,导、演俱佳,最有节操!

张博兴:……我是副导——重口味母子乱-伦春-宫大戏!

长安:娘子说的是对的!

感谢以下赞助商对本届电影节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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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鱼蒙晋江独发

别院里的杜秋娘和衣躺在床上,突然之间,竟觉得浑身冰冷,渐渐陷入梦呓中。没一会,竟是陷入梦魇中怎么走都走不出来,想说话也说不出,她越是挣扎,越是不能动弹,直到一道温暖附在她的手上,她方才慢慢醒过来。

一睁开眼,长安已经换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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