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3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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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羞,他的心也跟着一紧,身下越发觉得难过,可他也不着急,一点点拨弄着秋娘,直到秋娘双手都忍不住扶着他的腰,他方才挺身入了秋娘。

可那薄纱衣他却仍是不肯脱的,非要用牙齿一点点的啃着秋娘,直到秋娘浑身泛红,在那紫色的薄纱下,越发显得娇嫩好看,让人怜惜。

今晚的秋娘尤其敏感,被长安一点点的啃,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太大的声,长安嘴边挂着坏笑,伏在她的耳畔道“秋娘,唤我的名字,我最爱听你喊我。”

秋娘被啃的迷迷糊糊,却也知道,范长安哪里是想听她唤,不过是想听她气若游丝的喘息声罢了。

这呆子,三天不打便要上房揭瓦!秋娘睁了眼,咬牙道:“范长安,今天我要在上面!”

长安心中一喜,秋娘要主动,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儿,这可是大福利呀,忙抱着秋娘颠倒了个位置,这会小长安还埋在秋娘的身体里,蠢蠢欲动只待大展身手,秋娘嘴一弯:范长安,有你受的。

自回了府,秋娘在府里便要装作一副温良贤淑的模样,说话都不敢大声,为的就是给足长安面子,如今到了床上,还不主动争取主动权,牢牢控制住长安。

她两脚跪坐在长安两侧,身上薄纱落在长安的身上,长安直觉一股温柔拂过自己的胸膛,如一双诱人的小手,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忙嘴里催道:“秋娘,动动……”

秋娘看他猴急的模样,心里好笑,却也不急,从枕下拿出了两条红布条来。

长安“咦”了一声,欢喜道:“好喜庆的布条,这是做什么?”

“玩点不一眼的呗。”秋娘媚眼如丝地朝长安笑笑,一边手也不停地将长安的缚住。长安只道今日有好吃的,乖乖地被秋娘绑着,半晌后,他却傻了眼……

秋娘稳稳地坐在长安身上,动也不动,坏笑地望着长安,娇媚地说道:“相公,来,你说说,从前你跟我说过的“三从四德”是什么?”

她说着,却是往长安身上轻轻一撞,长年只觉自己被紧致包围,这般一撞,一股颤栗从身下传来,他只渴望更多,可秋娘却停了下来……她竟然停了下来!

三从四德……长安眼挑自个儿被紧紧缚住的一双手,心里呜呼了一声:秋娘一步步引君入瓮,如今箭在弦上,他却必须要背那劳什子的“三从四德”!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男人的尊严啊!抵死不从!

长安想着,挂上笑哀声道:“什,什么三从四德呀,娘子,我,我记不起来了,你再动一下,再动一下可好?”

“不记得了?”秋娘笑笑地便要抽身离开,长安咬牙,忙道,“我记得我记得,娘子……娘子之命要服从……”

“乖……”秋娘狠狠地啜了一口长安,微微抬了腰部,便又上下动了两下。长安闭着眼,享受着无上曼妙的感觉,只觉得此刻要比神仙快活。

可就要到顶时,秋娘她,她,她……

她竟又停了!

长安眯着眼睛又是呜呼了一声:这肉,这肉还能自个儿从他嘴里进进出出,他如何能过瘾呀!

他这个娘子,或许这一世生来便是来折磨他的。长安哀悼了片刻,滚滚而来的欲-望让他再也扛不住,朗声继续道:“秋娘,我的好秋娘,咱们继续好不好?我受不住……”

他的身体扭来扭去,可秋娘却是含着笑一副不能商量的模样,长安终于知道,这块肉今日怕是轻易吃不到了。他忙振奋了精神,继续背道:“好好好,我背,我背,娘子之名要服从,娘子之理要盲从,娘子之行要,要……随……从……”

随着他朗声背诵,秋娘噙上笑,终是又疯狂地上下动起自个儿的身子来……

此夜方起,抵死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送上!降温有木有,热乎乎的肉有木有?乃们的花花,雷雷,收藏在哪来~~~~

☆、41鱼蒙晋江独发晋(20:21)

长安的这块肉吃得是跌跌撞撞,可到底他还是吃到了嘴里,并且,吃得还是极为欢欣鼓舞。想到昨夜秋娘格外的动情,他不由地含了笑。

偏生他嘴角含春时被张博兴逮了个正着,张博兴这个万年寻不着媳妇儿的人越看长安这副傻样越不是滋味,不经意,却是看到长安手腕处勒出的痕迹,他心里“哟”了一声,不由地打趣长安道:“你说你,对着我的时候便是孔武有力,拿我当棉花打。怎得面对你媳妇儿时,你就不敢挺直腰杆儿呢?”

长安拿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张博兴好半晌,一句话也不说便绕道走了,神情极为轻蔑:他是有一身武艺,可他要是用了一星半点在秋娘身上,背地里,他没准就得跪上数天的搓衣板呢。

老婆娶回家便是用来疼的,有些闺房乐趣,他张博兴这个单身汉永远不能懂——即便是被虐,长安也是甘之如饴的。

等过了几日,范仲良总算能下地了,长安去看望他时,他看了长安好一会,方才问起长安的学业,长安只道对功名没兴趣,自个儿也不是读书的料,范仲良虽是身子刚好,却是直接操起地上的凳子往长安身上砸去,长安不躲不闪地便受了,范仲良瞧他那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越看越是不顺眼,一脚便踹在长安身上……

屋里一阵骚乱,屋外的人却是谁也不敢进去劝。姚氏好半晌才颤颤巍巍道:“爹才醒来,这般动怒只怕伤了身子。再者,爹下手一向不轻,若是大哥……”

秋娘在一旁听着心里一慌,你说这两人模样相似,怎得脾气差这么多。范丞相一把年纪,脾气也太大了,三两句不合便动手……她正担忧着长安呢,门刷一下便开了,范丞相却是先走了出来,怒气冲冲直骂娘,额头上还有些轻伤。长安浑身挂了彩,一脸抑郁。

秋娘私下里还责备长安道:“你怎么能动手打爹呢?”

长安眼一提,嘴一瘪,委屈道:“我哪打他,全是他打我。他那伤是他自个儿没看清地上,被绊倒了撞的!”

他虽是这么说,可到底还是搁不下范仲良对他说的话。

范仲良虽是风流,可在子嗣上却略显单薄,算上长安,总共就三个儿子,其余全是女儿。

一个范子钰天生带着病,虽是承了爵位,可顶多只能守成,目前朝廷情况这般复杂,若是哪一天范仲良真的去了,范府靠范子钰还能撑得一时,可是倘若范子钰也跟着去了呢?

还有个儿子是八姨娘生的庶子,今年才七八岁,什么都不懂。

最后个,便是他了。

长安一整夜都看着沉睡的秋娘,思索了一宿,第二日终是勉勉强强答应,要去国子监就学。

大齐的国子监,那都是宗室、外戚亲属及诸功臣三品以上官吏的兄弟或子孙方能入学的,长安跟秋娘解释了一番,秋娘一时眼睛发了亮:“那就是说,能进国子监的学生,一个个都是能走动的宝贝?”

长安见她眼睛发亮,只觉万般可爱,摸了摸她的头道:“是,长安也是宝贝。”

入国子监时,长安还以为范仲良至少会让范子钰带个路,谁知道范仲良就给了他一封书信,让他交与国子监祭酒徐文元,其他什么话都没说。

徐文元接了那封信之后,不过是让人带他去了一趟堂上,那会先生还在讲课,长安顶着一屋子人或质疑或探寻的目光坐了下来,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句娘:他爹够狠,竟是要让他自个儿杀出一条血路么?

这一厢,长安前程不明,那一厢,在护国寺的秋娘,却也是惶惶不安。

一早,李氏便带着范府的女眷一同到护国寺祈愿,秋娘自来了京城后,便不曾出过范府,难得能出来透口气,她自然也是乐意的。

到了护国寺,各人皆各自散开。姚氏和秋娘却是到了求子观音跟前,二人皆诚心拜了菩萨。

前一世,秋娘直到重生前都未能有个孩子,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同元宝娘的关系一直都不大融洽,后来想起来,却像是天注定了一般,有了孩子反倒多了寄托,老天若是注定让她重新走一遭,还是要无牵无挂的好。

可这一世不同,她想要长安生个孩子。

姚氏见她满面诚意,出了大殿挽着她在园子里逛时,便打趣道:“爹娘想抱孙子都愁白了头,大哥和嫂子可加把劲儿才好。”

秋娘一时红了脸,半晌才嗫嚅道:“你同二弟成亲也有些时日,还是指望你们才是正经。”话说出口,秋娘才觉说出话,范子钰的身子是靠药物吊着的,连大夫都说,他若是要得子,只怕还要靠天时地利人和才成。

见姚氏有些低落,秋娘也颇为尴尬,直道今日心思恍惚方才出了错,不晓得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他真想着,姚氏却急急地拉着秋娘便要走。秋娘吃了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前打招呼,竟是认识的,上来便唤姚氏道:“柔儿。”

若是在京师呆过多年的人或许都曾听说过一段风流韵事,便是秦左相家的公子秦远钟情于姚学士家的二小姐姚柔儿,奈何二小姐本为庶出,左相棒打鸳鸯,秦远无奈另娶,姚柔儿却只能嫁与范家的病秧子的范子钰。

这事儿在人们的嘴里传来传去,早就换了几个版本,唯独姚柔儿自个儿心里清楚,从头到尾都是秦远一个人在纠缠。

秋娘并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何人,可见那人见了姚氏便直呼她的闺名,眼睛像是苍蝇见了蜜糖一般离不开,她便大吃了一惊。此等情形若是教旁人看到了,那还了得

不光是她,便是姚氏心里也极为懊恼怎得就碰上这个冤家,见秋娘在身边,她忙解释道:“这是秦相家大公子。”她匆匆行了礼,拉着秋娘便要离开。

秦远生得风流,虽是娶妻生子,可到不了手的女人却是他却一直惦念着。这会见了姚柔儿,只觉得她比当女儿家时多了一丝风韵,恨不得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偏生有个秋娘横眉竖眼地呆在身边,他也不敢动手,只得假装斯文地笑道:“柔儿莫急。我是听闻右相身子近来不大爽利,所以特来问问情况,不知道右相如何?”

秋娘只觉得身边的姚柔儿手心冰凉,身子还微微颤抖,忙拦在她面前,对着秦远冷冰冰道:“不劳公子费心,我爹已无大碍。公子既是秦相家大公子,自当知礼仪进退,我家弟妹既嫁了人,您便当守礼唤她一声范少奶奶。否则,若不是我家弟妹出口提醒,我还当是什么浪荡儿,想唤来家人将你打了出去!”

秋娘忍了好久才磕磕碰碰将这段话绕出来,若是在安平,她或许出口便是:你这不要脸的男人,你懂什么是礼数么直接喊出了嫁的女人闺名,你他娘的是要害谁呢!

可毕竟人家来历不小,姚氏又是个皮薄的,她只能装着斯文地骂上几句,再委婉地提醒他,附近有她家的人,让他收敛些。

她说完,见秦远还要说些什么,只管用眼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拉着姚柔儿便走开了。走了不远,便遇上了李氏,李氏见二人慌慌张张,好生地打量了一番姚氏,“怎么了?”

“方才我在花园里见着一只老鼠,把弟妹给吓坏了。”秋娘抢着说了话,握着姚氏的手却是暗暗地握了握,姚氏低头默默的“嗯”了声。

二人只当没遇到这个事儿,后来也是面色平常地同李氏一起解了签,得了个上上签,家宅平安,或有喜事,李氏自然是高兴,又填了些香油钱,连同随行的丫鬟们也得了不少的赏钱。

一行人来的开心,回去时也是喜乐,偏生秋娘在出寺院时,却被地上的石头好生绊了一绊,险些摔了个狗啃泥。

“摔得这样丑。”

秋娘心里一悸,一抬头,身上却像是在冬天里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了尾。

张元宝就站在他的面前,嘴边含着若有似无的嘲讽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依然半跪在地上的自己。他的身边,站着的就是方才遇见的秦远,同样是一脸鄙视地望着她,方才开口说话的,正是他。

“你这个狗□的礀势,我看着真是喜欢。”张元宝低□,做出个想要掺扶的礀势,却是对她说了这么两句话。

“滚开。”秋娘心里骂了一句冤家路窄,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张元宝却是不偏不闪,冷笑了一声,道:“好久不见,杜秋娘。”

事后,秋娘一直在想张元宝的那个眼神,不是愤怒,不是冷淡,不是怒,而是满满的兴奋,像是见到了猎物一般的兴奋。

让人不禁打冷战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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