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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若不是他的鼎力支持,自己肯定是坐不上这太子之位。而且,就现在而言,目前他身边能用之人,也都是他的门生部下,许定坤在朝中的声势,可谓是极其浩大。

之前两人的政见都颇为相同,所以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来,可是今日就赵逸霖的事情而言,他却有些不解了,不明白为什么这位他曾经最得力的干将现在却似乎并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心了,他不知道这样是好的预兆还是不好的,只是就现阶段而言,他并不希望自己对于许定坤来说是君心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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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姬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本不欲再想太多任何关于赵逸霖的事情,可是她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宸姬可是在此?”

不知道是什么人会在这会子来找自己,她立刻从屋内走了出来,抬眼便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粉衣宫女,看她那衣服打扮,在宫里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宫女身份。

微微朝门口一福身,她看向那粉衣宫女道:“宸姬在此,不知是哪位姐姐找?”

那粉衣宫女见状,也立即向宸姬回礼,接着道:“奴婢青鸟,乃德懿宫宫女,太后娘娘有请宸姬姑娘前往德懿宫一趟,请随我来。”

太后?

宸姬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内心一紧,她猛然间有种感觉,太后这么长时间没有来找过她麻烦,今儿才传出赵逸霖被火烧死的消息,太后就找人来召见她了,由此可见,今天太后的召见,百分之九十九是离不开赵逸霖的事情了。

跟着那个叫做青鸟的宫女一路快步来到德懿宫,才进德懿宫的花园,她便只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蔓延至她的心头。

这个地方,她呆过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日子,对这里,她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始终觉得这个地方就像是一个张开了嘴的狮子口,稍有不慎就能够被吞得尸骨全无。

走进德懿宫正厅的时候,她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首位上,像是在等候着她的到来的太后。、

此时的正厅内一个多余的宫女太监也没有,看样子太后在她来之前,已经把所有人都遣退了,想来今儿她召见她需要谈得话题,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

进到厅内之后,她便听到自己身后关门的声音,整个大厅的光线突然暗淡了些许。瞬间的微楞之后,她立刻垂下头往厅中央一拜道:“奴婢宸姬见过太后娘娘,祝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听着她的话,只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稍稍抬手,示意她可以起来了。

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她微微挺直了自己的背,然后看向自己眼前的太后道:“不知太后召见宸姬前来,所为何事?”

“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宸姬宸姬的自称了,在哀家面前,用不着如此伪装。哀家今日叫你来呢,也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够帮哀家解答心中的疑惑罢了。”似乎很不喜欢宸姬这个名字,太后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宸姬听她这么一说,自然也不愿再装,她只语气泰然的道:“不知太后心中有何问题,请直言。”

“那好,哀家问你,你且老实回答哀家的问题,若是被哀家知道你敢欺骗哀家,哀家今后定不轻饶了你。”太后先是一脸威严的给了宸姬一个警告,接着才慢声到:“今日本宫得到消息,你的夫君赵逸霖已经被火给烧死了,此事可是当真?”

警告试探

宸姬一听太后这话,立刻神情一凛,跟她预料的一样,果然叫她过来是跟赵逸霖有关,她稍稍敛了敛自己脸上的表情,垂头道:“回太后话,奴婢与太后一样,也是才得知此事,并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以及真相,太后也知道,奴婢进宫的时间也不短了,与外界失去联系已久,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消息,所以可能没有办法回答太后您的这个问题。”

太后对于宸姬的回答,显然并不怎么满意,她微微皱眉,冷声道:“哀家知道,如今皇上给了你新身份,想让你的一切重新开始,可是你得清楚,皇上如今对你好,那是因为他觉得你对他无害,若是有一天,皇上知道了你背着他还跟什么人往来勾结,你可曾想过会是什么后果么?”

宸姬闻言,心中暗暗一惊,她似乎也明白了太后叫自己过来的用意,她这是在警告她,让她放聪明点,不要背着他们玩任何的小动作。同时,她更是在试探,毕竟她是赵逸霖的夫人,太后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太后的眼里,她很有可能是赵逸霖安排进宫里,用来迷惑刘沁的一颗棋子罢了。

太后的这种猜测让宸姬内心倍感压力,她知道,一旦这种猜忌在太后心中形成根深蒂固的影响,那么今后不管她做任何的事情,太后都不可能看的顺眼,一定会认为她有阴谋,到时候,她在这深宫之中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刘沁能保得了她一时,却不能时时刻刻都守在她的身边,要不然,他也不会费尽心机找人做一个玉笛来送给她了。

看来,如今跟太后打马虎眼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太后需要的,不过是一颗定心丸而已。

宸姬低头思忖片刻之后,方缓缓抬起头看向太后到:“请太后明鉴,奴婢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到乾旭宫贴身伺候的女官,太后即便是不信任奴婢,也得相信皇上挑人的眼光不是么?若是皇上连选个丫鬟的眼力见儿都没有,更遑论治理国家呢?太后以为奴婢说得对是不对?”

她这算是反将了太后一军,此举很冒险,有出言不逊之嫌疑,只是,她反正也得不到她的信任,不如铤而走险,用激将法来激她一下,让她对自己不会再有不切实际的多余猜测。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太后的眉头就气得竖了起来,她厉声看向宸姬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哀家面前口出狂言,还妄议皇上治理国家之事,看来是最近在皇上身边太得宠了,所以让你如此无法无天了么?”

“奴婢不敢,请太后恕罪。”见自己果真把太后给激怒了,宸姬只低头告罪,却并不再为自己辩解什么。

宸姬如此温顺的态度让太后脸上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许,沉默了一阵,她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先退下,在皇上身边伺候给哀家仔细一点,要知道你平日里在乾旭宫的一举一动可都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哀家谅你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即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想着你的家人不是。”

“太后说的是,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长长的舒了口气,宸姬低声应道,跟着默默退出了大厅。

十王爷

从德懿宫出来,她刚准备回自己的住处,可是才走到御花园的拐角处,却见一锦衣男子带着几个太监正朝这边走过来。她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是谁,想转身避开他,可是,她还未来得及挪动自己的脚步,却被对方给叫住了。

“前面的是谁?给本王站住。”那声音一传入她的耳朵,她立马在心底暗暗咒骂了一声。

不敢再离开,她只得垂着头,立在路旁,朝那往自己这边走过来的锦衣男子福身道:“奴婢见过十王爷。”

自从刘沁登基之后,为了稳定人心,不让几个皇子生出异心,他给几个皇子都封了王爷安抚他们的心,其中十皇子因为跟刘沁关系向来亲厚,将当初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视若自己的生母,所以他被封王之后,虽然在宫外有了自己府邸,但是却依旧经常来宫中走动,探望太后。

他走到宸姬面前之后,见她垂着头,不由得皱眉问道:“刚刚你明明看到本王从那边过来,为何不站住行礼,却反而打算转身了离开,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对本王的大不敬,本王可以治你的罪。”

不敢抬头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以免再生事端,她只得垂着自己的脑袋唯唯诺诺道:“请王爷恕罪,奴婢确实没有看到王爷您的大驾,不然,纵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无视王爷您的存在。”

刘旭听到宸姬这么一说,也没有多想,便只当她说的是实话,于是道:“成,本王一直是慈悲为怀,这一次就饶了你了,下次再见到本王,可要过来请安,知道吗?”

“是,奴婢知罪了,谢王爷饶命。”连连点头,宸姬内心却无限的鄙视着眼前的刘旭,这货似乎比从前更加嚣张跋扈了,刘沁登基了,他大概也是觉得自己也鸡犬升天了吧。

“行了,滚吧,本王去见母后去。”摆摆手,刘旭故作潇洒的甩了甩头,一副派头十足的模样,就准备带领着自己身后跟着的那群小太监前往德懿宫方向走去。

宸姬见自己又躲过一劫,不由得内心长长的舒了口气,道了声告退之后,她便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站住……”可是,她才转身走了两步,却又听到了身后有声音传来,叫住了自己。在内心狠狠的“靠”了一下,她又乖乖的垂着头转过身来,恭声问道:“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刘旭不知怎的,突然抬脚走到了她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看你这身衣服打扮,你应该是皇兄身边伺候的人吧?”

“是,奴婢宸姬,乃皇上的内侍女官。”她几乎要在内心哀嚎了,这货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皇兄最近可是很忙?你现在是要去乾旭宫吗?”刘旭闻言,眼珠子轻轻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宸姬不明白他又想怎么样,于是只得答道:“皇上一直都忙于国事,此刻奴婢已经跟另外一名女官换班了,如今正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这样啊……那本王问你件事情,你可是知道?”听到宸姬这么一说,刘旭又抬脚往她身边凑近了一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有些受不了他的靠近,宸姬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声道:“不知王爷有何指教?”

刘旭见状,转过头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什么人过来,接着朝自己身后跟着的几个太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远点儿,然后才对宸姬神秘兮兮的问道:“本王知道最近皇兄跟母后一直在筹备选妃的事情,不知道皇兄心中可是有什么中意的人选没有呢?”

宸姬闻言,心中一惊,她没料到刘旭居然会跟自己打探选妃事宜,要知道,这种事情,不到最后宣布的时刻,是谁都不能胡乱揣度圣意的,刘旭这么做,已经是犯了皇家的死忌了。

不敢胡乱答话,她只得沉声回道:“回王爷话,奴婢并不清楚皇上心中的人选是谁,奴婢也不敢妄揣圣意。”

刘旭见她这么谨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他上前一步,大手突然毫无预兆的扶住了宸姬的细腰,嘴唇突然再一次靠近了她的耳朵,用极其暧昧的声音道:“你若是把此事告诉给了本王,本王今后定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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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将一军

宸姬身体轻轻一颤,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单膝弯曲行了个大礼,怯声道:“谢王爷抬爱,请王爷恕罪,奴婢当真是不知皇上心中的人选是谁……”

大概是没有想到宸姬这么不识时务,刘旭对于她抗拒的态度有些恼火,见她始终垂着脑袋,于是一把伸出手擒住她的下巴,想将她的脸抬起来,一边恶声道:“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宸姬深知这一次怕是无法避过,他手上的力道捏得她的下巴生疼,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终于猛地将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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