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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的思维跳跃性也太强了吧?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成求婚了呢?、

她不过是想安慰他一下罢了。

“那……那个……王爷啊,你也知道的……我呢,现在已经嫁人了,而且还是皇上亲自赐婚的,不能再嫁给你了。”有些尴尬的开口,花若惜的脸上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微笑。

“当初父皇还赐婚让你嫁给我呢,你不也抗旨呢,现在我去求父皇重新把你赐给我。赵逸霖他是个太监,你嫁给他有什么意义?”刘政说着,一脸的坚定,好像这一次,他非得娶到她不可。

花若惜闻言,脑门华丽丽的一汗,难不成这小屁孩也知道,太监娶老婆没意义?

可是,可问题是,她相公压根就不是太监啊……

说谎技术

“呃……呵……呵呵……这个……话说王爷啊,你看哈,你现在才十二岁,那我呢,已经快二十岁了,咱们相差这么大,等你长大了呢,我就已经人老珠黄了,到时候你肯定看着我就烦的。”花若惜干笑了两声,然后用她认为最好的借口婉拒道。

“我不会嫌弃你的。”然而,对于花若惜的借口,刘政表现出了自己非常坚定的决心。在他看来,身高跟年龄神马的,那完全就不是问题。

“不,虽然你不会嫌弃我,但是我自己会自卑,你看啊,你这么小,地位又这么尊贵,我怎么可能配得上你的?你说是吧?而且,为了你的名誉,我也不能这么做啊,要知道,倘若我真的嫁给了你,你就会被别人指着鼻子说:‘呦,你们看看那个十六王爷,居然娶了一个太监的老婆当王妃……’你想,到时候你该怎么回击别人的嘲笑啊?”花若惜最后决定打蛇打七寸,一下子击中他的要害。

在过去与他的交往中,她已经完全明白了,对这个小家伙而言,自尊心是最重要的。他可以因为她当初拒绝嫁给他而一直怀恨在心,这就说明他很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以及脆弱的小心灵。

这一次花若惜胜利了,因为刘政在听完她刚刚的一袭话后,神奇般的,沉默了。

稚嫩的小脸上还挂着一丝倔强,但他明显皱起来的眉头有暴露出此刻他内心的纠结。

“行了,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我们之间做夫妻是不可能了的,这样吧,不如我们做好朋友吧。你要是有任何困难,或者有谁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揍他出气,好不好?”为了安抚他幼小的心灵,花若惜很厚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眯眯的朝他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刘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愿意跟他做朋友,还愿意帮他揍欺负他的人。

“嗯,咱们拉勾勾。”重重的点头,花若惜眼见已经要把这小家伙搞定了,于是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是做什么?”刘政不明白她的动作,但是还是很配合的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在她面前。

花若惜将自己的小拇指一把勾住他的小指头,然后道:“这是一个承诺仪式,咒语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来,盖个章就生效了。”花若惜说着,把自己的大拇指也翘了起来。

刘政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大拇指翘了起来,两人的指纹重重的贴在一起,花若惜道:“好了,咱们的约定正式生效了,如果我今后食言的话,就会变成小狗,所以你放心吧。”

“真的吗?真的会变成小狗吗?”刘政此时脸上完全褪去了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将小孩子的天真无邪一面暴露出来。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千万别轻易跟别人许下承诺并且拉钩盖章哦,不然到时候做不到,会变成小狗的。你看,我对你多好,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好朋友了哦,对了,你的匕首还在我家里呢,我明天带进宫来还给你吧。”花若惜说着,脑海中浮现出那把被她缴获的匕首,赶紧趁机提道。

“不用了,那把匕首是太子哥哥送给我的,既然已经被你拿走了,就送给你吧,当作是我们作为好朋友的信物。”摇了摇头,刘政无比真诚的说道。

花若惜闻言,内心轻轻一颤,如果说刘政的那把匕首是太子殿下送给他的,那么之前她半夜在院子里捡到的那把,会不会也是太子身边的人掉下的?赵逸霖的府上到底潜伏了多少太子的人?又有多少人被他给整死了?太子知道他的人一个个都挂了么?

再转过头来看向自己面前一脸天真无邪的刘政,她不由得在心中默默感慨,这小屁孩真是好骗啊,随随便便就让她把匕首的来路给套出来了。

“我们走吧,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来了这里,父皇曾经下令,任何人都不得进思过院来,我长这么大,也才来过三次呢。”刘政见花若惜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已经到正午了,于是赶紧说道。

“啊?哦,那咱们快走吧。”花若惜回过神来,然后牵着刘政便快速往外走去。

离开正厅之际,她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那洁净的蒲团上,如果说,这个地方是皇宫的禁地,任何人不得入内,那为什么蒲团上会纤尘不染,那么干净呢?跟整个房子内的情况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带着这个疑问,她跟刘政快速的走出了思过院,跟着刘政表示他得回府了,花若惜则要回德懿宫去,于是两人在一个分岔路口分手……

回到德懿宫,皇后已经在宫女们的服侍下用过午膳,太子坐在她身边,两人似乎在闲聊些什么。

见到花若惜来了,太子先是看向了她,然后不等她开口请安,便微笑道:“看来御花园的景色不错,竟然让若惜呆到现在才回来。”

花若惜手里还抓着他的披肩,知道他是故意在取笑自己,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将披肩捧到她面前道:“若惜惭愧,竟不小心在御花园内睡着了,谢谢太子殿下厚爱,披肩还给您。”

“这是怎么回事啊?若惜你怎么在御花园里睡着了呢?”一旁的皇后闻言,有些奇怪的问道。

“请娘娘恕罪,本来完成了娘娘您吩咐的任务之后,若惜打算回宫的,但是看着那时阳光正好,且花园里景色宜人,便坐在回廊上准备休息一下,结果不小心睡着了,太子殿下经过之时,碰巧撞见,许是担心若惜着凉,故此解下披肩为若惜披上。”花若惜小心翼翼的把事情的经过跟皇宫报备道。

“哦?如此么?那你怎知这披肩是太子殿下的?他给你披上之时,你可是醒着的?”皇后闻言,微微一挑眉,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似乎问出了太子的心声,他记得,当初他为她披披肩的时候,她是睡着的啊。难不成她是在装睡?

花若惜闻言,内心暗暗一震,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个问题给忽略了,看来她说谎的技术还不够高啊,要不要把是刘政叫醒她告诉她的这件事情说出来呢?

皇后这么精明,要是把刘政牵扯进来,一定又会问东问西,到时候她稍微一句话没说对,她很可能就会露馅儿,如果被皇后知道他们两私入禁地,会不会借题发挥,给他们俩好看呢?

这一刻,花若惜纠结了。

跟踪

她在一瞬间的犹豫之后,只得假装镇定的道:“若惜见过太子殿下的这披风,故此认得。”

“原来是这样,行了,你下去吃点东西吧,时候也不早了,本宫同太子说说话,下次让你去御花园照顾兰花,你可别再不小心睡着了。”听到花若惜这么一说,皇后也不打算深究,在她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重要,她只是故意这么一问,想让花若惜内心产生一点点压力。

花若惜闻言,如获大赦,但表情却不敢有半点放松,她怕被他们看出来她的心虚,于是只默默的点了点头,道了句“若惜告退”,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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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惜走后,皇后看着太子手中接过的披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道:“太子果然是怜香惜玉,连已为人妇之人在花园中睡着了都愿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

“母后如此讽刺儿臣,有意思么?”刘沁闻言,冷哼一声,脸上不自觉的变得阴霾起来。

皇后大概没有料到太子的反应竟然会如此过激,在她的印象中,她的这个儿子便是她的命,她这一生,倾尽所有,犯下的罪孽全是因为他,而他更是自幼乖巧听话,从未反驳过她的任何意见,可如今,这一切竟悄悄的发生了变化,他,似乎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乖儿子了。

有些愣神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太子,皇后突然沉默了。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些刺痛皇后的心,太子敛了敛脸上的阴霾,恢复了最初的温润如玉,淡声道:“近日儿臣需要处理的事物繁多,故不能时常来德懿宫探望母后,还望母后莫要见怪,儿臣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皇后闻言,随口道:“去吧,母后又岂会怪你。”

太子默默点头,便往大厅门口走去。

……………………

三天后。

花若惜从宫里出来,坐着马车准备回府,在经过京都大街的时候,她看到路边有卖小糖人的,她一时贪玩,便让车夫停车,跳下马车之后,便往那卖糖人的老头身边走去。

“老大爷,这个怎么卖的啊?”蹲在摊前围观了一阵,花若惜选了一个图案最复杂的凤凰,问道。

“喏,姑娘,你想要这个东西,得先转转盘,转对了,老头子才能帮你做。”老大爷一边忙活着炉子上熬着的糖,一边朝手边的一个木头转盘努了努嘴道。

“啊,居然跟我小时候玩的一样,那好,我要转一个龙,再转一个凤凰。”花若惜看着那转盘上图形最复杂的两个图案,开心的道。

跟着,就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小定银子,递给老头,然后开始转。

不知道是她运气差还是这转盘有机关,每次她转的不是兔子,就是猪,没有一次中了龙凤的,心灰意冷之际,她便只好拿着老头递给她的两只小糖猪离开。

为了体现出两只小糖猪的性别特征,她刻意让老头在其中一只猪的头上画了个蝴蝶结。

举着两只小猪,她屁颠屁颠的准备往马车方向走去,还没上车,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之中一闪而过,转身进了一条小巷子。

赵逸霖?

他怎么会在这里?

心下好奇,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车夫见状,立刻喊道:“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有点事情要去办,你先回府吧,放心,我一个人没问题的。”花若惜一边说着,一边往人潮中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车夫的视线内。

循着赵逸霖的身影,花若惜也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可是,进去之后,她并没有发现赵逸霖的身影。

心下疑惑之际,她脚步继续往前,这是一条很普通的民宅巷子,好几家的后门都朝这边开着,她一路往前走去,在一个拐角的地方,看到有一家后院的门是虚掩着的,心下好奇之际,她抬脚走了上去,一把轻轻推开了那院门。

陷阱

这是一个破败,荒无人烟的院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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