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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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逸霖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快要昏睡过去,他终于放开了他,轻轻的一个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

优美的喉结上下轻轻蠕动着,他,也有些累了。

平日里,他会用内力将自己凸起的喉结隐去,由此,他的声音也会变得阴柔些。如今,他已经将自己的秘密透露给了花若惜,那么他也毋须再在她面前伪装,所以,他开始喜欢上跟她在一起的时光,那么轻松,自在。

花若惜用力的呼吸着,刚刚的“体力劳动”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她不知道,为什么赵逸霖会有这么好的精力可以把她折腾得这么累。

不是有人说过,在这种事情上,女人从来不会输给男人吗?

为什么她偏偏就经不住他的折腾呢?

此刻,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似乎是在享受那疯狂过后的平静。

良久,赵逸霖将手伸到花若惜的嘴边,轻轻张开,手掌上有一颗黑色的药丸呈现在她视线内。

“这个……是什么?”花若惜看着那颗黑色药丸,内心不觉有些疑惑。

“吃了它。”赵逸霖没有解释,只淡淡的命令道。

花若惜闻言,内心一震,大脑中立刻显现出“毒药”两个大字。

是了,他一定是想要毒死她了,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她会怀孕,更不用担心她会跟别人透露出他的惊天大秘密。

她说今晚他怎么这么温柔,变化这么大呢,原来是准备杀她了。

在杀她之前,他还要哄她心甘情愿的陪他上床,他可真是,全宇宙最烂,最差劲,最贱的男人了,没有之一。

几乎是含恨的,她颤抖着小手抓起他手掌心的黑色药物,她心里很明白,他要她死,她绝对是活不成,与其被拖进密室被虐待死,吃药已经算是非常人道的安乐死了。

在药丸进入她喉咙的那一刻,她内心憋屈已久的眼泪默默流下,算是她来过这个世界的最后证据,遗落在了红色的绣枕上。

赵逸霖在她拿下药丸之后便收回了手,正准备闭目睡觉,却感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微微一侧身,刚想揽她入怀,却触到她眼角未干的冰冷泪痕,他手指轻轻一颤,低声道:“为何哭?”

花若惜琢磨着自己都快死了,你丫还问我为啥哭?

尼玛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连哭都不成了么?

想着自己横竖都要死,她于是吸了吸鼻子,硬声道:“我想哭就哭,难道我连哭都不可以吗?”

“我不喜欢女人掉眼泪。”他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悦道。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忍受一下吗?”说道这里,花若惜的内心更加憋屈,眼泪流得更凶。

“死?你为什么要死了?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让你死?”他有些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了,满脸疑惑。

“呃……”花若惜听他这话的意思,感觉有点不对劲,难道是自己误会他的意思了?难道那小药丸不是毒药?

想到这里,她立刻问道:“那你刚刚给我吃的小药丸是什么东西?”

会永远对我好么?

“不是担心会怀孕么?这是解决你后顾之忧的药。”赵逸霖轻轻的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温声道。

“原来是这样……”花若惜闻言,总算是放下心来,得知自己不会死之后,她的心情竟莫名的好了起来,并为自己刚刚傻不拉唧的眼泪觉得好笑。

“我以为是毒药来着。”她一边笑着,一边傻兮兮的说道。

赵逸霖得知原来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只得暗暗的叹气,将她的脸用力贴近自己的胸膛,喃喃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声音传入花若惜的耳朵,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莫名一颤,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她的大脑,手,不自觉的伸出去,搂住了他强而有力的腰,脸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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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花若惜睡得极其安稳,这大概是她来到古代之后,唯一一个没有做噩梦的夜晚。

原来心安,竟是这样一种感觉,她太久没有体会这种感觉了!

清晨,当她起床,推开窗,看到窗外那白茫茫的一片寒霜,顿时感觉,秋天似乎要离去,冬天即将来临。

“今天一定又是一天大晴天。”她嘴里呵出淡淡的热气,自言自语道。

身后,赵逸霖也已起床,他穿上玄色外袍,赤着脚走到她身后,轻轻伸手环住她纤瘦的身体,将头放在了她的颈窝处。

“冷么?”他轻声问她,语气足够温柔。

“嗯,现在不冷了。”她的眼角有淡淡的笑意弥漫,很是享受他的拥抱。

他们之间,开始形成一种默契,不用说明什么,却能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对此,花若惜也觉得很神奇,但也很喜欢。

她想,她大概是爱上赵逸霖了。

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她缓缓转身,跟他面对面的站着,仰着头,用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们……会永远这样么?”

“永远?”他有些疑惑的重复着她的话。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么?”她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点头,给她一个肯定的微笑。

“如果我能……”最终,他用一个假设回答了她的问题。

如果他能做到,他一定会做到。

这是他唯一能够告诉她的,他不想骗她,更不想食言。

虽然不是自己最满意的答案,但是花若惜依旧呵呵一笑,低头间,发现他脚上连鞋子都没穿,于是立刻转身跑到床边,把他的鞋子提了过来,然后在他面前蹲下,把鞋子放在他脚边道:“快穿上鞋子,别冻着脚了。”

他有那么一丝错愕的望着她,但终究还是听话的穿上了鞋子。

接下来莲花和另外一名专门服侍赵逸霖的丫鬟便端着洗簌用品轻轻叩门,在得到应允之后,走进了房间。

两人洗簌完毕,便相携出了赵府。

马车上,花若惜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外四处张望,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禁笑道:“天天这么看,你都不会腻么?”

“不会啊,只有看到这些贩夫走卒,还有那热气腾腾的早餐摊子,我才能感受到,我是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呢。”她摇摇头,笑眯眯的说道。

对于她的这番言论,他只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今天会跟皇后提不再进宫的事情么?”半晌,他又开口,话题是他们昨晚讨论过的关于花若惜在皇后身边的去留问题。

“嗯,我会找机会跟她说说的,不过,我想她大概不会轻易同意。”花若惜很清楚自己对于皇后的意义,而且她心中还对那晚自己在玉佛殿里发生的感觉到很奇怪,这两天她一直忘记问赵逸霖,于是趁机提道:“对了,那天我明明是在玉佛殿里念经的,为什么等我醒来的时候会在家里呢?”

“你中了化魂粉的毒。”赵逸霖微微抬眼,看着她说道。

“化魂粉?那是什么东西?”花若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毒药的名字,不由得有些好奇。

“一种无色无味却能杀人于无形的媚药。中毒着,如若不再一定时辰内找到人与之交合,便会暴血身亡。”赵逸霖面无表情的向花若惜解释着这个恐怖的毒药。

“什么?所以那天皇后是故意让我去玉佛殿,然后给我下毒,她是想毒死我?”花若惜闻言,惊得一下子就从车内站了起来,脑袋撞到车顶,痛得她嗷嗷直叫。

赵逸霖看着她这副激动的模样,轻轻掩嘴一笑,然后一伸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她不是想杀你,而是想害我。”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若惜有些搞不懂了,她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问道。

“她知道,我会去救你,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他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

偷懒

花若惜见状,立刻接道:“难道她也怀疑你不是真的太监,所以才用这种办法引你露出马脚?可是不对啊,你如果不想让她知道你的秘密,你完全可以不救我啊,她怎么能笃定你会救我呢?”

“她不怀疑我的身份,也确实不能笃定我会救你,所以,她也只是在赌,拿你的命在赌。不过,我终究是没有让你死掉,不是么?”他说着,眼底突然闪现出一丝寒光,将他脸上原本挂着的淡淡微笑给敛去。

“谢谢你救我。”花若惜由衷的说道,并同时对皇后心生恨意。

“知道见到皇后该怎么回答了么?”他抓住她暗暗紧握的拳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嗯,我明白了,皇后一定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我一定会给她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的。”点了点头,花若惜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她本来只想在夹缝中寻求一丝生存之道,没想到皇后却如此利用她,视她的生命如儿戏,那么,也就不要怪她阴险狡猾了。

在这古代,她虽然无权无势,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脑子里多少会有几千年来老祖宗留下的智慧,所以她倒是要试试看,跟古人比,到底谁更厉害。

………………

皇后起床之际,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花若惜,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错愕,但又好像一切是她的预料之中一般,她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边任由身边的宫女为她梳头,一边道:“昨日赵公公差人来为你告假,说你身体不适,如今可是好了?”

“谢娘娘关心,若惜已无大碍。”见皇后直接忽略那晚玉佛殿发生的事情,她亦不提,只应声答道。

“如此便好。本宫听太子说,你中了化魂粉的毒,是赵公公将你从玉佛殿带走的,如今看你站在这里,想必一定是太子看错了,若你真的中毒了,现在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怕是早就去了阎罗殿,你说,对么?”皇后见花若惜如此沉静,不由得心中多了一丝猜想,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若惜那日,确实是中了化魂粉的毒。”花若惜说着,突然眼眶一红,眼泪就要掉出来了的委屈模样。

“哦?是么?可是据本宫所知,这化魂粉的毒,只有一种解法,而赵公公他又……难不成……”皇后说着,脸上故作惊讶。

花若惜闻言,眼泪“哗”的一下就汹涌而出,大声哭道:“还请娘娘为若惜做主,查出那下毒谋害若惜之人,如今若惜已乃残花败柳之身,相公虽是为救若惜而不得不让别人与若惜苟合,但若惜心中有愧,实在没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相公身边了……”

“你这是什么话?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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