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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旋即又一脸清冷的道:“有事?”

“嗯,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会等你的,不管多晚,你如果回来了,请去我的房间一趟,好么?”她不可以放过这个好不容易能够逮到他的机会,她一定要跟他约定好。

赵逸霖闻言,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花若惜,半晌,才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好!”

听到他的答复,花若惜终于安心了,她朝他不经意的露出一个浅浅笑容,跟着便转身上了马车。

当马车开始缓缓朝大街上行去的时候,赵逸霖却始终站在原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影,心中竟一阵怅然。

没多久,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便来到了赵逸霖的身后:“赵公公,皇上正找您呢。”

“皇上?”赵逸霖闻言,立刻转身,一边往宫内走去,一边问道:“可知是何事?”

让道

“说是玉清道长给皇上炼的第一颗金丹出炉了,皇上很高兴。”小太监一边跟在赵逸霖的身后,一边回道。

赵逸霖闻言,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魅笑。

………………

大街上,花若惜坐在马车内,听着车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流动。

此时已快到午时,深秋的金阳悬在正空,普照着大地,暖洋洋的一片。

车子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之时,突然马儿扬蹄惊叫一声,坐在车内的花若惜明显感觉到车身一震,整个人就往后仰去,脑袋重重的撞在了红木车壁上,疼得她连忙伸手去揉。

“哪里来的山野村人?竟敢挡我赵府的马车。”花若惜坐稳之后,只听到前面传来车夫巨大的呵斥声。

心下好奇,她移到车前,抬手轻轻掀开车帘,头往外探去。

只见此时在他们的马车前,还赫然听着一辆外观朴素的马车,那驾车之人乃一孔武有力的年轻小伙,皮肤黝黑,目光放着精光,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一看便是不好相与的角色。

花若惜原本见这架势,以为那年轻小伙会开口回敬这车夫的跋扈言论。

可是,很快,她便看到对方的车帘内,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了出来,将车帘轻轻掀开,露出半张五官精致充满英气的男子面容。

他似乎在对着那年轻小伙吩咐着什么,便只见那小伙点了点头,驾着马往打算往一旁让去。

花若惜觉得此人颇有风度,便对自己跟前的车夫道:“退到一边,把道让给别人走吧。”

“夫人……这……”那车夫大概从来没有给别人让过道,一时间觉得无法理解。

“快点,你看他们行色匆匆,便知是在赶路,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而且,也耽误不了什么时间。”花若惜对于车夫的木讷有些不悦,她继续吩咐道。

“是……小人知道了。”那车夫见花若惜如此坚持,便只得应下。他一边将马车赶到一边让道,一边大声对前面的那辆马车上的人道:“我们家夫人让我们让道,今儿,就让你们先过,下次可要看清楚了我们赵府的车。”

花若惜坐在车内,听着车夫这死不服输的话,忍不住有些汗颜。

没多久,她便听到有车辆从身边经过的声音,当车子行到一半的时候,却听到车声停下,而后,耳边传来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声音:“今日,多谢赵夫人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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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

花若惜闻言,立刻去掀车窗的布帘,当她掀开窗帘之时,只见对方马车又往前行去,她依稀看到那车窗处,尚未来得及缩回去的一只修长大手上,拇指戴着一枚翡翠指环,一看便知其尊贵程度。

车子再次行动起来,花若惜脑海中却始终回想着那半张英俊的脸以及那修长手指上戴着的那枚翡翠指环。

…………

夜晚降临的时候,花若惜坐在房中的桌子旁正摆弄着自己首饰盒里面的那堆玉器珠宝。

这古代的日子实在是无聊,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甚至连都没有,难怪她会觉得度日如年。

而唯一能吸引她注意的,或者说,能让女人心花怒放的,不外乎就是那些漂亮的首饰珠宝了,所谓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嘛。

花若惜看着盒子里面那些价值连城的美玉,金簪,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她幻想着,要是能把这些东西带到现代去,她该发达成啥样啊?

可是,才想完,她有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下,回到现代几乎可以叫做是不可能的了,老天爷向来抽风,穿越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只管穿过来,不管穿过去了,所以,还是省省力气,想些有用的事情吧。

月亮就在花若惜那漫长的等待中从东边移到正中,桌上的红烛也快要燃尽,她困到不行,强撑着的脑袋终于背不住,趴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后半夜的时候,皎洁的明月被天上飘着的一躲乌云悄悄遮住,一阵极细的脚步声缓缓传到了东厢院子内。

“主人,这么晚了,夫人怕是已经歇下了。”这细小的声音从一位中年男子口中吐出,他手中打着灯笼,走在前头引路,而他说话的对象,正是走在后面的赵逸霖。

“你且退下……”赵逸霖的脚步没有停下,只淡淡的侧眸朝身后的中年男子吩咐道。

“是,小人遵命。”那中年男子闻言,立刻停下了脚步,眼看着新房近在眼前,里面有微光透出,他便将灯笼放在了路旁,自己转身,欲朝黑暗中走去。

这灯笼他是准备留给赵逸霖从房间里面出来后打着回西厢的。

可是,他才转身,却听到赵逸霖脚步停下,压低声音对他道:“把灯笼带走,我不需要。”

中年男子闻言,表情微微惊讶,但是很快,他又转回来提起了灯笼。

他心中在想,主人今夜是打算在这东厢留宿么?

你想干啥?

夜里的东厢房静悄悄的,赵逸霖轻轻推门进入房间之时,一阵冷风随之灌入,桌上的红烛随之轻轻跳动着。

花若惜睡得很香,好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口水也留到了衣袖上。

赵逸霖站在桌前久久凝视之后,最终上前一步,抬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准备把她放到床上去。

正在美梦中的花若惜猛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动,从梦中迷迷糊糊惊醒,微微睁眼,看到那张倾国容颜,还留着口水印子的小嘴轻轻咧开一笑,傻乎乎的嘟囔了一句:“帅哥哥……”然后又准备再次睡过去。

但是,很快,她的大脑就在那张容颜的刺激下复苏过来,闭上眼睛的她再次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脑袋正靠在赵逸霖的胸前,吓得她大叫一声:“啊……”

跟着身体一抖,从他手上滚了下来。

“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想干啥?”摔在地上的花若惜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指着面前一脸黑线的赵逸霖问道。

“你觉得呢?”赵逸霖看着眼前这个乱没有形象的女人,一时之间心中顿时觉得好笑。

花若惜看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顿时想起好像是自己之前约他来着,她立马垂了垂自己的脑袋,然后道:“哎呀,瞧我都睡傻了,差点忘了重要的事情了。”

说完,她又神秘兮兮的上前一步走到他跟前,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坐下。

本来她很无心的动作,但是当她手牵住他的手时,却明显感觉到他神色微微一愣,很快便挣开了她的手,自己坐了下来。

花若惜内心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猪头”,竟然忘记了这是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他们是夫妻,但是到底是名义上的,彼此之间完全陌生着,所以她刚刚的举动,多少有些冒犯了他吧。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啊,如果说刚刚她的举动是冒犯了他,那他之前还抱她来着呢,那又算什么?

“有什么事就说吧。”坐下后的赵逸霖看着花若惜眼珠子不停的转,似乎在想什么问题,便开口提醒她道。

“啊……哦,咳咳……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回过神来的花若惜马上进入状态,她微微敛眉,收起了自己那傻帽一样的表情,一脸认真的坐下道。

一起生活

咽了咽口水,花若惜稍微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又神秘兮兮的朝已经紧闭的窗户口看了看,最后一脸谨慎的对面前坐着的赵逸霖道:“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府上的不对劲?或者说,最近府上少了什么人?”

赵逸霖闻言,眉头轻轻一跳,旋即恢复如初,一脸平静的道:“没有。”

“怎么可能呢?我明明看到这两天都有人半夜三更的从后院扛人出去啊,我前几天还捡到一把带血的匕首呢。你…真的不知道么?”花若惜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然后又一脸怀疑的看着赵逸霖。

“你还看到了什么?”听到花若惜的一番话,赵逸霖的眼神明显变得有些诡异,甚至一抹啫杀的神色从他脸上闪过。

“没有了,怎么样?你也觉得很奇怪吧?不信你今晚跟我一起去蹲点守候,我相信那些黑衣人一定还会来的。”花若惜见赵逸霖似乎对这件事情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兴趣,立马两眼放光的看着他,只想把他给忽悠过去。

赵逸霖见她这么有兴趣,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道:“这便是你口中所说之重要事情?”

“呃…是啊,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很诡异咩?”花若惜没料到他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更快,继续一脸八卦的蛊惑他道。

谁知赵逸霖只冷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蔑道:“若你只是想装神弄鬼来吸引我注意,那么大可不必如此做,如你所愿,从今天开始,我会在这房间里跟你一起生活。”

“什么?”花若惜闻言,惊得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什么了,她虽然是女人,他们之间虽然是夫妻关系,但是,但可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他赵逸霖是太监,她吸引他注意个屁啊。

这玩笑开大发了。

花若惜一听到他刚刚说从今天开始他就要搬过来跟她住一个房间,顿时觉得脑袋里像是放了一串点燃了的鞭炮,噼里啪啦,想得好不**。

“那…那个…赵先生…我…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什么啦?我…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我…我绝对没有想要加入你私生活的那个想法…咱…咱们还是采取最原生态的生存方法吧,这样,你好,我也好,不是咩?”花若惜几乎是绞尽脑汁来想方设法措辞,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来赵逸霖更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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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

虽然花若惜用尽一切委婉的词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意思,但是她面前的赵先森却似乎故意把她的话当作噪音给消声了,完全像没听到一般,径直脱衣就往床上躺去。

这下可把花若惜愁坏了,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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