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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疼痛里掺杂了一丝酸麻,而左以桥的每一次挺身,都让这种酸麻又转变成了战栗沿著四肢百骸游走,让他无法招架。

“啊嗯……啊”

谷瓷无法控制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而左以桥意识到少年慢慢开始适应了,压抑著的速度也终于加快起来。

“不……慢……”

“啊!!”

初经情潮的谷瓷哪里会是左以桥的对手,不过几个来回就又泄了出来。高潮的时候谷瓷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颤抖著。

左以桥将他抱起来靠著自己,等他缓过神来後,又从下至上的菗揷起来。这样的姿势更是刺激的谷瓷一点也没办法思考,全身虚脱的靠在左以桥的身上,任他摆布。

等到谷瓷又释放了两三次整个人都完全脱力了,左以桥才达到高潮。谷瓷在那一刻身体里被对方释放出来的温度烫的哼叫起来,然後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左以桥退出谷瓷的身体,看著对方腿间的白浊自己也微微一愣。

他竟然忘了带保险套?

虽然他很不喜欢床伴是雏儿,但也不是没有过,不过该有的防范措施还是要的,但是这一次他却疏忽了……

真的有这么诱人到意乱情迷么?

左以桥目光在谷瓷潮红的脸庞和有些狼藉的下身间转了一圈。怔楞的情绪迅速又被欲望飞卷。

原本干净清澈的气质依旧,却也在其中染上了一点点娇豔的媚色……的确是很诱人,诱人到意犹未尽。

左以桥舔了舔唇,既然都开始了,那就不要半途而废比较好吧。

……

谷瓷在一波波的快感里醒来昏去了好几次,眼前始终都是不停摇晃的天花板和那张让他沈迷的脸。

虽然身体无限疲惫了,但是无休止的欲望还是在侵蚀著他里里外外的一切。昏沈迷离之间,他的世界里只有抱著自己的那个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副摸样,只知道带领他感受这所有的那个人是左以桥。

而陪著他一起游走在欲火中翻腾的也是左以桥。

那张被欲望浸染的脸,配上那双慑人的魅紫眼神,性感到几乎要夺走他的呼吸。

以桥……

以桥……

“以桥……”

谷瓷在唇间嗫嚅著这个人的名字,终于在最後一次高潮後喊出了口!

左以桥考虑到谷瓷是第一次,并没有下狠手要他,不过是做了两次後就将人抱到浴室去洗干净放回了床上。

他是觉得还好,但谷瓷已经是被折腾的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昏睡的脸上依然带著欲望的绯红,嘴巴红肿,脖颈还有四肢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左以桥将他一放下,他就自动自发的往他怀里缩了过来。搞得左二少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没有再一次化身为狼。

静静的看著眼前清秀纯澈的睡颜,左以桥满足的微微一笑,在谷瓷的额头亲了一口後,抱著他沈入了睡眠。

而谷瓷这一觉再睁眼,却已是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

作家的话:这猪杀的真是前所未有的凶残为了体现二少的水准写的真是不容易啊擦汗,擦瀑布汗……谢谢o1018大的餐盒、安槿眠大的好文符谢谢小海的沙漠绿洲、小猴子、蝴蝶、悠伶大的羽毛、猴子、砍斧、钥匙谢谢飘红飘雪大的羽毛和砍斧、小咪亚和米峟大的鞭炮小w的春联……谢谢大家

(11鲜币)第一百三十六章.事无巨细的照顾

第一百三十六章.事无巨细的照顾

谷瓷醒来照著习惯要在床上滚两下再赖个十分锺才会起床,可是翻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动了?手不仅抬不起来,下半身更是几乎没有知觉……

谷瓷皱起眉眨眨眼,再眨眨眼,忽的昨夜那些让他活了十八年都从未经历过的旖旎迷乱一下子全部涌回了脑子里,冲击的谷瓷好半天都怔楞著没办法反应。

他竟然……和以桥……

啊!怎么这样?!!!他们最後还……以桥对他……自己那声音……到最後被做昏……

天哪!!!

谷瓷惊骇的面色发白,但是当他一回头看见不知何时靠在门边微笑看著自己的男人时,全身的血液又一瞬间全都往头上反冲回去,脸红的可以喷出血来!

而相对于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自己,左以桥衣著完整,浅蓝色的家居服衬得他比平日更显得神清气爽,优雅闪光。

谷瓷咬牙抖著手把被子用力罩在了头上!

左以桥一见如此,好笑的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扯了扯那个团成一团的大包,再扯了扯。换来的是谷瓷全身紧绷拼死抵抗的摸样,怎么都不愿意让左以桥把被子揭开。

“不闷么?”

怎么会不闷呢!可是只要一想到要面对这人,啊……谷瓷恨不得床可以立刻裂个大洞让自己钻进去。

“乖,吃早餐了。”

大包一僵,随後艰难的来回摇了摇。

不愿意。

“那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其实昨天都已经检查过了,除了有点红肿之外,凭二少的水准是不会见血的。但是他还是逗著这个人说话。

谷瓷听了却狠狠一抖,要看、看哪里受伤啊。意识到这样紧缩的姿势让过度操劳的屁股分外酸疼,谷瓷更是不敢见人了。

大包又坚定的摇了摇。

忽然,外面没有动静了。

谷瓷凝神细听了一会儿,难道以桥走了吗?

正待这时,左以桥淡淡的嗓音又起,这次用了杀手锏。

“学校来电话了。”

谷瓷一听猛的拉下被子,露出了乱乱的头发和红扑扑的脸。

糟了,他竟然忘了要去上课?!

想问现在几点了,却发现喉咙干涩的根本说不出话,一时对上了左以桥似笑非笑的面容,谷瓷的脸皮又烧了起来。

左以桥却不给他再躲回去的机会,将谷瓷连著被子一起抱坐了起来。

“啊……”牵拉到酸麻的腰,谷瓷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左以桥的手一边轻轻的替他按摩著疲惫的地方,一边道。“吃完早餐再休息一下,如果还是难受就叫按摩师来?”

谷瓷不敢看他的脸,听了这话连忙用力摇头。

“不……不要……”

按摩师来了他难道要马上挖洞吗。想到昨天汹涌的经历,谷瓷忍不住道,“以後可不可以不做这事了……”不仅疼,而且现在浑身都要散架了。

左以桥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唇瓣亲了亲,暧昧的笑道,“难道不舒服?”

谷瓷一惊,支支吾吾著不知道怎么说了,脸低下去再不敢抬起,连脖子都红了。

左以桥笑了笑,不再惹他,拿出手里的衣服给谷瓷换上,看著少年白皙皮肤上的印记,心里竟觉得有些痒痒的,等到谷瓷撑著一番梳洗重又回到床上,左以桥手里已经端了一碗清粥。

以前也不是没照顾过床伴,但大多是情调作祟,意思意思也就够了。现在见谷瓷一勺一勺乖乖的把他喂的粥喝掉,左以桥却难得满足。喝完谷瓷眼皮又粘了起来,左以桥将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谷瓷昏沈著还没忘记要问学校的事。

“我给你请了假,等好了再去吧。”

谷瓷不乐意,但是又实在累极,嘴里嘟嘟囔囔的睡了过去。

这一躺就是两天,在这两天里谷瓷几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全全由左以桥事无巨细的操办,这让左二少都难得新鲜。偶尔间或还来个搂抱亲吻,连带整个别墅都好像冒著粉红色的气泡。

谷瓷还是惦记著ied,可是无奈腰酸腿疼,下床走两步都抖,让他暗暗决定下次一定不能再随便和以桥……呃,这样了。但是一旦左以桥靠近他,他马上头脑熏热四肢无力,对方说什么是什么,别说反抗,就是不愿意的表情都做不出。要二少真再有什么邪念,谷瓷还是只有被乖乖推倒的份。幸好左以桥还知道分寸。

白天左以桥不在的时候谷瓷只能躺著看书看电视,把新学期的课程温习了好几章,正难受的无所事事时看见电视里的娱乐新闻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谷瓷把音量调大,主持人兴奋的声音立刻冒了出来。

“……记者在楼下等待多时,两人一夜都未出门,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坐车离开……”

画面是一辆同样很眼熟的跑车驶来又驶离,车里的两个人物非常模糊,只能隐约看得出个轮廓。下面的字幕却明晃晃的打著:左三少又结新欢夜宿不归!对方疑似亚洲古典乐界提琴公主?!

更搞的是,一边已经开始列出一个个数据的对比赔率,竟然就是谷瓷上次所听说的以莱注。

谷瓷奇怪的看了会儿,关上电视,决定还是去上课。

家里的几个佣人自然拦不住他,只有打电话给左以桥。

电话里,左以桥的声音柔和而语带笑意,“都好了么?”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为什么由以桥说来就听得脸红呢。但谷瓷仍是认真点头,“好的差不多了,我要去学校。”

左以桥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片刻道,“那好,让司机接送,等等晚上我们去吃饭。”

“好!那我走啦。”

“嗯?”

谷瓷一愣,咬了咬唇,补了句,“我……我最喜欢你了。”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真是的,这两天只要以桥打电话回来都不能漏了这一句,要不就是亲一下,搞得谷瓷不想害臊都不行。

“乖,去吧。”左以桥满意了。

到了ied後,谷瓷直奔教室,就像个出笼的小鸟一样看学校的一花一草都是美的。

因为迟到了,只有最後一排有空位,谷瓷才坐下,前面一人就突然回过头来。

作家的话:二少还是很喜欢的谷瓷的啦猪杀完还要培养下感情哟,大家不要这麽恐慌嘛(挖鼻)谢谢gabriellu大的好文符谢谢小鱼的鞭炮、小海的珊瑚树、飘红飘雪的南瓜和眼睛、 annie6173大的春雨织绵和蝴蝶谢谢大家哟

(11鲜币)第一百三十七章.被包养真不要脸

第一百三十七章.被包养真不要脸

不知道算不算是冤家路窄,一向只坐前两排的年羽这一次偏巧就坐在前面,所以谷瓷看见他回头也有些没想到,明明室内暖气很足,但是见到对方眼里立现的冷光,谷瓷想了想,把才拿下的围巾又戴了起来,皱眉转开眼不去看他。

这一堂上的是人工红蓝宝石和祖母绿的合成,即便用了大的投影系统,但到底没有实物看的清,下了课後谷瓷非常认真的去找老师提问,顺便把落下了几天的课程再请教一下。

下一堂实验课上,乔克主动走过来和谷瓷一组。还特意的询问他病好了没有。谷瓷干干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不会撒谎,又像是想到什么事情,耳朵都烧了起来。就在这时後面传来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冷笑。

谷瓷回头见到又是年羽,正和自己挨著的後面一桌。谷瓷不理他,年羽却道,“我看你的病没好,你的腿都在抖呢,怎么不回去再好好休息两天,急著来干什么啊,大少爷。”

年羽说话一向是直来直往,突然这样拐弯抹角的口气让谷瓷很不适应,一下子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年羽脸上显露出的鄙夷神态却是一览无遗。那声大少爷听著还特别讽刺。

当发现对方阴狠的眼神对著自己的脖子时,谷瓷伸手一摸,这才感觉围巾没有绑好,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情况,那些印记一两天褪不掉,现在肯定被看个清楚了。

西方人不在乎这点东西,乔克“咦”了一声,就暧昧的拍了拍谷瓷的肩膀。

年羽却补了句,“真不要脸。”

谷瓷一下子瞪了过去,生气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如果说是为了嫉妒以桥的事的话,谷瓷觉得自己真是忍够了,年羽没办法和以桥在一起和他有什么关系,现在每次见面都这样咄咄逼人,再好的脾气也会发飙的。

年羽大概是恨到极点了,反而一直保持著一种诡异的笑容。“怎么,你自己做的还怕别人说了?”

“我做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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