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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沾到位置开始,左以莱的电话就没有断过,他通常说两句就挂掉了,但是不到一分锺又会再一次响起来。两人分坐桌子两端,左以莱讲电话的时候正对著谷瓷的脸。见到埋著头的人,左以莱不由自主的一边说一边想……怎么会有人吃东西这么香?好像吃的是什么满汉全席一样美味。

作家的话:又出新人物了,不过不用担心,戏份不多但是三少的戏份要多了xd谢谢小w的金银珠宝小海的皇冠、奥丁之眼、礼物盒和月影笼车kimikimi大的星星棒x4宠儿大的鞭炮、annie6173大的砍斧和星新大的银盾谢谢大家

(11鲜币)第一百二十八章.以莱带我去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以莱带我去的

就见对面的谷瓷双手拿著面包,啊呜一口下去就吃了三分之一,然後像个小松鼠一样鼓著双颊嚼嚼嚼嚼不停。

谷瓷其实早就察觉到左以莱的眼神了,但是等到他吃完一整个面包也喝完了牛奶对面的人还在看他时,谷瓷就有点问号了,忍不住抬起了头。

左以莱却对他的回视无动于衷,继续用认真探究的目光紧紧的盯著谷瓷,好像第一次看清这个人的长相一样。直到盯的谷瓷头皮发麻,才蹦出一句,“你有时间吗?”

谷瓷一愣,老实的点点头,他上午没课。

左以莱的座驾是一辆非常拉风的金色法拉利,这种浮夸奢靡的东西配上左三少这样的人却显得那么的合适,好像他的气场就该用这种闪闪发光的物品,一起被万众瞩目展示一样。

谷瓷坐在副驾驶座上看著左以莱姿势潇洒的换档,一路狂开过米兰繁华的街头,留下一串人群的惊叹和更多的喧嚣。

车子停下後,谷瓷才长长又长长的“啊……”了一声。

太刺激,太好玩啦!!!

望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左以莱有意思的挑了挑眉。

车子停在米兰郊外一栋有点奇怪的房子外面。那房子说旧不旧,但是墙面灰白,到处还充斥著奇怪的涂鸦。说新也不新,最重要的是,中间好大一块地方竟然看得见内部突出的钢筋水泥。

谷瓷好奇的打量著。左以莱当先走了进去。

这个地方足有一间工厂这么大,里面更是宽敞甚至有些空旷,长长的走廊上,一半亮著昏黄的灯光,一半却是在天花板上开了大大小小的洞,让自然光直射下来,正好落在两边矗立的雕塑上。

站在一个光著头,眼睛空洞凹陷好像没有眼球,嘴巴裂到耳後,像锺楼怪人一样逼真的等人高石像前,谷瓷似乎想伸手摸一摸,但是又碍于礼貌,只把头凑得很近很近的看著。

“你不怕么?”

左以莱发现身後的人没有跟上,回头却看见谷瓷这幅摸样,笑著问。

“怕什么?”谷瓷莫名。

“你还是第一个不怕的人。”

左以莱前前後後带了这么多人来过这里,男的女的都有,以桥那边的也有,谷瓷真算胆子第一大的。那些人装柔弱是一个原因,但是这个雕塑的确是恐怖了点,就算不害怕也不至于露出这么感兴趣的表情。

谷瓷不知道左以莱已经把自己和他还有以桥的情人们对比了一番,得出“走路像熊一样的人难道心里也像熊一样强大?”这样的半疑问的结论。

进到里面之後终于看见人了。大概是到了这个建筑的中心,周围都是门。很多人打扮的非常open,几乎就像视觉系乐队一样,大多都是年纪不大的男男女女们,来来回回的在周围穿梭忙碌著,他们见到左以莱都高声的和他打招呼。此起彼伏的“lay”“以莱”的叫声响彻不停。

左以莱非常没有架子的和他们招手,有些人还跑过去拍肩问好。

谷瓷对这里好奇的不得了,左以莱一不留神,他就要自己摸索著走没了。幸好被抓了回来带著他继续往前走,直到到了一扇铁门前。

左以莱顿了顿,才慢慢抬手推开了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谷瓷竟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可以称之为虔诚的表情。

这个房间非常非常的大,里面一排排的成列了许多架子,都分别用白色的棉纱盖著。谷瓷看著左以莱走到最正中的一个架子前,抬手将上面的布拉了下来。当里面的东西展现在眼前的时候,谷瓷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气,然後一声惊叹……

竟然是画,是油画。

很美很美的油画,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美的油画。

左以桥一幅幅的掀开,谷瓷一幅幅的看的惊呆。

全是风景,或溪水潺潺,或炊烟袅袅,或绿色的原野,或金色的芦苇群。只是每一幅都那么生机勃勃,仿佛枝叶上可以沁得出露珠的鲜嫩欲滴,

“这些都是我这三个月的作品,这次回来我打算在米兰开个人画展。”

谷瓷听了左以莱的话,崇拜的看著他,眼睛都要冒出火星了。他怎么忘了?左以莱是现今非常炙手可热的青年画家,只是他的作品都很难得一见,谷瓷只在网上看过,但是绝对没有亲眼近距离目睹那么冲击!

“所以,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左以莱靠著画架,熠熠生光的气质配著脸上的微笑,几乎比那些画还要耀眼……

回ied上了课後,助理接谷瓷去了机场。

明明到达出口涌出了那么多人,可是那个人只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好像其他人都是平面的,只有他是立体的,鲜活的。

左以桥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装,没有带领带,外面披著一件大衣,脸上照例一副复古墨镜,却让身边本该匆匆而过的旅客频频回头探看,有些女孩竟然还企图用相机拍他,被助理制止了。

左以桥向谷瓷走来,慢慢伸出手。

谷瓷平静的心跳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又开始不稳起来,脚也不受控制的向他走去。然後被对方揽在怀里。

“怎么在发呆?”左以桥捏捏他的鼻子。

谷瓷看著他,几秒後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以桥以桥,你终于回来了!”谷瓷不懂,为什么明明只有三天,却好像很久一样了。

“嗯,回来了……”左以桥俯下头亲亲他的唇,竟然发现,几天不见,自己也时常的在想念他,想念这具抱著会僵硬但却很合心意的纤细身体,想念他灿烂的笑容,和叫自己名字的清脆声音。

两人一起去吃了顿大餐,谷瓷忍不住当面和对方分享自己这几天进到ied的喜悦。尽管这些左以桥都知道,却还是默默的听著谷瓷的滔滔不绝。

直到谷瓷说起,“哦,我下午还去了以莱的工作室呢。”

左以桥拿著小刀的手一顿,“怎么会去那里?”

“以莱带我去的,原来他的画这么这么美!”

作家的话:嗯嗯,情人节前夜……明天如无意外,也许会有双更哦只要能憋出来……嘿嘿谢谢四夕子大的爱的花束谢谢小海的钥匙、月亮、防腐剂、……loki……大的红包、舞天谚大的向日葵、ok0126大的时钟和kimkim大的崔玉白菜x2……

(11鲜币)第一百二十九章.以桥……太好看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以桥……太好看了

谷瓷星星眼。“这些画竟然都是以莱一个人穿越亚马逊河流域的国家沿途写生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左以桥点点头,慢慢的切著手里的牛排。

“嗯,他喜欢旅行。”左以莱一年里有差不多大半的时间都在世界各地飞跑。

“他要开画展啦,到时候一定去的人很多很多的。”谷瓷无比肯定的道。

“只是看了画吗?”左以桥问,左以莱不可能在这么忙的时候无聊到带著还没怎么熟识的谷瓷去他的工作室。

果然,谷瓷摇头,“没有,除了看画之外,他让我帮他一个忙。”

“哦?”左以桥这下好奇了起来。

谷瓷嘿嘿一笑,片刻又有点伤脑筋的表情,然後把事情跟左以桥一说。

“就是这样,嗯……我答应了。”

见左以桥当下没有回答,谷瓷叫了一声。

“以桥?”

左以桥放下刀叉,拿纸巾优雅的沾了沾嘴巴,“嗯,我知道了,挺好的。”

“是啊是啊,虽然有点奇怪,但是能参加这样的画展实在太棒了。”

左以桥看著谷瓷兴奋的眼神,也跟著温柔的笑了。他忽然道,“明天晚上有一个show,要一起来看吗?”

这种话题问出口,得到的怎么可能会是否定的答案呢。

隔天谷瓷醒来,在床上磨蹭了很久才穿衣下了楼。没有敢看坐在沙发上的人,直接蒙著头道了声早安就坐到了餐桌边。而左以莱不在。

正低头看著杂志的左以桥见到他,便起身慢慢的走了过来。谷瓷切著三明治的手微微一颤,仍是没有抬起头来。

左以桥弯下腰在他耳後落下了一吻,“早安。”

谷瓷手里的叉子磕到瓷盘发出一声巨响,他捏了捏才没让它掉到桌下去。

都是这个人昨天晚上……又……又对他做那样的事,说是三天没见了很想念自己,害的谷瓷到後面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被他随意摆弄,到现在脚都有点没力。怎么可能在大白天见了还能一番镇定呢。现在则被轻轻啄一下耳朵就立即像要滴出血来的变红。

左以桥好听的哼笑声响起,仿佛知道谷瓷在想什么一样的给了他一个魅惑的眼神,险些让谷瓷直接就从椅子上瘫软下去。

逗的差不多了,左以桥才缓缓将手里的杂志放到桌上。

“看看吧。”

谷瓷清了清嗓门,“什、什么?”

左以桥替他翻开,“今天要穿的。”

只见那是一本精致如画册般的成衣设计杂志,里面一页差不多就是一套衣服,几乎美的不像样,而且都被编了码,但是看不到价钱。

“要选吗?”谷瓷看看左以桥,以为是他要穿的。

“嗯,这两套好不好?”左以桥修长的指尖在某一页上点了点。

谷瓷不太懂这个,但是左以桥选的自然都是好的。于是忙颔首。

不过还不到中午他就发现他错了,两个打扮的非常严谨的女人来到别墅,手里提著一个个银色的箱子和一件用黑色皮套遮盖的衣服。

打开一看,正是早上所选的那件。

而那两个女人直接将这套衣服递到了谷瓷面前。

“谷先生,请试穿一下,若是尺寸需要更改,我们可以现场操作。”

谷瓷在左以桥微笑盯视的眼神下,只能乖乖的换了起来。

奶白色的窄肩小西服,微微收裤脚的直筒西裤,领口处有同色珠光的暗花,只有在光线的变化时裁会看到,隐匿而优雅。配上谷瓷那张干净可爱的脸更称的肤白如玉,眉清目秀。整个人也比以前看上去添了一丝高贵的感觉。

左以桥很满意的看著镜子里的少年。

始终观察著二少脸色的设计助理这才松了口气,“袖口微微有点松,我们可以加一粒纽扣收一下。”刚要拿出扣子替谷瓷戴上去时,一边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

“给我吧。”

设计助理愣愣的将东西放进了左以桥像艺术品一样的手心里,然後看著他走到谷瓷面前抬起少年的手,认真的在他的手腕处别上了一粒钻石袖扣。

谷瓷看著面前那张美丽的脸,那一低头的温柔和唇角的浅笑,加之眉眼的流光溢彩,几乎眩人心神。

左以桥退後一步,再将谷瓷打量一遍,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你呢?”谷瓷问,难道只给自己打扮吗?

这句话不到两分锺就被证明是废话,左以桥会没人管吗?

当他见到更多的人拎著箱子和大包小包来到家里的时候,谷瓷只能傻乎乎的站在一边看著他们拿出一件件的衣服和配饰在左以桥身边忙上忙下前前後後转来又转去,直到连领口处的一丝褶皱都不存在後,才慢慢的散了开来。

在大家惊豔的目光下,谷瓷看见站在中间那个人缓缓转过身来。

比自己的小礼服要稍稍更浅一点的白,淡银色的衬衫,没有领结,没有配饰,但是如此简单的一身穿在这个人的身上却带著难以言喻的华贵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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