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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al先生对自己……

老实说,左以桥不提,谷瓷差不多已经把这事给忘记了,他始终觉得这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opal先生怎么可能对自己有这种想法呢。

此刻忙道,“没什么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不需要道歉啊。”

“不记得了啊……”左以桥喃喃重复著他的话,片刻,直起身慢慢走了过来。

“我可以理解成已经不在意了的意思吗?”

“嗯嗯,是的,不在意了。没关系。”

左以桥来到谷瓷面前,他比谷瓷足足高了近一个半头,此刻仿佛是为了看清谷瓷的表情一样,微微的俯下了身,贴近他道,“那之前,没有讨厌我吗?”

他心里当然不认为自己会惹人讨厌,这么问不过只是兴味的试探罢了。

谷瓷急急摇头,“不会的,怎么会讨厌opal先生呢。”

这是真心话,当时左以桥的行为的确把谷瓷吓了一跳,然而却没有太过反感的负面情绪,也许左以桥这个人的摸样和气质实在太好,好到几乎弥补了他所有所有的缺点,好像他的任何行为都是理所当然的。

这的确是一种得天独厚的才能天赋。

“那现在呢?”

谷瓷迟钝的问,“现在什么?”

左以桥微笑道,“不讨厌我的话,那对我是怎么想的呢?”

他和谷瓷保持了一肘的距离,以至于谷瓷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中的炫紫,那种神秘而魅惑的颜色旋转著搅动人心。还有他身上传来的优雅绵长的薄荷味古龙水香。

“啊……”谷瓷微微张开嘴巴,呆呆的看著他。

“嗯?”左以桥见他愣神,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谷瓷摇摇头,猛的从某人建筑的美色幻象中回过神来。

“什么……?”什么叫做怎么想的……

谷瓷有些不懂,不过要说他对左以桥的感觉,谷瓷诚实道,“opal先生很好。”

是的,就是很好,而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好,好的简直谷瓷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

外表才能这些暂且不谈,光是他对谷瓷的帮助就已经足够让他铭感五内了。作为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级前辈,他不止没有架子还愿意亲自指导他完成这么多事,告诉谁别人都不会相信啊。这让谷瓷如何能不感激。

现在左以桥在谷瓷心里就是无比高大,简直像英雄神祗一样的存在了。

这里面除了尊敬还有崇拜还有各种说不清的搅成一团的儒慕之情。也许opal.z叫他冲出去给车撞,谷瓷也有可能会想都不想的听之任之。

“那……”左以桥用仿佛催眠一样的声线低语道,“如果现在再问你一样的话,你……愿不愿意?”

说完,看著少年大大的眼睛,静静的等待答案。

一秒……

两秒……

谷瓷就这么和他对视著。

无反应……

左以桥微微蹙了蹙眉,“愿不愿意?”他又问了一遍。

谷瓷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片刻才“呃?”了一声,仿佛没有听清左以桥的话。

左以桥却知道,他清楚的听见了。

因为谷瓷的脸迅速的变白,然後变红,再变白,再变红,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就好像一个调色盘一样的神奇。

还算不错,至少反映很剧烈,左二少想。

谷瓷是被左以桥的话彻底的吓住了。

如果说之前因为还不够熟悉所以可以大部分免疫那次示好的话,这一次因为毫无心理准备,再加上这一阵两人的相处太过自然,让谷瓷根本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以至于现在这番话一出,根本就像炸弹直接打在了谷瓷的心里。

而且把他的整个人都要炸的中空了!

opal先生的意思……

opal先生的意思……

看著给不出反应的谷瓷,左以桥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吧,是我太急了。”他温柔的摸了摸谷瓷的脸,直起身,“我给你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再问你就给我答复好不好,不要有压力。”

谷瓷嘴巴动了动,还是说不出话来。

左以桥推著他进了宿舍,又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快点进去吧,然後自己返身坐进了车里。

直到车子走远,消失在路上,谷瓷才像是慢慢被启动了发条,僵硬的回头进了宿舍。

希恩在车里是听不见外面说什么的,可是想也知道他家boss的脾气,这次真算久,耗了这么长才动手。

只是透过玻璃看著那个少年慢慢石化,再见到上车的boss脸色还算不错,嘴角甚至带了点笑,希恩暗忖,这事早晚还是要成。

被opal.z看上的,从来没有逃得过他的手心的。

谷瓷向来是个乐天派,哪怕从小被逼迫著学自己不愿意的商业管理,他也可以不情愿著不情愿著就学了。基本上,他的生命中,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烦恼,就算烦恼,也不会超过一天,因为只要一沾枕头,他就可以把一切都忘记的进入甜甜的梦乡。

然而这一天晚上,谷瓷却破天荒的失眠了。

学商、瓷器、珠宝,这三样东西是谷瓷十八年人生里最重要的部分。偏偏左以桥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中,分别在这三样里都树立了坚不可摧的伟大形象,连带著他整个人也在谷瓷的眼里变的万分的重要起来。

如果换个人,谷瓷一定只是想也不想的直接给他个後脑勺。然而现在,这位这么重要的人物,却对谷瓷再一次的表达了亲近的好感,这一次的冲击力可不是前一次那转身即忘的对话可比拟的。

谷瓷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opal.z靠在车边的那抹优雅非凡的身影,还有他好听磁性的声音。

你愿不愿意……?

作家的话:二少又说了……小谷凌乱了……这一次会不会答应呢?谢谢舞天谚大的小猴子

(11鲜币)第九十四章.表白后的……宁静?

第九十四章.

你愿不愿意……?

“啊!!”谷瓷抓著头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为这种事情而烦恼,感情这种东西,基本上从来都是与他绝缘的,他不懂也不想知道,更加没兴趣去了解。

“我要睡觉!”

谷瓷将被子捂在头上,努力将这些纷繁一起隔绝了出去。

第二天起床谷瓷顶了两个肿肿的眼泡坐在桌前做著最後一次的温习。关岑在他身边绕了好几圈他都没有反应,关岑当他是因为明天开学要重考所以心里紧张,还不停的用自己当掉的课来安慰他。

谷瓷眨巴著眼睛,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进入考场,当看见满试卷的题目大部分都是之前左以桥告诉他需要记住的地方後,谷瓷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不行!这种时候不能想那个事情,不能再一次考砸了!

天大地大,考试最大。

道道枯燥的理论题将谷瓷从之前那个诡异的状态里拖了出来。

出了考场,谷瓷长舒了一口气,如无意外,这一次应该是不错的。

他掏出手机看看,谷瓷就害怕说是让他考虑一下的人,等等马上就要听到答他的复,现在没有电话,没有简讯,他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既然想不通,那就以後再想好了。

谷瓷像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猛然就轻松下来,又欢快的投入到开学的生活中去。

在管理学院上了几天课,谷瓷去到了米兰。

期间opal.z都没有联系他,谷瓷偶尔也会想起这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做选择的心情让他马上排斥的忽略了过去。就好像刚刚开始放假的孩子一想到总有一天会开学的烦躁,明知那一天总会来到的,但是过一天是一天的感觉。

相比于管理学院的科目,ied无论是什么课,谷瓷都高高兴兴的接受。他已经到的算早了,可是他发现有一个人比他来的还早。

那个人就是年羽。

後来从同学口中得知,一整个寒假,年羽都没有离开ied,他几乎一直在努力的学习。

前两天lotus发生的失火事件,对于同行业的学生来说自然是件大事,再加上opal.z那个要看对方品行来删选会员制的行为也成了大家讨论的热点问题。

相比于媒体和专业人士的唱衰,学生反倒呈现一面倒的支持。

理由无外乎,因为是opal.z决定的,所以应该不会错……这样毫无原则性的依据。

不过如果你问谷瓷的想法,他也会这样回答你。

opal先生说可以,就可以!非\凡\鱿~鱼\收\录!

几天下来,同上个学期那种时不时就找麻烦的态度来说,年羽现在见了谷瓷倒没什么多余的举动了,只是看著他的眼神还是十分冰冷不屑的。

谷瓷有偷偷以为,误会过去还是朋友的这种想法,看来是不太可能实现了。

好在谷瓷也不在意,该干嘛就干嘛,放了学还是去找r教授请教,上课认真听讲,下了课自己画些云里雾里的东西。

新闻媒体上曝光的视频和照片是经过处理的,只截取了那些妇人搬凳子要砸珠宝柜的画面,谷瓷上前阻止并受伤的情况大家是不知道的。所以现在他手骨折同学们也只当他自己不小心。

比起管理学院的散漫自由,ied里的竞争环境更来得激烈,即便没有像年羽之前这样故意破坏,谷瓷因为受伤而不能参与的实验也不会有像关岑这样的一票好朋友主动提出帮忙。

谷瓷遇见实践操作一开始要想逞能的试一试的,年羽路过冷冷的丢了句,“左手抖成这样,这黄水晶滚到角落找不到怎么办?”

被老师听见後,便来规劝谷瓷可以病假休息。

谷瓷坚持无效,也不愿意就乖乖的回去,便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大家动手,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一直到周五的时候,也就是谷瓷在ied这星期的最後一天,他才接到了左以桥的消息。

(在米兰上课吗?)

谷瓷看到的时候心里著实一惊,有些紧张的捏著手机不知所措起来。

他并不是讨厌左以桥了,相反,每一次收到对方的消息,见到对方,谷瓷都非常的开心,他单纯的只是对于左以桥提出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办而已。

琢磨了半天,回了个(嗯)过去……

左以桥看著这个字,摇头笑了笑。

真的被吓到了?

可是自己可不後悔说呢。

虽然之前顾忌过要是对谷瓷说了这些,那么原本和谐自然的气氛就要被打破,可是经过医院那几天,左以桥发现,自己好像对于单纯的只和这少年保持一定的距离有些不那么满足了。

特别是那个叫做莫兰的出现以後。

左以桥说了那些话,谷瓷这样的小孩脾气一定是会伤足了脑筋的,但是如果左以桥一句,“就当我没说,还是做朋友吧。”谷瓷完全可以马上就忘记这事,乐颠颠的回复到之前。

有这样的情况做保障,左二少为什么不试试。

最坏的打算就是继续原地踏步。

但还是有很大的希望能够更近一些。

他倒不急于马上就把谷瓷拿下,谷瓷在他心里还是心理的好感远大于生理的好感,真要他把对方抓在手里立刻捏圆搓扁,二少觉得这事也太没风度。

感觉是要慢慢培养的,就像做一块甜点,让它自己慢慢发酵,远比添加许多催化剂来的更加美味。

所以谷瓷这样的回应二少也不急,他发了个“要让手注意休息,早点睡吧”的简讯後便没再多说。

“先生,小姐醒了。”佣人来到身边,轻轻道。

更```多新``书请`登`录非~-~凡论-~-坛下~-~载。

左以桥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站了起来。

他并不在苏黎世,其实昨天晚上,他也到了米兰。

不过并不是为了谷瓷,而是为了潘西。

上了楼推开门,偌大的床上正躺了一个人。左以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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