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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沈静黎一抬头,发现竟是一个月没见的薛然逸,“啊!是你呀,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去哪里了呀?”

“要不我们找个地放喝点东西吧!难道你要站在这和我说话呀!”

“ok,好呀!”沈静黎接受了他的提议,薛然逸很绅士的帮她提起袋子,一起朝外面走去。可沈静黎不知道,她的一切举动却被一个人尽收眼底。

两人去了一间雅致的咖啡厅,聊了接近两个小时,连沈静黎都奇怪两人居然聊了这么久,也许是薛然逸健谈吧。最后薛然逸还将沈静黎送到了家。

在他们俩分开后的一分钟内,远在异地的楾洛已经知道这个情况。

楾洛坐在酒店总统套房的沙发上,手里被捏碎的红酒被显示了他的愤怒,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下来!随手将茶几上的半瓶昂贵的红酒朝对面墙上扔去,液体顺着墙留壁流下来,犹如他的心在滴血。墙上的画框也被震得微微颤动。

楾洛来到落地窗前,深邃的眼眸毫无焦距的看着外满的夜色。

为什么?沈静黎,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吗?心痛的感觉要把他吞噬掉,就像外面的黑夜,完全笼罩他。除了心痛再也没留下什么。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给你放纵的机会了,再也不会了。

抓着水晶栏杆的手忽地抓紧,眼里竟也多了几分冷笑。

第二天周日,天色有些阴沉,仿佛在预兆着即将来临的风暴。下午,沈静黎上着淡黄色的短袖针织衫,下穿一条黄色短裤,脚上是一双白色板鞋正和一身红装的欧媚雪闲逛。

楾洛处理完商业事务后,马不停蹄的,在第一时间赶回了滨城,到达机场时给沈静黎打了个电话。

“喂,你现在在哪里?”毫无温度的声音透过冰冷的话筒传过来。

“呃,我和媚儿在光华路,怎么了,阿洛,你回来了吗?”

“站在那别走,我马上过来。”

“不是要明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了?“沈静黎话还没说完,那边早已挂断电话。

沈静黎和欧媚雪坐在光华路一个小广场的路边椅子上,不到二十分钟,蓝色的兰博基尼已稳当的停在两人面前了。楾洛从车上走下来,迅速的将还未反应过来的沈静黎拽向车内,等沈静黎回过神来,她已经在车上了,楾洛迅速的关好车门。走向驾驶位。

“媚儿,”她朝还呆在一旁的欧媚雪叫道,欧媚雪才反应过来,车已经飞了出去。

车很快出了城,在高速路上快速的驰骋。车的速度很快,让沈静黎有些害怕。

“洛,你快停车啊,不要开这么快”沈静黎有些焦急。

楾洛不但没有放低速度,反而是把油门一踩到底,兰博基尼向离玄的剑一下子飞了出去,看着窗外景致急速倒退,沈静黎极度恐惧,已吓得花容失色,她双手拉住车的把手,叫出了声,“啊!阿洛,你快停车,这样我们会没命的,快点,停下来啊!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了下来,而沈静黎随即就瘫软在副驾驶位上。

好一阵子,沈静黎才反应过来,她看到他们已经到达沙滩,今天是周日,天气又阴沉,平时人山人海的沙滩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她偏头看向楾洛,楾洛并没有看她,而是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

“怎么了,阿洛,”在她的声音下,楾洛终于回神了,他转头问了一句,“静儿,你是不是背叛我。”

沈静黎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当然也有一丝愤怒,“阿洛,你今天怎么回事,没事发什么神经。”

“你回答我,”楾洛震慑的声音响起,有点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不想说,也不屑于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沈静黎准备解开安全带,下车透透气,可她的话彻底把楾洛激怒了,楾洛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

“你不是不想说,不是不屑说,是你不敢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你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怎么,昨天和lucas聊的不开心吗?”

“你派人监视我?”沈静黎一脸的难以置信,她似乎真的无法想象,现在的楾洛是以前的那个楾洛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楾洛没有说话,是默认,他默认他派人监视沈静黎,是的,从上次沈静黎打听薛然逸的消息,楾洛总有一股不安心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沈静黎似乎无法忍受受人监视的生活,她大吼出声,“你怎么这样子啊!我是你女朋友,不是你的宠物,需要每时每刻遵从你的意愿过生活。”

“我就是希望你像宠物一样做我女朋友。”不知楾洛怎么的,这句话突然就脱口而出,这句话说出,楾洛心底还是有些后悔的。

“楾洛,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我受不了这样的你,我们分手吧!”沈静黎的语气中夹杂着受伤。沈静黎说完,就下了车。

楾洛也下了车,快步走到沈静黎的身边,一把就她又拽进了车里,沈静黎想撇开他,力量悬殊,可这次不是副驾驶位了,而是车的后位,沈静黎被楾洛推到在后位上,她还没从位置上爬起来,楾洛的身躯就已经压了下来,关上车门,狭小的后座躺了两个人,沈静黎想动都动不了。

她看着楾洛野兽般的眼睛,恐惧已经占据了她整个心扉,连声音都是颤抖的,“阿洛,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楾洛在她把这句话说完,嘴就已经攫住沈静黎的唇,辗转撕磨,没有一丝怜惜,沈静黎嘴里只能发出“呜呜 ” ” ””的声音,头左右闪避着,楾洛一只手固定着沈静黎的头,另一只手已经很不安分的抚上沈静黎的娇躯,而沈静黎的双手去胡乱推着楾洛的身躯,可对趴在她身上的那座男性大山没有丝毫的撼动力。

楾洛似乎对紧闭牙关沈静黎很不满意,他努力想撬开沈静黎的贝齿,沈静黎就是不让他得逞,知道最后沈静黎实在是呼吸不过来了,想躲开楾洛的唇张开嘴呼吸一下,才避开楾洛,楾洛就已经跟了来,于是楾洛趁虚而入,舌头在沈静黎窄小的口腔内辗转反侧。

然后楾洛的目标又转移到沈静黎的脖子,在那里啃咬着,嘴巴得到自由的沈静黎声音有些颤动,“阿洛,你快放开我啊!你不要这样子,你快停手。”沈静黎有些害怕,因为楾洛的手已经转移到沈静黎的小腹,撕扯着沈静黎的腰带,大有在车厢内就把沈静黎xx了的可能,这种亲密的接触在他们之间还有些陌生,平时他们都只局限于接吻的,因为沈静黎的怕痛,而楾洛也认为那只是早晚的事,也没有勉强沈静黎。

沈静黎快要崩溃了,那种害怕从心底升起,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了,“阿洛,你快放开我,你不要这样子。”身上的大山突然停止了动作,看着满脸泪痕的沈静黎,略过一心疼,很快就就消失不见,代替的是霸道与决绝。他放开沈静黎坐回驾驶位,车又飞了出去。

第四章

第四章

天色暗了下来,沈静黎在后座上安慰自己,“很快就没事了。”可她不知,可怕的还在后面。

颜洛把车停在圣都集团名下的酒店——帝皇酒店,滨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大门,又把沈静黎扯了出来,将钥匙丢给门口的侍应生。拉扯着沈静黎想大堂走去,前台接待的人员看到他们的颜总裁阴沉着脸走进来,身后还拽着一位美女,可想而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急忙将颜洛的专用总统套房的房卡拿给他,又拽着沈静黎向电梯走去,而可怜的沈静黎手腕已经被拽出一圈红色的印记,可她在后面怎么也甩不来颜洛的手,现在才知道,原来男人的气力是如此强劲的。

走到房间后,颜洛将沈静黎人在床上,使得沈静黎头脑发昏。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仍在地上,拉扯着自己的领带,等沈静黎反应过来,颜洛光裸着上身,沈静黎吓了一大跳,“洛,你想做什么?”而颜洛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慢慢靠近沈静黎,“做什么?我说过,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沈静黎吓得花容失色,摇着头,边往那张红色圆形大床的另一边挪去,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颜洛拖住她的脚踝,还没用力,就已经把她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然后倒在床上抱住沈静黎,而沈静黎却反抗的用双手抵在颜洛的胸膛,鬼魅的声音传来,“静儿,别反抗,我会很轻的。”

沈静黎哪里肯听,一个劲的乱动,手脚胡乱的挥舞着,颜洛一倾身,就轻松地将沈静黎压在了身下,双腿一点劲都使不上,双手的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颜洛用右手固定了沈静黎的头,让它无法左右乱动,唇已经向沈静黎的唇探去,沈静黎用力一偏,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颜洛右手将她的扶正,毫无怜惜的将吻印了上去,可怜的沈静黎在他身下早就吓哭了,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在挣扎,可对于颜洛来说,那只是小儿科,

不知被颜洛吻了多久,沈静黎只感觉到双唇有些痛,颜洛已将唇辗转到了她的脖子,耳垂,然后是锁骨,沈静黎还在坚持不懈的反抗着,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衣服裤子已经不翼而飞了,虽然并没有与颜洛裸裎相对,但在她心里却被一种极致的羞辱填满。面对这样的情景,不经世事的沈静黎已经面红耳赤,将头偏向另一侧,一张小脸早已哭花,嘴里还念着,“放开我,不要这样子 ” ”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颜洛却不为所动。

当沈静黎躺在颜洛面前时,颜洛强烈的呼吸显示了他现在无比强烈的欲望,尽管知道沈静黎身材比例很好,可现在看到还是有有一些惊艳,是的,沈静黎的美好完全被藏在了里面。颜洛埋下头,丝毫不顾及泪流满面的她。颜洛手探进沈静黎的双腿之间时,沈静黎全身一阵战栗,“不要,”声音夹杂着一丝绝望,早已呜咽出声。

“我说过,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声音冰冷,毫无怜惜,代替的是一种霸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沈静黎带着哭腔,摇着头否定着。

颜洛置若罔闻,根本就无暇顾及满脸泪痕的沈静黎。其实他在面对不着半缕的沈静黎时行为早已失控。

沈静黎只是觉得全世界都坍塌了一般,黑暗得让她忍不住战栗。尖锐的痛意让她想要晕过去都觉得好奢侈,可她能做些什么呢?反抗,似乎显得那么的无济于事,但她却还是那么的不屈不挠。“颜洛,你给我滚开,你混蛋,你不是人。”

颜洛抱着她,舍不得放开,只有这一刻,他才感觉,两人的距离是那么的近。亲密的接触让两人根本就是貌合神离,沈静黎早已痛得虚脱,双眉紧皱。

沈静黎泪眼模糊,她早已经看不见眼前的颜洛。她只能看见黑暗的世界里,她一个人在拼命的奔跑,身后那饥肠辘辘的狮子没有丝毫松懈的追赶着她。她喘息,却还是带不走胸口那因急速奔跑而显得有些沉闷窒息的气息。

颜洛化身为那身强体壮的狮子,丝毫不放松对面前人儿的追赶。满眼的怒火昭示了他无比愤怒的心,雄霸商场的他,怎么会容忍别人对他的背叛,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不允许。只有得到了才是属于自己的。

身上尖锐的痛,心里的痛一波波朝她袭来。她后悔了,她不该招惹颜洛的,那个王者一般的男人,因为一旦惹上了他,便再也脱不开身。她很想就此晕厥过去,可那尖锐的痛在告诉她此刻的羞辱,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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