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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春,还记得我杨风吗……”

“为了你,我可是特地去吃的小黑果……”

“今天,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

杨风就是末日之初进入基地被万春和他的手下当众轮j的大帅哥,他是个老师也是个孤儿,一手国画还曾在全国得过奖。当初出基地时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你们等着,等我回来,我让你们血债血偿……”

谁都以为这是句气话,谁都认为带着满裤子血出去的杨风在经历雨季后死定了,然而,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万春死得很不痛快。

小**被杨风的指甲分开十几份,从头到脚被一块皮一块肉慢慢扯掉,犹如古代凌迟,最后杨风更是把活生生的老鼠塞到了万春的菊花里,整个过程极端残忍,万春全程清醒,凄厉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止,直到第五只老鼠进去叫声才陡然高亢又陡然停止……

第一只老鼠从他血肉模糊的脸上血肉模糊的嘴里爬了出来。

在这过程中曾有队员提出杀了万春减轻痛苦,但没有人敢出手,因为怕万钱隼和万盛事后迁怒报复。以至于所有人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这一幕从开始到结束,乃至恐惧加身、斗志丧失,呕吐连连。

这时,意志坚定的和反应快的就显露出来,也亏得当晚没有出现喷射远程腐蚀液的丧尸。饶是这样,对付蝠翼丧尸以及强大的青蛙丧尸也死了不少人,最后队伍在一个坚定的小队长的号召下仓惶逃窜,否则死得更多。

如果据此分析,闻总理可以说杨风报复心太重,无国家无大局,就算现在不变成丧尸他日也是个害群之马。并从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自愿吃小黑果到变成丧尸还维持智力,其中肯定有个平衡的度量。

但不幸的是,经过图片比对,此杨风的相貌恰恰是魏真良梦里和一哟对话的那个类人感染型丧尸。

而此时,据相关情报,丧尸王和一哟却是在杨风相距两个城市的地方。

是内部矛盾?还是原先失踪的浮动车被杨风利用起来?

不得而知。

闻总理只肯定一点,杨风绝对绝对不能留,甚至比丧尸王还要可怕,丧尸王灭掉的还是小部分群体,而他,他脑子里的知识,无疑将成为丧尸社会的指路明灯,事实上杨风已经在做了,魏真良的梦,一哟的说话,关押犯人……

种种行为,不啻于在人类社会投下一颗原子弹,看起来是小范围爆炸,然而辐射力远大而可怕。

“倪晨,这件事我和陈元帅商量过,非你莫属。”

倪晨嗯了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魏真良。“行,等真良醒来我就去。”

闻总理:“……”

看看一动不动的真良,看看眼神茫然整体脱水的倪晨,再看看贴着他瘪着嘴皱着眉的宝宝,闻总理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不自觉放大道:“真良现在这样我也很难过,但是你还有孩子,我还有整个基地,我们还需要未来……”

倪家宝宝在大爸爸的怀里翻了个身,露出了小小鸟。

“倪晨——”

嘘~~~~~~~

一道水线弧度射向了闻总理,正中靶心,宝宝第一次没节操地当场尿了,还咯咯咯笑了起来。

闻总理:“……”

保镖:“……”

保姆:“……”

闻总理脸都青了,抹了把满脸满身的尿,拍着床板愤然起立:“好,真好,好一对父子!”

他转身要走,倪晨忽然拉住了他的手,声音颤抖道:“是我眼花了吗?”

闻总理回过头去,一眼就看到魏真良的手指在那儿抽搐了下。

☆、第八十五章

解开纱布,唐主管和几个医生给魏真良仔细检查了下,拿掉了医用塑胶贴带,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松口气又挂满惊讶,谁家吃了这么多刀不得挂疤,魏真良的竟只是条条道道的红痕,原本脸上划烂的、该毁容的地方又长出一大块完好的新肉来,虽然看上去红红白白像小孩涂鸦,但总比凹进去一大块好。

唐主管喜笑颜开,“恭喜你魏先生,你太让人吃惊了。”

魏真良虚弱地眨眨眼。

闻总理真正松了口气,问保镖a:“倪晨醒了吗?”

“还没,要叫醒他吗?”

闻总理犹豫了下,从魏真良昏迷倪晨就没有真正睡过,听说魏真良昨晚半夜睁开眼,倪晨就跟个疯子一样,又是笑来又是哭,拉着魏真良“宝贝,宝贝……”,把两个保镖赶到隔间一个人絮絮叨叨说到早上。

“不用了,让他睡吧。”

好歹这也是干“女婿”。

回过头来,闻总理就看到保姆阿忠从卫生间里抱出了小宝宝,小家伙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看到他咯咯咯笑起来,闻总理满肚子的气也变成好笑,张开双手,小孩倏地到了他怀里,哦哦两声,闻总理没好气,“哦什么,你什么时候说话呀?”

“哦。”

“今天啊?”

“哦。”

“明天?”

“哦。”

“后天?”

一老一少异口同声地“哦!”,又齐齐大笑起来。

魏真良在旁边听着,想笑又被脸上的伤绷住。

没多久他就昏沉沉睡了过去,一直到傍晚才被脸上的触觉惊醒,倪晨坐在床边,消瘦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眼睛又黑又亮,声音轻轻的就怕吓到了他,“醒了,想吃东西吗?还是先上厕所?”从床底居然拿了个尿壶出来。

魏真良满头黑线,小声道:“去卫生间。”

“好,卫生间。”

“衣服。”

被子掀开魏真良光溜溜□。

“衣服不好,对你伤口会影响。”倪晨细致地看他全身,现在的魏真良就像一个碎了又粘回去的细瓷瓶,不能洗不能揉还不能用力,脸上甚至不能笑。

“有人……”

“都在隔壁。”

魏真良哽了哽,倪晨已经将他抱到了房间里的小卫生间站稳,扶着腰,把着他的小机机,那手掌滚烫,顺着男人的玩意一点点爬上来,实在是……吃不消。

“晨……”

魏真良尴尬地拨拨他的手示意他拿开,倪晨一眨不眨看他,声线柔和地几乎滴水,“什么?”

“放开我的……”小机机

“嗯?”

魏真良翻白眼,“放开,我自己来!”

“什么?”

“你个禽兽,没听懂啊!”

倪晨噗嗤笑出声来,“承蒙夸奖!”他放开手,下巴在魏真良柔软的发蹭了蹭转过脸去,眼睛却一下红了:真好,现在这样真好。

他曾经想过如果魏真良死了……

想不下去,只觉得活着毫无意思。

回到床上给魏真良弄了碗粥过来,又是喂又是擦嘴,因为背涨不能揉,倪晨又施展异能让魏真良浮在悬空处缓和一下……

第二天,倪晨就发现魏真良周身的伤起了大变化,似乎苏醒后他整个人的生命活力也再度蓬□来,倪晨由不得要感谢那营养液了。

第三天的早上,魏真良起立已经很自如了,只是顾着脸上嘴上的伤说话还是细声细气,倪晨坚持给他喂了早饭。刚喂好,闻总理来了,宝宝躺在床上瘪着嘴瞪着眼看着自己的大爸爸和小爸爸,几次想插进去都被倪晨一爪子丢到一边。

这会儿看到闻总理小家伙一下跳到了他怀里,嗯哦了两声,小脸胀鼓鼓的,好像在告状。

闻总理忍不住笑起来:“小乖乖,吃早餐了吗?”

小宝宝:“哦。”

闻总理托托他小屁股,点头夸奖道:“不错不错又长肉了,乖乖,快点长大打丧尸好不好?”

听着小宝宝又哦了声闻总理哈哈大笑,将人递到了保姆怀里,看向了倪晨,“小晨……”

倪晨知道,这几天已经是闻总理的最大限度了。

两人出去,再回来,只有倪晨一个。

得知他马上就要走,魏真良心里说不出得失落和担心,倪晨轻轻抱了抱他,“别担心,我有数。”又亲亲他的脸。

魏真良不好意思了,“别亲,难看。”

倪晨摇摇头,笑靥如花地捧起魏真良又红又白的色块脸,低低的,忽然哼起歌来,“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

是羽泉的《最美》。

魏真良怔怔地看他,倪晨低头郑重地亲在他犹带两条痕迹的唇上,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而坚定地说:“真良,我爱你!”

他的手指穿透他的衣服,在魏真良的胸膛上划下四个数字:1314。

·

窗外的花儿永远是最美的时候,粉嫩嫩的,带着和平时期的风采和蝴蝶蜜蜂共舞,魏真良坐在那儿回想起倪晨离开时的情景,心里乍酸乍甜。

倪晨离开没半月,他身上的伤就痊愈了,浑身上下那些不协调的红白色在二十天后也逐渐统一。他依然住在病房里,重新捡起了腐蚀治疗,闻总理担心他身体,硬是把一天两小时变成了一天一小时,人员上更加苛刻,核对了又核对,就怕混进了什么东西。

饶是这样,魏真良也还很忙。

从他恢复后宝宝又回到了从前的德行,每天睡觉时间变短了,什么都要他亲自来,吃饭,大小便,睡前还要抱着摇一摇哄一哄,消失了好些天的某些怪癖又来了——明明前一刻还趴在他身上恩哦啊,后一刻就整个钻到了他衣服里,要么咬咬胸前小红豆,要么摸摸他身体,东摸西摸,魏真良实在是……

手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

经常,“宝宝啊!——”

怒吼着,解衣服要把这孩子揪出来时,小宝宝就会从领口处探出头来,好无辜地“额哦?”冲他咯咯笑两声,又哗地回到了衣服外面。

说真的,比以前可爱多了,但是也可恶太多了。

这些事魏真良提都不敢跟倪晨提,就怕破坏父子感情,只捡着其他,比如激光枪,激光枪在出事前魏真良还没有预知完,关于枪体的结构数据,都在一遍遍反复又反复地梦。比如闻总理有些急,研究部的人根据他的前期数据结合和平时期的数据做出来的样品依然不达标,等等。

倪晨呢,就说起自己那边,回到队伍里陆震徐凉他们看到他多么高兴,“陆震还问我,你去哪儿了,说怎么联系不上了。我说你到北方去了。”

魏真良的事情闻总理瞒得严实,除了几个知情的其他都不知道。

两人四五天联系一次,魏真良此时并不知道杨风的事,有时问起队里的情况,倪晨总是哈哈哈得意忘形的样子,“你老公我,你说呢,所向披靡,比如今天……比如前天晚上……”

报喜的话怎么听怎么高兴。

两人你侬我侬,你一句宝贝我一句晨,你保重来我保重去,听得一边的保镖先生直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五月中上旬,倪天来到了基地。对于又是最后一个知道魏真良的事倪天很无奈,可是怪谁呢,他苦笑道:“年轻了,谁都不当回事。”

魏真良讪讪解释:“晨怕你担心……”

倪天摆摆手,其实什么原因他哪里会不知道。

两人很快撇开这事说起了会议。魏真良这才知道现在是暂时休会,倪天抽空过来的。

他很吃惊。

“还没结束?”

那陈元帅怎么可能会放他过来?这次会议不是说重要到关系中国在世界的地位?

不过转念一想,是不是可以说倪天能力出众得到陈元帅的赞赏而给出的奖励呢?魏真良笑眯眯问:“爸爸,你这次很顺利吧?”

倪天也笑了,美目如星辰闪烁,说出的话却是……“还可以。”

因为是末日后的第一次全球会议,所以无所谓什么常会大会,更是引起各国重视,所有的事情都是当面锣对面鼓。现在议定的是最原有结构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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