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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王哥,乖宝受伤不轻,得养两天。”

乖宝是个能的,芦荟也不是个熊的,两者想杀必有损伤,乖宝的伤势深可见骨而且带毒,虽然乖宝不怕毒,伤口恢复地也很快,可至少需要几天养。乖宝是李奶奶的宝贝,它愿意跟着他不代表他就能把它的命随意挥霍。

王彪的脸色就有点难看了。

出发前例行要给特制的丧尸服加盖臭气,这是以防万一。吴书鹏自告奋勇领了差事,这会儿在储物间剁丧尸听到动静探头看,被倪晨冷冷一眼扫了回去。

顾盼白着脸坐在一边说:“老大,乖宝不行就算了,要不换吉娃娃?”

魏真良他们的所作所为被吴书鹏全看在眼里,王彪一问他就事无巨细地说了,包括自己在22号晚上醒来听到的惨叫,看到芦荟吃人吃丧尸等等等等。

吴书鹏之前是个妇科医生,但魏真良和倪晨一致认为此人该去说书,多么详细绘声绘色,开堂口一定稳赚。

吉娃娃能高空巡查本身是不错,可惜指挥不动,它趴在乖宝背上就像乖宝的儿子,谁来就朝谁使劲“汪”,魏真良同样没面子。

王彪就叫了吴书鹏去,吴书鹏脸都绿了,说尽了好话想留守后方为众人保家卫国,石海哈哈笑,一拍他脑袋差点将人拍趴了,“没事没事,吴医生你胆大点,包你丧尸群中过,片血不留身。”

王彪小团队出门顺东西靠的不是杀伤力而是胆大。

穿上丧尸服,只要行动僵硬点仿效丧尸,死亡率绝对是零,当然搬东西的效率也高不了多少就是了。

吴书鹏不知是被石海弄生气了还是害怕,身体微微哆嗦。

倪晨就说:“吴医生你胆子真小。”

吴书鹏头垂得更低了。倪晨又说:“王哥,干脆多弄点消声枪,进超市后见一个杀一个,多爽,以后也少了后顾之忧。”

王彪笑笑:“子弹不多了。”

“没地方弄吗?”魏真良接了一句,“王哥你有办法的吧?我看电影里一枪一个,又威风又方便!”

他的黑眼睛眨啊眨闪闪亮,肉肉的红唇菱角似的一翘一翘就像在亲吻,看得王彪浑身发热,眼神就诡异起来。

“是吗?”他抓过魏真良的手摸看着,微哑着嗓子态度亲昵,“让我看看小良的手能握枪吗?”

魏真良莫名不舒服:“握枪还要看手?”

倪晨拧着眉一把夺过来,“王哥我来看我来看,啧!真良,你这嫩手就算了。”

魏真良脸都黑了,嫩手,嫩手?!指指倪晨的手:“那你的呢?”

他气得一转身上厕所了。

石海埋头闷笑,王彪扫了他一眼,对倪晨说:“枪我有,三四个大箱子,都在丽晶的地下三楼,可惜了,现在想拿也拿不到。”

丽晶是江州有名的娱乐场所夜总会,地上八层地下三层。

“穿着丧尸服也不行?”石海一边问。

王彪眼神微闪,“风险太大了。”

?

谈不拢狗的问题,王彪无奈放弃了乖宝,陈建上午从附近顺了辆运货的封闭式大卡车停在荷花池前两栋楼的地方。于是人员分成两批,王彪和陈建一车,石海倪晨吴书鹏一车,众人整装出发。

这天下午很顺利,进一步证明了丧尸服的英明神武。

南门超市被搬了一半,明天继续。

当晚王彪在二楼大肆庆祝,李万宁和江正都来了,喝着喝着,魏真良和倪晨都醉了,连怎么回房睡得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天阴阴的,魏真良揉着发痛的头问:“几点了?”

等不到倪晨的回应,他扭头看去。倪晨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条西装裤一脸阴沉,沉得都能滴水了。

魏真良吃了一惊,摇他手臂问:“你怎么了?”

倪晨瞟瞟门口说了句:“头痛!”却在魏真良脑子里恨得不知道怎么好地说:【昨天晚上他把我整个剥光了。】

魏真良使劲回想昨晚,只有王彪“小良,喝!”“喝!”的劝酒声还在回荡,他一直说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后来都是倪晨替了他,“真良我当弟弟看,王哥你们别灌他了。”

这绝对是阴谋。

“要喝水吗?”他瞟瞟门又无声地问倪晨:你怎么知道?

“不用!”倪晨平静地回话,眼神冰冷,愤怒到极点,【这条西裤靠裤脚的裤内缝里有漏线,昨天早上我一穿把线穿到了小腿上,当时石海叫,我没剪,重新穿了。一穿一天,今天早上起来那条线又套在了我小腿的地方——那帮狗、杂、种!他们在酒里下药。】

如果不是这样,以他专门练过的肠胃就不可能这么快倒下的。

魏真良愣了愣,下药这种事离他的生活太遥远了,简直就像听到倪晨千里传音般不真实。好像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黑社会三个字的涵义,尽管这涵义的理解是如此浅薄。

不知道怎么安慰倪晨,魏真良就只能拍拍他肩膀,像一直以来倪晨安慰他的一样抱了抱他,倪晨慢慢平息下来,他像往常一样摸魏真良脑袋,魏真良没有拂开那只手,只是瞪他一眼,弯腰低头穿裤穿鞋子。

就在这一刻,倪晨的手忽然大力地扣住他胳膊,魏真良吃痛,“干嘛,好痛!”

“真良,我跟你闹着玩呢?”

倪晨的声音怪怪的,然后猛地将魏真良从后面压到床上,又将他后背的衣服往上一撸。

魏真良急了,“你干嘛,我憋不住了!”

他挣扎,倪晨已经放开手扶起了他,“真良,你是不是不舒服?”

魏真良不解,“没有啊!”他扭了扭跳了跳,“啊啊”两声穿着鞋子飞快出去,他真得憋不住了。

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开门关门,倪晨坐在那儿脱掉了衣服裤子,双手一翻拿出了两面镜子,一前一后对照着看了看,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痕迹,他的脸色却越发阴沉。

想起刚刚魏真良弯腰后脖颈处的淡青色吻痕,还有后背上三四个浅的看不出来的牙齿印,他就愤慨地想杀人,魏真良愈合伤口的体质注定了他不容易留印记。

现在留了,那代表什么?

只要一想起王彪昨天那种色迷迷的眼神,想到昨晚上魏真良可能被他上下摸个遍,想到王彪张着臭嘴趴在魏真良后背用力吸允,想到他满脸亢奋地提着大家伙在魏真良后背泄欲,倪晨就恨不能冲下楼拧断那个人的脖子。

这种比自己被脱光衣服还要愤怒的愤怒,他甚至都不明白原因。诚然他对魏真良很有好感,从一见到这个人就本能的不可遏制得开心愉悦。可那代表什么呢?他从来是个异性恋,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

但是从看到魏真良给他同学陆震写留言的不舒服到现在看到他后背的吻痕想杀人的极端冲动,都严重违背了他作为异性恋的原则。他以前的校花女朋友也没让他这么冲动过。

噢……倪晨烦躁地将头埋进双手里,过了良久又赫然抬头:想个p啊这个末日,走一步看一步,真要是喜欢,搞定了就是。

至于之前,王彪,你等着!

☆、第十章 矛盾

“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

趁着茶几边的蜡烛,王彪吞云吐雾问着顾盼,今天一天倪晨看他的眼神都让他觉得不安,要是真发现了干脆就……反正现在杀人也不犯法。

顾盼回想了下细节,觉得没什么问题,“我想是因为他发现了老大你留在他‘弟弟’身上的记号了。”

他笑容古怪,带得王彪又回到了昨晚,手摸过去捏过去咬过去,那感觉前所未有的爽。他马上起了反应,整个人火热得难受,“昨晚你不用拦我就好了。”反正找不到东西。

顾盼笑笑,想说什么忽然皱起眉来,又忽然弯腰紧紧捂住了喉咙。

石海凑趣道:“老大你急什么,早晚是你的。”

早晚?他讨厌这个词。

直起身将烟蒂狠狠碾在烟灰缸里,王彪烦躁地拿起茶几上陈建刚刚送来的一张清单,瞄了几眼又啪地拍回桌面上:“妈的这饵放大了,阿盼你看看,他还真是肆无忌惮!”

清单上记着的是今天下午的,对比昨天那张清单,倪晨取走的东西更多,一楼食用品,二楼各类日用品、书籍,最可恨的还有保全公司的三支03式步枪和两件防弹衣。

顾盼看了两下,张嘴刚想说话又突然弯腰捂嘴发出一阵剧烈的闷咳,再抬头,烛火下的脸泛着不正常的青红色,看得王彪直拧眉,问他:“阿盼你没事吧?”

顾盼摇摇头。

石海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左手。第一天清理他被丧尸抓出一道口子,当天被隔开,清洗上药后第二天伤口就好转了,之后在北门外他看到过一对兄弟,弟弟被丧尸当场吃了,哥哥几乎撕下整个后背,他血淋淋地爬到路边的路灯上,至死都没成为丧尸爬下来。

两件事连在一起,他们才认定受伤者不会感染成为丧尸。

顾盼的伤口比他的稍长稍深,缝了针过一晚本该精神许多,却……石海不安地问:“老大,盼哥的伤要不要找个外科医生来。”

那不是要到市中心医院找?

顾盼摆摆手,缓了一口气说:“海子没事,我撑得住——老大,我看倪晨这人不好掌控,你看他是敏捷类吧,杀丧尸比我们都强,还隐瞒我们他有时空储物的异能。与其将来他为人所用或做强做大倒不如趁他现在羽翼未丰时利用一把,再……”

他跟王彪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此人绝不能留。

石海倒了杯热茶给顾盼,笑嘻嘻道:“再倒卖到红菊香,那姿色绝对头牌。”红菊香是隐晦的男性夜总会,里面mb无数。

屋外忽然响起陈建的声音:“炎表弟,干嘛呢?”还有他噔噔噔上楼的声音。

屋里的三人齐齐一凛,只听外面说:“哦,给我哥送榴莲。”

“怎么不敲门?”

“这不是刚要敲你就上来了——海哥。”

石海开了门,陈庆炎端着盆剥好的榴莲肉进来:“哥,难得遇到个金榴莲,喏,都在这里了。”

王彪拿起一小块丢进嘴里,“不错。庆炎有心了……来点?”

“不了哥,我不喜欢这味。”

王彪扫了他一眼,笑容冷淡带着警戒:“也是,我忘了,你以前的老姘头喜欢这个。”

陈庆炎脸上的笑就停在那儿,苦涩又讨好:“哥,还提以前那摊子事干嘛……你现在让我听墙根就听墙根,打丧尸就打丧尸。你,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瞧瞧,多心了是吧,哥是提提让你免疫,以后再找男人招子放亮点,别什么不三不四吃里扒外的都能占你的便宜。”

“……我记得了哥。”

“记得就好——今晚早点睡,明天我还有要紧事交给你——对了,其他人呢?”

“其他人?小良在洗碗,阿晨陪着,小孩和江正也在那儿,小强睡了,吴书鹏说没事情干给丧尸服加下料。”

王彪笑看一圈,“看看,阿晨对他‘弟弟’可真好,洗碗还陪着。”

谁都没有笑,王老大这表情明显翻了醋缸边。

“他们说什么?”

“小孩说晚上老听到有人叫睡不着,小良说是幻觉,阿晨叫他塞棉花……”

王彪挥挥手,这种无聊话题……“金湾人应该还有,过两天走的时候去看看,能扛到最后的还是有点本事的。”

一旁三人点点头,“老大说得对。”

“还有吗?”

“没了——哥,你吃着,我先下去了。”

王彪站起身来,拍拍他肩膀,意味深长道:“庆炎,你是大姨唯一的孩子,你是我亲表弟,我是你亲表哥……我们是一家人!”

陈庆炎点头,表情非常诚恳:“是,我们是一家人。”

关上门,转过身,陈庆炎诚恳的脸就转成了强烈的讥诮:一家人,嗬!

楼下厨房只剩下了魏真良一人,陈庆炎过去一看,没话找话地问了句:“小良,狗喂了吗?”

“啊,倪晨带它们去b座了。”

狗每天喂好肉,但是它们吃得居然很少,有时根本不吃。

魏真良将流理台上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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