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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往事。果真是物是人非的。可是又是谁非呢?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只是回到了原点。毕竟,这里是他和孟素月的曾经。

孟素月带着她往孤鹜居而去,她站在站口,心微微的痛。

只要想到他每夜拥着孟素月在这里缠绵,她就心痛难忍。她终是没有勇气走进去的。

所以她不得不转过身子,准备逃离。

孟素月拉住她,“既然来了,就进去吧。他现在需要你。”

她看着这个女子,心头复杂万分,怎么可以有女子如此大方,可以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推向别人?而她苏玉清却因为他和这个女子,痛得死去活来。

她和孟素月现在的场面,分明是可笑的呵。

她苦笑一声,向院门口走去。她终是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们的。

“玉清。”这时背后传来秦慕风的声音,有些焦虑:“玉清你进来!”

玉清转过身子,看到一身素袍的秦慕风大步朝她走过来,俊脸上带着焦急。他一把拉起她的手,便往屋内走,“你来看看他吧,玉清。”

玉清终是被拉进去,才现屋内的摆设变了,已不是当初的样子。

而那个男人正躺在床上,星目紧闭,剑眉深深皱起,一张刀削斧刻般的俊脸苍白如纸,性感薄唇已是血色尽失,这是她一次见他如此脆弱的模样。即使是那次王宫被刺,他也是有力气霸道的,而不似现在这般脆弱。

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她心疼。

她走近他一些,才现他口中有着呓语,而那低哑的呓语分时是“玉清,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一瞬间,她的心柔软了。

她走过去,将自己的手放进他宽大的掌,柔声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全本 anben

第080 问情

男人是沉睡着的,却在她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后,奇迹般安静下来。anben他握紧她的手,呓语低喃:“别走,玉清。”

玉清在旁边静静坐了任他握紧自己的右手,然后用左手去了湿巾为他细细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他的额是炙烫的,呓语的嗓音有着嘶哑。虽然是睡了,却仍是镇着剑眉,眉心深深拢起。

秦慕风走至她旁边,静静看着榻上沉睡的男子,轻道:“想不到他果真在门外守了四天,这倒是我一次见识到这小子的执着。玉清,他不仅染了严重的风寒,而且情毒也作了,再加上……”他似乎又想起什么,话头一顿,继续道:“再加上身子的虚弱,抵抗力自是下降。”

玉清看着他:“秦大哥,你有事瞒我。”

秦慕风惬意一笑:“别多想,秦大哥只是想让你好好陪陪他,他现在为你病了。”说着,已是走向门口,“你们毕竟还是夫妻,哈哈陪他,我先回庄。”

声刚歇,他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口。

玉清则是看向床上的睡颜,为秦大哥的话感到一些忐忑不安。秦大哥现在似乎在极力将她往这个男人身边推,而且的确有事瞒她,不肯让她知晓。

她将视线从男人的脸上转到四周,心头有着复杂,屋内的摆设都变了,却独独惟有那张梳妆台没有变,上面还有她曾经用过的玉露。

是孟素月也喜欢用这香味的玉露吗?还是他故意留下她的东西?

“你在想什么?”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徒然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转过头来,才现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正火热的盯着她。

“玉清,你终于肯来了。”他再次沉道。

玉清有些慌乱,她连忙将自己的手从他厚实的掌中抽出来,站起身子就要离去。

皇甫律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然后用他那双霸道的手将她的身子贴合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玉清,别走!”他嘶哑。

“放开我。”玉清挣扎着,对这种姿势有些不习惯,而且这样可能会伤到肚子里的胎儿。

“不放。”皇甫律的双手牢牢禁锢住她的腰肢,有着霸道:“我不会再放开你的。”遂搂紧她一些,充满占有。

玉清仍挣扎着,小手推拒着他:“皇甫律,你放开我。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就表示你不会死了,放开我,我会回去,皇甫律。”

皇甫律一把抓住她推拒的小手,利眸幽深:“你以为我要死了,所以来看我?”

玉清一瞬间有种被那深潭吸附进去的错觉,她连忙躲开他火热的视线,嘴硬:“你死不死不关我的事,我现在要回去。”

“回去哪?这里才是你的家,你永远是我皇甫律的女人。”

“不是!从我写那封休书起,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倔强的女人!”皇甫律利眸一暗,突然抬起上身,狠狠攫住了那张倔强的粉嫩娇唇。然后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了身下。薄唇急切的吸吮着她小嘴里的蜜津,霸道的挑逗她的香舌。

“唔……放开我。”玉清在他的攻势下艰难的吐出凌乱的句子,小手不住的捶打着他厚实的肩。该死的男人,刚刚还是一副奄奄一息的脆弱模样,现在就生龙活虎了。他这样折腾,会伤到她肚里的孩子的。

于是她用她的指抓着他,在他的身下拼命的挣扎:“皇甫律,你快放开我,你会伤到我……啊……”他突然在她敏感的颈侧轻咬了一下,让她的全身突然一阵痉挛,未说完的话就那么变成了暧昧的惊呼。

“我不会伤到你的,玉清。”皇甫律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带满深情与,幽深得不见底。玉清一瞬间又被那深邃吸附进去,心儿漏跳一怕。他的语,太温柔,含着浓浓的情,让她不自觉迷失在那方碧水寒潭,忘了挣扎。

即刻,他的唇如羽毛般在她的冰肌玉肤上轻缫,辗转流连,却又带着火热,一路往下,烫伤着她。

他的指,轻柔解着她的衣衫。

她的指,愈加抓紧了他的衣襟。

“叩叩――”这时门上突然传来两声轻响,接着是秋娉的声音:“王爷,您的退热汤药奴婢给您端来了。”

“该死的。”皇甫律一声闷哼,从那高挺的双峰上抬起来,却并没有从玉清身上翻下身子。他对门外吼:“退下去吧,现在不要来打扰本王!”

秋娉站在门外不敢走进来。

玉清则是双颊嫣红,水眸凝情,朱唇红肿,已是衣衫半褪的模样。她一把推开身上的頎长伟岸身躯,连忙转过身子拉拢衣衫。“你该喝药了,你的身上烫得厉害。”

皇甫律坐起身来,从后轻搂着她有些慌乱的身影,轻笑:“这滚烫不是因为风寒而起,你该明白的。我现在不想喝汤药。”嗓音愈加低沉沙哑。

玉清更加慌乱起来,她挣脱他的怀抱,立即下了睡塌,然后对门外的秋娉道:“你将药端进来吧,王爷现在方便喝药。”说着,已是快步往门口而去。

皇甫律穿着长裤,裸着胸膛,一脸怒气从帐内走出来。他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玉清的玉腕,低吼:“女人,你要去哪?”

“回别院。”玉清瞪他一眼,用力挣脱他的掌,“放开我,我现在必须回别院。”

皇甫律改为扶住她的双肩,目光灼灼:“玉清,陪着我好吗?不要再离开我了。”然后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静静抱着她。“慕风明日会讲小姝送过来,玉清,你回来好吗?这里才是你的家。让我好好照顾你,爱你,疼惜你。我不会再让你吃苦,不会再让你受伤。玉清……”他抱紧她一些,语气里全是紧张与怜惜。

玉清躺在他怀里,轻轻闭了眼。

是夜,她住进了汐落园。

那里还保留着她离去时的模样,她在琴架旁坐了,水袖轻拂琴面,琴音寥寥。谁也不知道她的思绪是纷乱的,她期待着却也张皇着。她永远不能忘记那一夜的撕心裂肺,才知道她是那般在乎了他,却又惶恐着再次受到伤害。

现在的他,对她有着柔情。他害怕失去她,她感觉得到,却总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不真实。他看清了自己的心,却有着牵绊,那个女子,也是他曾经爱过的人啊。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除非他没有真正爱过那个女子。

对那个女子,她的心是复杂的。

琴声有些急促起来,她沉在自己的思绪里,任思绪在琴声里辗转。

末了,琴声嘎然而止。她收回琴面上的玉指,往内室而去。

既然是爱他的,就再给彼此一次机会,也算是为肚子里的孩子。

她褪了衣,在睡塌上躺下,玉手轻抚微微隆起的肚皮,心头突然有了期待与满足。

眼角带着笑,她星眸微眯,眼皮渐渐合起。

这时,盖在她身上的锦被突然被掀起一角,她睁开眼睛,立即感觉有人从后抱住了她。正要挣扎,一股熟悉的麝香充斥她的鼻间。于是在最初的慌乱后,她放弃了挣扎,任自己的身子被搂进那具宽阔的胸膛,然后在那淡淡男性麝香中,重新闭了眼,继续安抚她的困乏。

“你在恼什么?”男人转过她的身子,眸子黑亮,充满火热,却是不等她回答,便欺上她的唇瓣,迫切吸吮,并带着惩罚似的啃咬。“我们来继续下午没有完成的事。”

玉清的瞌睡立即跑光光,这个男人不是病着吗?怎么这么有精神!她有种被他骗了的错觉。她抓住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水眸看着他在暗夜中闪着火热的黑眸:“现在夜深了。”

皇甫律轻笑:“夜深了正好,就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而后利眸愈加幽深,嗓音低哑性感:“玉清,我想你。”

玉清侧过头,躲过他迫人的火热,有丝羞涩。

皇甫律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然后轻轻褪去她的中衣,解开她肚兜。

她用手托着肚兜,遮住胸前的诱人春光,始终不肯放下。

黑亮青丝倾泻软垫,衬着她凝白纤细有致的胴、体,螓微侧,含满娇羞。

皇甫律黑眸更深,喉结快滑动。他轻轻拉开她胸前那层薄布,低哑:“玉清,你好美。”然后用那厚实的掌怜惜的在那美好玉体上辗转游移,珍品一般轻柔,有着满足。

玉清双腿曲起,娇羞更甚。

一直她都是轻咬唇瓣忍住那份悸动的,直到男人即将进入她体内,她用小手抵着他精壮的胸膛,柔道:“轻一点,别弄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皇甫律漆黑的眸子染上欣喜:“玉清,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嗯,三个多月了。”

“玉清。”皇甫律低哑的嗓音里已明显有了激动,“我会轻一点的,绝对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然后,他抬高她稍微丰满了一些的腰肢,劲腰一挺,轻轻进入她体内。

…………

翌日,小姝果真被送了进来。

她在汐落园里见到了秦大哥,那个一身银袍俊脸上有着笑意的男人看着她,只说了一句:“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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