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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长身玉立的男子,原来身上这样有料。

他的牛仔裤……她就更不敢去看。学医的人,就算她还未经人事,又岂会不知道男人在早晨某些部位会格外肿胀?他那里果然已经浮凸而起,高高撑起裤子……真的很,很an啊~~

心瞳喘息,却紧接着就猛抽一口冷气——竹锦竟然是被双手反剪绑在雕花床头的!

卖糕的!

更离谱的是——心瞳赶紧低头看自己的

a。一看之下,心瞳差点哭了,被单下空空的,她上头根本就什么都没穿!捆住竹锦手腕的果然是自己的

a带子!

是谁把他绑上的?这房间里除了她再不可能有人了啊!

再看竹锦那副衣衫狼狈、裤腰大开的样子,再看他面颊羞红、长睫轻颤的状态,分明是、是……

天啊,难道昨晚她把他给强了?

心瞳这一顿折腾,竹锦早醒了。那妖精男看见心瞳瞪着他,面颊登时浮起两团红云,嗓音略显沙哑,却越发迷人,“师姐,早。”

心瞳咬住唇,“这,怎么回事?”

竹锦长睫轻颤,面上羞红更甚,“师姐我不怪你。虽然你好粗暴,可是人家、人间真的很舒服哦……”

“……”心瞳差点泪崩。

竹锦羞涩斜眸,狭长的眼睛像是在抛媚眼,“师姐,从此人家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人家好哦……”

“段竹锦你胡说八道什么!”心瞳终于抓狂,“我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心瞳困难地闭了闭眼睛,“我至少现在还能确定自己依然是处女!”

竹锦天真无邪挑眸望心瞳,“师姐,你——你自摸啊?”

【小老师写于夏天,是“冰淇淋文”;小护士写于初冬,将是“火锅文”,会鲜香麻辣~~要收藏哟。】

【小护士】23 亲密接触吧!

“自摸?”心瞳咬牙却妩媚一笑,“妹妹,你当我打麻将啊?可惜我现在想打的不是麻将……”

竹锦知道自己要挨揍了,赶紧打岔,“师姐我知道,你想吃饭睡觉打豆豆!”

心瞳伸手捏住竹锦下巴,“妹你有小名吗?姐给你起个吧。”

“不要,我不要叫豆豆!”竹锦哀嚎里已经被心瞳抓住肩头一个过肩摔给扔到地上去。竹锦毫不矜持地发出“啊——”的鬼叫,“摔死人了!”

心瞳扭头抓起被单裹住自己身子,下床路过竹锦径自走进卫生间,完全视他如无物。

竹锦哭丧着脸望卫生间玻璃门上的倩影,这才发现手腕已经开了。原来方才心瞳那个过肩摔,分明也是借力打力将他手腕松开。

竹锦挑眉。原来她已经看出来那

a带子根本没打死结,而是彼此缠绕。顺着扭转,自然便可解开。

这种借气打力的招数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房子?”卫生间里哗哗响起水声,心瞳嗓音带着点寒冽传出来。

竹锦一皱眉,连忙答,“我不知道啊,是你带我来。钥匙也是你给我。”

心瞳半晌无言,良久才问,“昨晚我对你……”

“昨晚你是被下药了,所以我不怪你。”竹锦实话实说,“其实师姐昨晚你不变成野兽,我也得变成野兽……”她昨晚那样主动轻解罗衫,又将她自己的身子完全贴合在他身上,他要是不化身野兽,他还是男人吗?

卫生间里水声停了,“我是说,我昨晚有没有……”

竹锦会意笑起来,决定不再让心瞳为难,“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都没做。做过的那部分也都是你在做,我被你绑床头上了,完全被动。我最大的遗憾是——现在你还是处女,我也很不幸地依旧是处男。”

“嗤……”房门里终于传来心瞳的笑声,显然如释重负,“段竹锦是处男,老母猪都上树了。”

竹锦似是回答,似是自语,“你昨晚都那样了,做了你也不能认账啊。再说,第一次这辈子可就一次,哪儿能让你吃了小聂的药给交出来?要吃也得吃我给你配的药啊!”

“段竹锦,你瞎说什么呢!”心瞳红着脸推开门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气得小腮帮都鼓起来。那股子小怒火加小羞涩却反倒让心瞳更加耀眼。

竹锦眼巴巴盯着心瞳,听见心底一大朵一大朵的花开,虽然都是罂粟恶之花,却也都那样好看,“我是说,师姐,你不会装作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你不可以那么欺负人家啊……”

心瞳咬牙,脸上的红便更甚,“你要怎么样?”

竹锦起身凑到心瞳身边,伸手卷住心瞳发尾,轻声一叹,“师姐还装傻,你好坏哦……”

“说重点。”心瞳赶紧向后退一步。

竹锦含情脉脉一笑,“人家本来对女人没感觉,可是昨晚在被动强迫之下,现在对女人有感觉了……师姐,亲密接触吧!”

【小护士】24 竹笋要长大

“得寸进尺!”心瞳咬牙切齿盯着竹锦背影。两个人一同向学校走,心瞳命令竹锦与她至少保持十米距离。

“这只是补充条款。”竹锦索性背过身来倒着走,“上次奖学金的契约规定咱俩每天见面,而且你不许跟我吵架;那经过昨晚了,我们俩偶尔亲密接触一下,也就是牵牵小手、拥个小抱……”

本来竹锦还想说“亲个小嘴and--on”的,可是看心瞳已经快要化身雌性哥斯拉,他还是忍住了。那些不说就不说吧,反正牵牵小手、拥个小抱之后,那些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不行!”心瞳愤恨咬牙。

竹锦脾气那叫好,一点都没生气,“师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啊。昨晚上吧你抱着我,问我是谁;我说我是男人啊。你说不行,要我不许说自己是男人……”

“闭嘴!”心瞳要疯了。他们俩中间还隔着十米呢,他这么讲昨晚的事儿,旁边的路人还能听不见?

“要不,我到你身边去讲啊?”竹锦不失时机。

心瞳只能妥协,“好,你过来!”

竹锦笑眯眯傍在心瞳身畔,“我继续啊——那我没办法了,就只好说,我是竹子啊。”

竹锦讲着讲着停住了,狭长的眸子在金丝边眼镜后头贼光潋滟,“……然后师姐你就抱着我一声尖叫,十分欢快——”

心瞳心头一片乌云飘过,“我、我叫什么?”

竹锦笑得像个得逞的流氓,“你当时喊——‘厚厚,我找到竹笋嘞。我一摸,它长大嘞’!”

“段竹锦,你去死啊!”心瞳一把推开竹锦,蹲在路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好在这大清早的,江边都是晨练的老人,估计没人能听懂竹锦这清纯又含蓄的笑话。

“师姐,你看你都对我这样了,我无非是要牵牵小手、拥个小抱。这也没什么过分啊,顶多比普通朋友近那么一点点……”

心瞳懒得搭理他。

竹锦呲牙一乐,“是竹笋总要长大的,我们的友情自然也该竹子开花节节高……”

“好了你住嘴!”心瞳算是明白了,他是打定了主意她不答应誓不罢休。“我同意了行吗,不过你发誓,这个笑话以后绝不许对任何人说出去!”

竹锦好脾气地乐,“人家都听师姐你的。师姐让我怎么样,我绝不反抗……”

“还有,”心瞳面对江面,任凭秋日沁凉的江风呼啦啦扑到她面上来,仿佛沾了一脸的泪水,“那间房子也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行。”竹锦绝不含糊。

“你昨晚……”心瞳犹豫着转头过来望竹锦,“你昨晚在那房子里乱摸乱碰没有?”

“没有。”竹锦乖乖一笑,“昨晚光是师姐你在我身上乱摸乱碰了,我光乖乖当竹子了。”

“真的?”心瞳似乎还不放心。

竹锦郑重点头,“我以竹笋发誓!”

【小护士】25 九阴白骨喜阳阳

九城夜总会,酒色正酣。此地号称是s市的天上人间。

竹锦穿过灯红酒绿乘专属电梯直上顶层。那里是九城神秘老板的办公室。

竹锦进门,径直走到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桌子前头去。倘若冷不丁一看,还会以为那桌子是桌球台,近了才看清,原来是巨大的军事沙盘。上头根据卫星地图按比例微缩的田野山川、道路阡陌,栩栩如生。

竹锦就乐,“爸让你当作战参谋,你死活不干,非要下海;结果现在当了商人,还是整天摆弄这个吧。”

那站在沙盘前,手里拈着个小红旗的人,正是段柏青。

“职业病无药可医。”柏青笑眯眯望竹锦,“大医生,不然你给我治治?”

竹锦耸肩,“我只收女病人,不然哥你先去韩国变性了再回来?”

“你个臭小子,连你哥我也不放过!”柏青大笑着搂着竹锦肩头走到桌前去。

“聂小天还在?”竹锦问。

柏青挑眉点了点头,“他怎么得罪你了?”说着转动手里的鼠标,点开几乎整面墙的大屏幕,打开一个房间的视窗。

“他其实是想让我给哥你带句话。他们想从泰国进一批木材,想走哥你的门路。”

柏青也挑了挑眉,“他们是想走私象牙。从我的运输公司走,他们以为通关更容易。”

“所以我当然拒绝。”竹锦抱住手臂,冷眼看大屏幕上的狼狈。

视窗里是一间包房,聂小天正躺在猩红的长沙发上,看样子已经累到四肢酸软、面无人色。可是房门还是不停开关,一个个大班带着姑娘进来又出去。

“啧啧,惨不忍睹。今晚都做了八次了,可是还硬着。”柏青表示同情地摇摇头。

竹锦笑,可是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在眼镜后头只觉阴森,“我没让他今晚精尽人亡,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柏青做惊恐状,“你给他下了什么药啊?”

竹锦这才真正笑开,眸子里漾了暖意,“新做的——叫‘九阴白骨喜阳阳’怎么样?”

“此话怎讲?”

“连做九次药才能解,估计做完也就直接变白骨了……”

柏青大笑,“老弟你这不是让男人快活呢,这是让男人自杀!”

“谁说我这药是让男人快活的?”竹锦诡秘呲牙,“这药是卖给怨妇们用的,用来惩治花心老公最管用。”

“喂!还有你这么做春药的……”柏青表示很惊恐,“你跟别人根本不一样啊!”

“所以我才能赚钱啊。”竹锦臭屁挑眉,“哥,我赚的可不比你少。”

柏青笑到岔气,“我就是好奇,这个聂小天怎么得罪你了。”

竹锦呲牙一乐,“他下的药不够烈,害得本公子还是处男!”

【小护士】26 纤毫毕至量上围

大屏幕视窗里,聂小天终于结束了九次,被两个小弟给架出去。

竹锦不动声色冷凝着屏幕中的一切,眼镜片上反射着凛冽寒光。柏青在旁边看着,都不由得打寒颤,“三儿啊,太狠了。”

竹锦呲牙一乐,“兰泉说我是冷血动物。有种毒蛇就叫竹叶青。”

竹锦说罢转身走向办公室大门,“老哥你自求多福吧。你这生意千万别撞咱爸枪口上,否则爸肯定饶不了你。”

如今夜场生意难免涉黄涉黑,逢年过节都是警方打击的对象;只有一种背景是警方不敢碰触的,甚至地方政府也不敢直接处理,那就是军方。所以九城的生意才会做得这样风生水起,被称为s市的天上人间。

可是竹锦知道,爸绝不是姑息子女的人。爸现在是不知道,倘若知道了,大哥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不过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爸要是知道他将自己那么点医学天才都用在配春药上了,估计也得打折他一条腿。

竹锦乘电梯从上到下俯瞰靡丽的九城夜色,心底下只能暗叹:段家和靳家这一辈的男丁拴在一起,好像没一个正经的,个顶个地离经叛道。

遗传变异了吧?

“英姐……”心瞳一听英姐的要求,差点哭了,“量上围尺寸我理解,可是没必要量到这样bt吧?”

英姐也点头,“我也觉的bt了些,可是这位设计师实在是个完美主义者。他说女人的乳是有血有肉的、是会呼吸的,不是一块固定不变的木头疙瘩,所以为这样的美丽部位来设计

a,就一定也要极尽用心,呵护她的每一毫米细微变化。”

心瞳呆了呆。这样的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见,虽然有点麻酥酥的,不过心底真的有奇异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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