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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女情爱,太爱面子,太顾着自己的脸皮,自然就失去男人这一方的欢心。男人,嘴上都说喜欢名门闺秀的大方体贴,实际上,到了床上,哪个不喜欢自己的妻子是个y娃?

“妹妹,别对男人太苛责,这种事情,他们是禁不住诱惑的。”苏绛唇好言好语相劝,“你才新婚,还体会不到其中的滋味,等你了解之后,就会明白男人为什么会那样。做妻子的,最要紧的就是拢住丈夫的心,千万别让人趁机而入。这世道,做女人艰难,做正室的女人更艰难。”

苏瑶还是沉默不语。

苏绛唇叹了一口气,“你别以为天底下的男人,就你哥哥和姑爷是那样,我实话与你说了吧,换成谁,都是那样子。”

苏瑶闻言,抬起头望着苏绛唇道:“表……”想到重逢之后,钱玉书对自己使的腌臜手段,她噤了声,不敢继续说下去。

苏绛唇听了珍珠的话,知道她还是放不开钱府的那个人。“那个人,只怕比谁都肮脏。你以为他是个好的,那是因为你对他的记忆都留在小时候,你可知道,他为了逼奸一个女子,弄得人家家破人亡的事情?”

正文 第695章

苏瑶闻言,有点不敢置信望着苏绛唇。苏绛唇坐到她身旁,“赵家的姑爷,我看着人斯斯文文的,对你也不错,就算在床第之间对你有所要求,那也是正常的。他若是冷着你,让你日日守着空房,我和你哥哥头一个不答应。要知道,咱们女子,一辈子求的就是子嗣,男人不上自个儿的房里,那子嗣从哪里来?”

说着,苏绛唇牵起苏瑶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面。“你想想,你若是也和嫂子一样,有了孩儿,有了赵家的骨血,到时候会怎么样?你就会明白,没有一个男子比自己的夫君更重要了,他不仅仅是孩子的爹,也是你下半辈子的全部依靠。嫂子不要求你用全部的心思去爱他,至少,你也要拿出自己的心去捂热他的心,让他的心中也有你。”

“妹妹,你比很多女子都幸运,有些女子,一辈子盼的就是妹妹这样的幸福。”苏绛唇的话,如一股春风般慢慢渗透了苏瑶的心。“只要他不纳妾,偶尔荒唐一两次又何妨。何况,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也是可以理解的。你这个做妻子的,就要学着去包容,去接受。”

“嫂子,难道你就不觉得羞耻吗?”苏瑶闻言,突兀地问出这句话。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当这句话一出,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苏绛唇偏过头,侧着脸望着床幔上的流苏,一字一句道:“羞耻,我也觉得是羞耻,可现在,我却不觉得是。这天下的男女都是这样子过来的,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是羞耻了?你可知道,这孩子是如何得来,你的生命又是从何而来?只要想到这些,你就不会觉得羞耻。女人守着一个男人,为他守着身子,守着偌大的一个家,为了是什么?还不是希望两口子和和美美过一世。难道你情愿多一个妾室,也不愿意和自己的夫君举案齐眉吗?”

苏绛唇说的话,让苏瑶有几分动容,是啊,她千辛万苦,求得不就是这样好的姻缘吗?

“妹妹,如今这姻缘,已经到了你的手里,你要自己抓紧,千万别松了。”苏绛唇叹息道,“我们可以帮你争取到一门好亲事,却不能代替你去过日子。你自己想想,若不是你心底存了人,怎么会对姑爷万分嫌恶?”

苏瑶听到这里,就知道苏绛唇对自己误会了,于是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根本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

苏绛唇见苏瑶吞吞吐吐的,就问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信我吗?”

苏瑶听了这句话,以为苏绛唇恼了,就急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苏绛唇听了,脸色变换了几次,她没有想到,苏瑶的事情,居然和宋子俊牵扯上了。宋子俊背着自己,在深夜里和丫鬟在花园里勾搭做那种事情,居然被苏瑶撞见了,从此在苏瑶的心底落下了阴影。

当姑爷不分轻重的,在花园里求欢的时候,彻底将苏瑶心底的那股羞耻感给引爆了。本来,正经人家出身的姑奶奶,哪个不当敦伦是羞耻的事情?偏偏又有一个极不好的样板给苏瑶看到了,难怪苏瑶咯应。赵家的姑爷也算是倒霉,什么地方不好选,偏偏选了花园。或许,男人都喜欢刺激,就算是苏锦也不例外。

在苏瑶的眼里,出了房门,就不该惦记那种事情,何况地点还是在花园里。而赵家姑爷选在花园里,让苏瑶勾起了回忆,以为赵家姑爷把她当丫鬟,可以随意轻贱了去,于是,在苏瑶的内心深处,就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给践踏了,骨子里的那点骄傲让她对这种事情越发反感,偏偏赵文轩没有察觉到,还日日想着花样折腾,结果,苏瑶迫不及待跑回来,要给赵文轩纳妾。

苏绛唇真的是哭笑不得,该怎么说,该怎么做?这两口子,分明是欠缺良好的沟通和配合。“你这丫头真是一根筋,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糟蹋你的尊严,岂不是也把自己的脸面往地上踩?夫妻一体,说的就是这样的道理,偏偏你自个儿钻进了死胡同,还怪起姑爷不正经。”

“那嫂子的意思……”苏瑶红着脸,听了苏绛唇说了老半天,其实,她也开始觉得理亏了,若是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的,自己和赵文轩闹别扭,是不是太小气了?

“以后避着人就是了。只要不被外头的人撞见了,或者看到了,你就顺着他的意思又怎么样?在床上是夫妻,难道下了床,就不是吗?不过,他若是莽莽撞撞的,你也得劝着一点,免得在人前失了颜面。”苏绛唇见苏瑶总算听进自己的劝导,心底也欢喜。

苏瑶见苏绛唇没有嘲笑她,也没有像以前的那些婆子一样露出嫌恶神情,相反,苏绛唇倒是鼓励自己,支持自己和姑爷亲热。

这样的表现,让苏瑶心底的羞耻感和负罪感彻底消失了。说到底,苏瑶就是被人灌输了那些思想之后,心底觉得羞耻才会引发事端的。只要她能正面面对自己的想法,这件事,也算完结了。

苏绛唇劝到嘴都干了,苏瑶才摆脱了心底的阴影,开始露出了明媚的笑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丫鬟在帘子外头道:“姑爷来接姑奶奶了,太夫人让夫人和姑奶奶过去。”

苏绛唇闻言,别有深意望了苏瑶一眼。

苏瑶接触到苏绛唇那暧昧的视线,急忙低下头,羞红了脸庞。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深处涌出了一丝甜蜜,原来,他心底也存着自己的。若不然的话,怎么会搁下面子来接自己。

见了赵文轩,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苏瑶就跟着他走了。

夫妻俩坐在马车上相对无言,赵文轩不敢看向妻子,生怕她等下要说自己轻薄,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公子。

正文 第696章 和好如初

说到这些,赵文轩觉得很委屈,这些年他规规矩矩的,就是最近在床第之间有点过了尺度,何至于被妻子说成一个不务正业,整日想着那些腌臜事情的纨绔子弟。若说赵文轩不生气,那是假的,可他想到家里的母亲还有妯娌,就觉得要给妻子面子,不然的话,妻子怎么在宅子里抬起头做人?因此,赵文轩才会特地跑到侯府来接她回去的。

“对不起,文轩,是我错了。”犹豫了半日,苏瑶还是开口认错了。

赵文轩吃惊,回头望着苏瑶,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苏瑶红着脸,小声道:“我以前听人说,那些事情,不是正经姑娘会做出的举动。自从嫁给你,我步步谨慎,事事小心,生怕举止动作轻浮,让你看轻了我,也让你难做……”

剩下的话,不需要多说,赵文轩都明白了,望着眼前面如红霞的妻子,赵文轩不由自主靠近她身旁,低声道:“也是我孟浪一点,以后,你要是不喜欢,尽管出声拒绝,只不过,不许再说那些难听的话给我听,我听着难受。”

这句话,让苏瑶的心底生出了一抹欢喜,他在意自己的话,在意自己的想法,这个认知,让苏瑶笑得十分甜蜜。嫂子说的对,好姻缘已经握在自己手里,自己不能放松了。

赵文轩见到小妻子露出明媚动人的神情,心头开始痒痒了,禁不住诱惑般将妻子搂进怀里,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苏瑶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推拒,只是低声提醒丈夫,“外头车夫……”

赵文轩闻言,露齿一笑,然后将大掌从丰满的胸口移到腰侧,扶着她的腰,用指腹轻轻打着圈,“放心,我知道分寸的。”说着,那嘴就封住了妻子的樱唇。

等到了赵府,赵文轩神清气爽下了马车,而苏瑶红着脸,眼里含着一抹春水,在丫鬟的注视下,羞答答下了马车。下了马车,她的腿一软,差点站不住脚,站在一边的赵文轩立即扶起她,担忧问道:“没事吧?”

苏瑶的脸红的更厉害,刚才在马车上那番滋味,是她从未享受过的,本来,她以为赵文轩会失控,结果,是她差点失控,若不是赵文轩死死吻住她的唇瓣,只怕那羞人的声音就被人听了去。

以前,她是有心理负担的,生怕自己在床第上的表现太出格,会让丈夫嫌弃自己的出身,嫌弃自己曾经当过丫鬟。经过这么一遭,她算是明白了苏绛唇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玛瑙目露凶光望着远去的马车,曾几何时,她曾经也像马车上的那些丫鬟一样,风风光光跟着夫人出去。

可如今呢?伺候一个永远都不可以得宠的叶曼娘,死守着一个寂静空落的院子,以前辛辛苦苦存下的漂亮首饰和衣衫,逐渐蒙了尘,以后,说不定这些东西也只能扔在一个角落里发霉发烂。

只要想到这些,玛瑙就对苏绛唇生出一抹怨恨,若是当初,她肯提拔自己,肯让自己服侍侯爷,自己又怎么会兵行险着了?

玛瑙不记得自己背主在先,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心中的痛苦似的。却不知,这样的心态最危险,会让自己陷得越深。

“喂,哑巴,你看什么看?”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破开嗓子喊道。“瞧你这模样,还想着跟夫人出去?也不照照镜子,老娘我比你都长得体面多了。”

玛瑙闻言,眼里露出了一丝愤怒,却不敢和这个婆子闹起来,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是最卑微的丫鬟,没有人看得起。

“还不快滚进来?你想吹冷风,老娘我还不干了,你若是不进来,以后就别进来了。”那个婆子做出要关门的动作,吓得玛瑙赶紧钻进去了。

玛瑙从偏门进去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到叶曼娘住的院子,而是七拐八转,在府里绕起圈子。对她来说,回到院子里,对着叶曼娘那张死人脸,还不如对着地上的花花草草好。

可玛瑙想不到的是,在她看来十分安全的府邸,也是危机四伏。

在苏绛唇还没有嫁进来的时候,这府里当差的都是侯府以前留下的家生子,后来,苏绛唇嫁进来之后,发落了一批,买进了一批下人,然后又请了一批比较老实的家生子在侯府里头当差,这侯府里才算平静了一会儿。即使这样,还有一些好吃懒做的家生子被遗漏下来,这些人因为不得侯府里的管事看重,平日就做一些粗重的活来挣点钱花花,实在不行的话,也偷偷溜出府里做点其他营生。

当然,这些人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侯府的管事再厉害,也没有办法管到人家在外头做的事情。这一日,有几个小厮刚刚去了库房搬了几样粗重的家什,得了管事的赏银,正打算出门去喝花酒。

为了怕管事知道他们的行踪,他们都是往偏门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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