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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若是能让皇上忌惮的,除了太后,还能有谁?“皇上有什么证据吗?”

皇帝摇摇头,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件玉佩,道:“这块玉佩,在那个宫女的屋子里找到了,不过,朕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

王贤妃接过玉佩之后,神色大变,目光里透出了一丝怨恨,她颤抖着声音道:“这玉佩很别致,臣妾能不能留着?”

皇帝点了点头,“你留着吧。对了,这些日子,你多在寝宫里安歇,少去一些地方,免得说到一半的時候,皇帝住了嘴,望着王贤妃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也许是朕多心了,明珠,朕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这些话,到了王贤妃的心里,却成了另一种解释。她突然想起了,在自己怀孕的这几个月,除了自己寝宫,就是太后寝宫去的次数最多,而且,每次去的時候,太后都有赏她东西吃。想到这些,王贤妃的心里汩汩冒着鲜血,那是她的亲亲侄孙,为什么她能下得了手?当然,王贤妃也不是十分相信皇帝的话,不过,对太后的疑心,却在这个時候埋下了种子。

皇帝知道继续说下去,只能造成反效果,一把抱住她的腰,然后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衫,对着她诱哄道:“明珠,你放心,朕一定会让你坐上皇后位置,你知道的,这些年来,朕心底只有你一个,那些妃子,都是情非得已才纳进来的。”

这些天,雅戈被冻得跟寒号鸟一样,呜呜,零下十多度,悲催的冬天,码了几个小時,才那么一丁点,想加更也做不到,亲们原谅雅戈吧,真的是很冷。

正文 第683章 鱼死网破

王贤妃对皇帝的话深信不疑,毕竟,在皇宫里,说到宠幸,次数最多的莫过于她了。回身抱住皇帝,王贤妃面露娇红道:“请皇上怜惜。

皇帝看到王贤妃那种娇羞,心底的那点愧意一下子消散了。原本以为她是真心实意心疼孩儿,如今看来,不过是做戏给自己看的。不过,那又如何呢?喝了自己亲手捧给她的那杯水,王贤妃这辈子都不会有身孕了

当然,他不会再犯前世那样的错,这次,他要把这罪名栽到太后身上去——

冬日的阳光即使明媚,也不如夏日的温暖,苏绛唇一早就起身打点大小事情。等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就去太夫人的院子

太夫人早就知道她会来,特地吩咐身边的人将地龙烧热一点。苏绛唇一进屋,就要取上的那件乌羽斗篷,“娘,这里真暖和,我都不想走了。

苏太夫人笑着拉苏绛唇进屋,“不想走,就住在这里,反正都是一家子。

苏绛唇笑了笑,她也只能说说,哪有做媳妇的住在婆婆的屋子里。“侯爷知道,准会说我没大没小了。

“你现在怀着小的,自然要娇气一点。”苏太夫人赶紧让人换下苏绛唇那个已经冷掉的手炉,递了一个新手炉给她。“这自个儿的家里,又不比别人的家,怎么舒服,咱们就怎么来。”

和苏太夫人一起坐上紫檀木雕百兽纹罗汉床,苏绛唇给苏太夫人倒了一杯热茶,道:“昨儿个你回来的時候也不早了,我也不敢多问几句。今个儿过来,就是想问一句,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钱二奶奶走了,这弹劾的事情,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

苏太夫人叹口气,才徐徐道:“若是这样简单就好了,这件事,只怕越发棘手了。”见苏绛唇侧耳细听,苏太夫人继续道:“我瞅着这件事,只怕不会善了。”

苏绛唇面露忧色,“这样下去,那钱府的处境”苏绛唇是巴不得钱府倒霉了,好出一口恶气,可面对婆婆,她还是装出一副忧心的模样,毕竟,钱府再不好,那也是婆婆的娘家,做媳妇的,不可非议长辈,自然也不能非议长辈之上的长辈。

“你替他们操什么心?”苏太夫人想起偌大的钱府到了那些人手里,居然就变成这副模样,心里头就有气。“昨儿个,他们还给我闹了一出,说什么那二奶奶的匣子落到我们侯府这边,被我们侯府霸占了去,结果,你猜怎么着了?”

苏绛唇摇摇头,道:“媳妇不知。”

苏太夫人冷笑,“那二爷好大的本事,拿走了自个儿媳妇的钱,去贴补外室的娘家人。这件事,本来捂得死死的,谁知道,那外室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赌输了钱,就拿出二奶奶的金钗填数,这老天爷也是长了眼睛,恰好被人认出,扭送到官府,那一班衙役去了那外室的家中,搜出不少好东西来。最要命的,里头居然有一些走私盐的账册,这也就罢了,他们的胆子也忒肥了,就连西北的抢匪买卖也做。这种买卖,谁沾上了,谁就得死,何况是钱府。”

苏绛唇闻言,暗暗吃惊,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论理说,钱二爷再糊涂,也不会把身家命的东西托付给外室的家人。走私盐,本身就是重罪,再加上,在西北荒漠一带指使人做劫匪,烧杀抢掠,这更是重罪中的重罪,这样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一个赌鬼手里?

苏绛唇想起了二奶奶手里捧着的那个匣子,她突然觉得,整件事,或许也离不开那个匣子。“那找到匣子了吗?”

苏太夫人闻言,叹息道:“找到了,就在那外室家中。说实话,有个吃里扒外的相公,真的可惜了那个孩子。听人说,她的嫁妆之中有好几百亩地,都归到外室名下。以后,她的姐儿该怎么办?”

苏绛唇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丝寒意爬上了她的后背,看来,这件事,应该是钱二奶奶的最后一次谋划,而针对的对象,居然就是钱府。她要和钱府鱼死网破。

据她所知,钱二奶奶的祖母十分疼爱钱二奶奶,给她置办了十分丰厚的嫁妆,除了田地,铺子,还有不少首饰珠宝和银票。这些年,她靠着放印子钱,做生意,私底下也赚了不少钱,若是全部加起来,只怕钱府的人都不知晓她到底有多少钱。

而这些钱,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晓,就连钱府的二爷也是稀里糊涂的,可见钱二奶奶的头脑是何等的精明。而明面上的嫁妆,看着丰厚,实际上,却是难啃的肉,若是钱府的人吞了这些银钱,日后有人翻账,钱府的人还得吐出这笔钱。

或许,从一开始,钱二奶奶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那些嫁妆会被人私吞,反倒把值钱的细软都转移走了,剩下的那些东西,与其说是不能带走也好,不如说是留着做诱饵,然后趁钱府不备的時候,在背后狠狠推了钱府一把。

苏绛唇望着窗台旁边的一盆花,碧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好像钱二奶奶那双精明的眼眸一样。不管什么時候,她都懂得为自己审時度势,她唯一失败的,就是嫁了一个对她没有真心的丈夫,摊上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人。于是,她决定去死,要用死来报复钱家。

苏绛唇忆起那日的情形,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打定主意了,要把匣子的东西公诸于众,一种是通过自己,送到皇帝面前,结果,被自己拒绝了;另外一种,看似很危险,却切中了要害。她选择将匣子抛在外室父母家的附近,然后等着她们去拿,等他们欢天喜地拿回家的時候,她选择了死,将全京城的人视线都调到了钱府。

正文 第684章 下大狱

钱府不见了大笔银钱,自然会想尽办法找出来,于是,他们就怀疑到侯府。经过钱府的人跑上侯府那么一闹,人人都知道钱奶留下了大笔银钱,然后有人去揭发外室家中的钱财来路不明,当然,这个揭发的人,从一开始都设置好了。只要外室的父母以为捡到的这笔钱是无主的银钱,必定到处使唤,而背后的人,只要根据这点进行反击,那外室的父母就落得侵占他人财物的罪名。

这样下来,不但把钱府的人嘴脸彻底暴露出来,也揭露了钱府的罪行,甚至,她还报复了外室,将外室的一家子都牵扯进来。若是钱府倒霉,那外室的父母,也休想洗脱罪责。剩下的,就剩下流言,只要有人暗中说起钱奶死的不明不白的,这钱府的人就休想翻身了。

苏绛唇暗暗叹息,这钱奶不愧是女中豪杰,从一开始,她就布好了局,等着丈夫跳下去,她不但要丈夫死,要外室倒霉,还要把外室的家人也要打入尘埃里去,可见她多么恨这些人,恨到连死也不肯放她们一马。

“绛唇,绛唇—”听到苏太夫人在唤她,苏绛唇回过神,不好意思道:“娘,我刚才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情?”苏太夫人也不恼苏绛唇的心不在焉,见媳妇有事要说,立即打起精神

“若是钱府的罪名都成了,那钱府的人”苏绛唇担忧道,“奶还有一个姐儿在钱府。

“这大人做错事,却害到小孩子。”苏太夫人说着,就瞅了苏绛唇的肚子一眼,然后对苏绛唇道:“钱府的人,最轻的都要判流放,也许,丫鬟和女眷,说不定要官卖。

官卖?苏绛唇的心冰凉冰凉的,那钱奶做事也太狠了,难道就没有想到姐儿吗?或许,从一开始,钱府的人会那么相信钱奶,也许是因为姐儿。他们肯定认为,只要姐儿姓钱,那么,奶想要对付他们,就会顾忌,毕竟投鼠忌器。可谁能想到,钱奶根本不在乎,或许说,她在乎,但是,对她来说,一旦决定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不会理会其他人的想法,会一直做下去,这钱奶果然是个自私鬼

其实,苏绛唇忍不住想着,若是自己换成钱奶会怎么做?若是她,或许会为了姐儿妥协吧,至少,不能保证女儿能安然无恙脱身的時候,她是决计不会对夫家的人赶尽杀绝,别人怎么死,自己不心疼,但是女儿,十指连心,难道一点也不心疼吗?还是在钱奶眼里,自己已经死了,就无所谓了

“钱奶临死前,曾经托付我照看姐儿,如今这情形,媳妇真的不晓得如何做才好。”苏绛唇露出了一丝无奈道

苏太夫人闻言,心底觉得暖和,越发觉得苏绛唇是个好孩子。毕竟,钱奶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媳妇难堪,可媳妇不但容下了,还为钱奶的孩子着想,从这点来看,外头那些名门闺秀未必有这等广阔的胸襟。“尽人事,听天命,不论怎么样,我怎么都要为钱家留一点血脉。”

苏绛唇理解苏太夫人的想法和做法,不管和钱府是什么恩怨,那血缘上的亲密是不能断的,为娘家留点血脉,那是人之常情。“娘,你怎么吩咐我,我就怎么做。这上一代的事情,就跟上一代的人算,和下一代没有关系。”

“你能这么想,我也放心了。你现在怀着孩子,不要想太多,这件事,我会好好思量,然后和敬之商量。”苏太夫人和颜悦色道。

苏绛唇点点头,正要开口说告辞的话,就听到翠玉在外头道:“夫人,皇上下旨了,要抓魏大人一家下天牢。”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苏绛唇霍地站起身,道:“你听清楚了吗?”

“奴婢打听清楚了。”翠玉举着一只手,信誓旦旦道:“魏大人在平州修堤坝的時候,贪赃枉法,以次充好,如今,那堤坝决堤,淹了平州。圣上大怒,抓了魏大人一家子入了天牢。”

苏绛唇闻言,觉得头晕目眩,怎么会这样,前世,平州只发了一次大水,可不是这个時候发大水。“那魏夫人和婉如还怀着身子,进了天牢,那岂不是”苏绛唇急得团团转,魏丽娟的这件事还没有完结,跟着就是魏振出了事,若说没有人捣鬼,怎么可能会这么巧,赶在这个時候发生?

“绛唇,你急也没有用,倒不如等敬之回来,你问他不是更清楚?”苏太夫人见苏绛唇的脸色都白了,吓了一跳,赶紧出言安抚。

“娘,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苏绛唇见苏太夫人蹙着眉头,反倒说话安慰她。“我只是觉得这事太巧合了,魏昭仪刚刚出事,这魏家”

说到这里,苏绛唇的心募然一寒,能知道魏家的根底,除了章家就是阮家,这魏丽娟在宫里失势,和阮家的那位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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