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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反着想一想,兴许,是人家想着用这桩亲事拉拢我们侯府也不一定。”

苏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们敢?”

“为什么不敢?”苏绛唇觉得好笑,“只要妹妹嫁过去,就是人家的人,想着怎么摆布,还不是人家一句话。依你看,妹妹这种性格,真的能够挟制其他人吗?”

苏锦在外闯荡多年,后宅的阴私见得也不少,如今听苏绛唇这么一说,黑眸一下子暗淡,“如果是个弟弟就好了。”

苏绛唇扑哧一笑,“我娘当初也这么说我,难道你也希望我是男子吗?”

“胡说。”苏锦搂住苏绛唇的细腰,咬着耳朵道:“下辈子,你也得做个女的,我们再做夫妻。”

苏绛唇轻轻锤了一下丈夫的肩头,不依道:“我才不要了。这辈子做个女的,已经太吃亏了,下辈子,我一定是个男儿。”

“哈哈。”苏锦笑了,“你还以为这是做买卖,可以让你讨价还价吗?”

苏绛唇睨了丈夫一眼道:“兴许,这男女还是轮流做也不一定。”4633832

“好,若真是如此,那我也依你。”苏锦吧嗒亲了一口,“若是下辈子我做女的,我们再结为夫妻,等下下辈子,我是男的,你再嫁给我。”

苏绛唇听到苏锦这话,觉得怎么算,好像都是她吃亏了。苏锦见妻子蹙着眉头,就把话题再次转到苏瑶身上:“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适合妹妹。”

“首先,不能是嫡长子,苏瑶的性格不适合做当家主母,更适合做个小媳妇;第二,不能太过显贵,高门大户的日子不好过;第三,要问清楚那个人的品性如何,如果品行端正,为人敦厚,那就最好不过了。”苏绛唇将心里头的想法一一说出。

苏锦皱着眉头,道:“这样的人家太难找了。我就算是打着十个灯笼也找不到。”

苏绛唇弯起嘴角道:“找是难找了一点,可我也没有说,要样样俱全啊。这三个条件,总得有一两个条件符合才行。尤其是人品,一定要找个谦和的人。”谦和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绝情,加上镇远侯府在背后撑腰,苏瑶的日子不会难过哪里去。

苏锦闻言,也觉得苏绛唇说得对,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就听到外头有个丫鬟禀报道:“侯爷,宫里有赏赐下来了。”

苏锦和苏绛唇对视一眼,就立即起身换衣衫,准备香案接圣旨。

一盏茶的功夫,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苏锦领着阖府的人跪在青石砖上聆听宫里的太监诵读圣旨。

这次下的圣旨先是褒奖了苏锦的护驾之功,接着,就是赏赐大量的物品。而最让苏锦讶异的是,不但皇上赏赐了,就连皇太后也赏赐下不少东西下来了。

领完圣旨,苏绛唇就趁着寒暄几句的机会,给每个太监都递了荷包,里头都是分量十足的金裸子。那些太监都是人精,接过荷包一掂量其中的分量,顿时眉开眼笑了。

钟萃宫,李太监将王丞相带到了明间,奉上茶,堆着笑道:“丞相有些日子没来了,太后一直记挂着你老人家。”

王丞相睃了他一眼,目光里带着一丝不屑,冷声道:“那两个下作的东西,你藏在哪里了?”在明间服侍的太监都是王丞相为太后安排的人,所以王丞相根本不需要忌惮什么。

李太监心一惊,面上却沉稳如水。“不知道丞相说的是什么,还请丞相明示。”

王丞相心口本来就堵着一口气,听到李太监这句话,心底的怒火一下子涨了起来,一脚踹到他身上,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一个阉奴,不好好服侍主子也就罢了,居然使出那样下作的手段,玷污主子的名声。今日,你若是不把人交出来,我定然拔下你这层皮,看你这个下作的东西,日后还怎么在宫里头横行。”

李太监被踹倒在地上,就知道大事不妙,不过,这宫里头都是他的人,一见到他出事,就有两个小太监偷偷溜出去报信,李太监见有人偷偷走掉,料想自己的性命无碍,胆子也肥了许多。“冤枉,大人,奴才真的是冤枉,奴才一心侍奉太后,不曾离太后半步,从何处弄来什么下作的东西来玷污主子的名声?定然是有小人在丞相大人面前污蔑奴才,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王丞相气的胸口都疼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丑事一桩,一旦传开了,太后的名节就全毁了,想到女儿以后会面对的处境,他对李太监恨之入骨。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会是女儿身边最得力的人算计他一把。“你做了什么,你心底清楚。你若执迷不悟,就休怪我不客气。”

李太监看着王丞相铁青的脸色,心底就有数了,经过这件事,只怕这丞相是恨死了自己。“大人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你要是觉得奴才做错了事情,惹你生气,要打要骂,奴才不敢说半句不字,可要是把这屎盆子往奴才身上扣,就恕奴才不依。”

王丞相这个时候哪有什么耐心跟李太监耍太极,冲着李太监的肚子狠狠踢了几下,然后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道:“姓李的,别以为本官老了,就老眼昏花,什么都不知道。你若是继续死鸭子嘴硬,我定让你后悔来这人世走一遭。”

李太监自从在太后身边服侍之后,还不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心里头早就把王丞相给骂了千百遍。“大人饶命,奴才真的不知道。大人,饶了奴才一命。”

今晚最后一更送上了。雅戈明日要出门,要早点休息,明天的更新,可能只有一两章,后天,雅戈一定补上去,希望亲们能体谅雅戈,雅戈明天是有事情要处理的。晚安!p

第523章 冲突

表面上,李太监是求他饶命,实际上是激怒他。事实也正如他所预料的,王丞相的怒火更加高涨了,见他还不停求饶,却没有说出一句实际有用的话,就抓着他的头,冲着地面撞去。

李太监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有料到王丞相居然是如此阴狠之人。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小命就搁在这里的时候,一声暴喝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住手!”

王丞相听到女儿的声音,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等他一停下来,李太监立即就挣脱他的钳制,匍匐爬到太后跟前,对太后道:“太后娘娘,你赐奴才一死吧,奴才惹了相爷不高兴,奴才该死,你赐奴才一个痛快吧。”

“胡沁什么?!”太后甩了甩袖子道:“好端端的说死做什么?哀家在这里,谁敢把你怎么着?”说完,一双凤眼望向了王丞相。

王丞相怒瞪着李太监一眼,然后冷笑道:“太后娘娘这话从哪来说起,难道臣教训错了吗?”指着李太监,王丞相历数他的罪状:“他见风使舵,欺上瞒下,贪墨敛财,太后还留着这样的小人在身边做什么?”

“王大人—”王太后厉声呵斥道:“他是哀家的人,要生要死,轮不到你一个外臣来质问。”

王丞相想不到女儿会为一个小小的宦官顶撞他,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李太监道:“不过是个小小的奴才,也值得你去回护?枉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百般疼爱,实在太让我寒心了。”

王太后听到王丞相这番话,心一软,对着王丞相道:“父亲,李公公是哀家的左膀右臂,你现在对他要打要杀,岂不是要断哀家的臂膀?”

“太后!”王丞相真的没有预料到,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被女儿说成了臂膀。“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迟早会拖累你的……”

王太后摆手道:“哀家自有分寸。”

王丞相满腹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头出不来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留意到女儿身后跟着的两个太监,年纪约十五六岁,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宛如是粉雕玉琢的人儿。到此时,王丞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后有分寸,说的就是这种分寸吗?”指着那两个假扮太监的少年,王丞相的眼里露出了一丝不屑和愤然。

王太后见王丞相当着其他人的面如此奚落她,面色一沉,道:“这是哀家贴身的内侍。”

“贴身内侍?”王丞相咬牙切齿,“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只要人家抓住你这个把柄,就足够让你万劫不复。”

王太后这个时候哪里听得下王丞相的话,自从入宫以来,她一直都是不得宠的,先帝对她的宠爱一直都是有限的。封为皇后之后,先帝更加疏远了她,而她却因为一次不小心,导致流产,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孕育孩儿。也因为这样,她在皇宫里头,始终都觉得自己是孤零零的。等到先帝死了,她成了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李太监趁机献上这两个绝色少年,她这才尝到以前没有尝过的情爱滋味。眼下,她对那两个少年正痴迷着。王丞相说这些话,无异于是打了她一个非常响亮的耳光。她恼羞成怒道:“王大人,这里是哀家的寝宫,哀家是这皇朝的太后,不是你可以随意打骂的女儿。”

王丞相眼里露出一抹火焰,“太后是跟臣论尊卑吗?”

王太后仰着头冷然道:“君是君,臣是臣,希望王大人能分清这其中的界限。若是有心人抓住这个把柄,只怕说你有心谋反都不一定。”

王丞相的目光里透出一丝厉芒,像是要看穿女儿的灵魂似的。“太后也信这种话?”

王太后的目光闪了闪,“哀家不信有什么用?别忘了,这朝堂的事情,是归皇上管的。”

“你说什么?”王丞相青筋暴跳,她怎会糊涂到此,将权力拱手相让,岂不是给了人家杀他们的机会?“太后,皇上年纪轻,不懂事,你怎可把军国大事交给他一个人来处置?若是出了一个纰漏,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就得跟着受苦。”

我保跟跟联跟能。“不是还有你王丞相吗?”王太后嘴角微扬,她深知父亲对权力的热爱程度,为了权力,他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想到这一点,太后的眼眸里划过一丝诡异的光芒。“皇上年纪是轻了点,可哪个人不是这样过来?丞相不让他插手军国大事,那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插手?”

王丞相的嘴唇紧紧抿着,黑眸里透出一丝森然,可王太后不惧怕,回视他道:“父亲,你身为辅政大臣,就该为国为君效力才是。”

“微臣遵旨。”王丞相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思,当务之急,还是想着怎么把孙女捧上皇后位置更要紧,若是自己的孙女成了这六宫之首,就算女儿贵为一国太后,他也有办法架空她的权利。

王太后毕竟是王丞相悉心教导的女儿,当她看到父亲眼里露出那种绝然的眼神,她就很清楚,她成了王氏的弃子。对于弃子的下场,她从小看到大,焉能不知?

藏在广袖里的拳头紧紧握住,长长的指甲陷入手心的肉里头,可王太后一点都不觉得疼,她知道,父亲的野心一向很大,若是自己妨碍到他的计划,迟早都会成为父亲嘴里的那块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要成为父亲野心下的踏脚石。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尽办法削弱父亲在朝中的影响,甚至是剥夺他的权利,否则的话,他迟早都会将自己的权利架空,甚至是……王太后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的父亲夺得这帝王宝座,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比起什么都不是的公主,她情愿做个圣母皇太后。“王大人,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要禀报,你先退下吧。”4633832

王丞相死死瞪着女儿,似乎要从女儿身上看出一点什么似的,过了一盏茶功夫,他冷笑数声,扫了李太监几个人一眼,二话不说甩袖走人。

呜呜,说好要早睡的,结果,为了码文,拖到四点,呜呜,早上起来,算了一下,居然才睡了四个小时,等下要赶火车了,超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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