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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撕下来。”苏绛唇微恼,“我不过是说了两三句,你就顶我四五句。一点也不弱人后。”

魏丽娟正要调笑几句,却被一阵喧嚣给打断了。苏绛唇听到外头的声音,脸色一变,难道家里头出事了么?想到魏丽娟在此,苏绛唇有点不自在了,上次她撞到人家家里的丑事,难道今日调转,魏丽娟撞见自己家的丑事?

魏丽娟也是个机灵的,当下就坐不住,急急寻了借口走了。送走了魏丽娟,苏绛唇就把人召进来,冷着脸道:“怎么回事?难道不晓得我招待着客人么?”

玛瑙听了苏绛唇的话,还不晓得苏绛唇此刻气在心头,就第一个上前道:“这件事原就怨不得我们,是琥珀姐姐的娘闹上门来,死活要拉着琥珀姐姐走。这琥珀姐姐手里头还有差使,哪能走开?何况,她娘这次上门,就是要将琥珀姐姐许人的,哪有越过主子,给一个卖死契的丫鬟许人的道理?”

苏绛唇闻言,两眼顿时生出几许恼意,“琥珀,你说,玛瑙说的是不是真的?”

言小纯纯网纯的。听到苏绛唇的怒喝声,玛瑙惊了一下,小姐居然如此生气,幸亏刚才自己没有说错话,要是加油添醋,小姐不但恼了琥珀,恐怕到时候捎带上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想到此处,玛瑙一下子缩了回去。

玛瑙的小动作,苏绛唇怎么可能没有留意到?如今,在她眼前最要紧的是琥珀,见琥珀低着头,拿着帕子抹脸,苏绛唇将茶盏重重放在桌面上,然后又恨声道:“一个两个的,全部是哑巴了不成?”

琥珀见小姐真的生气,怕牵连到其他人,急急上前道:“小姐息怒,这件事,全都是奴婢的错。”说着,琥珀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原来上次求娶琥珀的人娶不到琥珀,就暗地里要琥珀一家老小赔钱给人家,后来那钱数越滚越大,琥珀一家子还不上,那户人家就把琥珀的爹给告了去。如今她爹进了监狱,她娘就想着把女儿嫁过去,平息了这场官司,也就闹出这等事情。说到最后,琥珀跪下来道:“小姐,请你发发慈悲,让奴婢去吧,奴婢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小姐的恩情。”

苏绛唇冷冷瞅着琥珀,琥珀低着头,低低哭泣,苏绛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我费尽心思扶持你,难道就是想着把你嫁出去给人家糟践么?”其实这单官司,不难了结,问题是那个知县,偏偏是宋丰,宋丰和苏府交恶,是满府皆知的事情。如今琥珀出事,断断没有主人家为了几个奴才抛头露面的道理。

可这件事,落在苏绛唇的眼里,却是一种挑衅,是挑战书,如果苏府的人不接下来,日后很难在宋府的人面前抬起头来。想起宋紫娟和宋紫菱背后的恶毒话语,苏绛唇根本不可能放任自己人被糟践。

琥珀愕然,抬起头看着苏绛唇,眼里全是不解,疑惑。苏绛唇使了一个眼色给紫玉,紫玉急忙拉起了琥珀道:“你也真是的,这件事,应该早点吱一声,如今闹到公堂了,你才把事情捅出来,若不是小姐护着你,日后,你的日子能舒坦到哪里去?”

琥珀低垂着头,这件事是她老子娘惹出来的,她哪敢在小姐面前碎嘴的道理?做奴婢的,就要安守本分。这些年,她就是靠着守本分才当上这体面的大丫鬟,也是因为小姐的抬举,才会在大丫鬟里头算头一份。如果她僭越了主仆尊卑,只怕很快就失去了小姐的信任。“奴婢思虑不周,还请小姐惩戒。”

苏绛唇这个时候,哪有心思惩戒,只是对琥珀道:“将你家人都接进府里,互相有个照应也是好的,至于你爹的事情,我还得找太太商量商量,再想办法吧。”

琥珀千恩万谢,有了小姐出面,爹爹的性命总算保住了。

苏绛唇找到了宋氏,将事情说了一遍,其实,宋氏怎么可能不知晓?她不派人过去,无非是看着自己处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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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舍弃

p宋氏放下茶盏,对苏绛唇道:“这守门的婆子越发的不像话,这样的人,怎么敢放进来?”

“这却是母亲冤枉了他们。听人说,那琥珀的娘是打扮成菜贩子才进了府里头。”苏绛唇解释道,“总不能把那些菜贩子都往外头赶。”苏府虽然有粗使丫鬟,不过,有时候采买的数量大,也就直接让那些菜贩子自己挑着菜去厨房,当然,期间也是有婆子看着她们走动的。

宋氏抿了一口茶,才对着苏绛唇道:“这事情,得看着你爹爹的意思,你和我都做不了主。”

苏绛唇听了这话,就挨近宋氏的身边道:“娘,琥珀跟着我这么多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进火坑,何况,她一个苏府的奴婢,哪能由着外头的人作践?传了出去,我们苏府的颜面摆哪里去?”

宋氏闻言,知道女儿的想法,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这事,你爹自有他的主意,总之,你好好做好你自个儿的事情。琥珀的家人,我也会找人看着一点。”

见宋氏不愿多说,苏绛唇也只能离开。

回到屋子里,苏绛唇修书一封递给了紫玉,对紫玉道:“你只管告诉公子,不管用什么法子,总之,要宋家的人吃不了兜子走就是了。”母亲毕竟姓宋,让她对付宋家,那是不可能的。等父亲回来了,她三言两语哄了去,琥珀这件事,到头来也是不了了之。按苏绛唇的想法,最差就是琥珀的爹死在监牢里头,要不然,就是琥珀嫁过去,填了这坑,然后母亲再想办法把琥珀一家子都发卖走。可这样的事情,对苏绛唇来说,却是异常的残忍,因为在她心底,琥珀是她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她怎么可能看着亲近的人掉进了火坑,自己却坐视不理?——

裁幻总总团总,。晚上,苏锐回来,听了宋氏的话,沉吟道:“这事棘手。”

宋氏低下头,她知道,苏锐是投鼠忌器,怕伤害到自己,想起女儿过来的时候,也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宋氏的心底一暖,随即对苏锐道:“老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我是苏家妇,不是宋家女。”

苏锐闻言,怔住了,最后,他苦笑道:“是我让你为难了。”

“老爷说错了。”宋氏这段日子想了很多,娘家和夫家,如果注定要舍弃一方的话,她只能舍弃娘家。毕竟,除了母亲兄长之外,其他人和她再亲近也是隔了一层。可母亲和兄长是什么样的人,宋氏心底最清楚不过了。经过反复思量,宋氏认清了一件事,那就是舍弃了娘家,她才能保全夫君日后的安稳日子,还有儿女的锦绣前程,否则的话,一旦被自己的那个如狼似虎的兄长找到机会,苏府就等着被侵吞。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宋氏就心如刀绞,做母亲的人,她的心里头,永远是把子女放在第一位的,如果有人要妨碍到她的儿女,就等于是要了她的小命。“若不是妾身是宋家女,今日之事,也不会发生了。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引来了这等杀身之祸。”

苏锐见宋氏坦白说出心底的话,顿时五味杂陈,若不是祸福与共过,他是很难相信宋氏与这些事情没有关系。不过,如今他们有了共同的子女,也共过患难,宋氏的言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苏锐大抵也猜得出。如今见妻子如此悲伤,就上前安慰道:“玥娘,这件事不是你的错,真要怨,就怨你哥哥太贪心了。其实,我反复思量过了,你哥哥为人如此阴刻,长期居于官位,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做官虽说光宗耀祖,可若是太过贪心了,指不定就能引火上身,到那个时候,想退也没有的退。”

宋氏擦了擦眼泪,深深觉得丈夫的话未尝没有道理,做官的,就怕牵扯那些权势争斗,以哥哥的狼子野心,只怕会步步错,到那个时候,一旦牵连到整个宋府,想到这里,宋氏的脸色白了白,最后期期艾艾对苏锐道:“老爷,那你说,到底怎么做才稳妥?”

苏锐望了宋氏一眼,端起桌上的官窑青花瓷茶盏道:“我现在还担心一件事,那就是子俊。你二哥是个糊涂人,我怕他稀里糊涂的,自己卷进去也就罢了,别到头来,还把子俊这个孩子给扯进去了。你想想,你哥哥连我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万一真和朝廷上头的人物有勾连,获罪那是迟早的事情的。”

苏锐是个商人,他最擅长的就是和人谈价论价。如今他要说服宋氏,自然不能以苏府的利益来说服。如果他拿苏府的利益跟宋氏谈,宋氏就会觉得苏锐并不相信她,拿儿女的安危来威胁她,一旦彼此之间有了这种裂痕,日后是弥补不了的。还有,宋氏对宋丰再恨,对宋府也是有感情的,与其让她有机会埋怨自己做丈夫的太心狠手辣,不如此刻把其中的利弊摊开在她面前,让她好好想想,到底怎么做才是真的为宋府好。见宋氏陷入了沉思,苏锐也不多说,只是提醒道:“这些日子,天气凉了,你以后多穿一件衣衫,免得着了凉。”4633832

宋氏听了苏锐的话,心底的暖意又多了几分,这就是她的丈夫,她的后半辈子的依靠,她不能辜负他,也不能辜负自己的儿女。想到这里,宋氏也下定决心了,不管夫君使了什么手段,只要能把二哥拉下来就好。毕竟,现在没了官位,顶多是失去一笔收入,若是牵扯到朝廷之争,能不能保住性命还两说了。“外头的事情,妾身一个内宅妇人,实在是不知晓,全凭老爷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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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相互践踏

p听到宋氏这么说,苏锐的眼睛闪了闪,宋氏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这样的妻子,的确比那些只懂得争风吃醋的妇人,强上了许多。这么一想,苏锐对宋氏的心又亲近了几分——

第二日,苏锐就以琥珀的名义送上了银子给那户人家,让那户人家撤销诉讼,可惜,那户人家软硬不吃,苏锐败北而归。其实,这一切都是苏锐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在苏锐回来之后,平州城就有了流言,说宋知县和泼皮勾结,讹诈银子,就连自个儿的亲家都不放过。一个小小的奴婢,苏府的人拿着千金上去赎,人家就是死咬着不放手,不但不肯撤销诉讼,还明里暗里要苏府的人将小姐下嫁给宋府的人。

自古以来,流言传播的速度是最快的,不消一日,整个平州的人都知晓了这件事。宋老太太知晓了,将二房的儿媳妇找过去,狠狠骂了一顿,然后对着儿媳妇道:“赶紧让你夫君放人,都是一家子,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哪能不认自家人。”

二太太心中不忿,什么自家人?若是真的当成自家人,早该结成了亲家,为何迟迟拖着不肯?明着说是为了孝道,不过是甩自己娘家人的耳刮子。

到了苏府,二太太还是板着一张脸,她如今见到宋氏的影子都讨厌,若不是老太太以孝道压着她,她是不会登门来的。也不知道是二太太心里不舒坦,还是说苏府的丫鬟对这个二太太也没有什么好感,一路走来,愣是没有看到一个奴才对着她露出笑模样。这么一来,二太太的心底火气越来越大了,好你个宋氏,居然给我打起脸子来的,不过是个商人之妇,仗着几个臭钱,想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么?做梦去吧,宋氏!

一个小丫鬟见二太太走近了,急忙上前掀帘子,谁知道二太太正生气,见那个丫鬟手伸过去,一个巴掌劈下去,愣是把那个小丫鬟的手打了麻痹起来,二太太身边的婆子急忙接手过来,掀了洒金帘子,让二太太步进去。

二太太一进去,就见到宋氏正端坐在榻上,她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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