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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收人家钱财,替人破灾罢了。”

那个婆子啐了一口,然后对着底下的那些小厮道:“把人看好了,老爷是有重赏的。”这话一落地,那些小厮急忙对婆子道;“宁嬷嬷,你可得替我们多美言几句。”

宁嬷嬷冷哼一声:“想要我多美言,就得把人伺候好了。”说完,宁嬷嬷冰冷的视线扫过那几个男子,那几个男子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暗暗后悔赶这趟浑水,今日,只怕这性命就送到这里来的。

那几个机灵的小厮一见到宁嬷嬷这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说要好好伺候这几个人,把人家往死里头折磨,却不能折磨死的意思么?于是,他们立即动手将那些人拖进屋子里去,怎么做,自然是不需要问过宁嬷嬷。

宁嬷嬷见了,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想要打她家宝贝小姐的主意,今日就算不要这几个狗崽子的性命,也定然让他们吃足了苦头,看谁还敢觊觎小姐?——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苏府的大门就被人拍开了,进来的人赫然是苏府的大长老等人,当然,族长也在场。

宋氏听说这些人来了,急忙让丫鬟婆子出去把他们迎进了大厅。等宋氏进去的时候,大长老和几个长老脸色晦暗,脸上俱是一片冰霜。

宋氏笑着上前给大长老行礼道:“不知道长老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

族长这时不阴不阳笑着道:“夫人太客气了。”

宋氏见到这个族长,心情就不大好了,语气也僵硬了,冲着大长老道:“不知道长老和族长来,有何贵干?”

大长老听了刺耳,猛地一拍桌面,冷声道:“若不是为了苏氏一族的颜面,你以为我愿意深更半夜的跑这一趟!”

宋氏也怒了,挥一挥衣袖道:“长老这话说的就有点偏了,什么苏氏的颜面,我宋氏可没有做过什么丢过苏氏颜面的事情。”

“你没有,可不代表别人就没有。”族长的眼睛骨碌碌转动着,“我看,你自己也被人家蒙蔽了。”

宋氏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她对族长怒斥道:“你莫红口白牙的胡说一通,我苏府虽说是商贾,礼义廉耻却是知晓的。”

“礼义廉耻?!”族长冷哼一声,“一个大姑娘家的,在众目睽睽下说出那等腌臜话,还算知晓礼义廉耻么?”

言小纯纯网纯的。大长老一听,目光扫向了族长,那眼神里闪着一抹凌厉,族长顿时泄了气,不敢再出声。“今日我们来,是事关苏氏的脸面。宋氏,你身为苏府的主母,就该维护苏氏一族人的脸面。”p

第303章 诬陷

p宋氏闻言,眼眸一冷,道:“什么时候,苏氏一族的颜面,还要我一个妇道人家来维护?说起来,族长在外头做的那些事情,也真真给苏氏长脸。”

这一句话,无异于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的长老等人脸色都变了。族长虽然也不喜欢宋氏旧事重提,可一想到宋氏激怒了长老,对自己后头的事情大有助益,也就不在意了,于是他垂着头,对长老道:“小侄一时糊涂,犯了大错,可想不到,苏府的人居然胳膊往外拐,把这等丑事也四处宣扬,这分明是要跟我们族里头的人过不去。如今,族里但凡有子女的,都受这件事情牵连,说不到好亲事。虽说是我这个族长造的孽,可苏府的人,也推卸不了责任。”4633832

我保跟跟联跟能。宋氏气昏了,这个族长居然把一应过错推到女儿身上,这分明是要逼死自己的女儿,于是她冷声道:“一张好刚口,自个儿做错了事情,还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指鹿为马也没有你这份能耐厉害。”

这句话,分明是说大长老昏庸,大长老听了,十分的不舒坦,这宋氏和苏绛唇,一再甩自己的脸子,根本是不把自己这个大长老放在眼里,一想到这些,大长老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挥手打断了宋氏和族长之间的唇枪舌剑,大长老道:“今日来,不是听你一个妇道人家耍嘴皮子的,我们是有正经的事情要做。”

宋氏听了,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今日,她不狠狠甩苏氏一族长老几个耳光,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的。于是她道:“不知道长老有何吩咐?”

大长老一时也适应不了宋氏的谦恭,于是冷着声调道:“听人说,姐儿这些日子都在外头走动?”

宋氏也不否认,“这些日子,铺子上的事情,一应由小女主持。”

族长听了,立即跳出来道:“你看,我说的是实情吧,你说,好好一个闺女,别的不学,偏偏学着抛头露面。在外头,还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狂蜂浪蝶回来。”

“族长,说话之前得三思而后行,若是你再这样满嘴胡诌,休怪我宋氏不客气。”宋氏冷冷提醒族长道,“好歹我苏府在平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断断容不得你这等污言秽语的。”

大长老听了宋氏的话,蹙起了眉头,这个宋氏,怎么句句都夹着棒子,左一句,右一句,明的暗的,处处针对自己这帮人。这么一想,大长老对宋氏仅剩的一点好感也没有,“好了,这里还有我在,由不得你们如此胡闹。”

宋氏静默下来,族长也不再说话了。和宋氏这么一对一答,族长觉得自己隐隐占了上风,毕竟,大长老最忌讳妇人的伶牙俐齿,要知道,伶牙俐齿的妇人最善于狡辩。

大长老咳了咳几声,然后才对宋氏道:“有人曾经见过姐儿和几个汉子勾搭不清,这事情,你可知晓?”

宋氏闻言,哪有不生气的道理,立即骂道:“这是哪个黑心肝烂肠子的东西瞎诌的。老爷不在家,怎么就有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动不动就把屎盆子往我们这家人身上扣?要是让我知晓是哪个烂了心肠的东西胡说八道,我定要割他的舌,挖他的心肝出来瞧,这等人是不是黑了心肝,还是我苏府的人上辈子挖了他家的祖坟?”这一顿骂下来,这屋子里头的长辈全部黑了脸,宋氏这分明是指桑骂槐,偏偏又不能和她较真。

“够了!”大长老怒喝道,“若不是你妇道人家不晓事,放纵自个儿的姐儿出去抛头露面,哪里会惹来这等闲话。何况,今晚可是有更夫亲眼见到有男子入了你们苏府,这可不是你几句可以狡辩得了的?”

宋氏听了这些话,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她甩了甩帕子道:“人家说捉贼捉赃,大长老这话,得有凭据才可以。”——

于是一个更夫被人请了上来,当那个更夫颤巍巍地把话说完,宋氏就冷笑道:“好厉害的眼神,居然连后巷是个什么情形,你也瞧得见,真真是神人来着。”

那个更夫被宋氏一激,就反驳道:“若不是你家的姐儿不知廉耻,做下这等丑事,哪里会怕人家看见?后巷虽说暗了点,可该看见的,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宋氏指着更夫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好事不做,尽做亏心的事。你也不怕你的舌头一卷,说出的腌臜话,把自个儿的良心给吞了。我都替你爹娘害臊着,怎么养出你这等不是东西的畜生来着。你说你看到一个婆子开门,让那些汉子进了苏府的内院,那你是不是长了马王爷的眼睛?要不然的话,你怎么红口白牙的,就硬说是我家的姐儿勾搭那些人来着,而不是那些婆子黑了心肝,谋夺我苏府的产业来的?”一说到这里,宋氏捏紧手里的帕子,大声哭泣道:“这苏家的列祖列宗们,你们可要看的仔仔细细,听得明明白白,这些人是怎么泼脏水,要害我们母女二人的。这平白无故的,祸就从天上降下来,这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大长老听到宋氏的质疑声音,就打了一个激灵,望向族长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丝探究,如今又听到宋氏在一旁呼天抢地的,心里头不知道有多膈应,这要是祖先有灵的话,真不知道会如何看待自己后代的子孙,不过,都已经到了这地步,怎么也得把事情给追查清楚,要不然的话,这事要是张扬出去了,苏氏的族女就休想攀一门好亲事,苏氏的男儿就休想娶个好妻子。于是,大长老威严道:“宋氏,不得胡闹!”p

第304章 设下圈套

p宋氏抹了抹眼泪,对大长老讥讽道:“胡闹?!是你们胡闹,还是我胡闹,就凭一个不着调的更夫说了几句话,你们倒是把这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着,说出去,只怕全平州的人都笑死苏氏一族。到时候,人家不是说我们丢了苏氏一族的脸面,只会笑话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分轻重,胳膊往外拐,把好端端的一个小姐,往死里头糟践。轻的说你们不分是非,颠倒黑白,重的,就怕说你们贪图苏府产业,不顾廉耻,逼迫孤女弱母,避良为贱。”

“你——”大长老气的脸红脖子粗,却知道宋氏说的也是在理,这件事闹腾出来,就算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占理,按理说,这种事情,不管有,还是没有,都是要悄悄处置了才是上策。谁知道,今日和几个长老喝多了一点酒,被人一蛊惑,居然就成了如今的局面,骑虎难下,就是眼前最佳的诠释。

其他长老似乎也想通了宋氏这番话的意思,脸色顿时也变了。他们的儿子是都娶了亲事,可他们还有孙女孙子,这苏绛唇若真是做出这等丑事,那么,苏氏族人的确都丢了脸。可是,最为要紧的不是苏绛唇有没有做这等事情,而是,他们不该如此明目张胆找上门来抓奸,要知道,这一上门,不管苏绛唇有没有做这等丑事,传扬出去了,苏氏的族人第一个没脸。若是抓个正着,这事情也闹大了,想要掩口也太迟了。到那个时候,就算打杀了苏绛唇,也弥补不了苏氏所受的影响。

宋氏见他们都想明白了,就坐下来道:“事情都到了这地步,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若是我女儿真做出这等丑事,我头一个撞死来谢罪,但是,若这件事情是污蔑,长老要想怎么处置?”

宋氏这是逼着这些长老给个承诺,否则的话,别说去捉奸,就算是要出苏府,宋氏恐怕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出去了。

大长老的脸色顿时气得如猪肝那样红,想不到这宋氏居然威胁他们,实在是太目无尊长了,不过,换成自己,难道也任由人家来去自如么?想到此处,大长老等人才压下自己的脾气,对宋氏道:“我们是不该听信谗言,不过,若不是姐儿立身不正的话,我们又怎么会信了这等胡话。如今,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这件事,还了姐儿一个清白,而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这也就是说,大长老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么?宋氏不屑笑着道:“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事情,已经是闹大,想要一床锦被尽遮羞,恐怕是不行的。”

族长听了,抚掌笑道:“好一句一床锦被尽遮羞,原来,你们苏府的人打的是这个算盘。”4633832

宋氏皮笑肉不笑道:“族长,你也别寒碜人了,你那点破事,但凡是个人都知道,在这里头,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人就是你。再说,长老你不是在这里么?难道这事情怎么处置,还要族长出面,而不是长老你发话么?”

这些话,轻轻松松就挑拨了族长和大长老之间的关系,要知道,族长有权利,可是大长老的权利更大,越过大长老,就是等于甩了大长老一个巴掌,于是大长老狠狠瞪了族长一眼,方才道:“宋氏,你别太过分了。”

宋氏一怒,拍了一下桌面,桌上的茶盏瞬间翻倒,落地开花,一地的水闪着冷冷的光泽,“我过分?!摸摸你们自个儿的良心,是我宋氏过分,还是你们这些做长辈的过分?我夫君落了难,身为族人不但不出面去寻找他的下落,反倒是一次又一次盘算着怎么害我们母女,还说是我过分?今日是我请你们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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