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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镇远侯府的后人。“你是苏锦么?”

苏锦跪下道:“小人苏锦见过爷。”他和太子,已经是数年未见,不过,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太子,兴许,是太子身上的那种气度吧。

太子微微一笑,想不到苏锦会如此谨慎,不但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号,还给了自己应有的尊重。显然这些年在江湖上的历练,的确让他成长了不少。“起身吧,我不过是想找你叙叙旧而已。”4633832

苏锦的眼眸里闪过一抹讽刺,叙旧?他苏家有今日,不就托了当今皇上的福么?微微拢紧了拳头,苏锦努力压下心底的怨恨,对太子恭敬道:“小人不敢逾越。”

太子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这是不买自己的帐么?不过,他随即笑开道:“还记得小时候,我和你还一起去爬过树,盗过马,如今,数年未见,难道你就不怀念那段时光么?”

苏锦感觉自己的心裂了一个口子,年少轻狂的日子,就在一夜之间颠覆,若是他年少的时候,能学哥哥那样稳重持成就好了,也不会在镇远侯府被灭门的时候,不知所措,到最后,只能是落荒而逃。

“昨日之日不可留,爷,小人如今只想着明日之事。”苏锦很反感,对太子来说,说这些事情,无非是拉拢自己,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可对自己来说,却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

太子微微诧异,随即又笑出声道:“好,果然是有志向。”太子的眼睛望向了随从,那些随从立即拉着云伯走出了屋子,

太子见所有人都走了,才缓缓踱步走到苏锦的身边,叹气道:“我知道你怨着我,当初镇远侯府的事情,我对不起你们苏家。”

苏锦单膝跪地,对太子道:“小人不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太子听了这一句,身子一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自己和父皇都是昏君么?不过,太子毕竟是个做大事的人,他自然不会在此时跟一个自己要一心拉拢的人计较这些。“苏家的忠心,我是清楚的。等我掌了事,定然帮你讨回这笔数。”

和化花花面花荷。苏锦不蠢的,他知道太子这么做,一定不是因为镇远侯的忠心,只是因为镇远侯府还有利用价值,他还要把镇远侯府当成一个筹码,作为和那些朝臣讨价还价的工具。闪过一丝恼意,苏锦道:“小人叩谢爷的恩典。”

太子见自己说了这么多好话,苏锦还是一副呆板的样子,顿时恼了,这苏锦,果真是油盐不进的木头,白费了自己一番唇舌。

苏锦也察觉到太子的不悦,才惊觉自己的态度有点过了,于是慌忙补充道:“小人并没有任何怨恨之心,只是想着,还是爷的大事重要。”

太子听了,微露喜色,这个苏锦,也不算是太蠢,总算明白,镇远侯府的未来,其实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与其跟自己讨价还价,倒不如顺着自己的台阶往下走,难道自己还能亏待了他去么?“好了,我也不是那种气量狭窄之人。”顿了顿,太子又道:“我这次来平州,是有两件事要打探的。”p

第295章 步步为营

p苏锦竖起了耳朵,既然是太子要办的事情,一定是军国大事,也就是,是自己立功的大好机会,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自己的父母双亲平反。

“苏锦,你对赵大海这个人,如何看待?”太子深思了一下,然后选了一句最恰当的话来开头。

“此人出身草莽,却是一个讲义气,重情谊之人。”苏锦努力思索着适当的词语对太子说起了赵大海,“表面上看,是个粗枝大叶,私底下,心思极为细腻,也善于谋算。”

太子微垂眼眸道:“也就是说,他是个多疑之人?”

和化花花面花荷。苏锦微勾,暗藏讽刺,天底下,但凡做大事的人,几个不多疑?要想全盘操控局面,对下属若是太放心了,往往是全军覆没的局面。苏锦就不信太子就不多疑了,若是他不多疑,何来一趟平州之行?“可以这么说。”

太子有点失望,难道这事情不能缩短时日么?若是早日拿到那些东西,自己的皇位岂不是会更安稳一些?“他对你如何?”

“明面上,和小人同进同出,可一旦涉及到机密事情,却常支开小的。”苏锦半真半假,“自从上次出海了,他对小人的信任多了一点,不过,这点信任还不足以让小的参与其中。”也就是说,苏锦知道了,也是其他探子可以打探到的事情。

敲了敲八仙案,太子的眼里划过一抹深思,按理说,苏锦就算接触不到最机密的,那些寻常的事情,赵大海应该让他参与的,没有道理,会把苏锦给撇开的。难道苏锦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么?不,以那个王老贼一贯的性格,断然不会留下苏锦这样的祸害。或许,这个赵大海察觉到什么了,方对苏锦如此严加的防范。4633832

“再这样下去,不行。”太子严肃道,“要想翻你爹爹的旧案,就得加快取得赵大海的信任。”

苏锦有点不明白,自己父亲的旧案,和赵大海有什么牵扯么?“爷的话,小的不明白。”

太子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慎重道:“其实,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不过,事到如今了,再隐瞒下去,也只会误事。”打量了苏锦的神色,见他急切的模样,太子的心逐渐安定下来,只要他还在乎镇远侯府,自己就拿捏住他,不怕他翻了天去。“这赵大海是王老贼的心腹之人,这些年,不但做海上走私,还和那些官商勾结在一起,贪墨国库与搜刮百姓的银两。这些钱来历不正,都是通过赵大海在其中牵线,才能将这些银钱稳稳当当的放入了口袋里。”也就是说,赵大海私底下还做着其他买卖,包括帮王老贼掌管产业,收受贿赂之类的么?

“赵大海有本册子,据说里头都是那些官员的钱财来往记录,其中,还有王老贼在外头所置下的田产和房产。”太子又偷眼瞅了苏锦的脸色,见他没有露出疑问的神情,就继续说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王老贼的事情,我们知道的越是清楚,日后想扳倒他也容易。”

苏锦握紧了拳头,对太子道:“要小的如何做?”

“想尽办法,要到册子,还有,我曾听人说,赵大海在私底下存了一笔很可观的钱财,若是能将这钱财拿到手里,那是最好不过的。”太子对苏锦交代道。“如今国库空虚,我要想坐稳皇位,就得把国库这笔烂数给填上。”

苏锦在心底暗暗吃了一惊,这样机密的事情,太子如何得知?赵大海这笔财富,可是存了许多年,就连内眷不曾吐露一分,可太子如何知晓?还有,说什么是官员的钱财记录,说白了,不就是一本百官受贿的册子,太子想拿到这册子,无非是想着关键时刻,拿捏住那些臣子。真当他苏锦的脑子是木雕的,居然编出这么一套瞎话来着。

“小的一定尽心打探。”苏锦虽然不信,却装出一副十分相信的样子,还故作好奇问了一句道:“太子殿下如何得知赵大海有这么一笔财富。属下跟着他多时,却不曾听说这样的事情。”

太子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向前走了几步,才停下下来道:“这事,自然是有人泄密了。”

有人泄密?苏锦的脑子里警铃大响,看来自己的确不能疏忽大意,太子只怕在自己身边也安插了眼线,一想到这里,苏锦的心又冷了几分,以为这个太子还有点良心,如今看来,与他的父皇一样,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苏绛唇巡完了铺子,就打道回府,还没有回到院子,就被一个丫鬟截住了路,对她道:“太太有请小姐过去。”

苏绛唇微愣,然后瞧了瞧自己的衣衫,最后道:“你先去告诉太太一声,我换了衣衫就过去。”

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会为了什么事情?

苏绛唇虽然满腹狐疑,不过也不敢耽误,很快地就梳洗一番,等到了宋氏的院子,就听到了赵婉婉的笑声。

苏绛唇越发疑惑,母亲对赵婉婉的厌恶,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怎么好端端的,倒是和赵婉婉闲话家常来着。

一个机灵的小丫鬟见到苏绛唇来了,急忙打了帘子,对屋里的人喊道:“小姐来了。”

一听到苏绛唇来了,屋子里笑的正欢的两个人齐齐停了笑声,望着帘子的方向。

门帘一掀,苏绛唇就缓缓步进来,见到宋氏正和赵婉婉亲热坐在一处,宛如母女一般。宋氏今日穿着一件豆绿色的撒花窄袖褙子,配一条月白色的绣绣球花的马面裙,梳着坠马髻,戴着三支珍珠簪,并一朵大红的海棠绢花。而赵婉婉今日也穿了一件葱绿色的暗花绸褙子,配一条桃红色绣竹梅兰的长裙,梳了随云髻,戴了红翡翠簪,并一尊赤金观音簪,与素日的打扮有点不同。p

第296章 另有打算

p不过,赵婉婉今日的打扮,和宋氏坐在一处,却是相得益彰,若是外人看见了,指不定还以为赵婉婉才是宋氏所生的孩儿,自己却是外人。苏绛唇的心里微微泛酸,忍不住想起了前世,前世的赵婉婉寄居在苏府,时不时的就过来讨母亲的欢心,逐渐地,母亲的心也多少偏了一点给她。按苏绛唇的看法是,宋氏真的把赵婉婉当成了半个女儿看待,毕竟,前世独得自己一个女儿,自然会把多余的感情倾泄在和女儿年纪相同的赵婉婉身上去了。

“娘和表妹正说什么?”苏绛唇亲热上前道,“我在外头就听到声音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宋氏拍了拍赵婉婉的手背,然后对女儿道:“不过是说了几句笑话,讨我开心吧。”

苏绛唇别有深意望了赵婉婉一眼,赵婉婉也不知道怎的,眼神一闪,躲开了苏绛唇的视线。苏绛唇心里有数,这个赵婉婉只怕暗地里又在做什么勾当了,真当自己还是前世的自己么?“有表妹在这里陪着母亲,我心中也安定了一点。”苏绛唇接过丫鬟手里的茶,然后先捧到宋氏面前道:“说了这么久的话,母亲也该润润嗓子才是。”

宋氏接过女儿递过来的龙泉窑缠枝莲纹茶盏道:“也就你事多,不就说几句话的功夫,哪里用得到茶水。倒是婉婉,陪我说了半日的话,连一口水还没有喝过。这茶你先喝了吧。”

苏绛唇见赵婉婉受宠若惊的神情,心里闪过一丝不屑,这种模样,装给谁看?“表妹,这茶烫口,你可得小心点。”

赵婉婉听了这句话,心里一慌,那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有拿住茶盏,滚烫的茶水立即倒泄出来,大部分的茶水都落到赵婉婉的身上,剩余的少许溅到宋氏的裙子上,就连苏绛唇的手背也溅到了几滴。于是,三个人都惊叫起来,其中最大声的居然是苏绛唇,她道:“惨了,这手背要起泡了,出去怎么见人啊?”

赵婉婉闪过一丝恼意,三个人溅的最厉害的人都没有出声,她还好意思出声?不过,赵婉婉也是抿了抿嘴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反倒是宋氏看到赵婉婉湿掉一半的裙子,心疼道:“婉婉,你没有烫到吧?赶紧去换衫,顺便拿烫药涂抹一下,女儿家家的,最忌讳的就是有了疤痕。”

宋氏的话刚落地,一个丫鬟就扶走了赵婉婉。等赵婉婉一走,宋氏又重新落座,然后转脸对苏绛唇道:“你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刺上她一回?”

苏绛唇捧着茶盏道:“娘,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为你端茶,可不是给那些闲杂人等端的,是她自个儿没有福气,喝不到我端的茶,哪能怪到我头上来。”想要喝她端的茶,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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