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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区别的,有些丫鬟,嘴巴坏,心地却不坏,有些丫鬟,慈眉善目的,却总在人家背后使绊子,还有的丫鬟,为了上位,是不会计较他人的死活每个人都活的不容易,她在紫玉身边,被紫玉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连紫玉的话也不大信,差点害了自己一条性命。如今想来,她不禁觉得惭愧。

“进来吧。”苏绛唇唤道,她根本是没有办法再静下心睡觉,舅父来了,想必就是冲着苏府的产业来了,她既然不让苏氏的族人拿走,凭什么会无端端就把苏府的产业给了一个外姓人?舅父未免太抬举他自己的吧,真把自己还当成原来的平州知府么?如果说苏绛唇这世最庆幸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一直想升官的舅父宋丰,依然还在知县位置,这样的话,她做起事来,也不会被这个舅父给辖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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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不同的心态

p苏绛唇到了前厅,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她一进厅,就屈膝给宋家的两位舅老爷行礼:“绛唇见过大舅父,二舅父。”

对于大舅父,苏绛唇的前世印象里,就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人,从不大声呵斥人,当初自己受了冤枉,这个大舅父还是有心袒护一二,奈何,碍于母命,最后还是没有保护她们母子周全,可这份情谊,苏绛唇的心里头还是记挂着。

大舅父宋年一见到苏绛唇就道:“孩子,委屈你了,我们做舅父的,实在是无能,等听到消息的时候,这事情都已经闹开了。”

言小纯纯网纯的。苏绛唇知道大舅父的意思是什么,自己昨日那番作为,只怕在族人有心的宣扬之下,成了忤逆的不孝子女,她微微一笑道:“做人,但求无愧于心,外甥女别的也不求,就是想着拼着一条性命也得保全家人。我爹不在,我作为长女,合该撑起苏家的担子。”

宋丰却冷冷一笑,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事怎么也不经思量?若是族人来了的时候,使人去报个信,难道我们做舅父的,还能袖手旁观了不成?”

苏绛唇暗暗冷笑,难道她前头进了狼,后头再请来老虎么?到时候,驱狼容易,只怕送虎就难了。于是苏绛唇就低着头,委屈道:“我年纪小,未曾经历过这等阵仗,哪里会想到这些。心里头只想着保护父亲留下的产业,行事就难免失了周全。”

“孩子,虽说你护着家业心切,可昨晚那出,的确是闹得不像话。”宋年是一片好心提点苏绛唇道:“族人一来,你若是肯去宋家报信,这事情再怎么闹腾,也不会闹腾到哪里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出面处置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对自己的名声有损,何况,你昨晚还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整个平州的人都知晓了这件事,日后,对你的亲事,还有你的弟弟妹妹亲事都极为不利。”

宋年这番话,不是没有道理,苏绛唇听了,红了眼圈道:“那时候,外甥女也是急红了眼,才莽莽撞撞闯下这等祸事,可若是让外甥女从头再来过,我还是坚持这样做。你昨个儿是不在场,根本就看不到那些族人是什么样子的,那模样,就像外甥女不让开的话,就生生撕了外甥女。到了那个关头,我哪里忌讳那么多,顶多拼个鱼死网破的,看他们如何收场?”说到这里,苏绛唇别有深意地望向了宋丰,宋丰望见那双红红的眼睛里透着一丝凌厉,不知道怎的,就不敢与她对上。

宋年又是心疼,又是恼恨苏氏一族的人实在太过分,慢说自己的妹夫还没有过世,就算真的过世,这作为族人,如何欺负起妇孺来?“这事,你交给舅父,舅父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来着。我就不信,偌大的平州,就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你们母女主持正义的。”

苏绛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知道大舅父是一心为她们好,可这出面支持公道的人,就真的是为她们主持公道么?别到时候,赶走了饿狼猛虎,又来了一条毒蛇。

苏绛唇正要劝解自己的大舅父打消这种念头,二舅父宋丰就插嘴道:“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这等琐事。依我看,还是把你父亲的印签,还有苏府的田契地契一概交给我们保管,若是苏氏一族的人来闹腾,你也别怕他们闹腾,有本事,让他们找舅父来算账,看他们如何在舅父面前嚣张跋扈?”

黄鼠狼给鸡拜年,果真是不安好心,不过,宋丰也太低估了她的智慧么?难道她就是那种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内宅女子,随意糊弄几句,她就傻呆呆把偌大的家业奉上,她要是真干出这种蠢事,不就等于给苏氏族人打压她的机会么?到时候,吃里扒外的名声扣下来,就够她吃不消,好个用心良苦的舅父。4633832

苏绛唇将目光移向了大舅父,看他怎么说,若是两个人是狼狈为奸,那么前世的她,还真的是错看了这个大舅父。果然,大舅父一听,就大不赞同:“这不是让苏氏的族人有了借口接手产业么?好歹这都是苏家的产业,我们做舅父的,可以帮着跑腿,却万万不可插手这其中的事情。传扬出去,知情的人说我们宋府仁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和苏氏族人是一丘之貉,趁着妹夫落了难,欺侮起妇孺,这名声,实在是有碍官声,你我都得仔细思量着。”

宋丰听了,哪里肯依?他道:“难道替妹妹出头,就成了欺侮妇孺不成么?难道我们眼睁睁着看着苏氏族人把妹夫辛苦攒下来的家业夺了去?如今妹妹卧病在床,绛唇还是一个女孩子,府里头三个男子都未成年,如何守得住这家业?如今这苏府,就是人家眼睛里头那块肥肉,若我们这些做舅父的不出头,到时候,万一被人夺了去,她们母子几个人去喝西北风么?”

苏绛唇都忍不住为宋丰暗暗喝彩,这样道貌岸然,这样的理直气壮,要不是前世吃了他的亏,今世知晓他真正的目的,她都真的为有这样的舅父深深感动,宁愿不要官声,就图着照顾她们母子三人,这样的舅父,哪里去寻?可惜的是,狼子野心,再怎么掩饰,都是狼子野心,她怎么会让这样心毒的人得了手去?她情愿散尽家财,也不愿意便宜了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年犹豫了,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苏绛唇却打断了他的话,她道:“大舅父,二舅父,这一片苦心,外甥女自然是心领。可这苏家的产业,是万万不能交给两位舅父保管,且不说外头的人到时候会如何中伤舅父。就是要舅父出头,为我们母女说一句公道话,只怕也不能了。与其这样,外甥女情愿以一己之身担负起苏府的内外事宜,不过,这还要大舅父和二舅父成全。”说完,苏绛唇就跪下来,眼泪簌簌落下来,看得大舅父心疼,二舅父咬牙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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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接二连三

p不过,二舅父哪里肯罢休道:“外头的铺头少不了一个主事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担得起这主事一责?”

苏绛唇闻言,对着两位舅父笑着道:“二舅父说的实在是在理。我一个女子,的确是不大适宜在外头跑动的。不过,大舅父肯帮我么?毕竟,这主事之人,还是自己人比较信得过,若是大舅父愿意的话,外甥女就出比外头还高两倍的价钱请舅父出山帮忙,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大舅父听了,略微一思索,然后摆手拒绝道:“这事,舅父还是不适宜出面。”二舅父宋丰暗自恼火,为什么两个舅父,她求的居然是那个最没有用的废物。当宋丰见到苏绛唇的目光移向他的时候,他心里忍不住一喜,是不是该轮到自己了?

“既然如此,那还请大舅父多费点心,寻个妥帖的人在外头帮我。”苏绛唇自然看到二舅父眼里的贪婪,不过,她怎么可能引狼入室。“二舅父,你如今可是地方官,外甥女日后要仰仗的地方,只怕会多了起来。”

宋丰等了半天,居然是这一句,顿时气恼了,他拂一下衣袖,然后对宋年道:“我衙门还有差使,就不奉陪了。”说完,就气呼呼走了。

宋年望着弟弟远去的背影,隐约猜到是什么原因,心里不禁暗暗吃惊,弟弟怎么这么糊涂,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妹夫家里去了?

于是宋年也不逗留了,跟苏绛唇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急匆匆走了——

苏绛唇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谁知道,还没有走出几步,要有个丫鬟匆匆来报信:“族里有人来了。”

苏绛唇很诧异,以为昨天闹腾了那么一回,至少这些人短时间内不会回头,想不到,他们的脸皮居然这么厚。于是她给紫玉使了一个眼色,紫玉就悄悄退下去安排了。

等苏绛唇到了厅里,才发现是族里的长老来了。于是她乖巧地行了一个礼,然后道:“不知道长老驾临,倒是有失远迎。”

苏氏的大长老望了苏绛唇一眼,见她眼中并没有任何欢喜,平平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心里就有点忐忑,这个丫头,昨个儿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撕破了族长的脸面,显然也不是个善茬。“自家人,客气什么?”大长老微微一笑,“不过,孙侄女,你爹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问起苏锐的事情,苏绛唇立即红了眼圈,对大长老几个老前辈道:“爹爹如今还是生死未卜,不过,我身为爹爹的女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得为爹爹撑起门户。”这话的意思很直接,就是说想要夺走苏家的产业,没门!

一个长老阴阳怪气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思妇德,倒是想着去外头抛头露面。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们苏氏一族可丢不起这个人。”

苏绛唇闻言,就知道这些长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吃吃喝喝的,出了事情,人影也不见一个,如今倒好,上门来找自己茬来了。“各位叔公,我尊重你们是我的前辈,好茶好水招待着,可苏家的事情,自然由苏家的人做主。你说我抛头露面,丢尽苏氏一族的脸面,那孙侄女斗胆一句,偷鸡摸狗之辈,丢的是谁的脸面?宠妾灭妻,丢得又是谁的脸面?拿着别人辛苦挣来的银子,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的,丢得又是谁的脸面?”4633832

我保跟跟联跟能。旁边另个长老听了,暴怒,他拍着桌子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苏绛唇怕么?她自然不怕,从一个厉鬼再变成人,她已经不知道害怕二字怎么书写了。不过,她故意拍着胸脯道:“孙侄女真怕,怕极了。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一句话不中听,就可以任意责骂晚辈,做晚辈的,说了几句实话,居然也成了罪过。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氏一族的族规居然成了这样子?犯了错的人,你们不追究,反倒上门来找我一个小孩子的麻烦。传扬了出去,苏氏一族真真是好脸面!”

“你——”几个长老全部暴怒,站起身指着苏绛唇道:“你别当族规是个摆设。”

苏绛唇甩了甩帕子,道:“你们也别把王法当成了摆设。我告诉你们,这里是苏家,我既没有伤天害理,也不曾做过什么违反族规的事情,要说到忤逆二字,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事情闹大了,我赔一条命也就是了,不过,苏氏一族的名声,我看到时候还能好到哪里去?仗着长辈的身份,逼死弱女子,就这条,足够你们遗臭万年。要是你们再步步相逼,我今个儿就吊死在苏府的门口,我告诉你们,我要整个平州城的人看看你们这些长老的脸面,要让全平州的人来评理,到底是我苏绛唇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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