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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点,她们就放了不少心思在里头,换到寻常的人家,哪个有这样的福气?按我说,这一切都是伯母的福气使然。”

宋氏听了赵婉婉的话,只是抿着嘴,淡淡笑了。人如果听多了好话,就不会觉得好话是好话来着。这些年,宋氏身边环绕的丫鬟婆子,哪个不是说尽了好话来奉承她?她也惯了这些好话,却从未把这些话真正放在心里头,毕竟,这些话都是虚的,真到了关键时刻,这些好话也不能当成皇帝的圣旨来用——

“我—要—你—”当苏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绛唇就觉得大脑一下子空白了,两只耳朵嗡嗡直响,她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也看不到,满脑子都剩下那三个字,等她意识到这三个字代表什么意思的时候,她的脸瞬间红了,比晚霞还要绚丽几分。咬紧了银牙,她恨恨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说完这话,苏绛唇想也不想就往外跑,可惜,她的步伐哪有苏锦的脚步快,还没有冲向门口,那扇门就在她眼前合上了。

苏绛唇停住了脚步,仰着脸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苏锦。跟当初第一次见面相比,苏锦真的变了很多。皮肤黝黑了,人也强壮了,浑身上下散发着属于男子特有的英气与俊挺。苏绛唇的脸越发的红了,后退两步,她才出声:“你想干什么?”4633832

等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苏绛唇又后悔了,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苏锦听了这话,低低笑了,往前踏了几步,刚好和苏绛唇面对面。望着那双如碧波一样荡漾的眼眸,苏锦觉得自己都要沉溺在其中,“你说呢?”滚烫的气息迎面扑来,苏绛唇发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剧,她下意识的按住自己的胸口,然后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走开,让我回家。”

苏锦嘴角闪过一抹笑,然后趁着苏绛唇不备的时候,轻易捉住苏绛唇放在胸前的玉手。苏绛唇想用力挣开,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用目光狠狠盯着眼前的男人。苏锦的笑意慢慢的加深了,和苏绛唇的目光对视着,然后将苏绛唇的手捉到嘴边,将那一根根葱葱玉指含在嘴里吸允着。

苏锦含在嘴里的,明明是她的手指,可苏绛唇却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下来,人不由自主的向后倾,苏锦发现了,立即拦腰抱住她,趁着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苏锦印上那张红艳艳的樱唇。

苏绛唇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用脑子去思考,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赵婉婉频频望向了门口,终于引来了宋氏的注意,“怎么了?”

赵婉婉回头,对着宋氏歉然一笑道:“刚才吩咐了一个丫鬟,若是表姐出了屋,就让她过来通禀一声,我就去表姐屋里坐坐。不过,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多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宋氏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却在赵婉婉望向她的时候,又绽出一抹笑道:“兴许这丫鬟忘记了,要不,我让人过去打听打听,如何?”

“伯母客气了。”赵婉婉含笑道:“我身边的丫鬟此刻都闲着,不如打发她们过去问问,也免得她们闷得慌。”说着,赵婉婉就吩咐绿烟去打听。

没有一会儿,绿烟满头大汗地回来了,当着宋氏的面,绿烟道:“奴婢刚才去找了玛瑙姐姐,玛瑙姐姐说表小姐还没有出屋,兴许还要等上个把时辰。”

宋氏和赵婉婉听了这话,脸色俱是一变。宋氏先是站起身对绿烟道:“屋子里头伺候的人可齐全?”

绿烟有点手足无措,望了赵婉婉一眼,赵婉婉立即绽出一抹亲切的笑容道:“太太问你话,你就实话实说,不必瞒着。”

绿烟低着头,垂着头恭敬答道:“奴婢进了院子,就瞧见了玛瑙姐姐还在偏厅里数着珠子,至于其他丫鬟,奴婢也就看到紫玉在外间做针线活计,其他的人,奴婢都没有瞧见。”

宋氏的心微微放下,紫玉在做针线活计,那就是说女儿没有事情,于是她又坐了下来道:“兴许睡过头了,你再等等吧。”

赵婉婉听了宋氏的话,心里急了,再等下去,人就真的回来了。到时候,她这番辛苦布置,不是白白费了么?何况,为了这个机会,她可是强硬灌了自己三壶茶水,撑得她的胃现在隐隐作痛。一想到此,赵婉婉的银牙都快咬碎了,这事,绝对不可以这样算数了。p

第224章 危机

p眼珠子一转,赵婉婉对宋氏道:“伯母,我还是不放心,先过去表姐那里看看也是好的。这么热的天,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这么久,寻常人哪里受得了?”说着,赵婉婉就起身行礼要告退。

宋氏见她这么一说,心底的担忧又浮上来了,这些天来,天气的确是十分酷热,再联想到苏绛唇前些日子的举动,她不由的心慌,难道这孩子忧心父亲的事情,染了病么?可若是生了病,也该吱一声,怎么闷不吭声的?宋氏不由自主的回想苏绛唇这段日子的举动,努力猜测她在屋子里做什么。其实,人如果不去想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一旦开始想了,什么隐忧都跟着浮上来了。

“等等,我跟你过去。”宋氏唤住了赵婉婉,随即起身往外走,“你这个表姐,什么都好,就是心思重,什么都放在心底,就是不肯说出来。她的身子骨再好,也经不住她这样糟践。我说了多少回,偏偏她就是听不进耳朵里。你素日和她要好,在她跟前,也得提一提,平日里,也多说些好话,宽慰宽慰她。”

赵婉婉见计谋得逞了,心里有着压抑不了的喜悦,可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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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幻总总团总,。苏绛唇坐在轿子里,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唇瓣,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个人留在上头的温度和气息,一想到这里,她不禁暗自懊恼,她怎么会被那样的男子给蛊惑了?实在是不争气。

等轿夫喊了一声:“到了。”

苏绛唇急忙用手背摸摸自己的脸颊,希望冰凉的手背能降低脸上的那抹火辣辣。然后她就戴好帷帽,猫着腰从轿子里走出来。

随手给了轿夫几文铜钱打赏,那个轿夫接到钱,客气地道了几声谢谢,就抬着轿子走了。

苏绛唇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意外的发现垂花门口停着一顶熟悉的轿子,她的眼睛猛地睁大,这不是赵婉婉的那顶轿子么?

糟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丝不祥。微微提起裙子,苏绛唇立刻往垂花门里冲去。

等她冲到了花园的假山那边,整个人已经气喘吁吁,按着胸口,她拼命呼吸。可能第一次跑的这么快的缘故,她的脚一停下来,就发软,站不起身,她扶着假山,还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眼看着自己的身子不断往下滑,差点就要摔到地上的时候,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扶着她站了起来。

苏绛唇一回头,就望进了一双如黑谭一样幽沉的眼眸,她不禁倒抽一口气,挣脱那个人的臂膀,冷声道:“你怎么跟着来了?”苏锦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真当苏府的奴才都是死人么?

“我不放心。”苏锦低声道,“你怎么了?都到家门口了,为什么还跑的那么急?”刚才,他暗中护送她回来,到了垂花门口,本来就想转身回去,却在那个时候,瞥见她拔步狂奔。按捺不住心底的担忧,他还是一路跟着她进来了。

“我得赶回去,不然的话,你妹妹她们几个就有麻烦了。”苏绛唇有点气喘吁吁道,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脆弱,连跑几个步,脚也会软成这样。这样的她,以后怎么保护自己的孩子?

苏锦一听到跟自己的妹妹有关,脸色骤变,望向苏绛唇的目光掺杂了一丝复杂——

宋氏和赵婉婉一行人到了苏绛唇的院子里,一个小丫鬟见到宋氏,立即扯开嗓子喊道:“太太来了。”

原本在做针线活计的紫玉听了这句话,一个不小心,那针就扎到她的手指上,一滴鲜红的血珠子瞬间就冒了出来。而珍珠在里屋听到声音,吓得浑身发抖,怎么办?太太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过来?

紫玉急忙放下针线活计,迎了上去道:“太太。”

宋氏望了紫玉一眼,然后又扫向紫玉身后,除了琥珀和玛瑙,怎么少了一个珍珠呢?“珍珠呢?”

紫玉的汗水瞬间就冒出来,她该怎么说,若是说珍珠去了外头买针线,万一等下太太进屋发现了珍珠怎么办?若是说珍珠在屋里头伺候,那么主子又去了哪里?可若是太太只是偶然兴之所至,压根没有打算进屋子,那么,自己要是说漏了嘴,岂不是自打嘴巴?一瞬间,紫玉的脑子里就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整了整思绪,紫玉大着胆子道:“奴婢也不清楚,刚才在屋子里做着针线活计,也没有留意到这回事。”

在一边的玛瑙听了,有点诧异,珍珠不是出去置办东西去了么?为什么紫玉说不清楚了?还是说,珍珠偷偷回来,却又溜到别处玩去?

赵婉婉在一边听了,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苏绛唇冒着珍珠的名字出府,而此刻,那个珍珠就躲在某个地方。眼前的这个紫玉,显然是知情的,却害怕事情暴露,故意说得模糊不清,在这件事里头,她先把自己摘了出去。若是等下宋氏发现了女儿不见,这个紫玉大可理直气壮说苏绛唇去了外头走走,若是被人发现了那个叫珍珠的丫鬟,那么,眼前的紫玉也没有任何罪名。毕竟,她当众说了,她不清楚这个叫珍珠的丫鬟的踪迹。珍珠到底是出府了,还是没有出府,还是出府之后再回来,她压根都不清楚。宋氏想发作她,最多也就是疏忽罪名,谈不上欺瞒,也谈不上什么包庇。好个机灵的丫鬟,赵婉婉冷笑,她再机灵又如何,碰到自己,难道能讨得了好么?p

第225章 顶撞

p紫玉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宋氏的面前,却在这时感觉到一道利芒扫过自己,她找了一个机会,偷偷抬起头,却和赵婉婉的目光在半空中对个正着。一看到赵婉婉,紫玉急忙又低下来,心里却暗暗叫苦,赵婉婉的目光里居然透着一丝洞察世事的精明。她的心忍不住一颤,难道表小姐看出了什么?4633832

我保跟跟联跟能。宋氏听了紫玉的话,似乎有点相信了,扫了她一眼,就准备往屋子里走去,赵婉婉却不大信,问紫玉道:“听表姐说,你和珍珠素日最是要好。”

紫玉听了,睁大圆眸盯了赵婉婉一眼,然后又不卑不亢低下头道:“奴婢前些日子和珍珠起了一点争执。”

宋氏听了,心底有些疑惑,赵婉婉上前挽着宋氏的手臂道:“伯母,我们还是进去看看表姐,这底下的丫鬟,一瞧就知道不会伺候的。除了玛瑙还能入得眼,我瞧着其他几个,都没有把表姐的事情放在心里头。”

宋氏听了这话,心里也有点赞同,若是真把女儿放在心里头,怎么放任女儿关在屋子里,自个儿跑去逍遥了。

玛瑙听了,知道机会到了,急忙上前对宋氏道:“太太,小姐关在屋子里抄佛经。奴婢瞧着天气热,心疼小姐的一片孝心,私底下就准备了一些凉果,准备端进去给小姐降降暑气。偏偏紫玉姐姐拦着,奴婢说破了嘴,也不让奴婢靠近半步。”这话,一部分是赵婉婉教的,一部分是玛瑙自己说的。

宋氏听了这话,回头扫了紫玉一眼,然后就往屋里走去。一进屋,一股闷热就迎面扑来,宋氏立即指使丫鬟开窗,然后对紫玉道:“你是怎么伺候的?屋子这么热,怎么也不开窗户?”

紫玉知道,今日的责罚是难免的,就看是轻还是重的,于是她跪下道:“是奴婢服侍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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