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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接应你的人吗。”七郎状似漠不关心地随口向辽国勇士问道。

“没有。七公子随阿木尔到前方用些菜吧。”

七郎挑了挑眉,犀利地看着阿木儿,那辽国勇士却是面不改色地回看七郎。

七郎笑了笑,回过头问我:“娃娃,饿不饿。”

“一般般。”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吞了口唾沫。

他忽然呵呵笑了起来:“走,边境城镇就是好,要什么风味有什么风味。爹爹带你吃烤全羊。”

……

“唔……我怎么睡着了。”醒来的我,仍一头雾水,刚刚不是在客店吃饭吗?

身上有些酸痛,我动了两下,发现自己被绳子捆着。

“别在动了笨蛋。”七郎的声音在我背后传来,我这才注意到,我们被绑在了一块,发生什么事了。

七郎倒好,不急不躁,干脆把我当成靠背椅了,悠然说道:“想必是埋伏在边境的谍者所为。我们安全地被关在这,看来真正的主角还没来。”

“说重点的,现在要怎么办。”我没好气地用脑袋重重砸向他。

“娃娃的脑子是木头做的吗?”七郎怨愤地抱怨着,随即说道:“娃娃乖,变小。”

话落,我的身体便有了反应,绳子也松了,七郎轻松地走了出来,笑道:“恢复。”

我没好气地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外头有很多看守。”

七郎呵呵笑着,捏了捏我的脸,笑道:“让我去跟他们晓以大义,动之以情。”七郎语不惊人死不休。

外头传来几声巨响,我揉了揉耳朵。

不多时,七郎意气风发地回来了。

“讲完道理了?”我狐疑地看着他。

“讲完了。”七郎耸了耸肩:“他们得花上十天半个月来消化了。”

就知道……七郎准是没两句话就动起手来了!

“走吧。”七郎嘻笑着拉上我:“刚刚没吃饱,爹爹带你吃好吃的去。”

踏出房门,我失声叫了一声,七郎捂住我的嘴,笑道:“嘘,别吵他们睡觉。”

我指了指地上横起竖八躺着的人:“他们就这样‘睡觉’了?”

七郎点了点头,事不关己地同情道:“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

“那要不要给他们找床被子盖上?”七郎嘻笑地看着我。

这小子,真可怕!

第二十八章 醋意大发

我坐在座位上,毫不客气地享用着羊肉。

这里是宋辽交界的城镇,形形色色的商旅众多,货物齐全,恐怕这也是唯一一处宋辽国民可以安然相处的城镇吧。

“老头,没钱喝什么酒!”

闻声望去,只见小二横眉冷对,指着一个略有醉意的老头。

“老叟可免费为你算上一卦,算作酒钱。”

老头晃了晃已经见底的空葫芦,眼睛巴巴地看着小二手里提着的酒。

“去去去,你要是算得出什么,今天还会这么落魄吗,出去出去!”

老头略有些失望地看了眼未到手的酒坛,喃喃道:“老叟可免费为你算上一卦,免费……”

“让他进来,酒钱算我的。”七郎放下了杯子,笑道。

小二愣了愣,随即吆喝道:“好了哎!客官请进。”

小老头略微有些颤颤地进来,夺过小二手里的酒,还有些得意地瞥了小二一眼。

我偷偷笑着,这小老头真有趣。

老头餍足地喝了一大口酒,直接走向我们。

“两位,老叟可为你们免费算上一卦,算作酒钱。”

“不用了,举手之劳。”七郎笑着摇了摇头。

小老头转而看向我:“姑娘,老叟可为你们免费算上一卦,算作酒钱。”

七郎皱起了眉头,我朝他轻轻一笑,看出我不是小子而是姑娘有什么好气的,看来这小老头今天不把酒钱算清楚了,还不罢休呢。

我拉开了椅子,示意老头坐下。

小老头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孩子般满足的笑容,坐了下来,用食指点了点酒在桌上写了些什么,我看不懂,只觉得说不准他在乱写呢。

“小姑娘命途复杂,怪了……”老头皱了皱眉头,继续道:“姑娘情线纠葛,一生所遇良人皆人中龙凤,可如此好的命脉为何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呢?”

“先生真是神算。”七郎坏笑着,一脸调侃地看着老头:“那么,先生帮我看看如何?”

老头喝了一口酒,有些受打击地看着七郎:“公子乃不信命之人啊,但老叟决非妄下言论之人。”

说着,老头同样在桌上写写画画了什么,叹息道:“公子命途多舛,令人惋惜,不过,一切又似乎看不到结束,难说,难说!”

算完了卦,还清了酒钱,小老头心满意足地踉跄离开。

……

“对不起客官,小店客满。”

客满了吗?虽然每桌都有人,可是并一并桌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小二真笨,有生意不做。

我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辽人打扮的男子微拧了拧眉,他倒沉得住气,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见识到的辽人都是极其爽快型,有火气便怒,从来不会隐忍。

这小二还挺爱国的嘛,如此排斥辽人。

男子很高大,却没有粗鄙之感,他的五官很立体,倒有点像混血儿,要知道,我最喜欢混血儿了,帅呆了!

他的身上给人一股莫明的压力,与身俱来的气质告诉我,他不简单。

鬼使神差地,我招了招手,笑道:“这边一起坐吧。”

小二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我,却也未多说什么,只好迎了那男子进来。

我笑眯眯地转回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七郎正皱起了眉头,一声不吭地喝着茶。

那男子看向我,挑起笑,他的牙很白,我还以为,他该是个不好接近之人,却不想竟对我笑了。

忽略七郎莫名其妙的不悦,我倒好一杯水,笑吟吟地递给那男子。

“谢谢。”

他的汉话很流利。

“你叫什么名字?”我一脸写满好奇地看着他。

男子顿了顿,笑道:“叫我斜吧。”

“邪?为什么要取这么个名字?”

男子笑了笑,在桌上写了个“斜”字。

好家伙,连汉字都写得那么好看,出自一个辽人之手,不简单。

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个字啊。”

七郎放下茶杯,动作有些粗鲁,那一声声响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我不解地看向七郎:“干嘛!”

七郎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探究着些什么,他看向小斜的目光并不友善。

怪了,七郎平日嬉皮笑脸吊儿郎当,这会神情怎么这么严肃?

斜并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而问我:“小兄弟如何称呼?”

“呵呵,我姓上官。”打死也不说出名字!

“上官?”斜似乎在把玩着我的名字,忽而笑道:“上官,今日多谢赐座,就此告别,日后……”斜的笑容忽然有些邪魅,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日后,还会在见的,上官!”

我愣愣地目送着斜出去,摸了摸脑袋,笑道:“他怎么知道日后还会再见?”

“你是笨蛋啊。”

七郎的语气并不大好。

“你又抽什么风!”我瞪着他。

“斜。”七郎不屑到哼了声:“耶律斜么!”

“耶律斜?耶律斜是谁,很特别吗?”

七郎有些挫败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娃娃当真一点常识也没有?想来也是,娃娃那么笨……”

我哼了声,不再理会七郎。

“对辽人这么殷勤作甚。”七郎略微有些嘲讽地笑。

“不满你早晚把我嫁出大宋啊,眼不见为净不是。”

七郎坐正了身子,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遍,忽然坏笑道:“想得倒好。没瞧见那算命的说了,你嫁不出去吗?”

“你信他胡扯?”

七郎呵呵笑着:“我倒觉得老人家道行高,信得!”

我学着他的样子,坏坏地笑道:“你忘了?他还说你命途多舛呢,说我天生良人多呢。”

“听那糟老头胡言乱语,没半句靠普!”七郎挑起眉,无赖地挥了挥手。

“……”

人都说女人善变,我看杨七郎才最善变吧!

周围的笑声很压抑,我捂着嘴,偷偷地笑着,你杨七郎一世英明,就要毁在这小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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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么我,

第二十九章 依赖

三日后,我已经全身散架地倒在了天波府的大床上,连晚餐也借口不去吃。

敲门声响起,准是没事找茬的浑小七。

我赖在床上,没好气地应了声:“干嘛,有事快说,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上官,是我。”

咳……我一骨碌坐起了身,慢吞吞地挪到门口,打开了门,悻悻地挠了挠脑袋:“五哥……”

五郎笑了笑,眼底略带着宠溺,呃?宠溺?

“上官,七弟拜托我,盯着你把东西吃下去。”

我苦笑着看着五郎:“五哥……我在马车上吃了整整三天的油饼耶,不行了不行了,满肚子油,再吃要吐的。”

五郎笑了起来,把东西放在桌上,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微笑着。

我认命地垂下脑袋,五郎的微笑可是比七郎的威逼利诱来得有威严。

“明天,四哥和七弟还有我就要随父亲回营,上官,你就留在天波府。”

我含着汤,抬起头,愣了整整三秒,复才后知后觉地将东西咽了下去:“为……为什么!”

五郎呵呵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笨丫头,父亲怎么会看不出军中小兵是男是女?上战场自古都是男儿的事,况且,此次回营,就是准备把近日猖獗于边境的伏扎辽军打回去。”

我用手背抹了把嘴:“不行,那我不是白训练了那么长时间,上战场怕什么,我也要去。”了不起就是一死,顺便搭上回家的车。

五郎愣了愣,随即笑道:“白训练?”

“呃……”我有些尴尬地垂下脑袋,管事的可就是五郎,成天浑水摸鱼的我,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五哥在,我才不怕。”

“她想上战场,让她去就是,回头别后悔。”杨七郎不大愉快的声音响起,自故自地走进来,坐在我对面,瞥了眼我手中的汤:“不是说不吃东西吗,这会偷吃上了。”

自从那日回来,七郎对我说话的语气就是这般挑剔,招他惹他了我?

“哼,谁要喝,看在五哥的面子上我才喝的。”

“是吗?那就别喝了,浪费了天波府的大好食材。”说完,杨七郎接过我手中的汤碗往自己口里送。

“七弟!”五郎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不是你让我监督上官喝下去的吗?”

“咳……”七郎呛了几口,放下碗:“我……我有吗!”

我偷偷瞥了眼七郎不大自然的神色,抿着嘴笑了起来:“真别扭的一个人。”

“咳!七郎,上官姑娘既然是你们兄弟几人请回来的客人,你这样怠慢客人,太不象话了。”那威武而厚实的声音,我的背脊发凉,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见到长辈时的拘谨一下子冒了出来。

杨业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四郎,几天不见,他漠然依旧,淡漠如他,能做到不再排斥杨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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