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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爹爹是夫君

作者:乱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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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宝宝,天,这是什么名字?

院长说,小时侯我,上官宝宝被捡到时,箱子里放着个牌子。

没见过面的老爹老娘啊,丢就丢吧,起好名就起好名吧,就不能起个正常的名?

一场古战场景点之游,竟然莫明挂了?

好吧,挂就挂了,碰到的是什么怪家伙,居然说我是狐狸?

好吧,狐狸就狐狸吧,又踹我一脚作啥?

好吧,穿越就穿越吧,现在是怎么回事,穿越都不能稍微穿正常点?

那张意气蓬发的俊脸在眼前放大,揉了揉眼睛,现在是在做梦?

那个挑眉看着我的家伙,竟然轻松把我拎了起来,我竟然竟然只有手掌大小。

“你是什么东西?”

“我也想知道。”

“你怎么来这的。”

“你问我?”

“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宝宝。”

男子喷发出一阵笑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手中的娃娃:“小怪物,不如把你献给皇上吧,真是奇观。”

“你敢!”

“不敢不然,叫声爹爹试试?”

那些年,与七郎嬉笑怒骂看红尘。

那些年,与四郎策马奔腾见芳华。

那些年,与五郎对酒当歌笑万里。

那些年,与小斜醉里落花啸山河。

那些年,与笙笙笑穷碧落看层林尽染。

杨家郎儿,她不忍负一人;仇敌如他,她不忍举剑对之;神人如他,却也身陷囫囵难自拔。

她该何以处之?

那些年,究竟,还有多少个“那些年”

我爱你,即使你不屑一顾,视我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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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楔子

“我要你,罪无可恕,误入歧途。然后我以性命,换你救赎。”

云端上,她媚眼微敛,唇边乍现轻佻的弧度,微风拂起她的青丝,一身火红妩媚无比,霸气如她,却是一张举世无双的娃娃脸,动人至极。

千年尊者,那个失了凡根的神人,看着她的妖冶,看着她掀起的红袍,天就似只剩这一片红。

她说,她要他深入歧途。

很多年以后。

万马奔腾,血流成河。

金沙滩一役,惊天动地。

花椒树上,杨七郎嗤笑一声,箭划过脸颊,猩红的血液从伤口渗出。

“杨七郎,你的瞅箭术果真让老夫大开眼界,不过,你说要是万箭齐发,能不能让你死个痛快?”

七郎挑唇一笑,犀利地怒视回去:“痛快?不痛快!我杨七郎就是要死也是死在战场上,死在你这老贼手中,不值!”

落叶纷飞,万箭穿心,冰冷的战甲被炽热的血液灼烧着。

“不!七郎……”

当年,她一甩红袍,骄傲至极地笑。很多年以后,忘了当年的傲气,忘了那笃定如山的诅咒。她要救七郎,她只要救七郎,终其所有,只要救七郎。

千年尊者,他轻轻一笑,允她所有,哪怕她果真忘了所有,眼里只有一人。

当年,她骄傲无比,当年,他无欲无求。

应了她的诅咒,他入了歧途,却不要她,为他救赎。

……

“人都说,祸害遗千年,小妖女,你怎么可以死。”

那张娃娃脸不假思索地笑了:“坏爹爹,你也说我是小妖女……”

“小妖精,你这小祸害。祸害了杨七郎,怎可以在得逞后溜走?”

她笑了,她似乎听到,那阔别了几个轮回的声音,她的声音,为何,会听到她的声音?

那声音在说:我爱你,勒紧缠绕。我爱你,夺走你的眼睛,吻住你的呼吸。我爱你,即使你不屑一顾,视我如土。我爱你,但愿你罪无可恕,误入歧途。然后我以性命,换你救赎。

她转而看向那坠入红尘的千年尊者,憨憨一笑:我好象,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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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一时兴起,补个楔子哦。

宝宝卷

第一章 穿越

一场雨,胡乱地下了几个小时,窗外是淅沥的雨,倒也下得轰轰烈烈,拍打在车窗上,大声得不容忽视。

我打了个呵欠,坐正了身子,快到了快到了,我不断安慰着自己,坐车,真不是件好差事。

“宝宝,来看看这回行程,哎,宝宝!雨有什么好看的,帮我看看导游稿写得怎样。”

钱钱提高了嗓门,惹来全车的侧目,车内是毫不压抑的笑声。

我恶狠狠地澄了眼钱钱:“叫我上官。”

“上官宝宝,上官宝宝,多好听啊,宝宝,瞧,大家都很喜欢你的名字呢。”

我和钱钱打小都在福利院长大的,钱钱,这名字也是钱钱自己起的,可见这丫头,从外到里,没一点脱离小财迷这一身份。说起来,我也算比她幸运了,至少不用烦恼自己叫什么,只是这名字……不行,回头还是去改改吧。

我和钱钱都是刚刚大学毕业,她找了份导游的工作,也不枉费她修了这么多年的史地,至于我嘛,现在还窝在家里,靠着写写网络小说赚生活费。实在窘迫了,就到钱钱那混点泡面吃。

这趟是钱钱第一次出任务,硬拉了我来,旅游费嘛,自然由钱钱打点,我只管吃吃喝喝就行。

雨停了,山西雁门关的磅礴和大气赫然眼前,说实在的,刚下车,我还有些晕忽忽的。

雁门关外杨家将征战过的那个叫做金沙滩的古战场,昔日的刀光剑影。硝烟烽火,早已随着历史前进的车轮而荡然无存。今日的金沙滩,放眼望去,满滩皆树,枝繁叶茂,硕果累累,成为十里飘香的果园。当我们乘车经过这里时,钱钱手指窗外,神气地对我说:“快看,这就是杨家将战斗过的金沙滩。”

车内听者无不转头注目车外,看着这片早已面目全非的旧地,想起有关杨家将的事迹,心中升起崇敬之情。

沿滹沱河逆水而上,在代县城东四十里的东留属村东南二里处,有一座黑石砌成的墓丘,墓丘前立着一个小碑亭,碑上刻着“宋赠武勇将军延兴杨公神墓。

其实我对历史真没什么研究,从前写小说,也都是胡诌一把,听着钱钱条理清晰的解说,我还是像学生时代时一样,犯困!

“杨延兴,又名杨延嗣,就是杨七郎。因此,当地人管这个墓叫七郎墓。七郎是怎么死的?为啥死后不入祖坟,却孤零零地葬在远离代县城四十里的滹沱河北岸呢?说来不免叫人伤感。”

钱钱朝我眨了眨眼,我冲着她嘿嘿笑着,假装很认真地听着。

“雁门关下,有一个以杨家祠堂而闻名的鹿蹄涧村,村里1000多口人,其中一多半都是杨家后代。多少年以来,为缅怀先祖精忠报国的高尚情怀,鹿蹄涧村年年都举行村祭,年年村祭必定唱戏,唱戏必唱杨家将戏。据说,有一年的春天,村里正唱戏,点戏人就点了《金沙滩》。说也怪,开戏前,天气晴朗,风尘不动。戏开后,契丹兵向杨家将猛烈进攻,这时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黄尘滚滚,搅得天昏地暗,台上抬下,顿时乱作一团,台上的“契丹兵”也只好鸣金收兵。风沙过后,观众稍稍坐定,台上又紧锣密鼓敲打起来,杨老令公披挂上阵,领兵迎敌。演到二郎、三郎惨死疆场时,突然从西北方向滚过一团乌云,刹那间,风云过后,就是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铺天盖地从天而降,整个场子里成了风雨世界。

风雨过后,人们说:这是祖宗对咱们的报应,老祖宗不想让咱们再提那些伤心的事。咱们闹红火,别让他们不高兴,好吧,从今往后,演杨家喜庆的戏,咱再不演《金沙滩》了。后来换了别的戏,说也奇怪,一连几天全是风和日丽。”

你就胡诌吧,我冲着钱钱挤了挤眼,表示不舒服,在这休息会。

钱钱不满地朝我皱了皱鼻子,也是,我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不过再听下去,我怕我当真会睡着。

钱钱带着游客赶往别处看去,我乐得清闲,倒也不怕这坟墓,在附近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枕着手臂看着天,刚下过雨,连天都干净了许多。

突然刮起一阵风,卷起了沙尘,打在我脸上,好生疼痛。我用袖子遮着脸,该不会真有鬼吧?

好一会风才小下来,我吞了吞口水,放下手,四周却奇异得很,我刚刚在哪?现在又在哪?我的脑袋不会短路了吧?

“嗨,婴狐娃娃。”

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我一跳,寻着声音望去,竟然是一个奇怪的人,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在我面前的,勉强看出性别是公得,不过实在美得不象话,眼里是奇异的红色瞳孔,妩媚而妖艳,别提长得多好看了,就是怪里怪气的,难道是我小说写多了,也梦到妖孽了?

“婴狐娃娃,嘿,傻拉?”

妖孽好看的唇荡漾起一抹笑容,八成是在笑我痴迷于他的美色吧,才怪,我向来反应不大而已。

“二十天前不小心把你弄丢在奈何桥边了,你倒好,喝了汤,一溜烟就不见了,原来跑进轮回道玩了。总算把你给找回来了。”

婴狐娃娃?我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连做梦都梦出这么狗血的剧情,不行,我一定是得职业病了。

“你开玩笑的吧?”

话一出口,我更震惊了,咋连自己声音都变了?不可否认,变更好听了,不过实在是……怪得很。

妖孽咯咯笑了,掩着嘴:“瞧瞧我们的娃娃,多可爱,还不信呢,看看你自己。”

我怎么不是宝宝就是娃娃啊?

低头一看,天,一身的火红,我平时最讨厌这颜色了,俗气得很,我什么时候穿得一身火红了?

“娃娃,我的婴狐娃娃啊,我的小火狐啊,这回你可别溜了,乖乖下世去吧。”

吓,听得我一身冷汗。

该醒了吧?这梦诡异得很。

妖孽大概是看我一脸迷茫,又是妩媚至极地笑了,狭长的眼更是眯得更美了:“娃娃不怕哦,你的笙笙一定会疼你的,不让你受苦,一有事就救你,好不好?”

“笙笙?”

“是啊,娃娃该不会连我叫什么都忘了吧,真不该让你偷喝汤,忘得真彻底。”

妖孽撇了撇嘴,又忽然笑了,轻佻地挑起我的下巴:“娃娃乖哦,笙笙要送你下去了。等你回来了,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笙笙上回下世啊,可好玩了,一点都不累了,这回到你了哦。”

“谁要跟你……”在一起……

话未说完,妖孽就抬起一脚把我踢了下去,我的妈呀,这梦咋诡异得那么真实?还会痛的?

第二章 掌上娃娃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屁股处还是痛得很,这妖孽!

遭了,咋还在痛啊,难道……不是在做梦?

眼前的一切怪得很,什么都是特大号的,这床好大啊,这桌子好高啊,连椅子都好高,我是不是被扔到巨人国里来了?

正想沿着柱子滑下去,我的身子突然腾空了,领子被拽着,难受极了。

“恩?八妹又丢了木偶进来?这回做得倒像真的。”

我被一双大手拎了起来,声音的主人将我转了过来。

天!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

高大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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