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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削唇角轻轻一勾,烟雾缭绕中,刑天低低的气息悠悠飘荡,转眸与旗奕眼神交流片刻,他起身就走,姿态一派优雅。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十八号那晚林雅薇单位有聚会,她十一点多才开车回家,并没有经过那条小巷。

果然,他没有看错,这个林雅薇有猫腻!

想到这里,刑天的深邃眼底划过一丝轻蔑笑意,只不过,他离开并不是为了她。

昨晚他的话保镖误解了,以为是俩人都送一份礼,因此林雅薇和苏若都送了,是钻石项链,以他的名义。

两条一样的项链,待遇却截然不同,林雅薇收下了,带回一句谢谢,苏若却连看也没看,一听是他送的,直接拒绝,保镖说是限量版的钻石项链,本以为她会回心转意,她倒好,抓起就扔了出去!

这小东西,简直倔死了!竟然敢拒绝他的礼物?看他怎么收拾她!

情动 021.那一瞬

开着车,刑天脑子里不停跳跃着收拾苏若的画面,形形色色,花样繁多,并不暴力,却都不可避免的带上了点暧昧色调。

唔,没办法,那么娇弱美丽的小东西,他可舍不得真动手,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

反正收拾女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不是吗?

唇边漾起抹邪肆浅笑,刑天心情极好的转着方向盘,正准备右拐时,眼角却在不经意间扫到了街边,是苏若,她静立在那,脚边放着好些盆花。

午后阳光很暖,穿过梧桐叶的间隙,落在一袭水绿色长裙的苏若身上,有些斑驳浮荡的光影,浅浅淡淡的,与她交相辉映。

她背光而立,五官隐在光影里,其实看的并不甚清晰,他微微一眯眼,才算真正看清她,纤细温婉,娟秀美丽,眼波流转,墨发飞扬,衣袂飘飘,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

那一瞬,刑天突然就有了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或许命运就是这样,从来毫无预兆,他刑天从来直行的生命,在这个午后突然之间就转了弯,而他来不及刹车,就这样毫不妥协的遇见了他……此生的风景!

剑眉微挑,迅速打着方向盘,刑天在路边停了下来,“嘎吱”一声,分外响亮,又离的近,苏若下意识就转眸看了过去。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限量版的布加跑车甩出了一个漂亮精准的弧度,苏若几乎是眯着看着这个从车上跃下来的矫健男人,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手工西服,更显威武挺拔,英俊的五官仿佛雕刻,那种逼人的气势,即使还未靠近她就已经完全感知到了。

完了,是刑天!

面色一僵,莲步轻移着,苏若转身就想要跑,奈何,却被脚下的花给绊住了,也提醒了她。

怎么办,这些花好珍贵,费了好大工夫才凑齐的,扔下太可惜了,可是,刑天他、他……

冷静冷静,不要慌,或许他并不是来找她的,也或许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

僵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愿,苏若暗暗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奈何……

“该死!你跑什么?!”

手插在裤兜里,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点愠怒,刑天大步流星走到了苏若面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男人的眸光很深,就像一口井,深的几乎不见底,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看,在这样冷霾鹰锐的眸光下,苏若顿然产生了种无所遁形的错觉,心一颤,不自觉就向后退了一小步。

“md!给我站住,不许动!”

森冷薄唇抿成一条线,刑天刚毅冷鹫的脸上很明显染上了一层愠怒,就像一只濒临发怒边缘的猎豹,声音沉沉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小女人,简直欠收拾!想他刑天,从来哪个女人见了他都是恨不得巴着他不放,她倒好,竟敢想要跑?他又不是野兽,又不会吃了她!

刑天哪里知道,他暂时在苏若的心中,还真的和野兽无异,还是只会胡乱发情的野兽!

情动 022.无赖

“要你管?”

秀美的下巴陡的一昂,煦暖阳光下,苏若杏眸微嗔的瞪着刑天,美丽清澈的瞳仁中,一簇簇的小火苗在肆意燃烧,将她那张粉嫩脸蛋映衬的就像是春天山头遍开的杜鹃花,生机勃勃,异常灵动鲜妍。

怔了怔,愠怒瞬间从刑天的脸上消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兴味。

这小家伙,别瞧着柔柔弱弱的,还挺有点小脾气,横起来跟她的纤柔外表着实不相符,就像是只被逼急了的小困兽,兴许真的会扑上来咬他一口,可是怎么办呢,他不仅一点都不生气,还分外喜欢!

嘴角微微扬起一个不可查的弧度,健臂一抬,刑天相当熟稔的捏了捏苏若的小脸蛋,低低道:“小东西,不许闹脾气。”

“我没闹脾气!”

柳叶眉一竖,眼一瞪,苏若下意识的反驳出声,说完脸蛋“蹭”的一红!

咬着唇,羞恼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苏若不好意思的把脸撇开了,不再看他。

混蛋男人!干嘛说的那么暧昧?自己也是,怎么话还没消化就顺着辩驳了呢?那样真的好暧昧,好像自己和他是一对情侣,而她正在耍小性子,他好脾气的哄着她。

该死!哪里是这样?明明就是他在欺负她,他在占她便宜!

“小家伙。”

低笑着,刑天忍不住再次捏了把苏若的脸蛋,声音里面染上了丝连他都不自知的小宠溺。

“我有名字,叫苏若。”

仰视着刑天,苏若嗓音清软的说着话,带着浓浓的抗议,为什么他总是要叫这么腻人的称呼?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

“你管我?”

薄唇邪邪一勾,刑天低低沉沉的一句,堵的苏若当下就襟了声,气呼呼的再度撇开了头。

无赖,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大无赖!

邪肆笑意浅浅萦绕,炯炯凝视了苏若片刻,刑天终于决定不再逗弄她了,低声问道:“你在这里等人?”

不理,才不理这种大无赖!

咬着唇,苏若下定决心不吱声,她以为她这样刑天就能知难而退了,可惜,她终究还是不够了解刑天,更不知道他的坚持。

“真不说?”

上身微微一倾,平视着苏若,刑天与她靠的极近,邪邪一笑道:“不说我可亲你了。”

“你!”

嫣柔红唇微张着,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苏若全然都是不敢置信,这男人,说他无赖都算是夸奖他了!

羽睫扑扇着,苏若与刑天对视了几秒,在他那张凝着邪笑的脸庞越凑越近时,她猛地一后退,咬了咬唇,不甘不愿的说道:“我在等店里的人开车过来接我和这些花。”

本来花场有车送她回来的,可是车在半路抛锚了,那司机又趁机偷懒,说了句“车坏了,麻烦你自己叫车过来接你吧”就把花搬了下来,将她扔在了路边。

要是知道会碰到他,打死她都会立刻打车回若花坊的!

可是人生从来没有如果,更不能回头,所以,她注定遇见他,注定在这个煦暖的午后和他纠缠不清,直到永远……

情动 023.她的直白与拒绝

“我送你。”

鹰隼双眼泛着隐隐的笑意,刑天突然开了口,声音淡淡的,简短三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苏若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自然听得出来,可是,她是真的想拒绝,发自内心的那一种!

“刑少,不必麻烦你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店里的人应该就快到了。”

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的,苏若下意识拒绝出声,话语直白,透着异常明显的不乐意,换做一般人,早就不好意思的顺着台阶溜了,可惜,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刑天,那个一向无法无天、从来都不知拒绝为何物的强大男人!

“刑天,我叫刑天,不是什么刑少,还有,我没事,不麻烦。”

剑眉微蹙着,刑天的低沉嗓音悠悠响起,带着点不悦,硬邦邦的,仿若苏若哪里惹到他了,其实也是,她刚刚的话就是让他不高兴了!

其实,刑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是不喜欢苏若这么疏远的态度,他情愿她怒目圆瞪的嗔着自己,都好过浅浅淡淡的回话,而那一声“刑少”,明明除了狼和旗奕之外,几乎人人都这样喊,可他就是不乐意了,特别讨厌从她的嘴里听到,太有距离感了!

“好,刑天。”

微微臻首,苏若皱着小眉毛略带愠怒的直视着刑天,不悦的开了口:“我不想要让你送,我不喜欢和你做过多的接触,我讨厌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玩不来你这个公子哥的游戏,所以,烦请离我远一点,这样对彼此都好。”

美目毫不闪躲的承接着刑天的鹰鸷眸光,这么一番话,苏若都不带停歇,一口气将心中所想全部说了出来,她是个一清二白的女人,没有耀眼的家世,帮不了他什么,可他却总是置若罔闻的接近她,对她动手动脚的,试问,能够让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理由,应该不多吧?

当然,她并不是个自恋的女人,自然不会认为他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既然并非喜欢,那么,就只剩下玩乐这一个理由了,他是男人,他有资本,可她没有,她一个女人,要的只是一份专属于自己的爱情,不需要多轰动,彼此深爱、能够相濡以沫、患难与共就好。

刑天是谁,昨晚回家她已经通过网络彻底了解了一番,她知道,他虽然不至于放荡不羁,可也应该不是什么自律的男人,女人有过不止一个,花边新闻也传出过不止一出,那一段段,到头来受伤的,不都是女人吧?

而她苏若,小女人一个,传统又保守,玩不起,也不想玩!

怔了又怔,紧盯着苏若,从她的清澈眼底读到了认真,刑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彻底消化了她那一长段话。

不得不说,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如此纤细柔弱的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要知道,在他刑天的面前,就连混迹黑道的男人都会吓到浑身颤抖,可她不仅不怕,甚至于还敢盯着他厉声教训,够有种!

情动 024.他的坦诚与霸道

面无表情的盯着苏若,刑天的眸光深不见底,冷峻的面庞,完全看不出心中所想。

咽了咽口水,小粉拳不由自主的轻握了起来,苏若不禁有点胆寒了。

怎么办,刚才不管不顾的把实话全盘托出,现在想来,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是从来被人捧到天上的,应该会很生气吧?他那么坏,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掐死!?

红唇紧抿成线,苏若虽然害怕,却依旧不甘示弱的迎着刑天的鹰锐眼眸,一脸的小倔强。

然而,再倔强她也终归只是个纯白无暇的少女,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直视间,她的清润眼底,怯意不自禁泄露了出来,盈盈楚楚间,分外惹人怜爱。

薄唇轻轻一挑,勾起抹魅惑浅弧,刑天突然开口道:“可是怎么办呢,我做不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是会不自觉的想到你,我想送你,一靠近你就忍不住想摸摸你,甚至亲你。”

顿了顿,桀骜眉宇微微一凛,刑天的如画面容上所展露出的,是苏若从未曾见过的严肃和认真,阳光照耀下,她只听见他的低沉声音不断响起,一下又一下,声声敲打进了她的耳膜,引她微颤,无论是身,还是,心!

他说:“苏若,我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连我自己都不能解释,我需要时间,因此暂时还不能给你准话,但是,我不是生来享受的公子哥,我的世界全靠一双手打拼,我的过往是你想象不到的嗜血残忍,我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人生从来没有玩乐这种词。”

他还说:“我承认,我有过不止一个女人,可我是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有生理需求是健康正常的,但是,这不代表我会玩游戏,尤其是男女游戏,懂?”

苏若,明明是这么熟悉的两个字眼,从他的口中出来,却带上了一份新鲜感,于无形中透出了股说不出的醉人,是因为他的完美声线吗?

不,应该不是,因为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昨晚在得知她名字时,他就重复过,可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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